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和天皇多次主張重新武裝的必要性」：大衛‧麥克尼爾採訪北野龍一
作者：大衛麥克尼爾
2025年10月6日
「昭和天皇多次主張重新武裝的必要性」：大衛‧麥克尼爾採訪北野龍一
摘要：大衛‧麥克尼爾 (David McNeill) 與作者北野龍一 (Ryuichi Kitano)討論新書《親信眼中的昭和天皇：透過天皇的言行追溯昭和歷史》
關鍵字： 日本帝國、昭和天皇、第二次世界大戰、歷史記憶
介紹
北野龍一自 1990 年起擔任《朝日新聞》撰稿人。他曾多次獲得新聞報道獎項，著有《親信眼中的昭和天皇：透過天皇的言行追溯昭和歷史》 、 《朝日新聞慰安婦報道與訴訟》和《假新聞與仇恨：扭曲的媒體與民主》等多本書籍。
Q：請您概述一下這本書的內容和主要論點。這本書介紹了歷史學家對昭和天皇的最新研究成果…
天皇以日本帝國憲法下的最高統治者和統帥軍隊的最高指揮官的身份處理戰爭。本書詢問了他在戰前和戰後的關鍵時刻採取了哪些行動並發表了哪些言論。在過去的十年中，已經發布了幾本重要的歷史資料。其中包括戰前和戰爭時期的宮內大臣（1936 年至 1944 年）的百武三郎日記（百武三郎日記）和宮內廳大管家（1948 年至 1953 年）田島道治的昭和天皇拝謁記（昭和天皇的私人日記）。這些日記和記錄由在戰爭前、戰爭期間和戰後為昭和天皇服務的親信保存。它們是即時撰寫的第一手資料，記錄了天皇只對核心圈所說的私人話語，是最高層次的原始史料。它們向我們展現了皇帝作為一個人的形象。
問：昭和天皇在戰後是個禁忌人物，但自從他過世後，我們聽到了關於他生平的多種說法。現在我們是否可以說，對他的生平和他所做的決定有了完整的歷史描述？
《昭和天皇実録》由宮內廳編纂，於2014年出版。全書共61卷，其中文60卷，目錄及說明1卷。編纂過程中參考了約3,000份史料，其中包括約40份先前未知的資料。許多先前未曾記載的軼事，包括記錄不全的天皇童年軼事，首次被公開。另一方面，直接引用天皇原話的記載卻極為罕見，大多數記載只是對其言論的總結。
宮內廳採取了僅記錄可靠來源內容的政策。因此，即使是昭和天皇官方記錄中未涵蓋的先前已知資訊也經常被省略。這些省略的內容包括據稱對靖國神社供奉甲級戰犯表示不滿的言論，以及天皇與盟軍最高司令官道格拉斯·麥克阿瑟將軍的十一次會晤。
明治大學教授山田彰是日本近代史和軍事史專家，他指出，官方記錄「始終強調天皇是一位愛好和平、避免戰爭的天皇，似乎掩蓋了任何與這一形象相矛盾的東西」。1 從戰前及戰時侍臣和軍官的日記中得知，昭和天皇深度參與了對美開戰的決策，並在戰後仍對戰爭的實施提供了詳盡的指導。然而，這些內容在昭和天皇的官傳中被刻意省略了。
問：關於戰時天皇的一個關鍵問題是，他對戰爭的發動和延長負有多大責任。他（例如，正如赫伯特·比克斯所言）是一位充滿活力的戰時領導人，還是僅僅是軍政階層的棋子？這場爭論最終解決了嗎？
我得出的結論是，天皇並非僅僅是軍方和政客的棋子。至於他是否是一位積極的戰時領袖，我認為他有時是，有時不是。昭和史專家、非虛構作家保坂正康曾探討天皇的戰爭觀。我完全同意他的觀點，因此引用如下：
1941年對美宣戰的過程表明，天皇最初是被動的，認為自己“不喜歡戰爭”，但後來逐漸接受了戰爭。這種轉變很可能是因為軍方將領不斷勸說他，聲稱「如果不戰，國家就無法生存，皇位也無法保衛」。顯然，儘管他並不想開戰，但他發現自己已經到了不得不開戰的情況。
Q：研究中有什麼讓您感到驚訝的地方嗎？日本一般民眾對昭和天皇還存在誤解嗎？
田島在《昭和天皇拝謁記》中引用了天皇一些較為坦率的言論，其中一些甚至讓我感到驚訝。 1947年制定的日本憲法第九條規定放棄戰爭，禁止維持軍事力量。天皇從未在官方場合公開表達對此的看法。然而，這些回憶錄首次披露，他曾多次向田島等幕僚表達對第九條規定的不滿，並一再主張透過修憲來重新武裝的必要性。
根據田島的描述，天皇對戰後民主並不一定持正面態度，並哀嘆學生參與政治運動是「麻煩事」。對據信是天皇去世前不久所作的和歌手稿的分析首次揭示，他同情前首相岸信介。岸信介在推動修改日美安保條約時曾面臨學生的強烈反對，並在國會批准條約後辭職。
問：記錄顯示，儘管裕仁駐莫斯科特使佐藤直武、前外相重光葵和前首相近衛文麿敦促裕仁立即投降，但他仍拖延結束戰爭。同時，美國轟炸了包括廣島和長崎在內的60多個日本城市，造成數十萬人死亡。大多數日本人是否認為裕仁該為此負責？
首先，我認為絕大多數日本民眾對天皇所知甚少，也缺乏興趣。即使是對皇室有所了解或感興趣的人，也對他在戰前戰後的言行舉止知之甚少，許多人似乎只是輕信了政府所宣傳的「愛好和平的天皇」形象。然而，相當一部分日本人確實認為天皇應該為戰爭負責。這種觀點在左翼自由主義者中尤其普遍，他們認為日本應該為其侵略亞洲國家的行為負責。
戰敗後不久，天皇應該退位承擔戰爭責任的觀點不僅在左翼人士中佔據主導地位，在政府官員和前軍官中也佔據主導地位——這些人曾在戰前和戰時領導日本。儘管戰前的日本帝國憲法賦予天皇免於法律和政治責任的豁免權，但要求天皇承擔道義責任的呼聲依然強烈。
根據但馬文件記載，天皇本人曾表示：「對我來說，退位是承擔責任的簡單方法。正因為感到了這份道義上的責任，我才必須付出艱苦的努力去重建。」他表示，留在位子上才是履行責任的方式。與此相對，在出任宮內廳長官之前，認為天皇應該退位承擔責任的但馬，在回應天皇的言論時表示：“鑑於戰前和戰時位高權重的官員如今已退位承擔責任的但馬，在回應天皇的言論時表示：“鑑於戰前和戰時位高權重的官員如今已退位承擔責任的但馬，在回應天皇的言論時表示：“鑑於戰前和戰時位高權重的官員如今已蕩然無存，而陛下一人仍在位，我認為退位之說成立。”他坦率地表示，天皇“正因為感到了責任，我很難被理解
問：對某些人來說，天皇如同幽靈，是一個空洞的象徵。但對其他人來說，他仍然是日本認同的核心。例如，參政黨最近呼籲「尊重明治天皇於1890年頒布的《教育敕令》，該敕令概述了日本帝國「臣民」應秉持的美德。天皇對當代日本有多重要？
在現代日本，天皇的存在幾乎被忽略。只有在災害訪問、戰爭死難者追悼會等新聞報道中，或是在正式場合人們讚歎天皇華麗的禮服時，我們才會想起他的存在。
當然，對於強調日本認同的右翼團體來說，天皇是極為重要的人物。這解釋了為什麼包括日本維新會在內的右翼政黨強調《教育敕令》和參拜靖國神社。
然而，右派認為皇室應該順應他們理想化的天皇形象，而不顧事實。最突出的例子就是圍繞天皇繼承權的爭論。在皇室內部，秋篠家族的悠仁親王是過去50年來唯一出生的男性繼承人。然而，右翼卻堅持男性繼承是日本的傳統，強烈反對女性天皇或女性繼承。
與承認女性繼承的歐洲君主制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日本仍然只允許男性後代繼承皇位。這源自於右派執著於「在世天皇及其皇室應該符合他們理想化願景」的觀念。他們拒絕接受諸如尊重天皇和皇室作為現實生活中的人，以及重新審視男性繼承製度以防止皇室血脈斷絕等觀點。
日本民調顯示，超過70%的人支持女性或母系天皇，但約30%的右翼人士堅決反對，他們的呼聲也更為強烈。此外，右翼在包括國會議員在內的政界人士中擁有相當大的影響力。因此，儘管關於女性或母系天皇的討論早在2005年就已開始，但至今仍未實現。在圍繞天皇繼承權的爭論中，強勢的少數派似乎比弱勢的多數派擁有更大的影響力。
/結束/
日本人
Q：您能概述一下這本書的內容和主要論點嗎？這本書介紹了歷史學家關於昭和天皇的最新研究成果…
請您簡單介紹一下這本書的內容和重點。這本書可以說是史學家對昭和天皇研究的最新成果。
（答）這本書的內容如下：
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根據日本帝國憲法，昭和天皇以「國君最高統帥」和統帥軍隊的「大元帥」身份領導日本。昭和天皇在戰前和戰後的關鍵時刻採取了哪些行動？又發表了哪些言論？
近十餘年來，已公開了多份文獻，其中包括戰前及戰時擔任宮內大臣（1936年至1944年）的百武三郎的《百武三郎日記》以及戰後擔任宮內大臣（1948年至1953年）的田島道春的《皇諦見昭和天謔見昭和天諦見昭和天諳見昭和天主記錄》。兩份文獻均為戰前戰後昭和天皇親信的日記和記錄，堪稱是實時記錄、以天皇本人的口吻記錄的頂級史料，且僅對最親近的親信進行講述。
解讀這些新的史料，昭和天皇究竟展現了怎樣的形象呢？本書的主要目的在於介紹歷史研究者的前沿研究成果。
問：昭和天皇在戰後是個禁忌人物，但自從他過世後，我們聽到了關於他生平的多種說法。現在我們是否可以說，對他的生平和他所做的決定有了完整的歷史描述？
戰後，昭和天皇一直是禁忌話題，但自他去世以來，已出版了許多傳記。現在，我們能否說，他的一生及其決策的歷史圖像已經清晰可見？
（答）《昭和天皇實錄》由宮內廳檔案陵寢部編纂而成，其內容於2014年公開。全書共61卷，包括60卷內文及1卷目錄及圖例。編纂過程中參考了約3,000份史料，其中約40份，包括《百武三郎日記》，是先前未知的文獻。
許多軼事首次被披露，包括迄今為止記錄甚少的昭和天皇童年軼事。另一方面，昭和天皇的直接引言極為罕見，大多數情況下只提供概要。
宮內廳奉行「僅收錄可靠來源的內容」的政策，《昭和天皇實錄》中有很多眾所周知的事實沒有提及。例如，據說其中有對靖國神社供奉甲級戰犯表示不滿的言論，以及他與盟軍最高司令官道格拉斯·麥克阿瑟將軍的11次會談。
明治大學教授、日本近代史和軍事史專家山田彰指出，《昭和天皇實錄》「始終強調天皇愛好和平、避免戰爭的敘事，同時似乎壓制了任何與這一形象相悖的內容」。從戰前和戰時的副官及軍方將領的日記中得知，昭和天皇深度參與了對美開戰的決策過程，甚至在戰爭開始後也參與了詳細的戰時領導工作，但這些細節在《昭和天皇實錄》中被刻意省略。
問：關於戰時天皇的一個關鍵問題是，他對戰爭的爆發和延長負有多大責任。他（例如，正如赫伯特·比克斯所言）是一位充滿活力的戰時領導人，還是僅僅是軍政階層的棋子？這場爭論最終解決了嗎？
尤其值得一提的是，關於戰時天皇的核心問題之一是，他對戰爭的爆發和延長負有多大責任。他是一位積極的戰時領導者（例如，正如赫伯特·比克斯所論證的那樣），還是僅僅是軍方和政客的傀儡？這場爭論最終解決了嗎？
（答）我的結論是，天皇並非僅僅是軍方和政客的棋子。那麼，他是積極的戰時領導者嗎？我認為有時他是，有時他不是。
對昭和史有著廣泛了解的非虛構作家保坂正康曾經談到過昭和天皇的戰爭觀，我完全同意他的想法，因此在下面引用。
「我認為昭和天皇既不是好戰者，也不是和平主義者，他的根本立場是維護皇室血統。如果可以，他不會主動開戰；但為了皇位，必要時他會開戰；如果能夠保住皇位，他也會選擇和平。”
在1941年對美戰爭爆發的過程中，天皇最初表示“我不想打仗”，但後來在軍方將領的不斷勸說下，逐漸接受了戰爭的爆發，軍方將領們不斷勸說他“不打仗，國家就無法生存，皇位也無法保衛”。可見，儘管天皇內心充滿不情願，但他最終還是被迫做出了開戰的決定。
Q：研究中有什麼讓您感到驚訝的地方嗎？日本一般民眾對昭和天皇還存在誤解嗎？
調查中有什麼令人驚訝的發現嗎？一般日本民眾對昭和天皇還存在誤解嗎？
（答）昭和天皇的坦率話語，被戰後1948年至1953年擔任宮內廳和宮內省晨報負責人的田島道春記錄在《謁見昭和天皇記錄》中。其中有些言論令我感到驚訝。
1947年制定的日本憲法第九條規定放棄戰爭、不擁有軍事力量。昭和天皇從未公開表達他對憲法的看法。然而，透過《譫見昭和天皇紀錄》的公開，人們首次了解到，他曾多次向田島等親信表達對第九條規定的不滿，並反覆強調透過修憲重新武裝的必要性。
根據《昭和天皇謁見錄》，天皇對戰後民主主義並無正面評價，對學生參與政治運動表示惋惜，稱其「令人不安」。 1960年反對修改日美安保條約的學生抗議活動也被認為與此類似。透過研讀據信是昭和天皇臨終前晚年所作的和歌手稿，我們首次發現他曾同情前首相岸信介。岸信介在推動修改日美安保條約時遭到學生的強烈反對，並在條約獲得國會批准後辭職。
問：記錄顯示，儘管裕仁駐莫斯科特使佐藤直武、前外相重光葵和前首相近衛文麿敦促裕仁立即投降，但他仍拖延結束戰爭。同時，美國轟炸了包括廣島和長崎在內的60多個日本城市，造成數十萬人死亡。大多數日本人是否認為裕仁該為此負責？
歷史文獻顯示，儘管莫斯科特使佐藤直武、前外相重光葵和前首相近衛文麿強烈敦促立即投降，昭和天皇卻推遲了戰爭的結束。同時，美軍轟炸了包括廣島和長崎在內的60多個日本城市，造成數十萬人死亡。大多數日本民眾是否同意天皇應該為此負責？
（答）首先，我認為大多數日本民眾對天皇所知甚少，也缺乏興趣。即使是對皇室有所了解或感興趣的人，也對昭和天皇戰前戰後的言行舉止不太了解，而且我認為很多人只是輕信了政府所宣傳的「愛好和平的天皇」形象。
然而，也有相當一部分日本民眾認為天皇應該為戰爭承擔責任，特別是左翼自由派人士，他們認為日本應該為其侵略其他亞洲國家的行為負責。
戰後不久，日本國內不僅左翼勢力，就連政府官員、退位軍人以及其他戰前和戰時領導日本的領導人，都強烈主張天皇應承擔戰爭責任併退位。儘管戰前的日本帝國憲法賦予天皇免責權，這意味著他無需承擔法律或政治責任，但仍有強烈的聲音要求天皇「承擔道義責任」。
關於這一“退位論”，據《昭和天皇謁見錄》記載，天皇本人曾表示：“對我來說，退位是承擔責任的簡單方法。正因為感到道義上的責任，我才會為復興付出艱辛的努力”，並表示繼續擔任天皇職務就意味著履行責任。對此，田島道春在就任官房長官之前，一直認為天皇應該承擔責任退位，因此在回應天皇的言論時表示：“無論是戰前還是戰時，擔任要職的人都沒有一個離開，但陛下仍然在位，我想這就是人們呼籲退位的原因。”他坦率地表示，天皇“因為責任而繼續理解”的說法。
問：對某些人來說，天皇如同幽靈，是一個空洞的象徵。但對其他人來說，他仍然是日本認同的核心。例如，三清堂最近呼籲「尊重明治天皇於1890年頒布的《教育敕令》，該敕令概述了日本帝國「臣民」應秉持的美德。天皇對當代日本有多重要？
對某些人來說，天皇不過是個幽靈般的存在，一個空洞的象徵。但對其他人來說，他仍然是日本認同的核心。例如，國民黨最近呼籲尊重明治天皇於1890年頒布的《教育敕令》，該敕令概述了日本帝國「臣民」應遵循的美德。天皇制度在現代日本究竟有多重要？
（答）在現代日本，天皇幾乎不再被視為重要人物。不過，人們透過視察災區、追思戰爭死難者等新聞報道，以及在典禮上看到身著華麗服飾的天皇，都會對他產生敬仰之情。
當然，對於重視日本認同的右翼政黨來說，天皇是個非常重要的人物。這也是為什麼包括國民黨在內的右翼政黨都重視《文敕書》和參拜靖國神社。
然而，右翼對天皇的看法並不一定反映天皇及其他皇室成員作為人的實際形象，其中存在著理想主義的成分，認為現實中的皇室應該符合他們理想中的天皇形象。這在皇位繼承權的爭論中最為明顯。過去40年來，皇室唯一出生的男性是秋篠親王悠仁。然而，右翼堅持男性繼承皇位是日本的傳統，並強烈反對女性天皇或女性天皇的誕生。
與歐洲君主制國家越來越多地允許女性繼承皇位不同，日本仍然只允許男性後代繼承皇位。這也是因為右翼勢力執著於「在世天皇和皇室應該符合他們理想的天皇和皇室」這一理念，以至於他們拒絕了「尊重天皇和皇室作為人」的理念，也拒絕了「重新考慮男性繼承製」的理念，因為如果繼續這樣下去，皇室血脈將被切斷。
日本的民調顯示，超過70%的民眾支持天皇由女性或女性世系繼承，但30%左右的右翼人士堅決反對天皇由女性或女性世系繼承，這種聲音在國會議員和其他政界人士中也較為強烈，而且影響力較大，因此儘管自2005年以來就一直在討論由女性或女性世系繼承的問題，但仍未實現這一天皇。我認為，在天皇繼承權的論點中，強勢的少數派比弱勢的多數派更有影響力。
▽北野龍一
文章中依使用順序排列的超連結：
田島道治。昭和天皇的私人日記 https://www.iwanami.co.jp/news/n43580.html
百武三郎日記 (The Diary of Saburō Hyakutake) https://www.iwanami.co.jp/news/n114334.html
山田彰。 《昭和天皇的戰爭－官方記錄中記錄的內容與刪除的內容》（岩波現代文庫學術出版社：2023 年）。 https ://www.amazon.co.jp/en/magazine/showa-war--what-was-recorded-and-what-was-erased-from-the-official-record/dp/4006004699/ref=sr_1_1 ?a
「日本為何陷入戰爭？專訪保坂正康談『動盪的昭和時代』」共同社。 （2025 年）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kvf0FAH2HQ8
有興趣的讀者可以參考以下參考資料：
赫伯特·比克斯。 「昭與歷史、民族主義興起與安倍政府」《亞太期刊：日本聚焦》。 （2015 年）https://apjjf.org/2015/13/2/herbert-p-bix/4251
「文件顯示，昭和天皇在演講中表達『深深的遺憾』」 NHK World Japan。 （2020年1月22日） https://www3.nhk.or.jp/nhkworld/en/news/backstories/817/
北野龍一。 《日記：裕仁天皇在珍珠港襲擊前為美國戰爭做準備》《朝日新聞》。 （2021年12月6日） https://www.asahi.com/ajw/articles/14496398
麥克尼爾 (David McNeill) 與赫伯特‧P‧比克斯 (Herbert P. Bix)。 「選擇性歷史：裕仁編年史。」《日本時報》。 （2014 年 10 月 11 日） https://www.japantimes.co.jp/news/2014/10/11/national/history/selective-history-hirohitos-chronicles
【避免戰爭的敘事佔據主導地位】朝日新聞。 （2014年10月7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