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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我們不應該觸及「5月8日」?

下面是您提供的网页内容**《La célébration de la fin de la Seconde Guerre mondiale : quelles évolutions?》**的中文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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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家观点: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纪念如何演变?

(原文详见:vie‑publique .fr 专家访谈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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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欧洲胜利日 —— 歷史背景与演变

▪ 1945年5月8日——纳粹德国在欧洲无条件投降,战争在欧洲结束,这一天亦称“胜利日”(Victory in Europe Day)。

▪ 世界战争结束的正式标志则是1945年9月2日日本签署投降书,这才全面终结第二次世界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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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在法国,5月8日的纪念如何确立?

1946年5月7日立法规定,每年纪念“胜利日”定于5月8日;若当天为周日,则顺延至下一个周日 。

1953年3月20日通过法律,将5月8日正式设为全国性的纪念日和法律假日 。

1959年起至1968年,政府决定取消该法定假期,改为于五月的第二个周日进行纪念(但非假日);1968年恢复5月8日纪念,依然不再休息 。

1975年,总统纪尧姆·德斯坦以促进欧洲和解的名义,将官方纪念日改为5月9日,即欧洲日的纪念日,暂停5月8日的官方地位 。

1981年10月2日立法最终恢复5月8日为国家纪念日和法定假期,标志“对纳粹主义破坏的教育与民主自由的传承” 。


自此之后,每年5月8日,法国全国举行正式纪念活动,包括国家元首在星形广场(Place de l’Étoile)检阅部队、在无名烈士墓前敬献花圈、重燃圣火等仪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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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不同国家为何在不同日期纪念?

大多数欧洲国家采用5月8日纪念纳粹投降及欧洲战争结束。

苏联及其继承国(如俄罗斯)和以色列从1965年或更晚开始,于5月9日庆祝——因为签署投降协议的时间换算为莫斯科当地时间是9日 。

荷兰、丹麦等国家纪念日期是5月5日,对应德国谈判开始的日子。

美国将战争结束日定为9月2日(Victory over Japan Day),意在纪念日本正式投降,结束太平洋战争;而日本本国则将8月15日视为投降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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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纪念形式的演变与未来方向

在总统埃马纽埃尔·马克龙领导下,法国从2023年起启动了一系列围绕“解放”为主题的纪念活动,纪念计划分为几个阶段:包括对法国抵抗运动的缅怀、纪念犹太儿童、展现“国家复兴”的理念等,特别强调集体记忆与多样性贡献 。

转向世界视角的纪念方式正在形成:在纪念诺曼底登陆(D-Day)时,历史学家奥利维耶·维维奥尔卡指出,自1984年起,法国开始在纪念中更多地突出欧洲精神与和平理念,而不再只限于军事行动本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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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明时间线一览

时间 事件

1946年5月7日 设立5月8日为纪念日(若是周日则顺延)
1953年 5月8日成为法定假日
1959–1968年 停止是假日,纪念日为五月第2个周日
1975年 改为5月9日纪念,取消5月8日
1981年 恢复5月8日为纪念日及法定假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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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结

5月8日是法国纪念纳粹德国投降、欧洲战事结束的日子。

真正的世界战争结束日期为1945年9月2日日本投降签署当天。

法国对纪念日期与是否设为假期的决策经历多次变动,但自1981年后稳定下来,每年举行庄严仪式。

最近几年,纪念活动趋向于更宽广的叙事,强调抵抗历史、国际合作与和平价值。



如您需要进一步了解该文章中专家论述的细节(例如专题人物、访谈观点等),欢迎随时告诉我!


【論壇】

為什麼不應該動 5 月 8 日紀念日
作者:尼古拉·奧芬斯塔特(Nicolas Offenstadt)|巴黎第一大學泛神索邦大學歷史學教授
發表日期:2025年7月16日 17:05

在法國政要法蘭索瓦·貝魯(François Bayrou)提出可能取消兩個國定假日的建議之際,歷史學家提醒我們,納粹德國投降的紀念日曾歷經一段動盪歷史,而若不再慶祝這一天,將對法國共和體制造成深遠損害。


極右勢力對歷史的矮化

德國極右政黨的領袖愛麗絲·魏德爾(Alice Weidel)不久前表示,她不會慶祝5月8日,因為那是她國家的「戰敗日」。事實上,1945年5月7日至8日,納粹德國無條件投降。更近一次,她在電視上聽到關於納粹集中營的紀念活動時,還翻了白眼。

這些舉動皆是德國極右勢力「淡化納粹罪行」策略的一環。可見,那些與兩次世界大戰結束有關的法定假日,不僅僅是經濟問題,更關係到歷史記憶與政治文化的核心價值,這不只是法國的議題。


5月8日的紀念在法國並非一開始就穩定確立

5月8日的紀念日,在法國及其他國家一樣曾歷經反覆。史達林當初沒有讓它成為永久假日(由於時差,蘇聯是在5月9日慶祝),直到布里茲涅夫時代才被正式列入,作為「偉大衛國戰爭」國家敘事的一部分。

在西德,到了1980年代中期,5月8日才真正被稱為「解放日」,反映了世代更替後對歷史態度的轉變。

在法國,戴高樂更希望推崇與他個人行動相關的6月18日(他發表抗戰呼籲的日子),因此對5月8日是否該放假曾出現激烈爭論。最終是在密特朗總統任內,5月8日才被正式訂為法定國定假日。


「合理化」紀念日的主張早已有之

所謂將部分紀念日「合理化」、整併的構想,並非新鮮事。早在2008年,尼古拉·薩科齊總統任內就有官方報告建議這樣做。貝魯的提議,只是再次回到這個老話題。

但問題在於,這與他先前提倡加強「國族認同」的說法相互矛盾——一方面他要求加強法國人對身份的思考,另一方面卻削弱一個原本可以促進集體反思與歷史意識的紀念日。


取消5月8日為假日對法國的雙重損害

第一層面是實質內涵。5月8日代表著最後戰勝歷史上最殘暴政權之一——納粹德國。然而,隨著時間過去,尤其在民粹主義崛起、理性政治失敗、中東戰爭等當代變局中,人們對二戰與猶太人大屠殺等議題的理解正逐漸模糊。

在這樣的背景下,我們更應使用一切可能的方式捍衛嚴謹、批判、具深度的歷史觀點,讓歷史記憶能與當代問題進行積極對話。

第二層面是形式與象徵。5月8日與11月11日(紀念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作為假日,不僅讓歷史能在公共與媒體空間中被重提,也是讓全體國民參與歷史教育與紀念的契機。

尤其值得注意的是,自2012年起,11月11日被擴大為「所有為法國犧牲者」的紀念日,使其原有意涵容易被稀釋。若5月8日再被取消或合併,將進一步造成歷史記憶的混亂。


紀念儀式並非虛浮形式,而是深層意識的橋樑

固然,有人會批評這些紀念儀式已流於形式,或指出許多商店照常營業,節日的「神聖性」被消費主義削弱。然而正如歷史社會學家莎拉·讓斯伯格(Sarah Gensburger)與桑德琳·勒弗朗(Sandrine Lefranc)所指出的:即便如此,個人與群體在參與這些活動時仍可做出各自的詮釋與感知。

紀念日的存在,給予人們進入歷史思考的機會,無論方式如何。5月8日與11月11日所指涉的兩場大戰,深刻改變了世界與法國社會。我們必須保留每一個紀念時刻,讓它具備清晰的歷史指向與論辯空間。任何將紀念日合併的構想,都是對歷史理解的稀釋與智識混亂。


在民主社會中,假日是為公民創造歷史自覺的時刻

假日的設置,讓人們得以暫時脫離日常生活,開啟紀念活動、媒體報導與教育的可能性。這不只是休息日,更是民主社會中歷史記憶運作的重要支柱。

在當今越來越多力量挑戰理性與歷史思辨能力的時代,我們更需要那些痛苦卻堅實的歷史標記,來作為民主公共空間不可或缺的基石。


補註:

  1. 詳見歷史學者雷米·達利松(Rémi Dalisson)的詳細分析:《自1945年以來的二戰結束紀念的演變》
  2. Sarah Gensburger 與 Sandrine Lefranc 著,《紀念政策的意義何在?》,巴黎:Sciences-Po 出版社,201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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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弗朗索瓦·貝魯宣布可能取消兩個公共假日,但歷史學家指出,紀念納粹德國投降的日子有著動盪的歷史,不再慶祝這個節日將對共和國造成損害。
2023 年,在 Septmoncel-les-Molunes(汝拉州)慶祝 1945 年 5 月 8 日期間。
2023 年,在 1945 年 5 月 8 日的慶祝活動期間,在 Septmoncel-les-Molunes(汝拉)舉行。(安托萬·梅爾梅/漢斯·盧卡斯。法新社)
作者:Nicolas Offenstadt,歷史學家,巴黎第一大學教授
發佈於 2025 年 7 月 16 日下午 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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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國極右翼領導人艾麗絲·魏德爾最近解釋說,她不打算慶祝5月8日,因為這對她的國家來說是一次“失敗”。 1945年5月7日至8日,納粹德國投降。更近些年,每當電視上提到紀念死亡集中營的活動,她都會翻白眼。
這些姿態是德國極右翼謹慎推行的相對化納粹主義政策的一部分。毋庸置疑,在一些人試圖歸咎於納粹主義的經濟問題背後,與世界大戰結束相關的公共假期本身就蘊含著非常嚴重的問題,這遠超法國的情況。
5月8日的慶祝活動有著一段動盪的歷史,而且不只在法國。史達林並沒有將其定為永久的公共假日(蘇聯由於時差和政權選擇,定為5月9日),直到勃列日涅夫執政期間,為了推崇“偉大的衛國戰爭”,它才成為永久的公共假日。在西德,直到1980年代中期,它才真正成為一代又一代德國人的「解放」日。
戴高樂原本打算推廣其他更關注法國和他自身行動的日期,例如6月18日。圍繞著該日是否應作為公共假日存在激烈爭論。最終,在弗朗索瓦·密特朗的領導下,5月8日才正式成為法定假日。
然而,透過合併紀念活動來「合理化」並進而限制紀念活動的想法在公開辯論中多次出現,特別是在 2008 年向尼古拉·薩科齊總統任期內的政府提交的一份報告中(1)。

讓我們從一開始就注意到它是矛盾的...

所以,貝魯的提議毫無新意……或者說幾乎沒有新意。我們從一開始就要注意到,表面上關注民族「認同」問題,實際上卻強化了它,這當然是自相矛盾的……一方面呼籲(二月)就此問題進行辯論,另一方面卻提議削弱一個能夠具體引導我們集體思考國家和世界歷史中某個關鍵時刻的日曆。
取消5月8日的節慶地位對共和國而言是雙重打擊。首先,這事關實質。 5月8日紀念的是歷史上最殘酷的暴行之一被擊敗。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在當代諸多事件的影響下——民粹主義的崛起、統治理性的崩塌、中東衝突等等——人們對第二次世界大戰、大屠殺以及伴隨這場衝突而來的其他恐怖事件的理解日益模糊。簡而言之,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重要的是,運用一切可能的手段來對抗這些有害的事件,並與歷史保持一種既深刻又批判性的關係,在與現實挑戰的互動中保持這種關係。
第二個面向是形式上的。 5月8日作為公共假期的莊嚴意義,如同11月11日紀念第一次世界大戰一樣,在公共和媒體領域始終是一個喚起這一天所紀念歷史的機會,為廣泛呈現第二次世界大戰開闢空間。尤其因為自2012年以來,11月11日一直被獻給所有為法國而犧牲的將士,這無疑存在著淡化和喪失其紀念意義的風險。

隨著平時的休息…

我們當然可以爭論這些喚起的儀式性或膚淺性,我們也可以強調許多已經開業的商店——這些聖殿的新商人——我們還可以通過幾部社會科學著作表明,這些紀念性時刻的佔用並不總是我們所期望的,正如莎拉·根斯堡(Sarah Gensburger)和桑德琳·勒弗朗克(Sandrine Lefranc)特別指出的那樣:參觀歷史上
儘管如此,11月11日和5月8日這兩個公共假日創造了一個紀念日,讓那些希望以不同方式反思這兩場衝突的人得以反思。這兩場衝突史無前例的暴力及其後果,震撼了經歷過它們的社會,尤其是法國。每個日期都必須指向一個具體的、可識別的歷史時刻,探討其中的問題,並提出相關的辯論。任何紀念性的融合都是一種思想上的混亂。
隨著平時休息時間的延長,節日特徵形成了一種工具,在媒體製作、紀念展覽或國民教育方面,它開啟了可以被激活(或不被激活)的可能性。
當如此多的力量聯合起來動搖理性的公民身份,動搖這種能夠在時間中、完全自主地銘刻自己的能力時,似乎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有必要將最痛苦但同時也是最堅實的歷史地標,作為民主公共空間的支柱。
(1)歷史學家雷米·達利森(Rémi Dalisson)發表了一篇更詳細的更新文章:“慶祝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自1945年以來有哪些發展?”
(2)記憶策略的作用是什麼 巴黎,Sciences-Po. les Presses,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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