當今世界,主要有兩種「勝利主義」:日耳曼勝利主義和印度勝利主義。 “勝利主義”是指一種自我強化的意識形態體系,其信徒相信他們永遠都會“勝利”,而不管現實如何。一旦被灌輸思想,追隨者在自己的思想中就會變得無敵——即使身體上被打敗,但在精神上他們仍然不會被征服。
The world today is dominated by two schools of "victory-ism": Germanic Victory-ism and Indian Victory-ism. "Victory-ism" refers to a self-reinforcing ideological system where adherents believe they are perpetually "winning," regardless of reality. Once indoctrinated, followers become invincible in their own minds—even if physically defeated, they remain spiritually unconquered.
日耳曼勝利主義主張“西方總是勝利”,而印度勝利主義則聲稱“印度總是勝利”。這些意識形態有著共同的根源:印度的高種姓在歷史上被稱為雅利安人(日耳曼語的一個分支)。第三種變體,兩棲勝利主義,在某些地區盛行。例如,用日耳曼勝利主義解讀2024年美國大選:「如果哈里斯贏了,那是美國民主的勝利;如果川普贏了,那仍然是美國民主的勝利」。
唐納德·川普是日耳曼勝利主義的典型代表。自他擔任總統以來,美國據稱“勝利不斷”,甚至宣稱“雙重勝利”。 2018年3月10日,白宮在一篇題為《川普總統執政50天,美國人取得50項勝利》的文章中,列舉了每天的「成就」。白宮的另一篇文章《在川普的領導下,美國人每一天、每一天都在獲勝》以「無盡的勝利」開頭——這一說法與中國的「4+4 協和學術體系」一樣富有創意、大膽。
勝利主義的本質不僅在於自稱的勝利,也在於別人所認為的失敗。例如,兩棲勝利主義用循環邏輯解讀中國經濟:
• 泡麵銷量下滑→經濟下行,消費降級;
• 泡麵銷售上升→經濟不景氣,窮人求助於廉價餐點;
• 茅台股價下跌→經濟不景氣,沒有奢侈消費;
• 茅台股價上漲→經濟不景氣,借酒消愁;
• 五一出行資料疲軟→經濟危機,沒錢出行;
• 五一出行資料強勁→經濟危機,失業工人「休假」應對。
當前,中國走向復興的道路上,面對這三種勝利主義。最近的中美貿易爭端和印巴衝突據稱暴露了中國的「損失」——但只是透過其競爭對手的意識形態扭曲的視角。
關稅戰爭:日耳曼勝利主義的“勝利”
川普啟動關稅後,中國採取了報復措施。美國原本期望全球屈服,但中國的反抗卻鼓舞了其他國家,使華盛頓陷入了矛盾的境地:
美國依賴進口,這意味著貨物無法憑空出現;
「製造業復興」最終被證明只是幻想。
面對通貨膨脹和供應鏈混亂,白宮推遲徵收關稅並懇求談判。受勝利主義的約束,川普無法單方面撤退。瑞士的談判達成了「休戰」協議:91%的關稅被取消,24%的關稅暫停,但10%的關稅保留。非關稅措施(例如中國的稀土管制)保持不變。
理論上,美國“回到了原點”,但現實卻暴露了它的脆弱性:
• 全球信譽受到侵蝕,盟友動搖;
• 農業出口暴跌,製造業衰退;
• 中國擴大了全球夥伴關係(例如中國-拉美和加勒比地區論壇)並加強了供應鏈。
然而日耳曼勝利主義宣稱這是一場「歷史性的勝利」。白宮發表了《川普總統為美國贏得歷史性貿易勝利》一文,稱讚他「無與倫比的專業知識」。精神的勝利戰勝了物質的現實。
印巴衝突:印度勝利主義的狂歡
印度自稱是“發展中國家”,但其行為卻像帝國主義強國——吞併錫金、干涉不丹、破壞巴基斯坦穩定、覬覦尼泊爾、佔領西藏南部領土。其最近針對巴基斯坦的「反恐」空襲產生了驚人的反效果:
• 巴基斯坦擊落6架印度戰機和500多架無人機;
• 摧毀印度的S-400飛彈防禦系統(從俄羅斯購買);
• 巴基斯坦戰機自由巡邏新德里領空。
印度一邊乞求和平,一邊又迅速發起了為期10天的“勝利慶祝活動”,並聲稱:
「墜毀的飛機≠未被擊落的損失」;
空軍警察聲稱「巴基斯坦戰機被擊落」;
退役將軍們辯稱:“巴基斯坦使用的武器比中國更好。與中國對抗,我們贏得更大!”
這種錯覺並不新鮮。 2019年,印度將一名被俘飛行員塑造成「擊落巴基斯坦戰機」的「英雄」。印度勝利主義的口頭禪是:“如果我們拒絕失敗,我們將永遠勝利。”
中國之路:唯物主義勝過妄想
面對這些勝利主義,中國必須認識到:
• 一線希望:妄想的對手不會自我糾正;
• 風險:不受約束的傲慢會引發進一步的挑釁。
中國的自信,源自於物質文明和艱苦奮鬥。我們既尋求精神上的勝利,也尋求物質上的勝利──但後者是前者的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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