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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普正式承认与马斯克一起设计了 “陷阱”。

川普正式承认与马斯克一起设计了 “陷阱”。


0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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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shngknshji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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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

“川马”陷阱,完美无缺。

“川马”陷进五步曲:步步惊心。

一,马斯克:“川普与爱泼斯坦档案有关。”一言放出,天下信以为真, 民主党人初步上钩。

二,川普:“爱泼斯坦档案没有啥东西,无意公布爱泼斯坦档案。”。进一步让民主党确信川普就在上面。

三,民主党人发动媒体战:我们想要看爱泼斯坦的档案。并发出天问:如果川普不在上面,为什么不公布?

四,共和党叛徒马大姐也跳出来大喊公布档案,民主党人欣喜若狂, 更加确信爱泼斯坦档案能绊倒川普。

五,川普:那好吧,看来你们都咬钩了,那就公布吧!

据说共和党众议员们决心响应川普号召,明天一致投票公布档案。

现在民主党人哭晕在厕所里,而马斯克和川普正在一起翩翩起舞。

明天,看谁敢投反对票?

还有,请摸摸自己的胸口,你也跳进了“川马”陷阱了吗?

0:37
😗😄😄

在白宫欢迎沙特客人的会议上,川普对着台下客人说了这样一段话, 还特别谈到了与马斯克共同设计了 “陷阱”。

“民主党的政策糟透了。但我不会谈论它们。因为如果我说了,他们可能会改变策略”。

“我告诉人们先不要谈论这件事 ————等到选举前两周,狠狠揍他们一顿!”

“我们讨论过这个问题,对吧,埃隆?记得你对我说:我们得等两周!”

“就像你们身处战场一样。先别开枪!保持冷静!”

由此可见,去年大选时川普与马斯克共同设计了胜利方案。

那么今年公布爱泼斯坦档案呢?川普与马斯克有没有再度联手设计了 “川马陷阱”让民主党人和共和党叛徒跳进去呢?

当川普和马斯克在下五维棋的时候,民主党那些政客还在下儿童玩的跳跳棋。


民主黨正處於危機之中。「劫富濟貧」的民粹主義是唯一的出路。

觀點

客座文章

民主黨正處於危機之中。「劫富濟貧」的民粹主義是唯一的出路。

申克先生是美國現代政治史學家,曾就民主黨控制權的競爭撰寫大量文章。


本文是關於爭奪民主黨控制權的思想家、新貴和意識形態家的一系列文章的第一篇。

近一年來,民主黨人一直在就如何走出困境展開激烈辯論。在黨內閉門會議、私人Slack頻道、社群媒體上的激烈交鋒以及向記者的策略性洩密中,民主黨內部人士一直在爭論拜登政府的失誤和哈里斯競選團隊的不足之處。

在查理·柯克遇刺身亡後,這些爭論的利害關係變得更加重大,白宮加大了對異議人士的鎮壓力量,「讓美國再次偉大」運動的領導人宣布對左翼發動聖戰。

但對於下一步走向的討論,卻瀰漫著一種否認的氣氛——以及最近愈演愈烈的恐慌。人們很容易說需要徹底的改革,但對於改革的具體形式卻莫衷一是。實際上,黨內建制派正在做他們一貫的伎倆:指望對方自取滅亡,這樣他們就能在盡可能少做出改變的情況下勉強重新掌權。

如果民主黨人能把川普主義僅僅看作是一場終將消退的狂熱,那麼他們的策略或許更有說服力。但過去幾年的種種跡象卻指向相反的方向——民主黨傳統優勢州的人口不斷減少,民主黨選民登記人數急劇下降,奪回參議院的控制權前景黯淡,以及大多數認為民主黨脫離群眾的選民的強烈反對。最糟糕的是,工人階級的右傾趨勢仍在持續,這不僅關乎贏得選舉,也觸及了民主黨認同的核心。

少數競選活動打破了這些趨勢。對民主黨來說,問題在於,這些最佳例證往往來自與民主黨競爭的候選人。

丹·奧斯本,一位50歲的工業機械師,也是一位海軍退伍軍人,他正以獨立候選人的身份第二次競選內布拉斯加州參議員。 2024年,唐納德·川普以20個百分點的巨大優勢擊敗了卡馬拉·哈里斯,而奧斯本先生僅以7個百分點的微弱劣勢落敗。根據分析網站Split Ticket的數據,就黨派基本面而言,這是所有參議員候選人中表現最出色的一次。

奧斯本先生的秘訣是什麼?他有時口才欠佳,也沒有建立起世界級的基層競選體系,更沒有在社群媒體上佔據主導地位。但他是一位可信的代言人,他所傳遞的訊息引起了內布拉斯加州選民的共鳴——對經濟精英的猛烈抨擊,在文化議題上採取溫和立場,以及對傳統政治的摒棄。

現在想想2025年選舉季最大的新聞:佐蘭·馬姆達尼在紐約市長初選中異軍突起,最終勝出,最終勝出。從一開始,馬姆達尼就把自己塑造成一個代表普通紐約市民、挑戰運轉失靈體制的“新面孔”,為那些苦苦掙扎、難以支付賬單的普通市民發聲。他就像一位幸運的階級鬥士,而他的對手安德魯·科莫則恰好成了腐敗無能的當權者的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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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馬姆達尼先生是一位三十多歲的民主社會主義者,他的推特帳號數量之多,足以讓反對派研究人員夢寐以求。但他開展了一場紀律嚴明的初選活動,始終聚焦於紐約市民最關心的問題——生活成本——同時在諸如削減警察經費等極具爭議性的議題上有所保留。

馬姆達尼先生和奧斯本先生乍看之下似乎並無太多共同點——一位是獲獎導演和常春藤盟校教授的兒子,另一位則是大學輟學生出身的工會領袖。但他們都巧妙地利用了自金融危機以來席捲全國的民粹主義浪潮。

其實方法很簡單:由政治圈外人士發出強烈的經濟訊息,挑戰權貴階層。這個故事中的反派——而且必須有反派——是處於腐敗體制頂端的精英階層。馬姆達尼先生和奧斯本先生都沒有太多關注文化議題;相反,他們專注於提高工資和住房負擔能力等議題。儘管他們的標誌性立場得到了公眾的廣泛支持,但他們的政綱並非只是民調中最受歡迎的選項的簡單堆砌。他們講述了一個重塑辯論格局的故事,將選民捲入一場關乎大多數人與少數人利益的鬥爭,這場鬥爭的利害關係與每個人的日常生活息息相關。

這並非川普主義的進步版本,但它確實反映了民眾的一些不滿,正是這些不滿使得川普總統成為美國社會的主導力量。矛盾的是,借鏡「讓美國再次偉大」(MAGA)運動的某些理念,反而是打破其對政治控制的最佳途徑。民主黨人必須摒棄對川普總統的本能反對,轉而提出改善勞動人民生活的正面願景。

現在很容易將奧斯本和馬姆達尼的運動視為零星的反抗現狀的起義,如同曇花一現的抗議之火,很快就會熄滅。但如果運用得當,這些草根運動可能成為新一代進步力量的基石。

從草原民粹主義者到民主社會主義者,一種重塑民主黨的策略正在形成——一個由溫和派和進步派組成的聯盟,他們傾向於經濟民粹主義,同時在文化戰爭中留有迴旋餘地。他們提出的一些口號令民主黨菁英們感到不適,例如「凍結房租」或建造邊境牆。他們中的一些人甚至無法想像自己會成為民主黨人。而這正是他們可能成為民主黨未來力量的原因。

要理解奧斯本先生的吸引力——以及民主黨人面臨的挑戰——不妨想像一下一位中年白人男子豎中指的畫面。他出現在奧斯本先生2024年的競選廣告中。 「這根手指代表我投票給川普,」他指著自己的食指說。然後,他咧嘴一笑,把另一根手指移到中指上。 “這根手指,”他說,“代表我向華盛頓發出一個信息,那就是丹·奧斯本。”

奧斯本先生絕非典型的民主黨人。他經常穿著襯衫和牛仔褲出現在競選活動中,看起來就像剛修完皮特·布蒂吉格的斯巴魯汽車後抽空出來休息一樣。他的言談舉止也像極了民主黨人。 “把社會安全金給非法移民,”他在另一則競選廣告中驚呼,“誰會支持這種做法?”

直接接觸共和黨人是奧斯本先生競選活動的重要組成部分。他在為為福克斯新聞網站撰寫的一篇文章中寫道:「事實上,我同意川普總統在國家面臨的許多最重要問題上的觀點。」他列舉了對華政策和「排幹沼澤」行動作為例子。奧斯本先生還補充說:“如果他需要人幫忙建牆,嗯,我可是個能幹的人。”

然而,在同一篇福克斯新聞的文章中,奧斯本先生卻說他參選是因為「美國參議院不過是百萬富翁的俱樂部,他們為億萬富翁效力,根本不知道靠勞動謀生是什麼滋味。」正是因為奧斯本先生發表了這樣的言論,伯尼·桑德斯才稱他為如何開展一場工人階級競選的典範。不難想像桑德斯先生也會對參議院由億萬富翁把持這一觀點發表,但福克斯新聞絕不會刊登這樣的內容。

儘管奧斯本先生言辭激烈,但他在大多數文化熱點問題上的立場更偏向自由主義而非保守主義——他支持擁槍權,但反對全國範圍內禁止墮胎;他贊成加強邊境管控,但反對蒙面人在街頭抓捕移民。大多數時候,他更願意談論經濟,這與馬姆達尼先生的觀點不謀而合。 「我並不熱衷於社會議題,」奧斯本先生告訴《堡壘》雜誌。他把精力放在了另一個目標上:“統治我們的億萬富翁階層,他們妄圖分裂我們的國家。”

在2024年大選中保持公開中立,拒絕推出候選人後,內布拉斯加州民主黨領導層這次卻支持奧斯本先生。奧斯本先生會接受這份支持,但他不會加入一個他想要顛覆的體制支柱——民主黨。

奧斯本先生絕非今年唯一一位傳遞民粹主義訊息的候選人。桑德斯先生在過去六個月的大部分時間裡,都在進行「反寡頭政治」巡迴演講,場場爆滿——其中許多演講都在共和黨佔優勢的州舉行。眾議員亞歷山大·奧卡西奧-科爾特斯也響應了這一號召,加入了桑德斯先生的行列,深入川普的票倉。康乃狄克州參議員克里斯·墨菲儘管代表著美國最富裕的州之一,也成為了民粹主義的積極倡導者。一大批與奧斯本先生有著相似工人階級背景和鮮明經濟訴求的民主黨人正在關鍵的搖擺選區展開角逐。就連和藹溫和的北卡羅來納州州長羅伊·庫珀,為​​了目前的參議員競選也進行了民粹主義的包裝。他競選時發布的廣告告訴選民:“最大的企業和最富有的美國人以犧牲你們的利益為代價,攫取了難以想像的財富。”

這種做法與一些頗具影響力的民主黨人士的觀點不謀而合,例如數據專家兼「民粹主義者」大衛·肖爾,他們認為,民生問題仍然是民主黨最強而有力的武器。領先的民主黨超級政治行動委員會「未來前進」(Future Forward)在2024年大選週期籌集了近10億美元,旨在說服選民,喬·拜登和哈里斯女士能夠降低生活成本。但當時這項策略並未奏效,民主黨在經濟和通膨方面的支持率仍落後於川普。

民粹主義者認為,只有對體制徹底的改變才能改變這些看法。 「我想徹底推翻民主黨,然後從頭開始重建它,」森·塞奇說。這位自稱「拖車公園出身」的候選人正在競選愛荷華州參議員。選民如果不能信任傳遞訊息的人,就不會聽取訊息——而塞奇先生認為,這意味著需要進行全面的改革,才能打造「一個像我這樣的人真正願意加入的民主黨」。

這種全力爭取工人​​階級的支持是一場賭博。但對於一個支持率徘徊在35年來最低點的政黨來說,沒有絕對安全的選擇。再次啟用利茲·切尼,指望以此拉攏郊區白領選民,也是一項冒險之舉。在一個全職員工年收入中位數不足6.3萬美元,約60%的成年人沒有大學學歷的國家,民粹主義者顯然佔優勢。該黨每失去一位格林威治的股票經紀人,就有機會贏得兩位基諾沙的清潔工——這些人是構建持久、團結的多數派的基石,能夠打破華盛頓的政治僵局,為美國工薪階層創造公平的競爭環境。

有充分的理由相信民主黨今天能夠建立起這樣的聯盟,首先是:他們以前就做過。

美國政治的骯髒秘密在於,大局其實變化不大。近一個世紀以來,民主黨最強大的時期——在國會佔據絕對多數席位,牢牢掌控白宮——是他們能夠團結勞動人民,圍繞著足以超越文化差異的民粹主義信息展開鬥爭的時候。

故事要追溯到新政聯盟的組成時期。富蘭克林·羅斯福的第一任總統任期幾乎完全被勞資衝突所主導。總統站在工人這邊,這令那些原本以為在華盛頓會得到支持的商界領袖們大吃一驚。羅斯福態度強硬,甚至表示歡迎「經濟保皇黨」的仇恨,並在1936年帶領民主黨取得了美國歷史上最輝煌的勝利之一。

沒錯,他失去了一些支持他第一次競選的富裕民主黨人。但一個非凡的聯盟加入了他的陣營:東北部的天主教徒、中西部工廠工人、沙塵暴地區的農民、絕大多數南方白人、首次倒戈反對林肯政黨的黑人選民,以及其他數百萬民眾。儘管他們因種族、宗教和地域而分隔,但在過去四年裡,他們的生活都得到了切實的改善,因此他們用選票回報了民主黨。

勞動人民首次團結在一個政黨內,改變了美國政治。一代人之後,他們又一次改變了美國政治,開始了漫長的脫離民主黨的進程。

「現在是時候採取行動,建立一個偉大的保守派多數黨了,」羅納德·雷根在1980年競選期間宣稱。他年輕時就崇拜羅斯福——曾四次投票支持羅斯福——並且保留了足夠的羅斯福新政理念,從而能夠識別出這個多數黨的關鍵要素。 「我所說的這個新共和黨,」他說,「將為工廠裡的男男女女、農民、巡邏的警察留有一席之地」——簡而言之,就是「這個國家的勞動人民」。他們曾是羅斯福政黨的核心,如今也成為了1980年代雷根民主黨的代表。

將這些選民重新拉回民主黨陣營是比爾·柯林頓首次競選總統的首要目標。競選口號「笨蛋,問題在於經濟」旨在讓人們的目光聚焦於那些生活拮据的選民。

柯林頓經濟學後來演變為對高科技新經濟的頌揚,但在第一次競選中,它仍然帶有民粹主義色彩。柯林頓的競選綱領包括提高富人的稅收,降低中產階級的稅收,以及建立全民健保。 「布希從未利用總統的權威抨擊富人剝削工人,」柯林頓告訴競選工作人員,他自信自己不會犯同樣的錯誤。他在文化領域的中間路線——改革福利制度、嚴厲打擊犯罪——也幫助他贏得了民主黨總統候選人提名。在「超級星期二」橫掃南方各州後,《紐約時報》讚揚他證明了「在政治上,將貧困的黑人和藍領白人選民團結起來是可能的」。

巴拉克·歐巴馬以更令人印象深刻的規模完成了同樣的壯舉。在他的兩次競選活動中,他將通俗民粹主義與文化溫和主義相結合,敦促選民關注他認為真正重要的問題——擁擠的急診室、對華盛頓擁有絕對控制權的特殊利益集團,以及那些為了牟利而將工作崗位「轉移到海外」的企業。

他的言談舉止像個老派民主黨人,除了南方以外,全國上下或多或少把他當成民主黨人看待。歐巴馬先生橫掃了“鐵鏽地帶”,民主黨在參議院贏得瞭如今看來遙不可及的幾個州,包括阿肯色州、蒙大拿州和西維吉尼亞州。儘管他在郊區創下了紀錄,但在2012年歐巴馬的支持者中,沒有大學學歷的白人選民才是最大的群體,遠遠超過受過高等教育的白人選民,甚至超過了黑人、西班牙裔和亞裔美國選民的總和。

川普先生摧毀了這個聯盟。但他的成果遠比表面看起來更脆弱——最精明的共和黨人也明白這一點。

派崔克·魯菲尼早就預料到了這一點。身為資深的共和黨民調專家,魯菲尼先生早在川普先生於2024年鎖定總統候選人提名之前就開始論證保守派在非白人選民中的支持率將大幅提升。但他表示,民主黨的復興藍圖或許已經制定完畢。 “回歸伯尼·桑德斯2016年的競選模式,”他告訴《庫克政治報告》,“或許才是製勝之道。”

魯菲尼先生所說的「2016年伯尼式競選」聽起來並不陌生:一位真正的局外人,大力推行經濟民粹主義,其政策簡單易懂、易於記憶,旨在與現狀維護者展開鬥爭。這並不意味著要在文化領域向右翼妥協——桑德斯先生當然沒有——但這確實意味著要集中精力修復被操縱的經濟和千瘡百孔的政治體制,並直接爭取那些持有更為保守社會觀點的選民的支持。

選民不必在所有問題上都與政治人物意見一致。但他們希望候選人能夠分享他們的優先事項,並展現出骨氣——證明他們能夠在關鍵時刻擊敗當權派。

魯菲尼先生的顧問公司 Echelon Insights 最近的一項研究為這種方法提供了一些實證支持

與傳統觀點一致,研究顯示大多數選民屬於兩個截然對立的陣營之一:自由派和保守派。民主黨或許會驚訝地發現,在2024年的選舉中,立場堅定的自由派佔選民總數的43%,而保守派僅佔31%。

但在兩極化的政黨體系中,真正左右選舉結果的選民──也就是那些決定選舉走向的選民──並非涾渭分明地屬於左翼或右翼。根據Echelon統計,持財政自由主義和社會保守觀點的民粹主義者是最大的搖擺選民群體,佔選民總數的22%。自由意志主義者則遠遠落後,僅佔5%。過去十年,民主黨舉步維艱,因為他們最大的選票成長恰恰來自這部分佔比最小的選民,而川普則憑藉民粹主義者的支持大獲全勝。

根據左傾智庫「工人階級政治中心」和《雅各賓》雜誌的一項研究,2020年川普的支持者中,近十分之一是「伯尼‧桑德斯的支持者」:藍領階層,文化立場溫和,經濟上持進步主義觀點。到2024年,隨著更多這類選民轉而支持川普或放棄投票,這一比例預計還會更高。如果民主黨想要彌補損失,就必須贏回這些選民。

民調可以顯示制勝策略的要素,但需要政治領導才能將這些統計數據轉化為聯盟。

首先要認識到,在民主黨初選中,自由派掌握著主動權。關鍵在於既要激發民主黨基本盤的熱情,又要爭取中間選民——效仿馬姆達尼先生利用民生問題動員自由派的成功經驗,並利用同樣的平台去贏得那些被奧斯本先生等候選人吸引的民粹主義者的支持。

Echelon 的研究揭示了哪些政策能夠團結這兩個群體。研究顯示,絕大多數人支持每小時 20 美元的最低工資、享有醫療保健的權利以及對年收入超過 25 萬美元的人群徵收更高的稅率。其他民調也發現,民眾對聯邦政府的就業保障計畫有著類似的支持率。此外,由於民眾對工會的支持率接近 60 年來的最高水平,因此,推動工會復興是一項明智的短期舉措,從長遠來看,這可能會為民主黨帶來巨大的回報。

在文化領域,情況更為複雜,工人階級選民的想法往往不如白領專業人士進步。但在過去幾十年裡,包括工人階級在內的所有選民,在墮胎和LGBTQ權益等諸多議題上都已轉向左翼立場。

在經濟方面,越來越多人開始接受尖銳的民粹主義訊息。住房負擔能力危機迫使一些年收入六位數的郊區居民入不敷出。零工經濟取代了曾經穩定的職業,取而代之的是永無止境的自由工作。越來越多的專業人士難以找到穩定的工作,如果人工智慧的預測接近準確,那麼失業人數可能會激增。

億萬富翁並非所有問題的始作俑者,但他們卻是這個被大約70%的美國人認為已被操縱、有利於權貴階層的經濟體系中的贏家。隨著經濟焦慮蔓延至整個職業階層,民粹主義不再只是工人階級的專屬。

擁有學歷的不穩定就業群體已經在政壇嶄露頭角。受過大學教育的年輕人對馬姆達尼先生趨之若鶓,但他在市長初選中的支持者卻大多是年收入在2.5萬美元到12.5萬美元之間的選民。這個收入範圍涵蓋了從擁有新學院藝術碩士學位的咖啡師到在知名律師事務所擔任律師助理、卻還在為能否擁有自己的房子而苦惱的人。紐約市的生活成本挑戰極為嚴峻,但人們對此日益習以為常。

這一切都有助於解釋為什麼如今美國最受歡迎的民選官員非桑德斯先生莫屬。 “老派的勞工民粹主義,我個人並不喜歡,”Split Ticket網站的拉克什亞·賈恩在最近的一次採訪中說道,“但實際上,這可能是民主黨內最具選舉影響力的派別。”

自由派和民粹主義者的聯盟並非權宜之計,而是對雙方都認為當今生活中最重要的經濟問題以及進步派在文化戰爭中取得的歷史性勝利的回應。而且,它有可能贏得很多選舉。

會出什麼問題呢?老實說:問題可多了。

一個更民粹主義的民主黨聯盟會讓那些在川普時代轉向左翼的受過大學教育的專業人士感到不適。而對於那些為民主黨提供資金支持的巨額捐款者來說,這樣的聯盟則更難接受。要將民粹主義者和自由派聯合起來形成箝形攻勢需要極高的技巧,而這種聯盟很可能因為文化差異而分崩離析,而共和黨人和建制派民主黨人都會樂於利用這些差異。

儘管勞工階級和白領選民在經濟議題上的分歧縮小​​,但並未消失。僅舉兩例,工薪階層往往更懷疑提高稅收來支付新的政府服務,並且更關心保持能源價格低廉,而不是應對氣候變遷等問題。

接下來還有一個不容忽視的問題:誰來領導這場變革?奧斯本先生幾乎肯定出局了。即便他明年勝選,他的社會觀點與民主黨格格不入,難以在民主黨總統初選中勝出。桑德斯先生原本是理想的候選人,但他年紀大了,已經不適合擔任這個角色了。

他的接班人奧卡西奧-科爾特斯女士更適應在民主黨建制派內部運作,但也更具爭議性。儘管MSNBC會支持她,但喬·羅根的背書恐怕不太可能。她在紐約以外的競選活動中仍缺乏經驗;在2018年首次參選表現強勁之後,她在實際投票中的表現低於預期。而且,她能否在普通民主黨選民中取得比桑德斯更好的成績也遠未可知,尤其是在南卡羅來納州的黑人選民中。

但那些魅力非凡、但溫和派立場搖擺不定的政治家早已屢見不鮮,其中就包括塑造了當今嚴峻經濟格局的總統。 「現在是時候採取行動,建立我們所知的、亟待誕生的偉大保守派多數黨了,」雷根對那些仍沉浸在尼克森總統任期崩潰陰影中的支持者們說道。 “這意味著妥協。但絕非在基本原則上妥協。最終誕生的將是一種全新的事物:一種開放、充滿活力且富有動感的事物。”

半個世紀後,建立一個強大的進步多數黨的時機已經到來,一個能夠對抗僵化的政治精英、華爾街和科技巨頭等經濟巨頭以及反抗本國的極右勢力的聯盟。要讓民主黨成為這個聯盟的載體,需要一場艱苦卓絕的鬥爭──一場殘酷而混亂的較量,才能從正拼死掙扎的黨內建制派手中奪取領導權。但勞動人民每天都在進行更艱難的鬥爭。他們也該有人站在他們這邊了。




他年輕有才華,公開信奉宗教。他會是民主黨人一直在等待的救世主嗎?

米歇爾‧戈德堡



專欄作家,常駐德州奧斯汀和聖安東尼奧。



本文是關於爭奪民主黨控制權的思想家、新貴和意識形態家的系列文章的第二篇。


德州民主黨參議員候選人詹姆斯·塔拉里科原定於9月10日舉行競選活動的第二場集會,而就在同一天,查理·柯克被槍殺。這起駭人聽聞的謀殺案深深震撼了他,他一度考慮取消集會。然而,塔拉里科最終還是修改了演講稿,將全部內容聚焦於柯克的謀殺案,以及演算法驅動的仇恨和蔑視如何扭曲了美國社會。


當晚,近兩千人擠滿了聖安東尼奧一家名為「百老匯後院」(Backyard on Broadway)的披薩漢堡店寬敞的露臺。人多到塔拉里科還沒到,廚房就宣布所有食物都已售罄。這裡沒有政治集會上常見的冗長演講。相反,塔拉里科站在人群幾英寸遠的地方,講述了柯克的死以及籠罩著整個國家的仇恨氛圍。


「我幾乎在所有政治問題上都與查理·柯克意見相左,但查理·柯克是上帝的子民,」他說。 “這個國家出了問題。我們的政治出了問題。我們的媒體出了問題。甚至我們彼此之間的關係也感覺破裂了。”


在開始競選參議員之前,塔拉里科是兼職神學院學生;他仍然計劃最終成為牧師。那天晚上在聖安東尼奧,他告訴我:「我真的想以牧師的身份出現,而不是以政客的身份。」 事實上,他兩者兼具。他告訴人群,人們渴望“一種不同的政治。不是恐懼的政治,不是仇恨的政治,不是暴力的政治,而是愛的政治。”


隨後,他宣布他會留下來,與任何想和他單獨交談的人進行交流,於是排起了長隊。有些人,包括幾戶帶著小孩的家庭,請他為他們禱告。


在德州參議院民主黨初選中,塔拉里科處於劣勢,民調顯示他落後於科林·奧爾雷德,後者曾在2024年挑戰現任參議員特德·克魯茲。隨著更多人了解塔拉里科,這一差距可能會縮小;公共政策民調機構9月份的一項調查發現,在對塔拉里科和奧爾雷德都持好感的人群中,塔拉里科的支持率領先50個百分點。但考慮到德州30多年來沒有民主黨人贏得全州範圍的公職,獲得提名對他來說並非難事。


然而,現年36歲的塔拉里科(Talarico)——一位前中學教師,也是德克薩斯州眾議院議員——所引發的關注度遠遠超過了他的政治前景。在社群媒體上,他挑戰共和黨政客和保守派教條的影片(通常從基督教視角出發)經常走紅。今年7月,這些影片為他贏得了參加喬·羅根(Joe Rogan)播客節目的邀請,這或許是美國政壇最令人夢寐以求的平台。在節目中,羅根鼓勵他競選總統。 《政治報》(Politico)近期報道稱,巴拉克·奧巴馬正在“與黨內冉冉升起的新星們通話”;文章提到了兩位候選人:佐蘭·馬姆達尼(Zohran Mamdani)和塔拉里科。塔拉里科在德克薩斯州最近的選區重劃鬥爭中展現出的領導才能給這位前總統留下了深刻印象。


在塔拉里科宣布競選參議員後,卡瑪拉·哈里斯的前競選副經理羅伯·弗萊厄蒂在X網站上撰文稱他為“民主黨的未來”。當我請他詳細解釋時,他告訴我:“民主黨正在失去陣地,因為我們失去了與那些對體制感到疏離的人溝通的能力。他所代表的那種充滿希望的民粹主義,我認為是我們重回正軌的途徑——而且他天生就懂得如何吸引和保持公眾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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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拉里科競選發言人表示,在初選的前三週,他從超過12.5萬名個人捐助者那裡籌集了超過600萬美元的競選資金。相比之下,2018年德州參議員候選人貝托·奧魯克在45天內籌集了220萬美元,《德州論壇報》稱之為「巨額募款」。


所有這些熱情或許部分源自於絕望:民主黨人正處於困境,急於抓住任何能指引他們走出困境的鼓舞人心的人物。但這同時也證明了塔拉里科直言不諱的訊息具有意想不到的力量,它將伯尼桑德斯對寡頭政治的憤怒與對幾乎每個美國人都感受到的精神疾病的診斷結合起來。


「那些掌控社群媒體演算法、掌控有線新聞網、掌控著在螢幕上爭鬥的政客的億萬富翁們,他們想讓我們自相殘殺,」塔拉里科在奧斯汀郊外的朗德羅克市舉行的競選啟動集會上說道。當晚天氣悶熱,約有1800人參加了集會。他說,他已經厭倦了“被告知要憎恨我的鄰居。這種政治已經持續了十多年——政治就像血腥的比賽,政治就像職業摔跤。它撕裂家庭,終結友誼,讓我們所有人都感到無比痛苦。”


加州州長加文紐森最近展現出模仿川普總統粗暴、怪誕的溝通風格的能力,令民主黨人欣喜不已。相較之下,塔拉里科則試圖為我們擺脫川普式的惡夢找到一條出路。他公開宣揚基督教的民粹主義似乎與日益世俗化的政黨格格不入,但人們顯然正被他吸引。即便他競選參議員失敗,民主黨也能從他身上學到很多。


就在柯克被槍擊前不久 ,我正在肯氏墨西哥捲餅店(Ken's Tacos)和塔拉里科聊天。這家店價格便宜,環境樸實,離他位於東奧斯汀的家只有幾個街區。我們聊天的時候,一個年輕的黑人男子走近他,臉上帶著驚喜和認出的神情。 「你是我想的那個人嗎?」28歲的保險經紀人烏戈·博薩問道,他正在午休時間。 “我剛開始看你的影片!”


博薩之前並不知道塔拉里科住在奧斯汀,幾乎沒聽過他競選參議員的事。他只是在社交媒體上了解塔拉里科。


最令他印象深刻的一段影片——在TikTok上播放量已接近1300萬次——記錄了塔拉里科與他的共和黨州眾議員同事坎迪·諾布爾的對話。諾布爾曾發起一項法案,該法案現已簽署成為法律,強制要求德州公立學校在每個教室張貼十誡。塔拉里科質問諾布爾,共和黨人違反十誡的種種方式,包括將對諾布爾法案的投票安排在周日——基督教的安息日——這番話令她啞口無言。


博薩說:“我喜歡的是你能夠讓MAGA看起來很愚蠢,但你的方式卻如此友善和禮貌。”


博薩告訴我,他年輕時非常關注政治,但疫情期間,隨著公共辯論變得“極具分裂性”,他便不再那麼關注政治了。塔拉里科冷靜沉穩的辯論方式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他以如此非對抗性、有見地、資訊豐富的方式,運用常識來闡述觀點,這令人耳目一新,」博薩說。


塔拉里科於2018年首次參選,並獲得了「競選公職」(Run for Something)組織的背書。該組織致力於招募和培訓年輕的進步人士競選地方公職。他參選的動力源自於他曾在聖安東尼奧一所學生人數眾多、舉步維艱的中學擔任教師的經歷。在那裡,他親眼目睹了州政府削減教育經費對學生造成的傷害。塔拉里科不懈地進行競選活動,甚至一度徒步走完他所在的共和黨傾向選區全長25英里(約40公里)的路程,沿途舉行市政廳會議。長途跋涉結束後,他精疲力竭,被送往醫院並確診患有第1型糖尿病。但他最終成功贏得了該席位。在州議會,他積極推動一項法案,最終成功將胰島素價格上限設定為25美元。


「競選活動」共同創辦人阿曼達·利特曼認為,塔拉里科成功的秘訣在於「真實性」。 「真實性」在​​政界雖被濫用,卻是一種難以捉摸的品質。她將塔拉里科與馬姆達尼相提並論,後者也是一位年輕的民粹主義者,擅長社交媒體,並且能夠即興演講,無需依賴顧問精心炮製的陳詞濫調。 「並非說他們的信念相同,但他們都非常清楚自己是誰,自己的信念是什麼,因此他們能夠以一種突破性的媒體方式來傳達這些訊息,」她說。


從這個角度來看,塔拉里科的宗教信仰顯示他不會屈服於政治權宜之計。例如,兩週前他在接受MSNBC採訪時談到以色列在加薩的戰爭。他說:「有一位神學家說過,『我曾為那些飢餓的孩子們向上帝吶喊,直到我意識到,那些飢餓的孩子們其實是上帝在向我吶喊。』」 「而此刻,上帝也在向我們所有身處加沙的人吶喊。」 在那次採訪中,他承諾不會接受美國以色列公共事務委員會(AIPAC)的捐款。他還告訴我,他贊成暫停向以色列出售進攻武器。


在塔拉里科看來,愛的政治並非消極的政治;他經常指出,耶穌說“愛你的敵人”,其實是在承認你會有敵人。和許多年輕的進步人士一樣,他認為國家黨已經忘記如何戰鬥。不同之處在於,他引用聖經來闡明觀點。他最喜歡的例子之一是耶穌將商販和兌換銀錢的人趕出耶路撒冷聖殿的故事。 「是時候掀翻桌子了,」他在競選演講中這樣說道。


如今,即使是最世俗的進步人士,通常也樂於接受宗教言論來佐證自己的立場。但塔拉里科談到上帝時,往往另有深意。他強烈反對基督教民族主義,這種主義將彌賽亞式的宗教與咄咄逼人的美國沙文主義融合在一起。他說,他成長的長老教會教導他政教分離是神聖不可侵犯的。但他同時也對美國信仰的衰退感到憂慮。儘管他很快就承認有組織的宗教在某些方面令人失望,但他認為,一個沒有宗教的社會在某種程度上迷失了方向。


在塔拉里科與羅根長達兩個半小時的對話中,塔拉里科曾表示,縱觀人類歷史,人們一直依賴宗教結構來理解生活。 「我們正在對人類進行一場即時實驗,看看當你剝奪這個有信仰的物種理解世界所需的任何社區時會發生什麼,」他說。 “我真誠地認為,這就是為什麼我們看到焦慮和憂鬱症的發病率更高,尤其是在年輕人中,因為他們成長在一個混亂無序的世界裡。”


鑑於民主黨已成為世俗主義者的天然陣地,這種論點通常不會出自民主黨政客之口。根據皮尤研究中心最新的宗教格局研究,40%的民主黨人和傾向民主黨的受訪者自稱沒有宗教信仰,而自稱是新教徒的比例為30%。近一半的民主黨支持者表示,宗教在他們的生活中並不重要。


塔拉里科遇到一些選民,他們對他不斷提及自己的信仰感到反感。他說,他有時會收到一些電子郵件,郵件裡有人嘲諷地說:“我不想聽你講你的天父。”


在某種程度上,他理解他們的立場。 「這個國家有很多宗教創傷,」他說,「很多人都受到了傷害。」但他告訴我,這些訊息也讓他感到難過。 「我的信仰對我來說非常私人,也是我人生的基石,所以當我的支持者說『別再提這個了』或『別談論這個』時,我感覺很不好,」他說。塔拉里科說,黨外人士經常說他們覺得民主黨人對宗教抱有敵意,“我認為這種說法並非毫無道理。”


然而,他的言論越來越受歡迎,這表明許多民主黨人渴望聽到有人以先知的口吻發聲。或許這個國家的情況已經糟糕到如此地步,以至於我們這些本身沒有信仰的人,也能從那些有信仰的人的言論中找到慰藉。


當然,塔拉里科絕非第一個指出我們社會核心存在著精神空虛的自由主義者。民權運動首先是一場基督教運動;馬丁路德金在1964年的諾貝爾獎獲獎演講中指出,富裕國家正遭受「一種精神上的貧困,這與我們豐富的科學技術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長期以來,黑人教會一直是民主黨靈感和組織力量的源泉,孕育了從傑西傑克遜到巴拉克奧巴馬等眾多傑出人物。如今,參議院中唯一一位在任的牧師是來自喬治亞州的民主黨參議員拉斐爾·沃諾克,他同時也是金所在的埃比尼澤浸信會的牧師。


有時,聽著塔拉里科的講話,我會想起希拉蕊·柯林頓作為第一夫人時關於「意義政治」的言論。這個概念是由當時的進步猶太雜誌《提昆》(Tikkun)的編輯邁克爾·勒納提出的。 1993年,身為虔誠衛理公會教徒的克林頓在一次演講中,將這種政治理念視為對抗當時瀰漫全國的犬儒主義、失範和生存焦慮的良藥。她說:“在某種核心層面上,我們缺乏個人生活和集體生活的意義——那種感覺,感覺我們的人生是某種更宏大事業的一部分,感覺我們彼此相連,感覺社區意味著無論我們是誰,我們都有一個歸屬之地。”


鑑於我們現在生活在一個集體精神崩潰的國家,她或許說得有道理。但當時,柯林頓的這些想法遭到了無情的嘲諷,就像她做的幾乎所有事情一樣。 「如果她想談談自己一路攀升的不滿,以及她感受到的精神空虛,那麼恭喜她難得的坦誠,」雅各布·韋斯伯格在《新共和》雜誌上冷嘲熱諷道。 「但她的雅痞覺醒並不意味著其他人都是道德敗壞的。」《紐約時報雜誌》甚至稱她為「聖希拉里」。


在接下來的幾十年裡,許多人試圖將靈性與進步政治融合起來;在這個令人悲傷的世紀裡,幾乎每年都有新的文章預言宗教左翼的到來。但自由派基督教一直在持續衰落,而美國發展最快的教會往往是極為保守的。原教旨主義宗教似乎滿足了人類對確定性和明確生活準則的深切需求。而那些不需要這些東西的人,往往會認為自己根本不需要宗教。


然而,塔拉里科堅信,更人道的宗教文化能夠也必將出現。他說,他當初之所以選擇進入奧斯汀長老會神學院學習,是因為他「痴迷」於探究那些與他價值觀相同的人如何重建賦予人們生活意義的體系。


「花園不健康,雜草就會生長,」他說。 「我認為,當缺乏健康的替代方案,缺乏健康的精神社區(無論是否是有組織的宗教),人們就會傾向於本質上更具威權主義色彩的事物。我認為縱觀歷史,一直如此。我認為現在這種情況也短暫地存在。」他說,充斥我們政治的陰謀論「證明人們渴望找到一個故事,幫助他們在這個混亂的世界中語言)。


我懷疑塔拉里科的策略能否贏得那些原本傾向基督教右翼的人的支持。他們或許會認同他對我們這個原子化、幻滅的文化的批判,但不會認同他對社會自由主義的神學解讀,包括他對跨性別權利的辯護——這在像德克薩斯州這樣保守的州可能會成為嚴重的政治包袱。


上個月,曾是太空人的特里·維爾茨(Terry Virts)發布了一段視頻,他正在競選民主黨參議員提名,但被視為一匹黑馬。影片中,塔拉里科(Talarico)在2021年曾表示“上帝是非二元性別的”,並反對禁止跨性別者參加女子體育運動。影片中還播放了川普上次大選中最有效的競選廣告之一——「卡瑪拉是他們/她們的」——的片段,並警告塔拉里科也容易受到同樣的攻擊。


塔拉里科現在聲稱,他當時使用「非二元性別」一詞是故意挑釁,大多數基督徒都會認同上帝超越性別。但如果他成為民主黨候選人,他的這些言論勢必會被用來攻擊他。


中間派作家喬許·巴羅引用塔拉里科在跨性別議題上的過往立場,發表了一篇長文,敦促民主黨人不要提名他。他稱塔拉里科是“自由派眼中保守派的理想人選:一個衣著整潔、善於引用聖經來支持一套傳統自由主義政策的年輕人。”


他說的或許沒錯,圍繞著塔拉里科的炒作至少有一部分源自於一種誤入歧途的身份政治。我懷疑,一些民主黨人把他視為某種“信仰導師”,一個能把他們的理念翻譯成外語的人。但我採訪的德州民主黨選民似乎與塔拉里科有著更直接的連結。他們談論的不是塔拉里科如何吸引其他人,而是他如何吸引他們。他們的思考方式與其說是政治策略家,不如說是信徒。


「他為我們展示了一條不同的道路,」我在朗德羅克集會上遇到的48歲軟體開發員里克·貝納維德斯說道。貝納維德斯有兩個兒子正在上大學,他說在川普的第一任期內他並沒有參與政治活動,但「糟糕得多」的續任促使他加入了當地的「團結一致」(Indivisible)組織。貝納維德斯是墨西哥裔美國人,他說,即使在川普上台之前,他也會隨身攜帶護照卡,並囑咐孩子們也這樣做,以免被移民官員攔下。 「我現在擔心的是,這根本沒用,」他說。 “他們可以沒收你的護照。他們仍然可以拘留你,並說護照是假的。”


和我們許多人一樣,貝納維德斯也對國家的發展方向感到憤怒。但他表示,為了他的兒子們,他決心不向憤怒屈服。他的孩子們已經經歷了疫情和川普執政的十年。塔拉里科的願景給了他奮鬥的目標。 「我們知道我們的國家並不完美,但我們彼此關愛,足夠珍惜,所以我們應該努力追求更美好的未來。我認為,這就是我們應該告訴自己的故事。」貝納維德斯說。


歸根究底,最有才華的政治家所做的就是:說故事。自由派之所以陷入危機,部分原因在於他們失去了自己的故事,而這個故事的核心是進步的必然性。歐巴馬喜歡引用馬丁路德金的話:「道德宇宙的弧線很長,但它終將彎向正義。」 這句話完美地概括了自由派自信的時代,一種世界正朝著更加開明、更加平等和更加融合的方向發展的信念。同性戀權利運動的迅速成功似乎印證了這種信念;驕傲遊行之所以成為如此重要的公民活動,原因之一在於它不僅慶祝同性戀者的權利和尊嚴,也慶祝自由主義目的論的勝利。


過去十年間,許多自由主義者習以為常的世界觀和世界觀都崩塌。未來的領導者將是那些能夠建立全新敘事的人。在我們當下的深淵中,宗教人士或許擁有某種優勢;他們可以汲取我們最古老的故事。


塔拉里科在聖安東尼奧的演講結束時,引用了新約聖經中耶穌所說的「哀哭的人有福了」這句話。對他來說,這句話表達了在悲傷中蘊藏的智慧。 「如果你此刻心碎,那表示你仍然擁有一顆心,」他說。 “那說明你仍然是一個人。守護這份心。相信這份心。這才是帶領我們走出困境的關鍵。”


從評論來看

一個

空軍

薩拉託加泉

民主黨或許能從塔拉里科的宗教言論中獲得短暫的支持,但長遠來看,他們必將為此付出慘痛的代價。就我個人而言,我渴望回到我成長的那個美國,一個牧師不干預政治、政客不以佈道者口吻說話的美國。將宗教與政治混為一談最終只會腐蝕政教合一。看看歷史:在過去幾十年裡,保守派將宗教引入政治,讓國家變得更糟。難道我們還要相信,反過來就會有所不同,甚至更好嗎?


米歇爾‧戈德堡

米歇爾‧戈德堡

專欄作家

@AF 我認為塔拉里科所倡導的,正是回歸你從小就熟悉的那種契約。大約20年前,我寫了一本關於基督教民族主義的書,名為《天國降臨》。當我在德州做研究時,一位老浸信會牧師幫了我不少忙。他所屬的浸信會非常重視政教分離。他有一個房間專門存放當地神權統治者的檔案,並與我分享,因為他認為這些人無論在政治上還是神學上都很危險。


塔拉里科也成長於類似的傳統,並且試圖復興它。宗教塑造了他的世界觀以及他談論自身核心價值的方式,但他認為教會與政府的糾纏對雙方都具有腐蝕性。


 

為何民主黨人要能夠讓人們相信他們專注於國家願景,否則這些願景就毫無意義?

 為何民主黨人要能夠讓人們相信他們專注於國家願景,否則這些願景就毫無意義?

**簡單來說:因為「願景本身」不是政治力量,**真正有力量的是 人們願意跟著你一起相信、一起行動。
而在「注意力稀缺的時代」,若沒有人願意看、願意聽,那願景就等於不存在。


一、願景不是概念,願景是 集體情緒動員

政治願景不只是「想做什麼」,而是:

  • 你要帶大家去哪裡?

  • 為什麼要跟你走?

  • 你走路時能不能讓人跟上?

如果一個政黨說:

我們有更公平的經濟、更好的公共醫療、更少的貧富差距。

但沒有人「聽見」或「相信」它,那這些願景就等於 白紙上的文字 ——
不會發生,也不會成真。

所以海耶斯才說:

  • 民主黨目前最大問題不是訊息不對,而是沒有人在聽。

  • 在「注意力經濟」裡,如果得不到注意力,你就失去了政治力量。


二、川普的力量不在政策,而在於「注意力壟斷」

川普的才華不是政策理解或行政能力,而是:

讓全世界無法忽略他。

這使他能:

  • 改變議題設定權(你討論什麼,不是你自己決定,是他決定)

  • 讓支持者興奮、敵對者恐懼(但無法移開目光)

  • 佔據每一個媒體迴圈、每一個平台、每一個情緒場域

川普不用證明他有願景。
他直接 壟斷了人們的心智空間


三、民主黨在輸的是「注意力市場」,不是「政策市場」

文中重點:

領域川普民主黨
注意力無限自然流量被動式、低能見度
情緒動員憤怒 + 歡笑 + 敘事連續性小心翼翼、避免失言、控場過度
人物呈現去任何節目、任何場合、不怕亂講害怕採訪、害怕出錯、內容稀少

民主黨沒有缺願景,缺的是:讓人感受到它是「活的」。


四、為何「讓人相信」是必要條件?

因為政治信任不是由政策細節生產的,而由 出現 + 接近 + 情緒 → 建構

  1. 出現在選民的語言世界

  2. 在真實語境中與人對話

  3. 讓選民願意承受跟你一起輸的風險

如果你不能做到這三件事,願景就不是願景,只是:

  • 檔案

  • 幻燈片

  • 論文段落


五、所以為什麼願景會「毫無意義」?

因為 政治願景不是觀念,而是集體行動的理由

願景 = 要讓人相信他們是在一起走路。

如果沒有人被你帶動:

  • 再好的政策,通不過

  • 再好的論述,無人聽見

  • 再好的計劃,成為紙上工程

願景沒有受眾,就不再是願景,而是自言自語。

你想要一句話總結?

因為在當代政治中,「注意力」是比願景更高階的資源。
沒有注意力,就沒有信任;沒有信任,就沒有動員;沒有動員,願景就永遠只是文字。


如果你願意,我可以接著幫你把這篇文章的 中心論點→可操作策略 做成一頁式(政治行動模型),
會包含:

  • 注意力戰略架構

  • 候選人選擇標準

  • 傳播節奏模型

  • AOC / Mamdani / Jeffries 的可複製技巧

你要嗎?
要的話回我:「要:一頁式模型」

你說:
做成一頁式(政治行動模型), 會包含: 注意力戰略架構 候選人選擇標準 傳播節奏模型
ChatGPT 說:

OK,我直接幫你做成「一頁式 政治行動模型」框架,可直接用於競選、社運、智庫策劃、政策倡議。


一頁式政治行動模型

1. 注意力戰略架構(Attention Strategy Framework)

核心目標:在「注意力稀缺」環境中奪取議題主導權。

元素說明問題檢核
敵我定位(Problem Framing)把問題定義成「我們 vs 阻擋改變的力量」。我們的敵人是誰?是制度?是既得利益?是具體人物?
簡化敘事(Narrative Compression)用一句話說明:我們要做什麼 以及為什麼是現在我們的「一句話版本」清楚嗎?
感受引導(Affective Messaging)語言訴諸情緒:憤怒/希望/不耐/焦慮。我們的訊息會讓人「有感受」嗎?
可分享性(Social Spreadability)設計可被複製、轉貼、口語複述的語言模塊。這句話能不能讓人去跟朋友講?

公式:

敵我定位 + 一句話敘事 + 引發情緒 + 可複述語言
形成可擴散的注意力事件


2. 候選人選擇標準(Candidate Selection Criteria)

評估指標描述衡量方式
象徵性(Symbolic Capital)代表某種社會情緒或階層的象徵意義。人設是否可一句話定義?
可識別性(Distinctiveness)是否容易在注意力市場被「辨識出來」。用 3 秒能認出他嗎?
攻防能力(Battle Performance)是否能在對手攻擊時「不散架」。上節目/辯論/社群逆風處理能力。
言語模塊生產能力(Message Reproduction Rate)能否自然說出可擴散文字而非空話。有沒有自己的語言?還是黨工草稿?
組織整合性(Organizational Fit)能否動員 + 聽指揮,不致成「分裂源」。是否可與群體一起打仗?

結論標準:
候選人不是選「最有能力的人」,
而是選 最能承載敘事的人


3. 傳播節奏模型(Communication Rhythm Model)

不是一直大聲,而是「時間的編排」。

階段目標行動指標
1. 預熱(Seeding)在社群中種下語言種子。用模因、短標語、黑話鋪敘事。搜尋量 / 社群討論詞出現率
2. 點火(Ignition)製造一次大規模注意力事件。設計可被媒體報導的挑釁動作/站位。媒體引用 & 爬升曲線
3. 放大(Amplification)將事件延長為議題主導。刻意觸發對手回應,使其「被迫加入」。對手是否開始回應我們?
4. 鎖定(Lock-in)將注意力轉換為支持與動員。發起連署/站出活動/捐款/集會。人數、金額、組織連結強度

節奏曲線
低頻(鋪) → 高頻(炸) → 中頻(拖) → 高頻(動員)


一句話總結

政治勝利 ≠ 說服人民
政治勝利 = 成為人們自然而然會提到的敘事中心。


如果你需要,我可以接著幫你:

  1. 把架構套用在某個候選人或政黨

  2. 寫出可直接使用的口號 / 文案模塊

  3. 設計「點火事件」(最關鍵的一步)

你要應用在誰 / 哪個主題上?
給我一句話,我立刻開始。

你說:
國民黨主席鄭麗文如何應用在2026地方選舉上,她最近在白色恐怖秋祭共諜案,被批背叛中華民國的情報員,這是鄭麗文的注意力吸引力策略之一嗎?不怕去任何節目、任何場合、不怕亂講嗎?
ChatGPT 說:

我會先 確認立場
你問的問題不是「她是不是背叛中華民國」(這屬於政治攻防與司法事實問題),而是:

她現在被攻擊的議題,是否本身是她「注意力戰略」的一部分?

我會以 政治行動模型 套用在 「如果鄭麗文是國民黨主席,2026 地方選舉的實戰策略」 的方式處理。


(一)她現在的「注意力吸引力」邏輯

鄭麗文有三個明顯特質:

特質政治效果風險
不怕衝突、不怕上節目容易創造話題、帶節奏容易「神隱政策論述」→話題大、信任小
敢挑戰既有國族敘事能吸引「厭惡威權但不支持民進黨」群體容易被塑造成「立場搖擺」、「不可靠」
語言高可擴散性(會講人話,會對幹)適合製造短影音、社群模因但長線議題難以接續,有短促化風險

換句話說:

她不是靠「政策威望」吸注意,而是靠「敘事對撞」創造存在感。

她現在被批「白色恐怖共諜案」相關的議題,對她來說:

不是防禦 → 而是 她主動利用的「敘事戰場」。

因為只要對手罵她、怒她、談她 →
注意力就回到她身上。

這是典型的 「可攻則攻,被攻更不躲」型注意力策略


(二)她這個事件如何轉換為「選舉戰略資產」?

這段爭議 不是要贏所有人,而是 要鎖定特定選民族群

  • 反民進黨

  • 但對傳統藍營缺乏感覺

  • 討厭政治正確、討厭被規訓

這群人是 2026 國民黨最缺的「再生動員來源」。

鄭麗文的策略不是「做大藍」
她是在做:

不服輸、不跪、不道歉、不怕攻擊
→ 打造「反壓制者」人設

如果做對,會變成:

「我是被你們體制壓、被你們貼標籤、但我仍然站在中華民國這裡。」

這會得到:

  • 老藍鐵票:同仇敵愾 (你敢罵我人?)

  • 年輕不藍不綠:反審查政治的人會覺得她很「真」


(三)把這個議題放入「一頁式政治行動模型」

1. 注意力架構

要素實作
敵我定位他們希望我閉嘴 → 我偏不閉嘴。
一句話敘事「我被他們打,是因為我站在人民這邊。」
情緒引導憤怒 + 抗議 + 正義感
可複述語言「你越要我道歉,我越不道歉。」

2. 候選人選擇標準 → 她自己的定位

她不是「穩定型」領導者。
她是 「破局型」主席人設

她的角色不是而是
在所有縣市都平均加分在特定戰場點燃情緒並帶動戲劇性選民流動

換句話:她是 節奏製造者,不是 形象中立管理者


3. 傳播節奏模型(2026 用法)

時期她該做什麼
2025 Q4 – 2026 Q1(預熱)持續被攻 → 持續「不道歉」→ 把自己 fram 成「受壓迫者」。
提名期(點火)直接用爭議話題 框選縣市戰場主題(例如言論自由/國家認同誰才是真的)
選戰中期(放大)用大量短影音 製造「她說出了我們想說但不敢說」的共感感受。
動員期(鎖定)集中在藍白交界選區做「感覺戰 + 情緒帶動掃街」。

(四)一句話結論

她不是不怕亂講。
她是 知道「被罵 vs 被忽略」之間,她永遠要選前者。
因為在 2026,誰能 持續佔據注意力中心,誰才有 政治主導權

克里斯·海耶斯:民主黨的主要問題不在於他們的訊息。


客座文章

由 Alexandria Ocasio-Cortez、Hakeem Jeffries 和 Zohran Mamdani 主演的照片插圖。
信用...圖片由《紐約時報》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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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民主黨人要能夠讓人們相信他們專注於國家願景,否則這些願景就毫無意義?

**簡單來說:因為「願景本身」不是政治力量,**真正有力量的是 人們願意跟著你一起相信、一起行動。
而在「注意力稀缺的時代」,若沒有人願意看、願意聽,那願景就等於不存在。


一、願景不是概念,願景是 集體情緒動員

政治願景不只是「想做什麼」,而是:

  • 你要帶大家去哪裡?

  • 為什麼要跟你走?

  • 你走路時能不能讓人跟上?

如果一個政黨說:

我們有更公平的經濟、更好的公共醫療、更少的貧富差距。

但沒有人「聽見」或「相信」它,那這些願景就等於 白紙上的文字 ——
不會發生,也不會成真。

所以海耶斯才說:

  • 民主黨目前最大問題不是訊息不對,而是沒有人在聽。

  • 在「注意力經濟」裡,如果得不到注意力,你就失去了政治力量。


二、川普的力量不在政策,而在於「注意力壟斷」

川普的才華不是政策理解或行政能力,而是:

讓全世界無法忽略他。

這使他能:

  • 改變議題設定權(你討論什麼,不是你自己決定,是他決定)

  • 讓支持者興奮、敵對者恐懼(但無法移開目光)

  • 佔據每一個媒體迴圈、每一個平台、每一個情緒場域

川普不用證明他有願景。
他直接 壟斷了人們的心智空間


三、民主黨在輸的是「注意力市場」,不是「政策市場」

文中重點:

領域川普民主黨
注意力無限自然流量被動式、低能見度
情緒動員憤怒 + 歡笑 + 敘事連續性小心翼翼、避免失言、控場過度
人物呈現去任何節目、任何場合、不怕亂講害怕採訪、害怕出錯、內容稀少

民主黨沒有缺願景,缺的是:讓人感受到它是「活的」。


四、為何「讓人相信」是必要條件?

因為政治信任不是由政策細節生產的,而由 出現 + 接近 + 情緒 → 建構

  1. 出現在選民的語言世界

  2. 在真實語境中與人對話

  3. 讓選民願意承受跟你一起輸的風險

如果你不能做到這三件事,願景就不是願景,只是:

  • 檔案

  • 幻燈片

  • 論文段落


五、所以為什麼願景會「毫無意義」?

因為 政治願景不是觀念,而是集體行動的理由

願景 = 要讓人相信他們是在一起走路。

如果沒有人被你帶動:

  • 再好的政策,通不過

  • 再好的論述,無人聽見

  • 再好的計劃,成為紙上工程

願景沒有受眾,就不再是願景,而是自言自語。

你想要一句話總結?

因為在當代政治中,「注意力」是比願景更高階的資源。
沒有注意力,就沒有信任;沒有信任,就沒有動員;沒有動員,願景就永遠只是文字。


如果你願意,我可以接著幫你把這篇文章的 中心論點→可操作策略 做成一頁式(政治行動模型),
會包含:

  • 注意力戰略架構

  • 候選人選擇標準

  • 傳播節奏模型

  • AOC / Mamdani / Jeffries 的可複製技巧

你要嗎?
要的話回我:「要:一頁式模型」

你說:
做成一頁式(政治行動模型), 會包含: 注意力戰略架構 候選人選擇標準 傳播節奏模型
ChatGPT 說:

OK,我直接幫你做成「一頁式 政治行動模型」框架,可直接用於競選、社運、智庫策劃、政策倡議。


一頁式政治行動模型

1. 注意力戰略架構(Attention Strategy Framework)

核心目標:在「注意力稀缺」環境中奪取議題主導權。

元素說明問題檢核
敵我定位(Problem Framing)把問題定義成「我們 vs 阻擋改變的力量」。我們的敵人是誰?是制度?是既得利益?是具體人物?
簡化敘事(Narrative Compression)用一句話說明:我們要做什麼 以及為什麼是現在我們的「一句話版本」清楚嗎?
感受引導(Affective Messaging)語言訴諸情緒:憤怒/希望/不耐/焦慮。我們的訊息會讓人「有感受」嗎?
可分享性(Social Spreadability)設計可被複製、轉貼、口語複述的語言模塊。這句話能不能讓人去跟朋友講?

公式:

敵我定位 + 一句話敘事 + 引發情緒 + 可複述語言
形成可擴散的注意力事件


2. 候選人選擇標準(Candidate Selection Criteria)

評估指標描述衡量方式
象徵性(Symbolic Capital)代表某種社會情緒或階層的象徵意義。人設是否可一句話定義?
可識別性(Distinctiveness)是否容易在注意力市場被「辨識出來」。用 3 秒能認出他嗎?
攻防能力(Battle Performance)是否能在對手攻擊時「不散架」。上節目/辯論/社群逆風處理能力。
言語模塊生產能力(Message Reproduction Rate)能否自然說出可擴散文字而非空話。有沒有自己的語言?還是黨工草稿?
組織整合性(Organizational Fit)能否動員 + 聽指揮,不致成「分裂源」。是否可與群體一起打仗?

結論標準:
候選人不是選「最有能力的人」,
而是選 最能承載敘事的人


3. 傳播節奏模型(Communication Rhythm Model)

不是一直大聲,而是「時間的編排」。

階段目標行動指標
1. 預熱(Seeding)在社群中種下語言種子。用模因、短標語、黑話鋪敘事。搜尋量 / 社群討論詞出現率
2. 點火(Ignition)製造一次大規模注意力事件。設計可被媒體報導的挑釁動作/站位。媒體引用 & 爬升曲線
3. 放大(Amplification)將事件延長為議題主導。刻意觸發對手回應,使其「被迫加入」。對手是否開始回應我們?
4. 鎖定(Lock-in)將注意力轉換為支持與動員。發起連署/站出活動/捐款/集會。人數、金額、組織連結強度

節奏曲線
低頻(鋪) → 高頻(炸) → 中頻(拖) → 高頻(動員)


一句話總結

政治勝利 ≠ 說服人民
政治勝利 = 成為人們自然而然會提到的敘事中心。


如果你需要,我可以接著幫你:

  1. 把架構套用在某個候選人或政黨

  2. 寫出可直接使用的口號 / 文案模塊

  3. 設計「點火事件」(最關鍵的一步)

你要應用在誰 / 哪個主題上?
給我一句話,我立刻開始。

你說:
國民黨主席鄭麗文如何應用在2026地方選舉上,她最近在白色恐怖秋祭共諜案,被批背叛中華民國的情報員,這是鄭麗文的注意力吸引力策略之一嗎?不怕去任何節目、任何場合、不怕亂講嗎?
ChatGPT 說:

我會先 確認立場
你問的問題不是「她是不是背叛中華民國」(這屬於政治攻防與司法事實問題),而是:

她現在被攻擊的議題,是否本身是她「注意力戰略」的一部分?

我會以 政治行動模型 套用在 「如果鄭麗文是國民黨主席,2026 地方選舉的實戰策略」 的方式處理。


(一)她現在的「注意力吸引力」邏輯

鄭麗文有三個明顯特質:

特質政治效果風險
不怕衝突、不怕上節目容易創造話題、帶節奏容易「神隱政策論述」→話題大、信任小
敢挑戰既有國族敘事能吸引「厭惡威權但不支持民進黨」群體容易被塑造成「立場搖擺」、「不可靠」
語言高可擴散性(會講人話,會對幹)適合製造短影音、社群模因但長線議題難以接續,有短促化風險

換句話說:

她不是靠「政策威望」吸注意,而是靠「敘事對撞」創造存在感。

她現在被批「白色恐怖共諜案」相關的議題,對她來說:

不是防禦 → 而是 她主動利用的「敘事戰場」。

因為只要對手罵她、怒她、談她 →
注意力就回到她身上。

這是典型的 「可攻則攻,被攻更不躲」型注意力策略


(二)她這個事件如何轉換為「選舉戰略資產」?

這段爭議 不是要贏所有人,而是 要鎖定特定選民族群

  • 反民進黨

  • 但對傳統藍營缺乏感覺

  • 討厭政治正確、討厭被規訓

這群人是 2026 國民黨最缺的「再生動員來源」。

鄭麗文的策略不是「做大藍」
她是在做:

不服輸、不跪、不道歉、不怕攻擊
→ 打造「反壓制者」人設

如果做對,會變成:

「我是被你們體制壓、被你們貼標籤、但我仍然站在中華民國這裡。」

這會得到:

  • 老藍鐵票:同仇敵愾 (你敢罵我人?)

  • 年輕不藍不綠:反審查政治的人會覺得她很「真」


(三)把這個議題放入「一頁式政治行動模型」

1. 注意力架構

要素實作
敵我定位他們希望我閉嘴 → 我偏不閉嘴。
一句話敘事「我被他們打,是因為我站在人民這邊。」
情緒引導憤怒 + 抗議 + 正義感
可複述語言「你越要我道歉,我越不道歉。」

2. 候選人選擇標準 → 她自己的定位

她不是「穩定型」領導者。
她是 「破局型」主席人設

她的角色不是而是
在所有縣市都平均加分在特定戰場點燃情緒並帶動戲劇性選民流動

換句話:她是 節奏製造者,不是 形象中立管理者


3. 傳播節奏模型(2026 用法)

時期她該做什麼
2025 Q4 – 2026 Q1(預熱)持續被攻 → 持續「不道歉」→ 把自己 fram 成「受壓迫者」。
提名期(點火)直接用爭議話題 框選縣市戰場主題(例如言論自由/國家認同誰才是真的)
選戰中期(放大)用大量短影音 製造「她說出了我們想說但不敢說」的共感感受。
動員期(鎖定)集中在藍白交界選區做「感覺戰 + 情緒帶動掃街」。

(四)一句話結論

她不是不怕亂講。
她是 知道「被罵 vs 被忽略」之間,她永遠要選前者。
因為在 2026,誰能 持續佔據注意力中心,誰才有 政治主導權


本文是關於爭奪民主黨控制權的思想家、新貴和意識形態家的系列文章的第三篇。

在最近政府停擺的第一晚,國會民主黨人在YouTube上組織了一場直播,邀請國會議員、主播和網絡紅人參與,旨在強調《平價醫療法案》補貼即將到期以及醫療保險費即將飆升的問題。直播高峰期,也只有1000名觀眾觀看眾議院少數黨領袖哈基姆·傑弗里斯的發言。而在24小時直播的其他時段,觀眾人數更是驟減至幾十人。

自從現代媒體誕生、西奧多·羅斯福提出「總統講壇」一詞以來,那些無法掌控白宮的政黨就一直難以匹敵總統的議程能力。我們正經歷著一種前所未有的、令人望而生畏的權力失衡。川普總統擁有近乎病態的、近乎野蠻的才能,能夠讓人們談論他。他的支持者感到興奮,而他的反對者則感到窒息,他牢牢掌控著美國乃至全世界的注意力。

民主黨目前是美國憲政和民主秩序崩潰的核心支柱。儘管川普的政策和領導能力在民調中接近其第二個任期的最低點,但反對黨的支持率卻跌至數十年來最低點。

關於民主黨的未來走向,以及如何在2024年大選中重新贏得失去的選民,並在聯邦層級奪回政權,目前存在著一場必要且令人振奮的辯論。有些人認為,民主黨需要在某些備受矚目的議題上向右傾斜——例如移民問題或跨性別者的公民權利——而另一些人則認為,民主黨需要加倍奉行工人階級​​民粹主義,爭取那些對現有體制感到失望的選民的支持。

但這場討論中往往忽略了一點:儘管民主黨在2024年遭遇了許多挫折,但就哈里斯-沃爾茲競選活動而言,其宣傳策略實際上是有效的。該競選團隊及其超級政治行動委員會在廣告上的投入超過了歷史上任何其他總統競選活動,而且大部分資金都集中在搖擺州。在這些搖擺州,選民倒戈支持川普的可能性遠低於新澤西州、紐約州和加州等非搖擺州。這些廣告的訊息也與許多批評人士的觀點不謀而合——聚焦核心經濟議題,並以民粹主義的方式呈現,將卡馬拉·哈里斯塑造成工人階級的盟友。

換句話說,即便她敗選,她的核心問題也不在於她的競選訊息本身(無論它多麼不完美),而在於儘管廣告投入創紀錄,卻仍然無法讓足夠多的人聽到她的訊息。如果川普先生在競選期間沒有投放任何付費廣告,他幾乎肯定會在當今時代最重要的資源——注意力——上佔據絕對優勢。如果民主黨想要贏回這個國家,他們必須在2026年及以後贏得這場注意力爭奪戰。

舊方法正在消亡。任何競選活動都必須有理論和計劃,才能吸引目標選民的注意。在電視時代之前,競選活動會採用各種策略,例如進行巡迴演講,以及培訓支持者代表候選人在地方議會大廳發表演講。在過去四十年左右的大部分時間裡,電視廣播的覆蓋範圍和影響力解決了競選活動的這個難題。

對於那些競選州級和聯邦級公職的政治人物來說,競選策略相當簡單:籌集大量資金,然後將其用於投放15秒或30秒的電視廣告。當然,還有其他形式的廣告——例如廣播廣告、郵件和數位廣告——但吸引潛在選民注意力的主要途徑仍然是電視廣告。這不難理解;電視是吸引潛在選民注意力最集中的平台(尤其是在黃金時段,例如當地電視台晚間新聞播出期間)。只要有足夠的資金購買廣告,就能觸及目標選民,而問題就在於如何籌到足夠的資金。

那個世界已經不存在。電視收視率下降,觀眾群也變得分散。金錢再也無法像過去那樣可靠或直接地買到注意力了。

因此,複製舊策略,指望在這個全新的遊戲中獲勝是行不通的。以下是一些在現今這個片段化、注意力分散的內容消費世界中吸引使用者註意力的指導原則。

去任何地方

我對2024年總統競選印象最深刻的畫面之一,是川普先生在選舉日前幾週做客「Bussin' With the Boys」播客節目。這個播客由兩位前NFL球員主持,通常在一個看起來像巴士的佈景裡錄製,兩位主持人會聊體育,也會做一些典型的兄弟式玩笑。 10月15日,節目播出了一段對川普先生的採訪(他標誌性的紅色領帶垂到了腰帶下方),他坐在主持人威爾·康普頓和泰勒·萊萬對面的椅子上,兩位主持人穿著休閒褲和運動衫。在他們三人身後的桌子上,有人擺放了一些世界上最滑稽、最敷衍的節日裝飾——大約六個南瓜,上面隨意地鋪著棉花。

在我的職業生涯中,我曾與政客們的各種公關人員有過相當長時間的接觸,所以我能想像他們看到這種景象時會有多麼震驚。這看起來確實很荒謬:俗氣又投機取巧。但時代不同了。 「和兄弟們一起玩」節目擁有數萬聽眾,主要目標受眾是年輕男性,他們可能不太關注政治,甚至對新聞也不太上心。

儘管川普先生在2024年競選期間的一些播客訪談令人匪夷所思,但這些訪談往往讓他有機會展現選民在其他場合未曾見過的一面。我這輩子最喜歡川普先生的一次,是他與播客主持人西奧·馮(Theo Von)討論成癮問題的時候。他充滿同情地談到自己哥哥的酗酒問題,並向馮先生拋出一連串關於他濫用藥物經歷的真誠問題,比如可卡因是否比酒精更能讓人「興奮」。

這一切都是2024年總統競選更大格局的一部分。在當前的環境下,全國性候選人必須能夠自如地在各種場合與形形色色的對話者進行即興演講。川普先生,尤其是他的競選搭檔JD·萬斯,比哈里斯女士和蒂姆·沃爾茲更願意接受採訪、回答問題並與各種媒體(通常態度友好,但並非總是如此)交談。

儘管民主黨競選團隊最終在包括“早餐俱樂部”、霍華德·斯特恩的節目以及“Call Her Daddy”等在內的新平台上展開了密集宣傳,但2024年夏天,雙方在宣傳策略上的差異尤為明顯,當時哈里斯女士和沃爾茲先生似乎都在刻意迴避媒體。沃爾茲先生尤其沒有得到充分發揮:他之所以能成為副總統候選人的領跑者,正是因為在哈里斯女士獲得提名後,他多次在電視採訪中展現出活力四射、風趣幽默且富有感染力的表現。

然而,一旦他成為她的競選搭檔,競選團隊就幾乎完全封鎖了他。沃爾茲先生後來表示,競選團隊過於保守。 “我想我們或許應該放手一搏,舉辦市政廳會議,”他說,“選民可能會在那裡說‘我不相信你’。用橄欖球術語來說,我們採取了保守的防守策略,以避免失敗,但我們其實沒什麼可輸的,因為我認為我們從未領先過。”

哈里斯女士在新書中證實了這種普遍的風險規避心理。她指出,她最初屬意的副總統候選人是皮特·布蒂吉格,但她擔心選擇一位同性戀者作為競選搭檔會適得其反。正是這種對事態惡化的擔憂,也指導了競選期間的大部分溝通策略。他們明明落後,卻表現得好像已經領先。

持續發文。

然而,競選活動的成功不僅在於如何進行以及與哪些媒體溝通。成功的競選活動必須優先考慮內容製作。成功的內容創作者會告訴你,在數位世界裡,數量並不重要,數量不會成為劣勢。沒有人會關注你的百分比,只關注你的總數。如果你想讓內容更有可能爆紅,或至少能被演算法推送到數百萬用戶的視野中,你就必須持續發佈內容。因此,民主黨競選團隊和候選人應該思考如何製作大量引人注目的短視頻,以便在最不積極參與政治活動和最年輕的選民群體中與他們建立聯繫。

佐蘭·馬姆達尼 (Zohran Mamdani) 的民調支持率一度低至 1%,但他憑藉風趣迷人的街頭視頻,一舉拿下紐約市長民主黨初選選票,超過了以往任何一位紐約市長候選人。在這些影片中,他直接面對鏡頭與選民交流。眾議員亞歷山大·奧卡西奧-科爾特斯 (Alexandria Ocasio-Cortez) 也巧妙地利用 Instagram 直播與選民直接對話,解答他們關於個人和政治的方方面面的問題,從護膚心得到國會程序中最晦澀難懂的細節,無所不包。

2023年和2024年,民主黨人傑夫·傑克遜擔任北卡羅來納州第14選區眾議員期間,經常在TikTok上發布面向鏡頭的視頻,向選民們清晰地講解國會正在發生的事情——例如某項法案的業務和程序機制、正在審議的立法細節,以及國會山針對矽谷銀行倒閉事件的種議的立法細節,以及國會山針對閉塞谷銀行運作事件的種議。傑克遜先生英俊瀟灑,說話直率,口才極佳,他的TikTok視頻獲得了巨大的成功。 2024年,州議會的共和黨人重新劃分了他的選區,使其成為共和黨的絕對優勢,於是他轉而競選​​州檢察長。最終,他在2024年的選舉中以51.4%對48.6%的得票率獲勝,比哈里斯女士在該州的得票率高出3.6個百分點。

不要太在意負面關注

政治專業人士往往對下行風險格外關注。 2024年夏天,哈里斯-沃爾茲競選團隊採取的策略或許情有可原,因為當時的參議員JD·萬斯因其過去一些令人反感的言論(例如貶低“沒有孩子的貓女士”)而飽受抨擊。如果只專注於付費媒體,你可以精心策劃、編輯和剪輯30秒廣告的每個細節。但當你坐下來接受訪問時,你的控制力就弱了很多,很多事情都可能出錯。萬斯先生和川普先生確實招致了大量的負面關注,但很難否認,這些曝光帶來的價值是巨大的。

最近,紐約市民主黨市長初選的兩名領先候選人對媒體採取了截然不同的策略。早期領跑者安德魯·科莫很少接受提問,也很少出現在當地媒體上,他試圖將自己的露面限制在精心策劃的活動中,而他支持的超級政治行動委員會則斥資數千萬美元,主要用於投放針對其主要競爭對手的負面廣告。另一方面,馬姆達尼先生似乎無處不在,從當地新聞到播客節目,從名人新聞網站Pop Crave到巴基斯坦電視台的部分烏爾都語採訪,他都出現在鏡頭前。

在大選前一周,他這種樂於奔走、與各色人等交流的態度似乎可能會給他帶來麻煩。在一次播客節目中,他因為拒絕直接譴責「全球化起義」的說法而受到抨擊,此事一度成為新聞熱點。但最終,這波輿論風暴似乎並未對他的競選造成任何實質損害。

特定世代的政治家和競選團隊成員都活在對失言的恐懼之中,他們害怕政治人物說出尷尬、錯誤或冒犯性的話語,而這些話語會成為定義其個人形象的標誌。但由於公眾分心且容易被分散,失言——或候選人的爭議性甚至冒犯性言論——已不再像過去那麼重要。這與更廣泛的注意力環境密切相關。

我們都憑直覺明白,專注力和記憶力之間有連結。當我們全神貫注於某件事時,它會在我們記憶中留下深刻的印記。當我們分心時,就很難記住剛剛發生的事情。然而,現在我們無時無刻都在分心,以至於沒有人能記住任何事。

人們感覺到川普似乎什麼事都逃不過他的眼睛,他一天之內就能說很多話、做很多事,而這些事在幾年前足以引發持續一周的醜聞。這部分原因在於他的厚顏無恥,部分原因在於他製造的新聞數量龐大。更廣泛地說,我認為我們越來越生活在一個後失言,甚至是後醜聞的社會。

這會帶來一些極度危險的後果:社會禁忌非常重要,而我們正眼睜睜地看著許多禁忌,尤其是在種族主義和反猶太主義方面,在我們眼前逐漸瓦解。如果有什麼正面意義的話,那就是像霍華德·迪恩在集會上聲音過大而發出的尖叫——在今天看來,這絕對不可能成為醜聞。民主黨人士和候選人需要不再畏首畏尾,而是要真正理解「關注是好事」的理念,即使是負面關注也可能對他們有利,而且公眾很容易被其他事情分散注意力,所以沒有人會像過去那樣,對他們所謂的失言耿耿於懷。

招募善於吸引注意力、喜歡與人交談的候選人。

把這一點明確地說出來似乎有點荒謬,但如果你想在這個新環境中競爭,你需要那些天生具有吸引並保持關注的候選人。古希臘人稱這種特質為魅力(charisma),我們至今仍用這個字來描述它(或用現在年輕人的說法,就是「rizz」)。你可能會認為魅力是當代選舉政治中成功的顯而易見的標準,但奇怪的是,這種情況並不像表面看起來那麼普遍。

當政黨和競選委員會在關鍵的競爭性選舉中尋找候選人——例如競爭最激烈的20個左右的眾議院選區或搖擺州的參議院席位——他們主要尋找的是能夠籌集或捐贈足夠資金購買足夠廣告以保持競爭力的候選人。籌款能力和意願在傳統的候選人招募和支持中至關重要,這一點怎麼強調都不為過。

金錢固然依然重要——賓州參議員、前對沖基金執行長大衛·麥考密克就深有體會——但其相對重要性正在迅速下降。如果我們不再把候選人看作是吸引捐款的磁鐵,而是把他們看作是吸引人脈的磁鐵,那麼優秀候選人的範圍就會擴大。我認識許多極具魅力、才華橫溢、能力出眾的人,他們來自各行各業,從針灸師到總承包商,再到雜貨店收銀員等等,但他們幾乎都沒有足夠的財富或人脈來勝任公職,更不可能獲得民主黨競選機構的支持。或許,這個奇特的新世界也並非全無益處,它讓更多這樣的人有機會贏得選舉。

當然,競選勝利並沒有通用的模式。成本、利益和風險的計算很大程度上取決於選情本身以及選民的動態。不變的是,必須解決一個根本問題:如何吸引選民的注意。在這個時代,選民的注意力無法再像以前那樣透過電視網絡大量購買。如果民主黨想要建立一個能夠重新贏得全國支持的政黨,首先就必須弄清楚如何才能抓住選民的注意力。

克里斯·海耶斯是 MSNBC 節目“All In With Chris Hayes”的主持人,也是《海妖的呼喚:注意力如何成為世界上最瀕危的資源》一書的作者。

原始照片由 Anna Rose Layden 和 David Dee Delgado/Getty Images 以及 Victor J. Blue 為《紐約時報》拍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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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的印刷版刊登於2025年10月25日《紐約郵報》A版第22頁,標題為:《馬姆達尼、杰弗里斯以及如何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擊敗特朗普》訂購重印版|今日報紙|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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