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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嚴危機：軍隊的不服從如何拯救韓國的民主

低階士兵透過不服從的行為，在阻止不民主的權力攫取方面發揮了至關重要的作用。這一教訓不僅限於韓國。

https://thediplomat.com/2025/04/the-martial-law-crisis-how-military-disobedience-helped-save-south-koreas-democracy/

作者：陳默古

2025年4月19日

戒嚴危機：軍隊的不服從如何拯救韓國的民主 — 投票結束戒嚴後，韓國軍隊準備撤離國會。
圖片來源：Wikimedia Commons / mujjingun a

韓國憲法法院近日裁定維持對總統尹錫烈的彈劾判決。 2024 年 12 月，尹永哲因一項有爭議的舉動被彈劾，當時他宣布戒嚴，指責反對黨從事反國家活動。國會迅速推翻了該命令，並迫使尹富根在幾個小時內撤回該命令。這一突然決定引發了公眾的憤怒和強烈反對，批評者稱這是濫用權力和走向獨裁主義的一步。

公眾、反對黨和一些執政黨成員都批評稱，如果金正恩的行動成功，他的行為將會摧毀韓國的民主，並為行政權力的過度擴張開創一個危險的先例。據稱，尹某下令逮捕重要政治人物，並計劃將他們關押在軍事掩體中。據報道，特種部隊被派往國民議會，以阻撓其撤銷戒嚴令的權力，而其他部隊則將目標鎖定在國家選舉委員會，該委員會是戒嚴令管轄範圍之外的獨立機構，這引發了進一步的法律擔憂。

現在，對尹永哲的彈劾已經最終決定，從軍事角度重新審視這場危機非常重要。儘管關於這一系列事件的合法性及其對東亞地緣政治的影響已經有很多論述，但這一刻也為軍方提供了寶貴的教訓。具體來說，它強調了奪取國民議會的行動為何失敗，以及低階士兵如何透過不服從行為在阻止非民主的權力攫取中發揮了關鍵作用。這凸顯了軍隊內部道德抵抗的重要性，其教訓在韓國以外地區也產生了共鳴。

回顧行動日：指揮崩潰

軍方對尹某實施戒嚴令的命令的反應，遭遇了內部異議和紀律不服從，導致命令執行失敗。

一個關鍵的例子是特種部隊的行動未能同步。在美國，官方軍事理論強調同時性可以保持任務勢頭，需要跨領域協調執行。然而，在戒嚴令實施的幾個小時內，由於與空中管制員的溝通不暢，導致特種部隊直升機延遲進入首爾領空，從而引發了正當的抗命行為。

戒嚴宣言當天，首都防衛司令部一名上校多次拒絕載有戒嚴部隊的直升機進入首爾領空，理由是缺乏明確的任務目標。直升機進入國會被三次拒絕，導致其抵達國會的時間延遲了 40 多分鐘，也給了抵抗力量組織的時間。上校的這種有紀律的不服從最終破壞了有缺陷的行動。

美國軍事理論也強調，指揮官的意圖必須清楚傳達給下屬。但此次行動中，命令模糊，缺乏針對性。一位退休將軍指出，戰地指揮官只收到「佔領國民議會」等籠統的指令，而沒有涵蓋後勤、交戰規則或作戰指導的詳細任務命令。當命令不明確時，下級戰地指揮官應該能夠評估情況並確定行動方針，而不是盲目遵循命令。

一個顯著的例子是第一空降旅的指揮官，他在評估了地面情況後，停止了實彈的分發，而是將其保留在自己手中。他命令部隊避免與平民接觸，以防止潛在的衝突。

失敗行動的教訓：紀律嚴明的不服從

這凸顯了軍事人員嚴格評估命令的必要性，確保其符合憲法原則和道德標準。雖然軍隊紀律嚴明，但嚴格遵守命令不一定能取得成功。現代軍事理論，正如任務式指揮概念所強調的那樣，承認戰地軍官在執行命令時必須運用判斷力。

軍官應該宣誓效忠憲法，而不是政治領袖，確保他們的行為維護民主價值觀，而不是黨派政治利益。他們的職責不僅是服從──他們必須以道德操守維護國家利益。

紐倫堡審判進一步鞏固了這項原則，駁斥了「只是服從命令」的辯護，要求納粹軍官對戰爭罪行負責，並規定軍事人員必須抵制非法或不道德的命令。

此外，美國將軍馬克·米利呼籲“有紀律的抗命”，反映出軍官們越來越需要理解更高的戰略目標，而不是盲目執行有害的命令。在未來的戰爭中，衝突將變得更加分散，技術也將更加先進，這將要求領導人評估情況並根據憲法和戰略要求採取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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