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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 殖民與流亡 復國/再殖民 文化正統或文明依附 認同撕裂、未完成的主體性 若你是鄭麗文要如何重新台灣敘事,建立海外扶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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虯髯客傳

虯髯客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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虯髯客傳
作者:杜光庭 唐  
本作品收錄於《太平廣記 (四庫全書本)/卷193》和《説郛 (四庫全書本)/卷112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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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煬帝之幸江都也,命司空楊素守西京。素驕貴,又以時亂,天下之權重望崇者莫我若也,奢貴自奉,禮異人臣。每公卿入言,賓客上謁,未嘗不踞床而見,令美人捧出,侍婢羅列,頗僭於上。末年益甚,無復知所負荷,有扶危持顛之心。

一日,衛公李靖以布衣來謁,獻奇策,素亦踞見之。靖前揖曰:「天下方亂,英雄競起,公以帝室重臣,須以收羅豪傑為心,不宜踞見賓客。」素斂容而起,謝之,與語大悅,收其策而退。當靖之騁辯也,一妓有殊色,執紅拂立於前,獨目靖,靖既去,而執拂妓,臨軒指吏問曰:「去者處士,第幾?住何處?」吏具以對,妓誦而去。

靖歸逆旅,其夜五更初,忽聞叩門而聲低者,靖起問焉。乃紫衣戴帽人,杖揭一囊。靖問:「誰?」曰:「妾,楊家之紅拂妓也。」靖遽延入。脫裘去帽,乃十八、九佳麗人也。素面畫衣而拜。靖驚,答拜。曰:「妾侍楊司空久,閱天下之人多矣,未有如公者。絲蘿非獨生,願託喬木,故來奔耳。」靖曰:「楊司空權重京師,如何?」曰:「彼屍居餘氣,不足畏也。諸妓知其無成,去者眾矣。彼亦不甚逐也。計之詳矣。幸無疑焉。」問其姓。曰:「張。」問伯仲之次。曰:「最長。」觀其肌膚、儀狀、言詞、氣性,真天人也。靖不自意獲之,愈喜懼,瞬息,萬慮不安,而窺戶者,足無停履,既數日,聞追訪之聲,意亦非峻,乃雄服乘馬,排闥而去。將歸太原。

行次靈石旅舍,既設床,爐中烹肉且熟,張氏以髮長委地,立梳床前,靖方刷馬。忽有一人,中形,赤髯而虯,乘蹇驢而來,投革囊於爐前,取枕欹臥,看張梳頭。靖怒甚,未決,猶刷馬。張熟視其面,一手握髮,一手映身搖示,令勿怒,急急梳頭畢。斂衽,前問其姓。臥客答曰:「姓張。」對曰:「妾亦姓張,合是妹。」遽拜之。問:「第幾?」曰:「第三。」問:「妹第幾?」曰:「最長。」遂喜曰:「今日幸逢一妹。」張氏遙呼曰:「李郎且來拜三兄!」靖驟拜之。遂環坐。

曰:「煮者何肉?」曰:「羊肉,計已熟矣。」客曰:「飢甚!」靖出,市胡餅。客抽腰間匕首,切肉共食,食竟,餘肉亂切送驢前食之,甚速。客曰:「觀李郎之行,貧士也,何以致斯異人?」曰:「靖雖貧,亦有心者焉。他人見問,固不言,兄之問,則無隱耳。」具言其由。曰:「然則將何之?」曰:「將避地太原耳。」曰:「然。吾故謂非君所能致也。」曰:「有酒乎?」曰:「主人西,則酒肆也。」靖取酒一斗。既巡,客曰:「吾有少下酒物,李郎能同之乎?」靖曰:「不敢。」於是開革囊,取一人頭並心肝,卻收頭囊中,以匕首切心肝,共食之。曰:「此人天下負心者,銜之十年,今始獲之,吾憾釋矣。」又曰:「觀李郎儀形器宇,真丈夫也。亦知太原有異人乎?」曰:「嘗識一人,愚謂之真人也。其餘,將相而已。」曰:「何姓?」曰:「靖之同姓。」曰:「年幾?」曰:「近二十。」曰:「今何為?」曰:「州將之愛子也。」曰:「似矣,亦須見之。李郎能致吾一見否?」曰:「靖之友劉文靜者,與之狎,因文靜而見之可也。然兄欲何為?」曰:「望氣者言,太原有奇氣,使吾訪之,李郎明發,何日到太原?」靖計之曰:「某日當到。」曰:「達之明日,方曙,候我於汾陽橋。」言訖,乘驢而去。其行若飛,回顧已失。公與張氏且驚且喜,久之,曰:「烈士不欺人,固無畏。」促鞭而行。

及期,入太原,果復相見,大喜,偕詣劉氏,詐謂文靜曰:「有善相者,思見郎君,請迎之。」文靜素奇其人,一旦聞有客善相,遽致酒延焉。既而太宗至,不衫不屨,裼裘而來,神氣揚揚,貌與常異。虯髯默居座末,見之心死,飲數巡,起招靖曰:「真天子也。」靖以告劉,劉益喜,自負。既出,虯髯曰:「吾得十八九矣。然須道兄見之。李郎與一妹宜復入京,某日午時,訪我於馬行東酒樓下。下有此驢及一瘦騾,即我與道兄俱在其上矣。到即登焉。」又別而去,公與張氏復應之。

及期訪焉,即見二乘。攬衣登樓,虯髯與一道士方對飲,見靖驚喜,召坐,環飲十數巡。曰:「樓下匱中有錢十萬,擇一深隱處駐一妹。某日,復會我於汾陽橋。」

如期至,道士、虯髯已先到矣,俱謁文靜。時方弈棋,起揖而語。少焉,文靜飛書迎文皇看棋。道士對弈,虯髯與靖旁侍焉。俄而文皇來,精采驚人,長揖就座,神氣清朗,滿座風生,顧盼暐如也。道士一見慘然,斂棋子曰:「此局全輸矣!於此失卻局,奇哉!救無路矣!復奚言?」罷奕,請去,既出,謂虯髯曰:「此世界,非公世界也。他方可圖。勉之;勿以為念!」因共入京。虯髯曰:「計李郎之程,某日方到。到之明曰,可與一妹同詣某坊曲小宅相訪。李郎相從,一妹懸然如磬,欲令新婦祇謁,略議從容,無前卻也。」言畢,吁嗟而去。

靖亦策馬遄征,俄即到京,遂與張氏同往,乃一小板門,扣之,有應者拜曰:「三郎令候李郎、一娘子久矣。」延入重門,門愈壯麗。婢四十人,羅列庭前。奴二十人,引公入東廳。廳之陳設,窮極珍異,巾箱、妝奩、冠鏡、首飾之盛,非人間之物。巾櫛妝飾畢,請更衣,衣又珍異。既畢,傳云:「三郎來!」乃虯髯紗帽裼裘而來,亦有龍虎之狀,歡然相見。催其妻出拜,蓋亦天人也。遂延中堂,陳設盤筵之盛,雖王公家不侔也。

四人對饌訖,陳女樂二十人,列奏其前,飲食妓樂若從天降,非人間之曲。食畢,行酒。家人自堂東舁出二十床,各以錦繡帕覆之。既陳,盡去其帕,乃文簿鑰匙耳。虯髯曰:「此盡寶貨泉貝之數。吾之所有,悉以充贈。何者?欲以此世界求事,當或龍戰二三十載,建少功業。今既有主,住亦何為?太原李氏,真英主也。三五年內,即當太平。李郎以奇特之才,輔清平之主,竭心盡善,必極人臣。一妹以天人之姿,蘊不世之藝,從夫之貴,以盛軒裳。非一妹不能識李郎,非李郎不能榮一妹。聖賢起陸之漸,際會如期,虎嘯風生,龍騰雲萃,固非偶然也。持余之贈,以佐真主,讚功業也,勉之哉!此後十年,當東南數千里外有異事,是吾得事之秋也。一妹與李郎,可瀝酒東南相賀。」因命家童列拜,曰:「李郎一妹,是汝主也!」言訖,與其妻從一奴,乘馬而去。數步,遂不復見。

靖據其宅,乃為豪家,得以助文皇締構之資,遂匡天下。

貞觀十年,靖位至左僕射平章事,適東南蠻入奏曰:「有海船千艘,甲兵十萬入扶餘國,殺其主,自立。國已定矣。」靖心知虯髯得事也,歸告張氏,具禮相賀,瀝酒東南祝拜之。乃知真人之興也,非英雄所冀,況非英雄者乎?人臣之謬思亂者,乃螳臂之拒走輪耳。我皇家垂福萬葉,豈虛然哉?

或曰:「衛公之兵法,半是虯髯所傳也。」

《海外扶餘》  [清]陳墨峰 著

《海外扶餘》  [清]陳墨峰 著 作者:沉思曲 發表時間: 2004/05/25 06:52 點擊:725次 修改 精華 刪除 置頂 來源 轉移 收藏

   《海外扶余》  [清]陈墨峰 著


  內容提要


  本書是三部清代歷史小說《海角遺編》、《海外扶餘》、《海上魂》的合集。


  《海角遺編》記錄明末常熟福山陷落前後官民抗清的悲壯史實以及明清易代中百姓屈辱悲慘的遭遇,隱寓褒貶,以昭示後人。全書旨在記錄史實,沒有貫串人物和完整情節,性質接近史書。作者愛憎強烈,文筆練達,富於諷刺意味。


  《海外扶餘》,又名《鄭成功傳》,記敘鄭成功生平,詳寫其抗清鬥爭及收復台灣的事跡。作者以激越的筆觸,表彰了鄭成功的業績,充滿着昂揚的愛國主義情懷。小說忠於史實,鄭成功的一生及其父親鄭芝龍、父執鄭芝虎、鄭鴻逵、鄭芝豹等人的事跡,都與史相符。寫鄭成功收復台灣,也是依傍史書記載而加工成章,甚至連鄭成功勸荷蘭人投降的一段對話,也可以在《清史稿》裡找到出處。


  《海上魂》敘文天祥抗元事,自文天祥請二王(趙昰、趙昺)鎮閩、廣不從始,至被俘後不屈身死止,褒獎了文天祥的英勇無畏,譜寫了一曲悲壯的民族正氣歌。


  小說的主要人物和事件,都可以從史書中找到相應的依據,甚至某些細節和人物對話,亦有原本。《海上魂》、《海外扶餘》作者陳墨濤、陳墨峰系兄弟,曾投身清末反帝反清革命鬥爭,作品借鄭成功、文天祥事,旨在宣揚具有近代色彩的愛國思想和種族革命思想,喚醒民眾。


  第一回


  得父財芝龍雄海島驚異兆成功出母胎


  故國今何處?一望時,連天烽火,遍郊征戎。宗社丘墟嘆禾黍①,只有銅駝②如故。四百兆③生靈共怒。天啟英雄思自立,把中原失鹿擒將住。乘風濤,展駒步。顛連困苦何能顧。但願將一陣雄風,破帆飛去。挽得狂瀾存故物,盡此一身義務。但無奈英雄末路。空剩有荒島蒼涼,把熱心死黨齊來鑄,待鑄得,金城固。


  金縷曲


  咳,看官,也曉得中國將亡嗎?也曉得亡國的苦楚嗎?這中國將亡,種種的衰敗情形,大約各人也都曉得了。但是亡而存之,方是中國的幸福;不然就亡了,各人有什麼好處呢?然而,曉得將亡的很多,想要救亡卻沒有,這什麼緣故?不過是不曉得亡國的苦楚,隨他去罷了。咳,這亡國的苦楚,須是不好吃的呢!不用講將來瓜分的苦楚,就是從前朝代改革的苦楚,也盡夠吃了。不用講遠,就只看明末清初的兵革,揚州十日,殺得八十幾萬;嘉定一縣城,也殺得四五萬;此外無記載可考的,全天下算起來,就不知幾千千萬萬。你道亡國是容易的嗎?


  有的說:「這是抗拒的緣故,若隨到隨降,就沒有這個事體。」咳,這想錯了。據我還以為死得太少呢!西哲有言,要大建築,必先要大破壞。如果人人肯死,拼個你亡我存,人殺一個,殺人一個,到底不肯給別人占了便宜,還有誰敢正眼覷④他?就是因為怕死,被人看輕了,人人都曉得奪城容易,殺人也容易,這個也來爭爭,那個也來奪奪,到後來就也死得不少。倒不如拼着一死,一個斗一個,也教人不敢侵犯的好。就如五胡⑤五代的時候,天下無主,暮楚朝秦,哪個去守節?不過是城破一投降,城復一投降罷了。然而因為這個緣故,破城也多,復城也多;復時也殺,破時也殺;移過一姓,殺過一遍;五代五胡的喪亂,就為中國數千年歷史中所沒有的慘劇,這豈不是肯降不肯死之禍的明證嗎?至於泰西①各國朝代的年齡,長以千計,短以百計,從沒有三五十年、二三十年代的朝代,這什麼緣故?也不過是泰西的人肯死不肯降,被人殺也要殺人,所以人家一望而怕,就也不敢來爭人的家國了,這豈不是肯死不肯降之福的明證嗎?中國明末的時候,肯死的也有,不肯死的也有;肯降的也有,不肯降的也有,紛紛不能盡述。這部書單表內中一個極怕亡國、極不肯降,卻極肯出力以救國的英雄,也教列位曉得肯死肯出力的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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