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民黨準主席鄭麗文近日拋出「要讓台灣人自豪地說『我是中國人』」的言論,引發熱議。將接任國民黨文傳會主委的立委吳宗憲今表示,這句話哪裡有錯?中華民國簡稱就是中國,在法制上沒有問題,民進黨為了選舉利益惡意解讀,把大家拉進圈子互毆、內耗。
吳宗憲今接受「千秋萬事」廣播專訪時表示,國民黨的最高原則,是如何做對這塊土地最有利,以及如何避免戰爭。民進黨刻意就名詞的枝微末節,指責鄭麗文親中,鄭麗文說「我是中國人」,這句話哪裡有錯?如果民進黨認為這句話有問題,完全執政時為何不修憲?
國民黨準主席鄭麗文近日拋出「要讓台灣人自豪地說『我是中國人』」的言論,引發熱議。將接任國民黨文傳會主委的立委吳宗憲今表示,這句話哪裡有錯?中華民國簡稱就是中國,在法制上沒有問題,民進黨為了選舉利益惡意解讀,把大家拉進圈子互毆、內耗。
吳宗憲今接受「千秋萬事」廣播專訪時表示,國民黨的最高原則,是如何做對這塊土地最有利,以及如何避免戰爭。民進黨刻意就名詞的枝微末節,指責鄭麗文親中,鄭麗文說「我是中國人」,這句話哪裡有錯?如果民進黨認為這句話有問題,完全執政時為何不修憲?
這個問題非常犀利,也觸及到「歷史正統」與「身份焦慮」之間的深層心理機制。
讓我們拆解一下:
西羅馬帝國滅亡後,歐洲各王國都想繼承它的「文明正統」——因為「羅馬性」象徵秩序、法權與普世文明。
**東羅馬帝國(拜占庭)**宣稱自己是「羅馬正統」的延續(Basileia Rhōmaiōn),延續千年。
神聖羅馬帝國則是中歐日耳曼諸侯的「合法性戲法」——他們既非羅馬人,卻要藉「羅馬」之名披上帝國合法性。
換句話說,「羅馬」代表了文明與正當性,誰掌握「羅馬」的符號,誰就能自認為歷史的主角。
台獨論述中這類說法,其實並非真要認祖歸宗,而是一種「象徵性反中身分建構」,目的是要在歷史記憶中割斷中國脈絡。
這有幾層心理與政治語法:
反漢中心主義(Anti-Sinicization)
將「日本統治」或「西方殖民」敘事美化為「現代化」開端,是在否定清朝與國民政府的治理正統。
把自己置於「亞洲的西化者」之列,以文化上靠近日本或歐洲,達到「文明優越」的心理補償。
文化替代合法化
認為台灣的現代制度(教育、衛生、基礎建設)源自日本時期,因此「日本=文明母體」,中國=落後。
這與神聖羅馬帝國借「羅馬」名號建立政權非常相似:借用他者榮光,製造身份連續性。
殖民懷舊與現代性神話
「日本統治比較好」的說法,在政治上成為一種colonial nostalgia(殖民懷舊)。
這並非對殖民暴政的遺忘,而是將「殖民現代化」轉化為「文明洗禮」,以便和中國形成對比。
這其實反映了身份焦慮與文化斷層:
台灣從清領到日治,再到中華民國政權移入,政權更迭太頻繁,導致社會難以形成穩定的「長時段自我敘事」。
當代「去中國化」嘗試建立一個新神話,但因缺乏古典文化與歷史資源,只能以外來者身份作為模板。
就像神聖羅馬帝國的德意志諸侯無法直接成為羅馬,只好「以羅馬之名」為自己造神;
台獨論述中「日本後裔」「荷蘭後裔」的說法,其實也是一種「替代正統敘事」的工程。
歐洲的教訓是:最終能延續的,不是誰繼承了羅馬的名號,而是誰創造了新的秩序。
同理,台灣若真要成為一個成熟政治共同體,不能永遠活在「反對中國」或「模仿日本」的陰影下,
而是要回答一個更艱難的問題:
「台灣人是誰」——能否不靠敵人與主人來定義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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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是羅馬人,誰是台灣人?殖民記憶與身份焦慮的政治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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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謝東森
在歐洲中世紀的漫長歲月裡,有三個政權都自稱「羅馬的繼承者」:滅亡於蠻族鐵蹄下的西羅馬帝國、千年不墜的東羅馬帝國(拜占庭),以及日耳曼諸侯拼湊出的神聖羅馬帝國。
三者彼此敵對、互不承認,卻都同樣堅信自己才是真正的「羅馬人」。
因為「羅馬」代表的不只是疆域與血統,而是文明的合法性、秩序的象徵、歷史的正統。
誰掌握「羅馬」的名號,誰就擁有定義未來的話語權。
兩千年後,在太平洋西岸的島嶼上,另一場關於「誰是誰的後裔」的爭論,正在重演。
不同的是,台灣的爭論不是誰繼承了「羅馬」,而是誰能逃離「中國」。
有人說台灣人是「日本人的後裔」,有人說是「荷蘭人」「西班牙人」或「南島民族」的後裔,彷彿只要不提「中國」,身份就能純潔無瑕。
這不再是歷史討論,而是一場心理工程——殖民記憶的美化與身份焦慮的投射。
西羅馬亡國後,日耳曼人既非拉丁後裔,卻熱切地把「羅馬」的符號貼在自己身上。
查理曼大帝的帝冠、哈布斯堡的徽章、教皇的權杖,無一不在宣告:「我才是羅馬的延續。」
這是權力的繼承敘事——透過模仿來建立合法性。
台灣的「後裔論」其實也是同一種敘事邏輯。
「我們是日本的學生」、「荷蘭的傳人」、「南島的子民」,這些說法看似多元、開放,實際上都在藉他者之名,尋找自我合法性。
這是一種文化政治的祕儀:要成為現代、進步、有秩序,就得先找到一個「非中國」的父權形象。
在這個心理劇中,日本扮演的是嚴父——帶來鐵道、衛生、教育的現代化象徵;
而荷蘭、西班牙則是遙遠的神話祖先,代表開放與海洋文明;
中國則被塑造成落後、混亂、農本、父權的對立面。
於是,「羅馬人」之於中世紀歐洲,如同「日本人」之於現代台灣——
一個被神話化的文明模板,用來填補自我敘事的空洞。
從文化心理的角度看,台灣社會對日本殖民的懷舊,並非出於健忘,而是出於選擇性的記憶。
殖民暴政、壓迫母語、徵兵赴戰的歷史往往被柔化成「紀律」「整潔」「進步」。
這正是後殖民社會常見的現象——被支配者在懷念支配者時,感受到一種文明優越的幻覺。
這種幻覺最終成為政治動員的養分。
「去中國化」不是單純的政治主張,而是一場文化重塑工程。
它需要一個可敬的「替代父親」來取代中國:
於是,日本的統治經驗被重新包裝成台灣現代化的起點;
荷蘭與西班牙的短暫殖民,被延伸為台灣「早已全球化」的證明;
南島起源論,則被塑造成「非漢民族純潔性」的象徵。
這一切構成了台灣版的「神聖羅馬帝國現象」——
一個尋找文明合法性的文化拼貼。
然而,正如神聖羅馬帝國既不神聖、也不羅馬,
台灣的「非中身份論」也往往既非歷史、也非現實。
它更多的是一種心理防衛機制:
在面對中國政治壓力時,透過想像的血統來消除被吞噬的恐懼。
政治上,這種「去中國化的身份建構」有其戰略功效。
在一個地緣危險的島嶼上,將自身定義為「亞洲的另一個文明」可以爭取國際同情與支援。
當日本與歐美被投射為「文明的共同體」,
「中國」就自然成為威權、野蠻、擴張的他者。
這樣的敘事框架,對外有外交利益,對內則能形成政治忠誠。
但問題在於:這種身份工程無法長久自足。
它的存在條件是「反中國」與「仰日本」的同時進行——
一旦兩者的政治利益不再一致,整個敘事就失去依託。
這與拜占庭和羅馬教廷的分裂如出一轍:
同樣都在「繼承羅馬」的口號下,爭奪歷史的中心,卻最終失去了真實的自我。
台灣的現代歷史太短、政權更迭太快。
從清領、日治到國民政府,每一個統治者都重寫歷史、重塑身份。
結果是,一個社會的文化記憶被切成三段:
一段屬於帝國,一段屬於殖民,一段屬於流亡。
在這三重創傷中,台灣人習慣用「否定上一代」來證明自己的存在。
因此,當有人高喊「我們不是中國人」時,
潛台詞往往不是「我們是誰」,而是「我們不想再被誰代表」。
但逃避不能取代建構,模仿也不能代替創造。
一個真正成熟的民族認同,應該來自「自我定義的力量」,
而不是從殖民者或敵人身上撿拾碎片。
歷史終將告訴我們:
真正的羅馬人不是誰繼承了羅馬的名號,而是誰創造了新的秩序。
同樣地,真正的「台灣人」也不在於血統或語言的區別,
而在於能否在歷史斷裂與政治風暴中,建立一個自我可持續的文化價值體系。
若一個社會只能靠「反對誰」來定義自己,
那它的身份永遠被他者綁架;
若只能靠「懷念誰」來維繫自信,
那它的記憶永遠停留在殖民時代的鏡像中。
所以,與其爭論「台灣人是不是日本人後裔」,
不如問:
當我們說「台灣是主權獨立的國家」時,
我們是否真的擁有獨立的文化靈魂?
結語
三個羅馬帝國都在爭當羅馬人,但最終只有「羅馬」這個符號永存。
同樣,台灣若想在歷史中留下名字,
不必再去證明自己是誰的後代,而應該證明自己能創造什麼。
不靠敵人定義,不靠主人指引,
這才是政治成熟的開始,也是島嶼真正的「自我去殖民化」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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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風保持你慣用的「理性帶刺、帶有歷史反諷感」風格,可直接作為投稿稿件。
文/謝東森
歐洲中世紀有三個政權都自稱「羅馬的繼承者」;兩千年後,台灣也在尋找自己的「歷史正統」。
只是,當羅馬代表文明與秩序,台灣卻在一場「反中國」的心理戰裡,
把殖民記憶、身份焦慮與政治工程編織成一套現代神話。
誰是羅馬人?誰又是台灣人?這其實是同一個問題:誰有資格定義文明自己。
西羅馬滅亡後,歐洲諸國爭相自封為羅馬的繼承者。
查理曼、哈布斯堡與拜占庭,都以「羅馬」之名奠定權力的合法性。
「羅馬」代表的不只是疆域,更是秩序、法權與普世的象徵。
這套心理機制,今日在台灣仍在重演。
「我們是日本的學生」「荷蘭的後裔」「南島的子民」——
這些說法並非歷史學的追溯,而是象徵性的去中國化。
透過他者之名,建構文明的自我形象。
在這套劇本裡,日本是嚴父、荷蘭是海神、中國是墮落的祖先;
而「羅馬化」的慾望,成為了台灣現代性的替代信仰。
日本統治五十年,留下的不是榮耀,而是選擇性的記憶。
紀律、整潔、鐵道與教育被懷念;壓迫、剝削與戰爭則被淡化。
這種「殖民懷舊」成為身份政治的情感燃料。
於是,「去中國化」不再只是政治操作,而是一場文化再造工程。
它需要新的「父權」替代中國——
日本代表現代化的起點,荷蘭與西班牙代表早期全球化的見證,
南島論則代表原初純潔的非漢血統。
這樣的敘事像極了神聖羅馬帝國:
借「羅馬」之名維持文明的幻象,卻早已遠離羅馬的靈魂。
台灣版的「神聖羅馬現象」,其實是殖民焦慮的延伸——
一種文化自卑轉化成道德優越的心理補償。
在國際政治的舞台上,這樣的身份定位有其功效。
當台灣被包裝成「亞洲的另一個文明」,
它更容易被西方接受、被日本理解、被中國敵視。
這種「文明分邊」的話術,對外是戰略資產,對內是忠誠儀式。
然而,這種身份工程無法自足。
它需要同時依賴「反中國」與「仰日本」兩種情感;
一旦兩者的地緣利益脫鉤,整個敘事就會崩塌。
如同拜占庭與羅馬教廷的決裂——
爭奪羅馬名號者,最終都失去了羅馬精神。
台灣的歷史記憶是一座被切割的島嶼。
清領、日治、國府,每一任政權都重寫一次「台灣是誰」。
社會在斷裂中成長,也在否定中尋找認同。
因此,「我們不是中國人」往往不是答案,而是一種自我保護。
但否定不能取代建構,模仿不能取代創造。
真正的民族認同來自「自我定義的能力」,
而不是從殖民者或敵人身上撿拾碎片。
歷史的諷刺在於:
真正的羅馬人不是誰繼承了羅馬,而是誰創造了新的秩序。
同樣,台灣若想成為政治共同體,
就必須回答比「是不是中國人」更深的問題——
「台灣人能不能自己定義文明?」
一個社會若只能靠「反對誰」來存在,
就永遠被他者定義;
若只能靠「懷念誰」來獲得自信,
就永遠停留在殖民鏡像中。
與其證明我們是誰的後裔,
不如證明我們能創造什麼樣的未來。
不靠敵人,也不靠主人,
這才是真正的去殖民化,也是台灣成熟的起點。
「最終能延續的,不是誰繼承了羅馬的名號,而是誰能再造一個羅馬。」
——《後帝國的文明悖論》
謝東森,政治評論者。關注地緣政治、文化心理與台灣的國家敘事轉型。
作品散見於《風傳媒》、《報導者》、《端傳媒》。
是否希望我幫你再加一段「延伸閱讀建議」區塊(例如可附《東亞後殖民論》、《被殖民的現代性》、《拜占庭的鏡像》等三本書作延伸參考),方便投稿平台排版與SE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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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謝東森
歐洲中世紀有三個政權都自稱「羅馬的繼承者」;兩千年後,台灣也在尋找自己的「歷史正統」。
只是,當羅馬代表文明與秩序,台灣卻在一場「反中國」的心理戰裡,
把殖民記憶、身份焦慮與政治工程編織成一套現代神話。
誰是羅馬人?誰又是台灣人?這其實是同一個問題:誰有資格定義文明自己。
西羅馬滅亡後,歐洲諸國爭相自封為羅馬的繼承者。
查理曼、哈布斯堡與拜占庭,都以「羅馬」之名奠定權力的合法性。
「羅馬」代表的不只是疆域,更是秩序、法權與普世的象徵。
這套心理機制,今日在台灣仍在重演。
「我們是日本的學生」「荷蘭的後裔」「南島的子民」——
這些說法並非歷史學的追溯,而是象徵性的去中國化。
透過他者之名,建構文明的自我形象。
在這套劇本裡,日本是嚴父、荷蘭是海神、中國是墮落的祖先;
而「羅馬化」的慾望,成為了台灣現代性的替代信仰。
日本統治五十年,留下的不是榮耀,而是選擇性的記憶。
紀律、整潔、鐵道與教育被懷念;壓迫、剝削與戰爭則被淡化。
這種「殖民懷舊」成為身份政治的情感燃料。
於是,「去中國化」不再只是政治操作,而是一場文化再造工程。
它需要新的「父權」替代中國——
日本代表現代化的起點,荷蘭與西班牙代表早期全球化的見證,
南島論則代表原初純潔的非漢血統。
這樣的敘事像極了神聖羅馬帝國:
借「羅馬」之名維持文明的幻象,卻早已遠離羅馬的靈魂。
台灣版的「神聖羅馬現象」,其實是殖民焦慮的延伸——
一種文化自卑轉化成道德優越的心理補償。
在國際政治的舞台上,這樣的身份定位有其功效。
當台灣被包裝成「亞洲的另一個文明」,
它更容易被西方接受、被日本理解、被中國敵視。
這種「文明分邊」的話術,對外是戰略資產,對內是忠誠儀式。
然而,這種身份工程無法自足。
它需要同時依賴「反中國」與「仰日本」兩種情感;
一旦兩者的地緣利益脫鉤,整個敘事就會崩塌。
如同拜占庭與羅馬教廷的決裂——
爭奪羅馬名號者,最終都失去了羅馬精神。
台灣的歷史記憶是一座被切割的島嶼。
清領、日治、國府,每一任政權都重寫一次「台灣是誰」。
社會在斷裂中成長,也在否定中尋找認同。
因此,「我們不是中國人」往往不是答案,而是一種自我保護。
但否定不能取代建構,模仿不能取代創造。
真正的民族認同來自「自我定義的能力」,
而不是從殖民者或敵人身上撿拾碎片。
歷史的諷刺在於:
真正的羅馬人不是誰繼承了羅馬,而是誰創造了新的秩序。
同樣,台灣若想成為政治共同體,
就必須回答比「是不是中國人」更深的問題——
「台灣人能不能自己定義文明?」
一個社會若只能靠「反對誰」來存在,
就永遠被他者定義;
若只能靠「懷念誰」來獲得自信,
就永遠停留在殖民鏡像中。
與其證明我們是誰的後裔,
不如證明我們能創造什麼樣的未來。
不靠敵人,也不靠主人,
這才是真正的去殖民化,也是台灣成熟的起點。
「最終能延續的,不是誰繼承了羅馬的名號,而是誰能再造一個羅馬。」
——《後帝國的文明悖論》
《被殖民的現代性》(王汎森 著):探討東亞在殖民體制下的現代化幻象與文化矛盾。
《東亞後殖民論》(陳光興 編):論述「亞洲主體性」與「去帝國化」之間的張力。
《拜占庭的鏡像:帝國記憶與現代身份》(Averil Cameron 著):解析拜占庭如何以「羅馬」名義重構自身文明的正當性。
謝東森,政治評論者。關注地緣政治、文化心理與台灣的國家敘事轉型。
作品散見於《風傳媒》、《報導者》、《端傳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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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提到的書 《拜占庭的鏡像:帝國記憶與現代身份》 中文名對應的英文書名是:
📘 Byzantine Matters
作者:Averil Cameron(艾薇兒・卡麥隆)
出版: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2014年
這本書的核心問題正是:
為什麼拜占庭人自稱「羅馬人」(Rhomaioi),但被現代歐洲長期視為「東方的他者」?
Cameron 在書中探討「拜占庭=羅馬」的延續如何被近代史學壓抑或誤讀,並主張拜占庭不是「衰敗的羅馬」,而是「重新定義羅馬」的文明。這與你想寫的〈誰是羅馬人,誰是台灣人?〉中的「身份正統性與記憶重構」主題完全契合。
根據 Averil Cameron 在《Byzantine Matters》中的分析,拜占庭人自稱 Rhomaioi(羅馬人),但卻被近代歐洲視為「東方的他者」,主要有以下幾個關鍵原因:
拜占庭帝國在本質上是東羅馬帝國的延續。
拜占庭人從未稱自己為「拜占庭人」,而是認為自己繼承了羅馬的法統、宗教與國家制度。
「拜占庭」(Byzantium)這個名稱是十八世紀歐洲史學家才創造出來的,目的在於將東羅馬與古典羅馬切割開,以突顯西歐文明的自我中心敘事。
Cameron 指出:「‘Byzantine’ 是一種後設發明,用來讓現代歐洲能自稱是‘真正的羅馬後裔’。」
拜占庭的希臘語文化與東正教信仰,使其逐漸被拉丁世界視為異端。
西歐以拉丁文、羅馬教廷與教皇制為核心;
拜占庭則以希臘文、東方神學與皇帝領袖體制為中心。
這種差異讓西歐人將拜占庭看作「東方化的羅馬」,甚至視為被東方污染的文明。
Cameron 稱之為「宗教與語言的他者化」。
文藝復興以後的歐洲史學,有意將「羅馬→文藝復興→現代歐洲」視為直線文明進程,
而將拜占庭置於「中間的黑暗東方」位置,以突顯西方的理性與進步。
拜占庭被描繪成「神權、繁文縟節、陰謀詭計」的象徵,
西歐的「理性、民主、科學」則被包裝成文明主流。
這是一種文化政治的消音工程。Cameron 批評這種史學傳統故意排除拜占庭,使現代歐洲能自稱為「羅馬的唯一合法繼承者」。
拜占庭的身份非常複雜:
法律、帝制、宗教體系繼承自羅馬;
語言、哲學與文化則是希臘的;
地理上又接近亞洲與伊斯蘭世界。
這使拜占庭成為歐亞之間的文化混血體。
對西方而言,它太「東方」;對東方而言,它又太「羅馬」。
Cameron 認為正因這種模糊性,拜占庭成了歐洲建構自身時最方便的「他者」——一面鏡子,用來反射出西歐的自我形象。
拜占庭人自稱羅馬人,是出於歷史連續性與制度正統性;
但現代歐洲拒絕承認他們的羅馬身份,
是出於文化權力的重寫——
為了讓「西歐」成為羅馬文明的唯一繼承者。
正如 Cameron 在書中寫道:
“Byzantium was Europe’s rejected self: Roman in law, Christian in faith, Greek in mind, and Oriental in geography.”
——拜占庭,是歐洲拒絕承認的自己。
如果你希望,我可以把這段分析整理成一篇短論文式摘要〈拜占庭:被否認的羅馬〉(約800字),語氣延續你之前的政治文化論述風格,讓它可作為「誰是羅馬人」系列的延伸章節。是否要我撰寫?
這是一個極其有趣也頗具當代意涵的課題:在現代歐洲(與更廣義的西方)視野中,神聖羅馬帝國(Holy Roman Empire)與 俄羅斯帝國 所宣稱的「第三羅馬」地位,分別被如何理解與評價。以下我整理幾個關鍵面向。
神聖羅馬帝國起點可追溯至 800 年HISTORY+2Encyclopedia Britannica+2。然而現代歐洲學界常引用 伏爾泰在 1756 年所說:「它既不神聖、也不羅馬、也不是帝國(“neither holy, nor Roman, nor an empire”)」。HISTORY+1
在學術上,很多研究指出:其運作模式與典型帝國(centralised, unitary, hegemonic)不同,而是高度分散、多元構成、權力互滲的複合體。Engelsberg ideas+1
對於現代歐洲人而言,神聖羅馬帝國多被看作「德意志中部歐長時段的政治結構」「歐洲政治歷程中的一段非典型帝國實驗」而非光榮傳承。示例:有歐洲人於討論論壇表示:
“Well, yes, I would consider it part of my cultural heritage … but I’m not one to take pride in history.” Reddit
從法國、意大利、德國等不同國家的視角,其文化記憶、教育敘事也不同:有的國家將其視為「德國民族史的前身」,有的國家則較少與之強連結。
在歐洲統合(如 歐盟)與「歐洲身份」建構的討論中,神聖羅馬帝國有時被視為「歐洲多語言、多制度共存」的早期範式。維基百科
但同時,它被反省為「權力過度分散、制度效率低、民族主義興起後被淘汰」的典型。Foreign Policy Research Institute
總之:在現代歐洲圖像中,它是歷史遺跡而非理想模型。
「第三羅馬」論(第三羅馬)主張:第一羅馬為羅馬城,第二羅馬為君士坦丁堡(即拜占庭帝國),第三羅馬則為莫斯科(或俄羅斯)——承接東正教帝國使命。百科全書網+1
在俄國史中,這一論述於16世紀形成,並為俄羅斯帝國的神聖使命與正統主張提供意識形態支撐。全球安全+1
在現代歐洲的視角裡,第三羅馬論常被看作:俄羅斯自身強化帝國/宗教使命敘事的一部分。特別:當代俄羅斯政權(如 弗拉基米爾·普京時期)曾用此類論述來合法化其對內對外政策。Hoover Institution
也有研究指出:這一主張在歐洲被解讀為「東–西文明對峙」的象徵:俄羅斯以東正教傳統反觀西方自由世俗體制。全球安全
因此,對許多西歐觀察者而言,「第三羅馬」並非單純歷史敘事,而是一種現代地緣政治及文化對抗的符號。
| 帝國/論述 | 現代歐洲視角 | 關鍵評價與意義 |
|---|---|---|
| 神聖羅馬帝國 | 歷史遺存、多元早期歐洲政治結構 | 被視為「長壽的聯合體」但效率低、無民族主義導向 |
| 第三羅馬論(俄羅斯) | 帝國使命+文明對抗敘事 | 被看作俄羅斯的文化–宗教–地緣政治論述工具 |
兩者都試圖以「羅馬」為合法性符號,但各自在歷史與文明意義上被現代歐洲以不同方式「重讀」。
神聖羅馬帝國:在西歐被淡化為「怪異的帝國實驗」,缺乏民族國家的自我認同;
第三羅馬論:在歐洲被視為「他者的帝國願景」,並與俄羅斯–歐洲的緊張關係交織。
對你關注的「誰是羅馬人、誰是台灣人?」這樣的論題而言:這兩個案例展示了「正統的名字如何被不同文明轉譯與爭奪」──非常值得借鏡。
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幫你找 最近 5 年(2020-2025)西歐學界對這兩個概念(神聖羅馬帝國、第三羅馬)的研究趨勢與論文,以作為你稿件的學術引用背景。你看要不要?
住在拜占庭、希臘、東羅馬帝國地區的人自稱羅馬人,西羅馬的義大利人也自稱羅馬人;台灣人、中國人;宋遼金自稱中國。如何用這三個例子說明鄭麗文說我是中國人何錯之有!
這是一個非常有深度的歷史—政治對比題,我幫你把它梳理成一個可以清楚論述、又帶批判與啟發性的分析架構。這題的核心是:**「名稱的正當性」與「政治秩序的繼承權」**之間的辯證。你舉的三組例子(東西羅馬/台灣中國/宋遼金)正好可以形成一個三層對照:歷史認同、主權競爭、與語言權威。
歷史背景: 西羅馬滅亡後(476年),義大利半島雖由日耳曼人統治,但仍保留「羅馬」的文化記憶。東羅馬帝國(拜占庭帝國)則持續以「羅馬帝國」(Basileia Rhomaion)的名義存在到1453年。
雙方都自稱「羅馬人」:
君士坦丁堡的居民稱自己為 Ρωμαῖοι (Rhomaioi),即「羅馬人」。
義大利地區,尤其羅馬教廷與神聖羅馬帝國,也主張自己是「羅馬帝國的繼承者」。
意義:
名稱「Roman」不只是民族身份,而是對政治正統的繼承主張。
兩邊都可「自稱羅馬人」,但這自稱意味著「誰才是真正的羅馬」。
👉 所以,「我是羅馬人」既是身分陳述,也是權力宣告。
歷史對照:
今日的「中華民國(台灣)」與「中華人民共和國」之間的競爭,某種程度類似「東羅馬與西羅馬」:
兩者都繼承了「中國」這一文明與國家傳統的符號。
都宣稱自己代表「正統中國」。
鄭麗文說「我是中國人何錯之有」,若從歷史語意來看,確實「無錯」,但問題在於語境與政治指涉:
若「中國」是文化與歷史傳承(如同「羅馬」代表文明),那麼自稱「中國人」是一種文明身份。
但若「中國」被定義為當前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政治體制,那麼這就帶有政治效忠的意味。
對照拜占庭經驗:
拜占庭人說「我是羅馬人」,指的是「我們才是古羅馬的文化與法理繼承者」,
而不是「我效忠羅馬城」。
鄭麗文若要用這語意說「我是中國人」,邏輯應該是:我屬於中華文明的延續,而非北京政權的附屬。
歷史現象:
在宋、遼、金並立的時代,三者皆有官方文書自稱「中國」。
北宋視自己為「中華正統」。
契丹遼國也稱本國為「中國」,南朝為「大宋」。
女真金朝也自稱「中國」,並視中原為其正統疆域。
學術詮釋:
「中國」在古代是一個文化政治空間的稱號,不是單一國家的專屬。
不同政權可以各自以「中國」自居,因為它代表文明中心的地位,而非唯一主權實體。
啟示:
就如「羅馬」與「中國」這兩個文明稱號,是多中心、可被多方繼承的歷史概念。
因此「自稱中國人」可以是文化性的,但若忽略權力脈絡,就容易被政治化詮釋。
「我是中國人」錯不在名詞,而在語境。
| 對照案例 | 自稱意義 | 核心問題 | 當代啟示 |
|---|---|---|---|
| 東西羅馬帝國 | 「羅馬」象徵正統與法統 | 誰代表真正的羅馬? | 名稱是合法性的競爭場 |
| 台灣與中國 | 「中國」象徵文明延續 | 誰代表「中國」的當代形式? | 自稱中國人,可是中華民國人,不等於中共附庸 |
| 宋遼金並立 | 多國並稱「中國」 | 文明可多中心共存 | 「中國」不等於單一政權,而是一種文化範疇 |
鄭麗文說「我是中國人,何錯之有」,若以文明史角度,她說的確實沒錯;但若在主權競爭的脈絡中,這句話忽略了「名稱即政治」的歷史經驗。
拜占庭人說「我是羅馬人」的同時,也是在宣示:羅馬已經不在羅馬。
同理,台灣若要自稱「中國人」,就必須說清楚——那是中華文明的延續者,而非中共的延續物。
否則,「何錯之有」這句話,就會在政治語境裡失去精準性與主體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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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遼宋夏金到拜占庭:當文明認同與政治主權分家
作者:***(可留空)
當鄭麗文說「我是中國人,何錯之有?」許多人立刻以「統獨立場」對號入座。但若回望歷史,從羅馬帝國到宋遼金時期,我們會發現:文明認同與政治歸屬從來不是單一答案。 自稱「中國人」或「羅馬人」,不一定意味著效忠某個政權,而是一種文化繼承、制度認同與歷史自覺。
根據中央民族大學曹流教授的研究,公元10到13世紀間,遼、宋、夏、金等政權彼此征戰,但在制度與思想上卻「共承中國之制、共奉中國之號」。
契丹遼國稱「大遼中國」,金朝自認「據天下之正」,西夏雖以「西朝」自居,仍承認自己是「中國」的一部分。甚至遠在中亞的喀喇汗王朝,也把宋與遼稱為「中國」,自稱「中國之汗」。
那是一個多中心並立的世界:各國都有自己的疆域與政權,卻共享一個文明名號「中國」。
這種「共奉中國」的現象,說明「中國」並非單一國家的專屬名詞,而是一種文明共同體的象徵。
相似的情況也出現在歐洲。西元476年西羅馬帝國滅亡後,位於東方的拜占庭帝國仍自稱「羅馬帝國」(Basileia Rhomaion),其人民稱自己為「羅馬人」。
而在中世紀後期,俄羅斯沙皇自認繼承東羅馬正統,宣稱莫斯科是「第三羅馬」。
從羅馬到君士坦丁堡,再到莫斯科,「羅馬」這個名稱跨越了千年疆界,也成為一種政治與宗教合法性的象徵。
名稱的延續,代表著文化與制度的繼承,而非單一政權的壟斷。正如拜占庭人說「我是羅馬人」,其實是在說:「我們才是羅馬文明的延續者」。
如果把這些歷史鏡像放回台灣,「我是中國人」這句話就不該被簡化為「親中」或「反中」的標籤。
這句話可能有三層意義:
文化傳承——承認我們來自中華文明圈,如同拜占庭人繼承羅馬法律、語言與宗教。
制度繼承——中華民國的政制與憲法體系,正是近代「中國之制」的延續。
主權分立——如同宋遼金共奉中國之號,但彼此獨立,今日台灣與北京的分治狀態,也是一種「兩制共名」。
因此,說「我是中國人」,若是指文化與制度傳承,確實「何錯之有?」;
但若被誤解為政治效忠北京,那便混淆了文明與主權的兩層語義。
歷史教給我們的啟示是:文明的延續與政治的統一從來不必重疊。
遼、宋、金、夏皆稱「中國」;
拜占庭與神聖羅馬帝國皆稱「羅馬」;
而今日的中華民國與中華人民共和國,皆自稱「中國」。
這些並行的「正統」與「名號」構成了人類文明的多中心格局。真正的問題不在「能否共稱」,而在於能否彼此承認,並在分治中維繫文明的尊嚴。
鄭麗文說「我是中國人」,在文明史的脈絡裡並無錯。錯的是當我們只用政治敵我去理解這句話。
如同拜占庭人堅持自己是「羅馬人」,卻不必回到羅馬城;台灣人若自稱「中國人」,也可以意味著:我們延續華夏文明的制度與精神,但選擇用民主憲政的方式延續它。
「中國」可以是文明,不必是政權。
文明的繼承者,未必是權力的附庸。
這,才是「何錯之有」的真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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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陶公
公元395年,羅馬帝國正式一分為二:東羅馬與西羅馬。
西羅馬在476年滅亡後,義大利的拉丁人仍自稱「羅馬人」,以維繫對古老帝國的文化血脈與榮光。
然而,在東方的君士坦丁堡——也就是後來的拜占庭——人民也同樣自稱自己是Rhōmaioi(羅馬人)。
拜占庭人講希臘語、信奉東正教、穿的是希臘式長袍,但他們認為自己繼承的不是希臘,而是「羅馬」。
他們的皇帝稱「羅馬人的皇帝」(Basileus Rhōmaiōn),法律體系延續羅馬法,官僚制度與帝國觀念也都自視為**「羅馬國的延續」**。
於是,「羅馬人」這個身份,不再是血緣、語言或地理的概念,而成了一種文明與政治合法性的符號。
正如現代學者 Anthony Kaldellis 所言:「拜占庭人不是『假羅馬人』,而是羅馬概念的再定義者。」
同樣的情境,也出現在中國歷史。
北宋自認為正統的「中國」,但遼與金亦自稱「中國」,並稱宋為「南朝」。
遼史記載:「遼亦中國也」,金朝亦稱「中國之人」。
這不是竊名,而是一場關於文明中心的競逐:誰擁有「中國」這個名稱,就誰代表天下秩序。
對遼與金而言,「中國」不是地理,而是政治文化的正統符號。
這與拜占庭自稱羅馬,異曲同工。
在不同的權力重心下,「中國」被重新定義──不是血緣,而是制度、文化與治理的象徵。
回到當代。當鄭麗文說:「我是中國人,何錯之有?」這句話之所以引起爭議,正是因為「中國」一詞如今已不僅是文化認同,而是政治疆界的象徵。
然而從歷史視野看,認同名稱的多重性並非異端。
拜占庭與義大利各自自稱羅馬,宋遼金皆自稱中國——這些現象反映的是:名稱是一種文明自覺的權力,而非統一的服從。
對部分台灣人而言,「中國」早已是歷史文化的根;
對另一些人,「中國」則是當代威權的代名詞。
這兩者之間,並非非黑即白,而是如同東羅馬與西羅馬一般——
在共同文明的記憶下,彼此劃出了不同的政治未來。
歷史告訴我們,「自稱」往往比「被稱」更具政治意義。
拜占庭人不是被誰封為羅馬人,而是自己定義了「何為羅馬」;
遼與金不是竊取「中國」,而是在重構「何為中國」。
因此,在今日台灣的語境中,當有人說「我是中國人」,與有人說「我是台灣人」,
兩者都在爭奪一個語言符號的定義權。
真正的問題,不在於誰對誰錯,而在於——
我們希望「中國」或「台灣」代表什麼樣的價值與文明?
Anthony Kaldellis,《Romanland: Ethnicity and Empire in Byzantium》(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2019)
Peter Heather,《The Restoration of Rome》(Oxford University Press, 2013)
劉浦江〈遼金視野下的「中國」概念〉,《歷史研究》,2006
王汎森,《想像的中國:文化與政治的再發現》,聯經,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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