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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戰期間,在太平洋戰區,肢解日本士兵屍體的做法在美軍中流傳。這些殘害主要涉及頭部,但有時士兵也滿足於將耳朵、肋骨、長骨改造成開信刀、鼻子和牙齒。
收集人類戰利品的現象並不罕見,而且確實被廣泛實踐並為美國公眾所熟知。事實上,士兵們收集的許多戰利品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家鄉的親戚,有時是在他們明確的要求下。羅斯福總統本人收到了一把用日本士兵的臂骨製成的開信刀作為禮物,但他很聰明,將其送回日本接受適當的埋葬。
這種做法不僅在士兵中普遍存在,在護士、救護人員、戰地記者等文職人員中也很普遍。
這方面的證詞相當令人毛骨悚然。
「但是日本人並沒有死。他背部受了重傷,雙臂無法動彈,否則他會堅持到最後一口氣。日本人的嘴裡閃著巨大的金牙,折磨他的人想要它們。他將刀尖放在一顆牙齒的根部,用手掌敲擊刀柄,當日本人踢腿和揮舞時,刀尖從牙齒上滑落,深深地陷入了受害者的嘴裡。將他的臉頰從耳朵切到耳朵,然後再次嘗試從他的嘴裡流出血,他尖叫道:「結束他的痛苦。」另一名海軍陸戰隊員跑了過來,向敵方士兵的頭部開了一槍,結束了這種痛苦,他嘟咕噥著,繼續不受干擾地提取他的戰利品。
就連船上的軍事人員,也同樣血腥。
1944 年 11 月,一名水手在他的船上遭遇神風特攻隊襲擊後在日記中寫道:
被摧毀的自殺式飛機的一部分散落在船上各處。在戰鬥結束的短暫休息期間,人們尋找日本紀念品,以及什麼紀念品。我拿走了飛機的一塊碎片……一名海軍陸戰隊員從一名死去的飛行員的手指上割下了一枚戒指……另一名戰友拿走了一名日本人的頭皮,看起來他剝了動物的皮……我們崗位上的另一個人,他拿了一根日本肋骨並清理乾淨,他說他的妹妹想要日本的身體部位。德州的一位同志取出一塊膝蓋骨,並將其保存在醫務室的酒精中。
除了書面證詞外,還有無數描繪美國士兵自豪地展示戰利品的時代照片。
這種做法在日本人中如此普遍,而不是在歐洲戰區等地如此普遍,其原因是多方面的。
首先是日本人的非人化。甚至在戰前,針對日本人的種族主義就在美國普遍存在。當然,兩國人民之間巨大的文化和身體差異助長了這種偏見。
根據人類學家西蒙·哈里森的說法,
「我相信,根據亞馬遜、東南亞和馬來西亞一些原住民社會的人類學描述,可以有效地解決這些問題,在這些社會中,收集戰利品是正常現象並被接受。我展示了文化趨勢如何在太平洋盟軍人員中傳播在許多方面與這些土著人民非常相似:特別是狩獵作為男性身份象徵的重要性,因此,我的比較表明,使用敵人的身體部位作為戰利品與戰爭之間的象徵聯繫有關。以及敵人和獵物之間[...]”
類似的事情也發生在民間社會中,但哈里森本人指出,戰爭期間備受追捧的戰利品如何在衝突後的幾年中成為隱藏的物品,擁有這些物品令人遺憾。這種感覺,甚至影響到退伍軍人,是由於看待日本人的方式發生了變化,他們再次被認為屬於共同的人性。
但必須要說的是,美國陸軍和海軍領導人對這種做法進行了禁止和譴責,但收效甚微。士兵們繼續收集戰利品,當他們登船回國時,他們把戰利品藏在行李裡。
從馬裡亞納群島運回的日本屍體中,約 60% 都是無頭的。
資料來源:
第二次世界大戰時期的可怕之處在於,由於不同的原因,種族主義和非人化達到了頂峰,這導致史學界展開了一場競賽,看誰是最糟糕的……殖民國家英國、法國、比利時,程度稍小的義大利(我們不要忘記,梵蒂岡,無論好壞,都位於義大利)都存在種族主義觀念。在 WASP(白人盎格魯撒克遜新教徒)領導下的美國已被證明對幾乎全人類實行種族主義,並造成了現代歷史上最大規模的種族滅絕之一——美洲原住民的種族滅絕。儘管經歷了血腥的內戰,但還是第一個奴隸主,對非洲人實行種族隔離,對西班牙裔、義大利人、一般天主教徒、猶太人、亞洲人等實行種族主義,是最後放棄種族隔離主義的國家之一(不是出於善意,而是因為他所提供的社會問題成本)。關於納粹主義無需多言,我只是指出納粹種族主義理論採用了誕生於英美語境的偽進化論觀念,這一點很少被提及)。法西斯主義在向義大利人灌輸種族主義方面遇到了更大的困難,看看殖民地針對混血夫婦的法律,總而言之,有限的反猶太主義。在南斯拉夫被佔領時期,他在斯拉夫東正教方面取得了更大的成功……日本人,也許是由於長期與世隔絕,在他們的歷史上有強烈的種族主義成分,這首先損害了他們的同齡人、中國人、韓國人,以及幾個世紀以來已經消失的人,但今天仍然存在,但程度較輕……俄羅斯和中國共產主義國家的情況不同,但同樣兇猛……在這裡,他不是在談論種族主義,而是在談論種族主義。進行的,這種種族主義的長波現在可以看到,人們實際上可以注意到一種新的俄羅斯聯邦境內特定的俄羅斯部分(被烏克蘭人定義為莫斯科人)的種族主義增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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