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後日本國營娼妓—特殊慰安服務

戦後日本における特殊占領軍慰安所施設について

 Japanese Comfort Women Services for the Allied Powers Soldiers

In Post-war Japan

天皇的貞操要靠妓女保護。

1945年8 月 28 日盟軍抵達日本當日,由《特殊慰安設施協會》斥資興建,位於東京大森大 町市的妓院正式開始向駐日盟軍提性服務。

當天,妓院開幕前,38位給日本政府命名 為「特別挺身隊員」的新日本女性娼妓鄭重莊嚴地聚集於皇宮前高呼「萬歲」。

皇帝の貞操を守るには、娼婦に頼るしかない。

武士たちは天皇を守るために切腹した。

しかし、戦争にお墨付きを与えたのは天皇だった。

連合軍が日本に到着した1945年8月28日、東京・大森大町にあった売春宿は、特殊慰安施設協会の出資により、在日連合軍への性的サービスの提供を開始した。

その日、売春宿の開店に先立ち、日本政府から「特別挺身隊員」と命名された38人の新日本娼婦が皇居前に厳かに集まり、「バンザイ」を唱和した。

高橋 李玉香

香港城市大学専上学院

要旨

終戦の三日後 (1945年8月18日) 日本内務省警保局者の名で、 各府県長官 に対し、「外国軍駐屯地における慰安施設について」 という無電が発送された。 これ を端緒として、占領軍用慰安施設として8月26日にレクリエーション及び娯楽協会 (RAA Recreation and Amusement Association) が設立された。 戦後の進駐軍 の日本占領に当たり、日本の婦女子の貞操を守るため、 日本内務省の官僚が慰安所を 設立する必要があると強く提案したと言われていた。 外国駐屯軍慰安施設等整備要領 により、 性的慰安施設、 飲食施設、 娯楽場等が急速に作られた。 その後、 8月27日 に大森海岸の料亭「小町園」 を慰安所第一号に指定された。 終戦3ヶ月以内に東京都 内では25箇所の慰安所が開設された。 特殊慰安関連施設は、 東京、 横浜をはじめ、 大阪、愛知県、 山形県, 秋田県, 岩手県など日本各地に設置された。 後、 性病の蔓延 を理由として、1946年3月26日には連合国軍東京憲兵司令官官房の通達によ り、特殊慰安施設は廃止された。 本稿では、国策として開設された慰安施設について の経緯、様子等を探ってみたいと思う。

キーワード:

日米親善、 防波堤、進駐軍、 特殊慰安施設協会、 国体護持

「戰後日本國營娼妓—特殊慰安服務」

高橋 李玉香 香港城市大學專上學院

序言

日本在戰後(1945年8月至1946年3月)曾注資成立一個名為《特殊慰安設施協會》 (Recreation and Amusement Association: RAA)的組織,藉此組織向日本國民灌輸愛 國意識形態。

組織成立的目的主要是日本政府為了取悅進駐日本的盟軍(絕大部分是美 軍)。

為迎合盟軍將士的性需求及保護日本平民女性的貞潔及日本大和民族的純正血 統、保護日本女性免受不必要的性騷擾及強姦等,日本政府在休閒酒吧、酒館、夜總 會、舞場、桌球房、餐館、啤酒店、娛樂服務中心裡徵召了很多在低下階層工作、生活 貧困的少女(妓女、藝者、酒吧女郎、女侍應、非法從事性工作的女性)入伍「服侍」美 軍,以維持日本和美國兩國的友誼和信任。

可悲的是,此《特殊慰安設施協會》的成 立,結果不單不能保護日本平民女性不受美軍侵犯騷擾,更不能保護日本純種血統,反 而使日本社會動蕩,民不聊生,曾經「入伍」的少女失業徬徨、流漣街頭。

不安全的性 行為促成混血兒的人數與日俱增,盟軍強姦日本婦女的案件也不見減少。

盟軍感染性病 的人數亦漸見上升,最高峰時受感染的人數竟高達56.39%。

最後,《特殊慰安設施協 會》在駐日盟軍總司令的介入及日本政府的協調下,在1946年3月27日宣告結束,並 永久關閉。

特殊慰安服務的成立背景

1945年8月15 日,日本裕仁天皇在美軍於廣島及長崎投下原子彈後,解除戰爭武 裝,並宣布無條件投降。

當時,城市受到嚴重破壞,經濟蕭條,百廢待興,糧食、房屋 及日用品貧乏,人民生活艱苦。

日本國民對即將於8月28日登陸日本的盟軍感到恐 懼、不安、焦慮。

當時,以東久邇宮為首的日本內閣為了阻礙戰勝國駐日盟軍強姦日本 婦女,便動議要成立一個「性娛樂服務」去解決盟軍的性需求、性渴望。

為了保護日 本女性的貞潔,日本內閣更主張要提供一個適當的性服務設施,以滿足盟軍將士的性需要,並將此國策列為戰後緊急議案。

因為,內閣成員相信,此性服務設施能給予日本女 性一個可以推進日本國民與外國軍隊「友誼」的機會,部分官員相信以性服務來維持與 盟軍的友好關係也是一個不錯的方法。

為避免不必要的非禮及強姦案件發生,日本內 政國土安全部的法令的警告曾列明:

「日本女性不可在公眾場合穿著一些性感及引人對 其進行性侵犯、犯罪的服裝。」

一些如「禁止女性於夜間外出」、「女性不可穿著光鮮華麗的服裝而須穿著樸素的衣 服,以免引人注意」、「女性需要學懂自衛術」、「女性不可向陌生人展現笑容」、「女性 不可留長髮」、「女性不可展坦露膊於人前」、「女性不可當眾授乳予嬰兒」等等的規條 一陣子在日本盛行起來了。

一些大城市的工廠東主更解僱一些未婚年輕女性,著令他們 返回故鄉與家人團聚,務求使其遠離盟軍駐紮點,使其倖免於難。

《特殊慰安設協會》的成立經過

1945年8月18日,日本內政國土安全部橋本內務省向各省市發行一張以「軍馳紮 地的慰安設施」為題的電報,以証明慰安服務的必要性,内容如下:

「慰安服務只限於 盟軍的駐紮點。

日本男性不得使用慰安設施。

警隊需要負責監察慰安服務,當中包括慰 安設施、飲食設施、娛樂場所』8月23日,日本政府為《特殊慰安設施協會》注入 5000 萬日圓,以便吸引一些在低下社會階層工作的女性,以她們已失去的貞潔來「服 侍」盟軍,以此去抵擋成千上萬盟軍的貪婪性慾,日本政府深信低下階層婦女的「犧 牲」,將能使中、高層社會地位的女性倖免於難。

最初,慰安服務設立於盟軍駐紮的東 京、橫檳大都會地區,經評估後,大約要徵召約5000名日本女性,因此,日本政府改 向平民招手。

9月,日本內政部正式執行招募法令,以「戰後緊急振興大商業」為主 題,徵召 18-25歲的年輕女性,工作性質是為盟軍提供「適當的娛樂活動」,日本政府會提供所有衣、食、住、行及休閒設施予申請人。

不過,《特殊慰安設施協會》以不 擇手段的方法及招聘策略欺騙更多日本女性申請:

在告示板及報紙找到的招募廣告中, 不難找到一些巧立名目的職位,如標明要「美女」的「舞蹈員」、「藝妓」、「酒吧女 郎」、「女公關」、「侍酒女」、「辦公室助理」、「家務助理」等等,實質工作是要申請人奉 上自己的貞潔,為盟軍提供性服務,而這些職位,大多以薪高糧準,無需工作經驗、即 時到任作賣點,以圖瞞騙申請人。

例如:

《特殊慰安設施協會》於1946年1月23日、2 月11日、2月20日、2月24日時刊登在【神奈川新聞」的報章招聘廣告中,多以「新 設施開張」、「緊急求人」、「緊急募集」、「無須工作經驗」、「薪金回報優厚」等字詞去 「吸引」申請人投考,工作地點包括:銀座、品川、木挽町,位於赤羽、市川、立川、 熱海等地的歌舞伎別館,工作時間為早上10時至下午3時。

儘管《特殊慰安設施協 會》以不人道的手法刊登招聘廣告,其宣傳策略顯然奏效。

因為,他們利用了日本女性 在戰後都感到失望失落、貧困、渴求得到一個工作機會以解決基本生活開支等問題的心 態。

結果,大量的鄉村女性也來到東京橫濱找尋工作機會。

這也使到戰後日本女性的 就業率遠高於男性。

8 月 28 日盟軍抵達日本當日,由《特殊慰安設施協會》斥資興建,位於東京大森大 町市的妓院正式開始向駐日盟軍提性服務。

當天,妓院開幕前,38位給日本政府命名 為「特別挺身隊員」的新日本女性娼妓鄭重莊嚴地聚集於皇宮前高呼「萬歲」。

日本 政府感謝她們急日本所急,為振興日本的未來而犧牲”。

為了取悅盟軍,日本政府還有 系統地清潔了妓院内的所有房間,整理了所有的牀、毛毯,還不斷地吩咐她們要穿上華 麗端莊的服飾,叮囑她們要向盟軍展現笑容,令他們感到受尊重、受歡迎。

不久,慰安 服務的消息傳到了盟軍駐紮地,慰安所外面隨即出現長長的人龍,後期,一大群每次人 數多達二百名的盟軍更會於慰安所營業前30分鐘至1小時在外有秩序地排隊等候慰安 服務,日本政府眼見服務供不應求,於是把慰安服務延伸至千葉、廣島、名古屋等地區。

當然,更多的日本女性給徵召,成為慰安婦,一些能幹、受歡迎,工作有效率的慰 安婦每月更能賺到高達50000 日圓的收入,以自己的貞操成功脫貧(當時的銀行職員的 收入只有80日圓)"。 

日本政府的數字顯示,盟軍在進駐橫檳市初期,妓院的開放時 問大致為早上10時至晚上11時,共有355名妓女(真金町貸座敷42人、神奈川貸座敷 2人、大丸谷茶部屋10人、·町私娼町42人、新天地私娼町19人、樂天地私娼町 5 人、本牧茶部屋12人、日本橋藝組合14人、入船私娼街28人)被徵召給盟軍提供性 服務,每次服務收費為15-30日圓不等(1-2美元)。

有一些妇女更懂得說英語,對於 不諳英語的妓女,日本政府聘請了一些懂得說英語的助理駐場,為盟軍及婦女解決語言 溝通問題,以便更透徹了解盟軍的需要,減少當中誤會來滿足盟軍的要求。

盟軍將士要 使用慰安服務時,日本政府有明文規定要他們遵守。

例如:他們在進入房間接受服務之 前,要以現金在入口入場券,並取得避孕套一個;每次使用服務的時間為30分鐘。進 入房間後要把入場券交給慰安婦;最低消費是以30分鐘30日圓計算。

高峰時期, 位在大森大町市工作的日本妓女,一天要服侍及滿足的盟軍人數,多達15-16人次”。 

及後,日本政府鑑於盟軍對於性服務的需求殷切,除了妓院,更增加了娛樂休閒設施, 例如舞場、啤酒屋等等。

在1945年後期,在東京及橫檳市開設的妓院多達40間。

強姦案的發生

《特殊慰安設施協會》的成立並未能抑制盟軍在日本所犯下的強姦及性罪行。

盟軍登 陸後,強姦事件頻繁地發生於千葉縣及神奈川縣。

由1945年8月至1946年初,強姦的 案件總數為96宗、殺人的案件總數為20宗、搶劫偷竊的案件總數為1965宗、傷人的 案件總數為193宗,共有120名警察被殺,案件總數多達2394宗。但基於盟軍的特 殊戰勝國的地位,鮮有案件會為受害人進行審訊。

一些強姦案的實例如下:

1945年8月30日,兩位美國海軍走進神奈川横須賀朝日町一位司機的家,以槍及暴力 威嚇其36歲的太太及17歲的長女,結果,長女在二樓給強姦,太太則在房間給凌辱。

 同日,兩位美國海軍陸戰隊員在朝日町走進玻璃店,一人站著,看著另一人強姦一名 34 歲的日籍女傭”。

9月1日,兩位美國士兵綁架了一位24歲的日籍女傭,並把她帶到橫檳市永樂町美車下 塌的酒店內,給27位美國士兵輪姦,翌日美軍將其送回家中”。

同日,四位美國士兵闖 進一位漁夫的家中,要脅其30歲的妻子,母親及妹妹,據知美軍強姦了其中一人”。

 9月4日,一對日本夫妻在橫須賀步行時,妻子給數位美軍以吉普車擄走。 24

9月9日,一位47歲,下身癱瘓的女性在睡覺時,於橫須賀被兩位美國士兵強姦。 26 

9月25日,三位美軍在平塚市當著父母面前,強姦了他們14歲,正就讀中學的女兒。

上述的例子只是冰山一角,但也反映了受害者覆蓋了日本多個女性年齡階層,也証明 《特殊慰安設施協會》提供給盟軍的慰安服務並沒有達到日本政府的最終目標:

保護 日本平民女性的貞潔及純正血統。

因為,從戰勝國的士兵角度看,侵犯戰敗國的婦女並 非是什麼大罪行。

強姦平民事件的發生可推斷到《特殊慰安設施協會》的設立不單與原 意背道而馳,甚至可以說是對日本政府,特別是對當初大力主張成立協會的內閣成員之 一大諷刺。

性病的蔓延

另一方面,《特殊慰安設施協會》的設立也令性病在美軍將士中迅速蔓延。

以進駐盟 軍美軍的第八軍為例,1945年9月7日,1000位美國士兵中,1人有性病的比率為 26.84%;10月12日,比率急促上升為56.01%,10月26日,比率再上升為56.39%”。

黑色的盟軍將士受感染的比率,比白膚色的還要高。

性病蔓延的現象及感染數字令駐 日盟軍總司令感到震驚,並督促日本政府嚴厲採取措施,認真處理事件,以遏止性病的 傳播及蔓延。

盟軍的 Samusu 山姆大佐最後在1945年9月下旬發出了「日本國民努力撲 滅性病」的法令,指令所有慰安婦必須接受徹底的身體健康檢查,帶病菌者必須即時入 院受治療,受性病感染的實質人數必須向日本政府緊急匯報。

另一方面,盟軍的醫藥 健康專家則在盟軍駐紮地舉行研討會、演講,向美軍宣揚性教育,並印刷了一系列的電 影、海報、小册子,派給美軍,教導他們安全性行為的重要性。

慰安婦的身體健康檢查 完成後,竟發現有多達70%的日本妓女是性病帶菌者。

當時,美國已開始把盤尼西林出 口到日本給盟軍治理性病,日本政府的專家更指出,要紧急製造 15萬噸避孕套去防止 性病的廣泛盛行。

日本政府利用不道德的方法,以日本女性來滿足駐日盟軍的性需求, 亦受到美國女性團體及宗教團體的猛烈批評。

特殊慰安服務的結束及受僱者的命運 有見於性病持續蔓延,駐日盟軍總司令勒令日本政府關閉所有慰安設施。

1946年1 月,日本內政警視廳向各都道府縣發出一條有關廢置慰安所的法令。

3月27日,日本 當局正式宣佈嚴禁任何人進入慰安所。

這項法令也使日本全國21個慰安所走上絕路。 

法令的內容大致如下:

「日本的公共娼妓業與民主理念背道而馳,它也窒礙個人發展。 所有公共及私人娼妓場所的合約全部無效。娼妓業在日本定為不合法及不被接納的正當 職業或生意模式。女性不可從事娼妓業以償還金錢借貸。違反這項法令的人會被起訴及 檢控。」

數字顯示,估計《特殊慰安設施協會》在全盛時期共徵召了70,000名日本女性從事 不同種類的娛樂及性行業,《特殊慰安設施協會》關閉時,仍有55,000名日本女性受僱 於此行業。

慰安所關閉後,盟軍仍可使用一些專為日本男士而設的慰安服務,他們也可前往私人妓院,滿足性需求。

受慰安所關閉事件影響而受解僱的日本女性則轉街 妓,一身盛裝的她們在街上或盟軍駐紮地附近吸煙、徘徊,以引起海軍基地的士兵注 意,並以此維持生計。

《特殊慰安設施協會》的關閉也標誌著性病的受控、娼妓業的萎縮。

但協會的關閉也 衍生出大量社會問題:

首先,不安全的性行為、強姦案件產生大量美日混血兒,這顯然 與日本政府的「藉《特殊慰安設施協會》去維持日本的純正血統」之目標相違背,這些 混血嬰兒一般都要在一個單親,又欠缺父愛的環境中成長。

另外,大量受僱提供慰安服 務的日本女性因此而失業,她們要為生計煩惱,因為,她們沒有家、沒有親人、貧困、 在饑餓及死亡邊緣徘徊。

當中不少更在《特殊慰安設施協會》提供服務的過程中受到不 同程度的心理及身理傷害,他們除了給日本政府的招聘廣告騙作慰安婦,成為性病帶菌 者使她們飽受社會歧視,更喪失了家庭婚姻的權利及本該享有的社會地位,她們當中不 少更不被日本社會接納。

心靈受傷害程度最嚴重的,是一群曾在《特殊慰安設協會》工 作的16至25歲少女。

她們在女性基督教團體的協助下,先經過一段長時間的精神、心 理治療,才走出陰影,重新過新生活。

這對日本政府不僅是一大諷刺,更是一大國恥。

日本的娼妓業(後話)

《特殊慰安設施協會》關閉後,日本的娼妓業並沒有因此而息微。

隨之興起及流行起來 的是另一類型的娼妓:「特集飲食店」。

這些飲食店的特色在於:樓下舖面則主要提供飲 食,樓上舖位則是提供性服務、性交易的地方”。

這些「特集飲食店」都是在指定的地 方合法經營,它們在警察局的地圖上會以紅線作為標記,稱為「紅線地帶」(紅燈區); 

也有一些不合法的娼妓位處於遠離政府管理的地方,名為「青線地帶」(藍燈區)。

總結

《特殊慰安設施協會》設立的目的在於犧牲少部分生活在日本低下階層的女性的「貞 潔」來滿足盟軍的生理需求,以保護日本中,上階層及平民女性平民不受盟軍的強姦威 脅及性騷擾。

雖然日本政府為此確實付出了不少時間、精力及金錢,唯結果始終不得要領,強姦案在盟軍登陸日本後時有發生。

日本政府事前沒有預料到的是,在《特殊慰安 設施協會》的順利運作下,仍然有很多無辜的日本女性被盟軍強姦。

慰安所提供的慰安 服務,某程度上是可以解決盟軍士兵的性需要,但它所衍生出的問題卻更多。

對日本社 會、日本女性的影響至為深遠。性病的廣泛蔓延及傳播就是一例。

《特殊慰安設施協 會關閉後,生活貧困,沒有一技之長、受人歧視的前慰安婦不斷蹓躂於海軍基地附 近,繼續賺取美金過著她們從前的慰安服務生活。

她們當中很多人也因為「入伍」從事 慰安服務而失去了生存的意義,她們的肉體給日本政府國策利用了作「性工具」:

為盟 軍提供特殊慰安服務。

這群女性被誘騙做了一項「偉大的國民生意」來「振興」戰後日 本經濟,戰敗國日本的政府官員竟認為以日本女性貞操來促成和盟軍的「友好關係」是 可行的。

在二次世界大戰期間,給徵召上戰場的日軍士兵多為青壯男丁,日軍曾在中國、韓 國、台灣、香港及東南亞諸國實施慰安服務政策,強迫戰敗國的婦女為日本皇軍提供特 殊服務。

目的是讓日本皇軍得到肉體上的滿足,提升士兵在戰場上的作戰能力。

二次世 界大戰結束後,日本為了「保護」良家婦女,哄騙不少低下階層的特殊職業女性及一般 婦女擔當日本和盟軍之間的「特殊友好橋樑」。

二次大戰期間,日本皇軍的慰安服務曾 是日本政府在戰地上的一個重要軍事戰力保存策略。

直到今天,仍有不少年紀老邁的戰 地慰安婦為她們當年被迫所作的「犧牲」與日本政府進行訴訟及要求賠償心身創傷的損 失,但可悲的是她們均被日本司法機構判處敗訴。

在盟軍登陸日本本土前夕,戰敗國的 日本竟然再次實施慰安婦政策,不過,最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日本政府是次以本國女性 的貞潔作為國策來取悅駐日盟軍。

以這種「特殊」的歷史策略來達到國家目標,確實令 人匪而所思!

高橋 李玉香:「戰後日本國營娼妓—特殊慰安服務」

參考書

日文:

ドウス昌代 (1985)。 『敗者の贈物』。 東京: 講談社文庫。

井上節子(1995)。『占領軍慰安所』。東京:新評論。 水島吉隆 (2010)。 『写真で読む昭和史占領下の日本』。 山田盟子(1992)。『占領軍慰安婦』。東京:光人社。 横須賀市役所編 (1970)。 『橫須賀市史』。

英文:

Dowen, John. Embracing Defeat: Japan in the wake of World War II. New York:

W. W. Narton, 1999.

Gordon, Andrew. A Modern History of Japan: From Tokugawa Times to the Present. New York: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2009.

Molasky, Michael S. The American Occupation of Japan and Okinawa. London: Routledge, 1999.

Tsunumi, Shunsuke. A Cultural History of Postwar Japan 1945-1980. London: KPI Limited, 198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