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讀Al-Saffar 的法國之旅 1845-1846

閱讀Al-Saffar 的法國之旅 1845-1846 

https://www.ahewar.org/debat/show.art.asp?aid=305139

下午 5:36沒有評論

Said Benrahimoun

閱讀更多

人們通常會從一個地方遷移到另一個地方,以尋找在原居住地找不到的東西,因此,遷移可能是環境性的,也可能是最終的,它可能是個人的,也可能是集體的,而旅程,就像它是被迫的一樣,也可能是選擇性的,但是,如果我們認為人類的歷史就是其民族的旅程和定居的歷史,以及這些旅程和定居所導致的問題和矛盾,我們也許不會錯。

在伊斯蘭及其地理空間中的旅行,人們發現了它的許多好處,甚至被立法者認為是可取的。 在伊斯蘭旅行有七種好處,因為它讓穆斯林認識到阿卜杜勒-馬吉德-卡杜里教授所說的「文化自我」,宗教上的熟悉感伴隨著微小的地方差異並肩而行,因此「......穆斯林旅行者不會感到疏離或被疏遠,因為他是在一個熟悉的體系中活動,這個體系就是 Dar al-Islam: 至於在伊斯蘭體系以外的旅行,伊斯蘭立法者認為是不可取的,因為擔心會動搖個人與團體的信仰,並將必須進行的旅程或旅行排除在外,因為考慮到這些旅程或旅行對穆斯林團體,以及對那些信仰堅定、不受社會情況變遷影響的穆斯林,都有許多好處,他們與伊斯蘭國家及穆斯林的不同之處。

在伊斯蘭空間以外的旅程,作為穆斯林旅行者留下的作品,供後來閱讀的人從中學習,因此沒有必要再經歷一次不安全的經驗,這種作品構成「一種以機智為特點的文學體裁(......),其特色在於結合實用性與享受性,因為旅程的讀者不僅能瞭解旅行者所傳達的世界,也能瞭解與他談論旅程主題的人的想法、觀感與願景(......)。 如果說早期穆斯林在伊斯蘭空間之外進行的旅行,其特點是希望瞭解其他國家的狀況,因為這些國家的文明不如伊斯蘭世界--至少在某些時期和這些旅行者的觀念中是如此--那麼後來的旅行,其特點則是伊斯蘭世界的某些精英所表達的強烈願望,因為伊斯蘭世界落後於文明的腳步。伊斯蘭世界落後於文明的腳步,在錯誤的速度下,透過自己孩子的見證,先於他人的見證,想要了解他人所達到的文明程度,因為異教徒已達到很高的文明程度,並在自己的後院威脅伊斯蘭世界。

在此背景下,阿布-阿卜杜拉-穆罕默德-本-阿卜杜拉-薩法爾(Abu Abdullah Muhammad bin Abdullah al-Saffar)在德圖安帕夏(Pasha of Tetouan)「阿卜杜勒卡迪爾-阿查什(Abdelkader Achash)」的車隊陪同下前往法國,那個異教徒國家在摩洛哥東邊鄰國定居,從而斷絕了摩洛哥穆斯林人民向東方自然延伸的道路,在慘敗摩洛哥人後,它不再遠離自我,也不再弱小了 有關人士必須研究法國明確優勢的秘密,而唯一的方法就是近距離觀察他們的文明。 摩洛哥在伊斯勒戰役中戰敗後,這次遠征必須為蘇丹穆萊-阿卜杜勒-拉赫曼(Moulay Abdel Rahman)快速找到大問題的答案,例如: 

1: 法國人權力的秘密何在? 

他們是如何達到如此強大的程度? 

他們是如何征服大自然,並以至今仍不為人知的方式方法緊緊控制大自然的走向? 

法國人的日常生活如何? 

簡而言之,他們的文明狀況如何,與我們的文明有何不同?

這段旅程的手稿收藏在拉巴特的 Hassaniya Treasury 中,共有 139 頁,這要歸功於美國研究員「Susan Millar」,但也要歸功於 Mohamed Mennouni 教授,是他引導研究員在拉巴特的 Hassaniya Treasury 中找到了這段旅程的獨特副本,還有 Khaled Ben Saghir 教授,是他陪伴並參與了這部作品的實現。


这位美国研究者指出,阿尔-萨法尔深受先于他前往法国的阿拉伯旅行者的影响,他说:"穆罕默德-阿尔-萨法尔在形式和内容上都深受这本书[埃及人里法-塔赫塔维所著《Takhlis al-Ibriz fi Takhlis al-Bariz》]的影响,但并没有模仿这本书。这次旅行是在萨法尔返回泰图安之后,利用他在旅行时记下的所有东西,非常仔细地写成的,这次旅行持续了大约三个月,在此期间,萨法尔得以了解法国文化的许多方面,并时而通过表象,时而通过客观的方式将其传播出去。


读者在阿尔-萨法尔的旅行中看到的是客观的描述、过度的迷恋,以及以代表者心理渴望的方式对他者的公然表现。 阿尔-萨法尔只是新近战败的摩洛哥精英中的一员,因此他的描述不会偏离对他者的迷恋,以换取自我抨击,甚至是鞭笞,通过许多比较和对伊斯兰教旧时代的哀叹。在这方面,对旅行领域感兴趣的 Al-Tayeb Al-Bayad 教授说:"文化偏见,有时是显性的,有时是隐性的,阻碍了对他者及其周围环境深刻而抽象的理解,从而遮蔽了观者对他者真实面貌的印象。”


1. 萨法尔法国之行的历史背景


十九世纪末,欧洲的形象已经形成,欧洲是一个强大的大陆,在各个文化领域都取得了进步,以其强大的军事力量为傲,随时准备对抗任何阻碍其帝国主义和扩张主义野心的人。

进入 19 世纪后,欧洲在政治、经济、技术、文化和知识方面取得了巨大成就,

而摩洛哥由于历史和结构原因,在思想、经济、政治和行政组织方面从未有过任何重大发展,这表明,内向和远离欧洲人对国家事务的好奇和干涉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1830 年后已不复存在。

A. 阿尔及利亚被占领才是真正的震撼。

震撼穆罕默德-萨法尔这一代人的最突出事件是1830年法国对阿尔及利亚的占领。 摩洛哥一直面临着外来军事挑战的叩击,现在发现自己面临的敌人直接分享其领土空间,没有水域分界线,敌人必须被驱逐到领土之外,敌人可能会切断其在伊斯兰土地领域的自然延伸,可能会阻止其前往朝圣。

因此,尽管非斯的法学家最初表示反对,但考虑到 “特莱姆森人 ”仍然效忠奥斯曼帝国当局,即使摩洛哥马赫岑在阿尔及利亚领土上的新使命没有取得成功,以苏丹马夫拉-阿卜杜勒-拉赫曼为代表的马克贊體制还是不得不接受特莱姆森人民的效忠。 我们发现他大力支持埃米尔-阿卜杜勒卡德尔-伊本-谢赫-穆希丁所代表的阿尔及利亚抵抗运动,尽管他意识到这件事将不可避免地给他带来与法国人无休止的麻烦。 

他意识到有必要确保战争和边境战略家所称的 “安全纵深”。 在这方面,阿里-穆罕默迪教授说:"该杂志没有忽视阿尔及利亚社会的混乱对摩洛哥主权的延续所带来的危险(......)。

 Al-Mohammadi 继续认为,摩洛哥面对的是一个忠诚的阿尔及利亚运动,其领导者是一个与摩洛哥苏丹关系密切的阿尔及利亚人,至少在抵抗运动之初,这种关系并不是秘密,而且这种关系还在继续,摩洛哥苏丹认为帮助阿尔及利亚人阿卜杜勒卡德尔是一项合法的义务,阿卜杜勒卡德尔亲王也因为摩洛哥人的恩惠而感到荣幸,他在苏丹的旗帜下进行斗争,而他的手段却很贫乏,“......”。

但非斯和开罗的法学家不考虑政治,他们的法特瓦总是支持阿卜杜勒卡迪尔,而不关注对奴隶和国家的负面影响。 

在这种情况下,苏丹不能也不可能完全放弃阿尔及利亚圣战者,因此他宣布官方中立,但继续向他们提供武器和马匹,苏丹和阿卜杜勒卡迪尔之间有一个隐含的协议,前者在其能力范围内帮助后者,而不参与其中,后者接受前者的效忠,因为这是保护他的法律所规定的"。


面對這個有效的聯盟,法國用一切方法阻止摩洛哥人繼續支持阿爾及利亞人,並使用威嚇和恐嚇的手段。法國對摩洛哥-阿爾及利亞聯盟政策的分水嶺,是任命Bijou將軍為阿爾及利亞總督。

這位將軍決心剷除阿卜杜勒卡達,即使這需要他進入摩洛哥領土,事實確實如此,但法軍並不滿意摩洛哥屢次違反邊界,並於184486日向摩洛哥的背後施加兩次致命的打擊。

第一次是轟炸丹吉爾(Tangier),第二次是摧毀索維拉(Essaouira)。

從這兩次突然的打擊,法國的目的對觀察者來說並非秘密。在一個星期內,法國海軍癱瘓了這兩個重要碇泊處的商業交通,從而影響國家的海關收入,更不用說威嚇摩洛哥人不要繼續支持阿爾及利亞抵抗的目的了,這是摩洛哥與新鄰國發生糾紛的開始,新鄰國暴露了其擴張主義的獠牙,增加了對摩洛哥領土空間的侵犯,因此戰爭是必要的。

B. 伊斯蘭戰敗的衝擊,面具的淪陷。

這場沒有名稱的戰役,發生在1844年8月14日的「Battle of Isli」,法軍以追擊阿爾及利亞企業為借口,開始在摩洛哥與阿爾及利亞的「共同」地區進軍,控制了「拉拉穆格尼亞」(Lala Mugnia)地區,並在軍事對抗前的一個月內,成功對烏季達造成損害,這一切都發生在法英就所有與摩洛哥有關的大小事宜達成協議之後。

在一連串摩洛哥與法國的小規模戰爭之後,蘇丹 Abdul Rahman 派他的兒子 Mawla Muhammad 率領一支約 30,000 「人」的軍隊來結束這場婚姻。 在一連串摩洛哥與法國的小規模戰爭之後,蘇丹阿卜杜勒-拉赫曼(Sultan Abdul Rahman)派遣他的兒子穆拉-穆罕默德(Moulay Mohammed)率領約 30,000 名「人」的軍隊,去終止法國的進攻,這支軍隊的代表,從任何意義上來說,都是一支由 8,000 名士兵組成的正規軍,當兩個「族群」在戰場上相遇時,這支軍隊就會發揮作用,因為法國人只有一個小時的時間來發射仁慈的子彈,這已經成為一個傳奇。法國人只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向一個已經過時的傳說發射致命一擊,這個傳說被稱為蘇丹軍,或者強大的摩洛哥軍隊,它屬於一個自古以來就腐敗不堪的過時系統,或者被一個知道事情來龍去脈的人後來稱為 「失靈的舊病」。

法國人是用秩序和紀律來武裝自己,就像他們用戰爭世界的所有新技術來武裝自己一樣,

而摩洛哥「軍隊」是用過分的傲慢、病態的不妥協和混亂的動員來武裝自己,就像他們用戰爭機器的廢鐵來武裝自己一樣。

因此,那些本應與異教徒敵人戰鬥的人(敵人的戰敗是一種獎賞,在敵人面前的堅定是一種宗教責任,甚至死在敵人的武器下也是志士仁人追求的殉難),卻變成了小偷和飢餓的肚皮,而戰爭不是由這樣的人贏得的,就像摩洛哥「軍隊」的武裝是過度的傲慢、病態的不妥協和大規模的混亂動員一樣。

Said Bensaid Alaoui 說,這場慘敗確實證明,秩序和品質遠勝於數量,而數量正是敵人所擁有的。 這場震撼的意義在於「自我」發現,它在力量上所欠缺的,可以在「他者」身上找到。


2. 阿卜杜勒卡迪爾-阿夏什旅行的一般情況。

1845 年 3 月 18 日,透過「Lalla Maghnia」協議,在伊斯利的慘敗,以及隨之而來的不公平和平條件後,摩洛哥的菁英階層發現自己處於一個窘境,一邊是呼籲聖戰以向前逃避,一邊是在古代典籍中尋找所發生事情的解釋以向後逃避,在此消彼長之間,有一些來自腐朽的庫藏體系內部的人,以時代的工具研究這個問題,並得出結論:

時代已經變遷,昨天還強大的,只在鏡子裡看到自己的影像,必須向另一個人尋找其至尊的秘密,才能找到自己弱小的秘密,畢竟它已經遭受了這麼多的弱點。

阿拉伯旅行者的遺產,特別是埃及人「Rifa'ah al-Tahtawi」的旅程,對於啟發相關人士需要知道法國人如何如此輕鬆地達到打敗摩洛哥人的目的,產生了很大的影響,因此 al-Tahtawi 的旅程進入了蘇丹的大薩德大臣「Mohammed bin Idris」的內閣,而對法國進行遠征的想法也成為可能,這是了解敵人並防止其狡猾的一部分。

A. 此行的直接原因。

這位詩人大臣一直以來都敵視法國人,

用盡所有的努力和詩歌來使蘇丹反對異教侵略者,

但伊斯蘭的失敗改變了每個有思想的人的想法,

而本-伊德里斯就是其中之一,他成為了那些主張與法國人(近代的敵人)和解的「黨派」的一

 因此,那些主張向敵人開放的陣營得到了鞏固,其中除了本-伊德里斯之外,還有蘇丹的副手及其在外交團面前的代表 「Bousselham Ali Aztout「,以及法國外交官 」Léon Roches」,作為經營摩洛哥駐法使館的法國熱心人士之一,他努力工作,使自己的國家能夠擁有一張王牌政治牌。

皇帝必須為我們的國王提供有效的武器,使他能夠抵擋臣民的輿論,而所需的武器就是大使,」

Roches本人在對大薩德爾-本-伊德里斯(Grand Sadr Ben Idris)說,因為在這個法國人看來,摩洛哥已經成為一個支離破碎的強國,適合從屬於強大的法國王室,此外,法國政府還需要說服輿論,讓他們相信犧牲摩洛哥人的可行性 法國政府需要說服其民意,讓其相信犧牲其最優秀兒子的生命是可行的,更不用說在阿爾及利亞戰爭中所花費的龐大預算,法國政府需要一個強而有力的理由來證明其支出,而摩洛哥大使就是證明這一切的最好方式,並告訴法國人,他們的軍隊正在取得進步,就像他們打仗並贏得戰爭一樣,他們善於實現和平並帶來國際友誼。


至於摩洛哥方面,一開始是反對使館的,對於與法國修好的問題也完全有所保留,尤其是在1845年3月18日簽訂條約後,摩洛哥對「Lalla Maghnia」條約中的許多條款都不滿意,但日積月累,除了國家負責人希望了解法國國情之外,Leon Roche在說服摩洛哥人相信使館和大使的巨大利益上所表現的巨大決心 所有這些因素都加速了摩洛哥人對此事的接受,甚至那些與蘇丹關係密切的人也爭相提出他們認為最適合的人選,以達到此行的目的,並盡可能以最好的方式代表蘇丹。

在 Leon Roche 的間接影響下,Ben Idris 提出了他的候選人,而 Bousselham 則提出了他的候選人,Bousselham 在一封給 Bousselham 的信中提出了大使應該具備的特質,信中寫道:」... Abdelkader Achash 是 Muhammad Achash 的兒子,Muhammad Achash 是強大的泰圖安 Pasha,他能將安全範圍擴大到全省,以至於在他統治期間,婦女能獨自前往 Jananat 和 Grassi,不需要男人,只需畏懼上帝,根據該市歷史學家 Muhammad Daoud 的話,他去世了 「他的兒子 Abdelkader 在 28 歲時繼位,僅僅幾個月之後,蘇丹就把他父親尋求的使館交給了他,並保證蘇丹會承擔使館的所有費用。 也許這就是讓蘇丹青睞這個富裕家庭的主要因素,在這方面,精明的 Leon Roche 說,正是他承擔使館所有費用的提議讓蘇丹做出了對他有利的決定。


當蘇丹寫信給他在 Tetouan 的總督 Abdelkader Achash,告知他父親的出使請求已被接納,並建議他應該做的事和準備時,蘇丹回顧了一些大使應該具備的品質」... 他又說,指示他的大使應該陪同誰去旅行,誰應該是理智的,了解外國人的狀況,特別是了解宗教的法學家,

蘇丹說:

「指定一個人陪同你到目的地,他要有理智、正派、宗教和對種族法律的認識,你必須要有一位學者,研究禱告和閱讀,以及從他們的拉比身邊所呈現的東西,因為他們對穆斯林的搜尋很多,一般而言,特別是在信仰和宗教的問題上。

這種對學者-法吉的強調,意味著他者在蘇丹心理上的特殊表徵,尤其是意識形態方面的他者,就好像蘇丹身為埃米爾-穆民(Amir al-Muminin),很想確保他的臣民即使在國外的精神安全,這項任務在城市中沒有比法學家、學者、正義者、作家,也就是帕夏-阿布德卡德-阿查什的朋友穆罕默德-薩法爾(Muhammad al-Saffar)更值得執行的了。

B. 法學家、學者、司法官及馬赫贊尼派文士 Al-Saffar

他是 Abu Abdullah Muhammad Ibn Abdullah al-Saffar,原籍安達盧西亞,出生於特圖阿尼亞,來自一個安達盧西亞家庭,在宗教裁判後從安達盧西亞逃到摩洛哥,他的父親暱稱 al-Jayani,與安達盧西亞城市 Jaén 有關,他的出生日期不詳,出生地則已知,顯示 Safari 家族生活的物質水平不高。

和他的鄰居一樣,al-Saffar 在他的家鄉德圖安市 (Tetouan) 接受了最初的教育,歷史資料並沒有提供我們太多關於 al-Saffar 在該市所學習的酋長的資訊,在這個階段之後,al-Saffar 遷居到摩洛哥的科學與教育之都非斯 (Fez),接受當時的科學教育。 Al-Saffar 在這座城市待了大約八年,飲用這座城市的知識泉源,他參加了「官方」的研討會,在「Abd al-Rahman al-Hujrati」等著名學者的指導下,掌握了法學、聖經、文法和基礎等科學,也參加了那些在 Al-Qarawiyyin 外舉辦的晚會,出席的都是傑出的學生。之後,Al-Saffar 帶著法學家的頭銜回到了泰圖安,象徵著他對當時科學的掌握,這種特質使他能夠在泰圖安這樣一個半封閉的城市中,從一個簡單的社會地位晉升到另一個肯定比第一個地位更高的社會地位,這個城市在不止一個層面上實現了二元性:

§ 文化的二元性表現在安達魯西亞移民身上,他們有鮮明的自我和清晰的文化區別,而貝都因人則有樸素的宗教文化和深厚的保守主義,這是所有居住在自然封閉地方的人的典型特徵。

§ 前者因為接受了貿易和工藝方面的訓練,生活水準得以提高,而後者則仍然受困於山區生活特有的緊湊生活條件。

§ 由於安達魯西亞人奉行的開放和傑貝里人奉行的封閉思想而產生的宗教二元主義,無論是在遜尼派宗教領域還是在達加維-扎維亞(Dargawi Zawiya)建立的塔里奇領域,更不用說通過其在摩洛哥北部(即休達)的先進基地與基督教直接接觸,或通過來自丹吉爾(Tangier)的影響而產生的負面道德暴力,丹吉爾距離泰圖安市(Tetouan)不遠。


Al-Saffar 在泰圖安的生活依然簡單,他履行司法職責,在法官缺席時代理其職務,同時也不忘在祈禱時間在清真寺為那些想要上課的人定期上義務課。 撼動 Al-Saffar 的生活並使他從一個階段邁向另一個階段的最突出事件是蘇丹在國家貨幣行政架構層面上強加的變革,該變革要求城市的 bashawat 和鄉村的領導人聘用專業文員,負責撰寫與中央財政機構的官方信函,這使得泰圖安的 Pasha 必須聘用 Al-Saffar 為其官方文員。Tetouan 的 Pasha 認為 Al-Saffar 是他的官方抄寫員,因為他是整個地區的法學家和學者,因此 Al-Saffar 一直留在 Pasha Mohammed Achash 的議會中,後來又留在他兒子 Abdelkader Achash 的議會中。 他是一位法學家,也是 Achash 從法律觀點提出問題的所有事項的顧問,但他對教學和實踐正義的熱愛,即使在他擁有崇高的社會地位之後,仍然與他同在。

阿卜杜勒卡迪爾-阿夏什 (Abdelkader Achash) 以這樣的身份--既是作家又是法學家--被馬木路克 (Mamluk) 選中。遵照蘇丹的命令,護送隊伍必須由一位精通宗教和法律事務的法學家陪同,Al-Saffar 陪同 Pasha Achash 的護送隊伍,並記錄了旅途中他注意到的所有事項,Al-Saffar 陪同 Pasha Achash 的護送隊伍時就是如此。回到摩洛哥後,他努力找回所有這些回憶,並提取他在「異教徒」國家塗黑的文件,並在蘇丹的授意下將事件重新編寫成一本全面的書,蘇丹渴望知道他者所擁有而自我所沒有的東西。


然而,Safar 的生活將被顛覆,從安逸寧靜的生活變成與生活在蘇丹面前有關的狡猾和陰謀。 這場政變又與 Pasha 「Achash」 有關,因為這位富翁為蘇丹提供在法國人面前代表他的服務,並「用他的錢」做足預算,他被擺在宮廷陰險詭計的前面,並在某個宗教節日引誘年輕的 Pasha 到皇宮,他以為只是贈送開齋節禮物的普通事情,但他一踏入衛兵的領域,這個夜晚就比他計算的更大了 而 Muhammad al-Saffar 則因命運的眷顧和 Zawiya al-Fassiya 的庇佑而免於入獄,他「參拜」了 Zawiya al-Fassiya 的聖殿,但他在聖殿裡被半監禁了約四個月,直到一些好心人為他出頭,他才被安排在蘇丹的隨從層。他被分配到中央層級的蘇丹隨從中,最初負責教育和管教蘇丹的兒子們,最後在蘇丹阿卜杜勒-拉赫曼-本-希沙姆生命的最後日子裡成為一名偉大的 sadr,並在蘇丹「穆罕默德-本-阿卜杜勒-拉赫曼」及其繼任者 Mawla al-Hassan 繼承他的職位。

3. Sadaqa al-Jadid。

經過一年的準備,阿卜杜勒卡迪爾-阿查奇的使團於 1845 年 12 月乘 "Le Météore 「號船離開泰圖安前往法國,大使及其同伴從丹吉爾登船,代表團中除了薩法爾和帕夏-阿查奇外,還有他的兩個女婿 」Muhammad al-Labadhi」 他的兩個女婿,年長的 Mohammed al-Labadi 和 Hajj al-Arabi al-Attar,由於之前的商業旅行,他們會說西班牙語和一些法語,此外還有 Ahmed al-Ayat,負責大使的需要,更不用說隨行的九個馬赫哲尼人了。

A- 在前往巴黎的途中

- Al-Saffar 與新來的人第一次見面,是透過將代 表團從丹吉爾帶到法國的船,Al-Saffar 這樣描述這艘船:「他送了我們一艘被稱為 Babur 的大火船,是他從最好的船中為我們挑選的。這其實是在阿爾及利亞作戰的法國士兵返回法國期間,用來看護他們的其中一艘船,這艘普通的小船並沒有讓法國駐丹吉爾領事感到高興,船頭的小軍銜也沒有讓領事感到高興。然而,Al-Saffar 認為這是一艘配得上使館的大船,因此海上旅程持續了大約五天,期間法國人千方百計地招待旅客,但 Al-Saffar 依舊矜持,並不那麼開朗,正如船長 Lieutenant Guevroy 所記載的那樣。 這種不開朗的態度可以解釋為 Al-Saffar 在旅途中可能會對大海產生恐懼,尤其是他引用了古蘭經中崇尚大海的經文,而不是因為 Al-Saffar 與生俱來的保守態度,正如船長在他的一份報告中所辯稱的那樣。


- 大使館與 Al-Saffar 的第二次會面是在船隻前往加油的碼頭 "Golfe des lions 「渡過的夜晚,在此我們發現 Al-Saffar 緩和了他對該港口的描述,他認為該港口」......是一個小碼頭,但由於其工藝的完美性、入口的良好性以及海岸的結構,它等同於或優於大碼頭。 它是一個小港口,但因為其完美和嚴密的工藝、良好的入口和海岸建設,它趕上或超越了大港口,這裡沒有風浪,所以船在裡面就像在水箱中。由於 「Bougaz 」地區一年四季都會刮大風,因此船隻必須等上好幾天才能讓海浪消退。 Al-Saffar 的觀察很有技術性,也很準確,反映出他之前對港口事務的瞭解,這也不足為奇,因為 Al-Saffar 是沿海城市之子。在談到這個小城市時,他也能夠區分大都會與沙漠。

- Al-Saffar 與新事物的第三次接觸是透過從馬賽到巴黎的陸路旅行,為此他在旅途中特別辟出一章,以「我知道」一詞開頭,儘管旅途中的文字主要是寫給 Sultan Sahib al-Zaman 的,在語句上也有良好禮貌的要求,但他在這段旅途中的所見所聞讓他走出了自己的舒適區。
第一件不尋常的事,就是他自己所說的「旅行法」,在這裡不需要帶食物和金錢,建築之間彼此相連,建築提供旅行者在旅途中所需的吃喝住行。Al-Saffar 對「Luknadat」和「Boussadat」的描述非常仔細,並準確地告訴我們它們之間的差異,同時詳細說明它們的家具細節,以及它們的房間在生活用途上所包含的內容,這引起我們的注意,Al-Saffar 對這些家具談得非常入迷,因為他和富有的泰圖安 Pasha 坐在一起,難免會被告知關於 但他忘記了這一切,在談到這些房子時,我們注意到他沒有提到任何宗教價值判斷,尤其是在談到房子兩側的圖畫、雕像和樂器陳設時,儘管宗教邏輯在這些事情上有明確的立場,Al-Saffar 當然也知道這一點。


- Al-Saffar 與新事物的第四次接觸,是透過運送摩洛哥大使代表團到巴黎的交通工具,那是關於 Al-Saffar 所謂的「Akdash 與 Kararis」,那些 Al-Saffar 從未見過的馬拉車。房子的房子,它的騎手不怕風吹雨打、日曬雨淋、炎熱或寒冷,因為他在他的房子裡...... 「因此,我們的法學家開始談論它們、它們的類型以及它們的用途,就好像他在談論一個神跡一樣,此外,他還對法國人在道路和拱門方面所達到的高水平非常著迷,直到這成為一門科學,他們為此出版了許多書籍,Al-Saffar 非常善於觀察,而且印象深刻,多次感到失望,就像他在談到拱門時說:」它們沒有河流、沒有溝渠、沒有坑洞、沒有海灣,除了上面有一座橋。我們從未見過有人用腳或戰車涉過河流"。

- Al-Saffar 與 Al-Jadeed 的第五次會面,總是與前往巴黎的陸路旅行有關,Al-Saffar 以非常欽佩的心情談到道路上的安全程度,他認為這個國家日夜都維持著安全,而他是這個國家的陌生人,他所乘坐的車隊肯定是法國人非常小心地隱藏一切會打擾遊客旅行的東西,以及他們深思熟慮的探索之旅。


- Al-Saffar 與新事物的第六次接觸,來自於他自己對前往巴黎途中所經過的所有景象,也就是建築與都市化的觀察,Al-Saffar 發現他在自己國家經常看到的景象並沒有出現,也就是「帳篷」與「nayl」的景象,摩洛哥人多數住在這些地方,而法國人則把房子建得很堅固,城市裡的景象與鄉間的景象沒有太大的差異,儘管旅途的距離很短 「我們一路上看到,這個國家的人民對世俗事務充滿關懷和遠見,改革他們的生活,完善他們的管理,他們非常認真地透過建築、種植等方式來建設土地,不走寬鬆的道路,也不伴有疏忽或懶惰的行為,這些都是真實的見證[知識淵博的法學家知道在宗教工作的平衡中,這種真實見證的意義]。 這位法學家深知真理見證的意義,他冒著所有宗教清醒的危險,在往返馬賽與巴黎的七天時間裡,為這位法國人提供了善政的偉大見證,這七天的時間甚至不足以了解人民的法律與他們勤奮工作的情形,更不用說為他們作證或反證了。


- Al-Saffar 第七次與新事物相遇是他所說的 「鐵路」,也就是火車,Al-Saffar 用奇怪的描述來形容它,但卻透露出缺乏類似奇妙發明的東西,它站在他的面前,讓他驚訝,甚至無力形容,怎麼不是那個對 「車廂 」欣賞到迷戀的自己,所以當 "Al-Saffar 「想要談論這個 」奇妙的東西 「的速度時,他說」。 我們用了兩個半小時就走完了路程,我們看著路的兩側,看不到裡面的石頭......"。我們的法學家延長了關於火車的談話,但他的談話是客觀的,他的描述忠實於他所看到的,他並不局限於描述他眼睛瞥見的東西,但他可能問了又問,得出的結論是,在這個國家,火車的事情是由國家規定的,而商人,也就是大多數人,在合夥人的事情上,是由受控制的合同來規定的。

這些只是一些例子,顯示出 Al-Saffar 在馬賽與巴黎之間的旅行中經歷了極大的魅力,這趟旅行持續了七天,Al-Saffar 在這趟旅行中取得了對另一個人的極大讚嘆,以至於他被蒙蔽了眼睛,即使沒有看到醜陋的一面,也看到了其中合理的一面,所以法學家沒有譴責他所說的「這是他們生活的必需品之一,如果他們的酒打翻了,海水就會溢出來」,更不用說 Al-Saffar 一生中第一次看到巴黎。

B- Al-Saffar 在巴黎 文明中眩目的自我。

我們說過,Al-Saffar 對法國人的狀況表現得非常著迷,而他只是在前往法國整體的驕傲、自古以來的燈火之都的途中。 Al-Saffar 在漫遊巴黎之前,就已經能夠取得許多關於這座城市的資料,因此他的觀察有部分是客觀的 - 至少因為這些觀察都是引用他人的資料 - 而他的觀察具有著迷的一般性質。



Al-Saffar 說:「這座城市人山人海,對於其他城市來說,這就像我們的市集日與沒有市集的日子一樣」。 在這個場景中,自我在想像中除了市集日之外,並沒有發現任何與巴黎人潮密度相似的地方。 至於居民人數,Al-Saffar 說他聽別人說是「一百萬人」,如果 Al-Saffar 透露提供他這個數字的人,這個數字是非常重要的,在這個表述中提到的另一個數字與燈塔的數量有關 Al-Saffar 說:「據說市內有十萬座燈塔,全都架設在木柱上,緊密固定,排列整齊,高度相等」,自我被巴黎所有的文明表現深深吸引,以至於在描述時不知該引入或延遲什麼,因此我們發現 Al-Saffar 描述了城牆、燈塔、城堡、市集、浴場、軍馬、車廂及其清潔的馬匹,「都非常充實」。 ... 他甚至描述了法國人的自然需求方式,引領他看到城市的大河,拉辛河,以及奇妙的橋梁,有建在石拱上的,也有架在鐵柱上的,但那座懸空的橋梁,帶走了薩法爾僅餘的驚奇存量 Al-Saffar 陷入了矛盾之中,當他談到巴黎人使用卡拉雷的原因時,他的法學訓練佔了上風,他說原因是由於 「他們烙印了對虛偽的熱愛」,他還認為,由於距離太遠,他們有必要將卡拉雷結合在一起,這顯然是自相矛盾的。


§ Al-Saffar 在劇場中,正如他所說的「戲劇、喜劇或歌劇」。

劇場可能是 Al-Saffar 最大的新奇邂逅,然而他卻以極度積極的態度接受它,這與一位來自一個只在屈辱的戰爭中戰敗約一年的國家的學者法學家的心態不符,在他們的家門前,Al-Saffar 沒有評論參與戲劇演出的「裝飾精美、衣著華麗的女侍」。Al-Saffar 的眼光不只是看這些小事,而是從社會文明功能的角度來看戲劇。

在 「Al-Saffar 」之間 Teatrois 劇院上演的所有戲劇,從代表教會神父喝紅酒的角色,到愛情和愛情的角色,再到 「異教徒 」與穆斯林戰鬥的角色,沒有評論任何我們熟悉的法學家的東西,他們甚至涉及到先知、天堂、天使和死者,Al-Saffar 坐在一旁平靜地觀看,這對於第一次來到巴黎的 Qarawiyyin 畢業生而言是非常奇怪的,究竟是對新事物感到驚訝,還是其他我們還不知道的事情。

§ Al-Saffar 與報紙的會面。

Al-Saffar 在談到報紙時說:「准報紙是最重要的任務之一,讓其中一個人可以耐心地吃,但不要看准報紙。」 Al-Saffar 將法國人對報紙的熱情歸功於他們對新消息的熱情,儘管他承認准報紙的消息並非百分之百正確,並繼續描述報紙的工作方式和分發給顧客的方式,以及報紙的價格 他繼續描述報紙分發給客戶的方式、價格,以及報紙所寫的主題,認為這個民族對於表達自由是神聖的,他們捍衛表達自由,甚至服從他們的國王,如果國王限制他們的表達自由,就像查理十世所發生的事一樣。在這一切中,Al-Saffar 似乎對於他所聽到的印象深刻,因為他怎麼可能知道法國人對於飢餓有耐心,但對於沒有報紙卻沒有耐心。

§ Al-Saffar 與巴黎人的相遇。

Al-Saffar 遇到許多巴黎人的天性,卻沒有感到驚訝或不認同,甚至敢於嘗試許多巴黎人的天性,但印象的假設仍留在他心中,缺乏吸引力削弱了他的描述,因此他談到「輕鬆和輕浮」,以及坐著的習慣,「這是人們在娛樂時的缺點 Al-Saffar 也注意到法國人對於清潔的重視,以及對於文學與藝術工藝的掌握,以至於其他種族將他們的孩子送到巴黎來學習這一切

不過,Al-Saffar 對於在巷子裡小便的批評稍縱即逝,因為他很快就指出巷子的寬度可以去除難聞的氣味,而我們的法學家在談到法國女性時,他的「自由主義」也表露無遺。我們的法學家的 「自由主義 」在他談到法國婦女時表露無遺,我們發現他描述美麗,並專門談論這一點,甚至他的舌頭也會發射出美麗的詩句,他的心靈也會 「心不在焉、驚訝不已」,正如他所說的,所以他沒有談到薩福爾、化妝,或在工作領域中擠迫男人,就像法學家中像他這樣的人的做法一樣。

他特別加入一章,闡述他們的飲食習慣,包括不用手抓著吃,不圍在一個盤子旁,不坐在地上,每個人的碗和杯子都很有個性,接著,我們的法學家繼續枚舉巴黎人的飲食習慣,如此一來,畫面變得比照片還要精確,但它的缺點仍然是迷戀、刻板印象和以偏概全,彷彿社會就是一個階級,沒有差異,也沒有等級。


§ 與法國國王會面。

與法國國王的會面是在他們進入巴黎的隔天,Al-Saffar以最微小的細節描述了這次會面。 他一開始就談到四個「偽造」的字句,用Al-Saffar的說法,這些字句將代表團從香榭麗舍大道上的官邸運送到王宮,王宮的設計、裝飾和華麗給他留下深刻印象,因此他回到法學詞典中,援引全能者的話:「不要將你的眼睛伸向我們與他們的配偶,也就是今生的花朵所享受的,去引誘他們」。 在此,我們提出回到聖典的意義問題,彷彿Al-Saffar是第一次撞見新事物。無論如何,據 Al-Saffar 所說,法國國王恰當地接待了摩洛哥代表團,並宣讀「偽造」的說話,也就是在這種接待時刻所說的禮節性說話,代表團甚至在與國王及其夫人共進晚餐時,又受到奢華的接待。 Al-Saffar 接著談到代表團在國王宮殿目睹的新年慶祝活動,以及向國王表示祝賀的代表團。

§ Al-Saffar 在 Dar al-Kitab.

最後,Al-Saffar 談到他心目中最愛的地方,也就是他的產業--書籍領域的描述。 他描述了書架和書箱、地方的整潔、良好的安排、館長的親切,以及他們對各種語言的所有書籍的熟悉程度,但阿拉伯語書籍的存在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甚至將《古蘭經》出現在他們的書籍中歸因於他的潛意識,因為他在旅行日記中第一次使用了異教徒這個詞語:」我們向他們要阿拉伯語的書籍,他們就給我們帶來了一本由兩個人夾著一大本的《古蘭經》,因為它太大了,而且是從未見過如此美麗、歡樂、絢爛和完美的東方文字。其中沒有任何關於飾物和黃金的描述,這些都是伊斯蘭國王的寶庫中的可取之物,願真主幫助他們,將它從異教徒的手中拯救出來。」

Al-Saffar 一直對法國文明的表現非常著迷,對法國社會的許多頹廢表現視而不見,他勉強地說出了這句話,但古蘭經在他們手中的出現,激起了一位法學家前往一個不該前往的社會的情緒,儘管 Al-Saffar 對法國社會的描述有許多迷人之處,總讓描述變了味,與這段時期法國的真實現況有些距離。

結論

在他的法國之旅中,我們遇到了法國文明的許多表現,他枚舉了其中許多,是他親身經歷或從他人口中聽到的生活表徵,我們遇到了摩洛哥自我對法國他者的迷戀,甚至是它在其中的消解,這個自我剛從殘酷失敗的戰場上走出來,在許多時期都忘記了自己是異教徒環境中的伊斯蘭自我,根據法學家的術語,他向我們傳達了這些美妙的場景,其中之一,我們也遇到了她手中的古蘭經所引起的震動。但我們也見證了自我與他人之間相互包容的精神,因為 Al-Saffar 並沒有告訴我們,除了順便告訴我們,他人與摩洛哥自我相遇的巧合,而是告訴我們法國人對摩洛哥代表團所表現出的欣賞,以及法國人中存在「Al-Saraj」後裔的浪漫情懷,而語言作為溝通的障礙幾乎不存在,儘管它對這次旅程有影響,尤其是對 Al-Saffar 的影響。

我們的結論是,這趟旅程是在其整體背景下閱讀的。 我們無法理解,為什麼所有這些迷戀都與對法國人的整體迷戀精神相隔離,尤其是在法國人優越於摩洛哥自我之後,以及在異教徒的他者面前敗北之後的自我抨擊甚至自我譴責精神,而異教徒的他者理應是弱小的,因為它的武器只有信仰與神明的支持,因此我們有理由詢問,
摩洛哥人是否真的站在我們可以稱之為必要的改革上,以了解他們的自我,
根據 Isle 的失敗是否真的為那些重要的人上了雄辯滔滔的一課?

是否有人從 Saffar 法國之行的結論中獲益?
Saffar 本人是否運用了他所獲得的所有那些經驗以及他有機會在那些負責公共事務的人耳邊低語之後所獲得的關係,
也許他達到了偉大的領導地位並進行了一些改革,從而成為了他們中的一員?
我們恐怕答案會是否定的。

電子郵件 撰寫部落格關於此文章 在Twitter上分享 在 Facebook 上分享 在Pinterest 上分享


透過 DeepL.com(免費版)翻譯



通过DeepL.com(免费版)翻译



 قراءة في رحلة الصفار إلى فرنسا 1845-1846

سعيد بنرحمون
تـقـديـــم :
الرحلة ممارسة إنسانية ضاربة بجذورها عميقا في تواريخ الأمم، يرحل الناس عادة من مكان إلى آخر بحثا عن شيء تعذر وجوده في مكان الإقامة الأصلي، فيكون الانتقال ظرفيا وقد يكون نهائيا، وقد يكون فرديا كما قد يكون جماعيا، والرحلة كما تكون اضطرارية تكون اختيارية، بل قد لا نجانب الصواب إذا اعتبرنا أن تاريخ الإنسانية هو تاريخ رحلات شعوبها واستقرارها، وما نتج عن هذه الرحلات والاستقرارات من مشاكل وتناقضات.
والرحلة في الإسلام وفضائه الجغرافي أمر وقف الناس على منافعه العديدة، بل واعتبروه المشرع من المستحبات المرغب فيها، فلسفر في الإسلام فوائد سبعة، باعتباره يعرف المسلم على ما أسماه الأستاذ "عبد المجيد القدوري" "ذات الأنا الثقافية"، حيت الألفة الدينية تصاحب الاختلافات المحلية البسيطة جنبا إلى جنب، فلا "...يشعر فيه المسلم المسافر الحاكي بالغربة ولا بالغرابة، لأنه ينتقل داخل منظومة مألوفة هي: دار الإسلام"، أما الرحلة والسفر إلى خارج المنظومة الإسلامية فقد اعتبره المشرع الإسلامي أمر غير مستحب، خوفا على اهتزاز عقيدة المنتسبين له من الأفراد والجماعات، واستثنى الرحلات أو الأسفار التي كان لابد من القيام بها، اعتبارا لمنافعها العديدة على جماعة المسلمين، وعلى القائم بها من المسلمين الأقوياء العقيدة وراسخيها، الذين لا تأثر فيهم تحول الأوضاع الاجتماعية واختلافها عن ما هو موجود في بلاد الإسلام والمسلمين.
الرحلة إلى خارج الفضاء الإسلامي كتأليف يخلفه الرحالة المسلم لمن يقرأه بعده فيتعظ، وبالتالي لا تكون له حاجة إلى خوض التجربة الغير مأمونة العواقب مرة أخرى، هذا التأليف يشكل "جنسا أدبيا يتسم بالطرافة (...) ويمتاز بجمعه بين الإفادة والإمتاع، فقارئ الرحلة لا يطلع على العالم الذي ينقله المسافر صاحب الرحلة فحسب، بل يتعرف على أفكار وتصورات ورؤى ذلك الذي يحدثه عن موضوع رحلته (...) ، وإذا كانت الرحلات التي قام بها المسلمون الأوائل إلى خارج الفضاء الإسلامي تتسم بالرغبة في الاطلاع على أحوال الآخرين، الذين هم أقل شأنا من حضارة العالم الإسلامي – على الأقل في فترات زمنية معينة وفي تصورات هؤلاء الرحالة – فإن الرحلات اللاحقة اتسمت بالرغبة الشديدة التي أبان عنها بعض من نخبة العالم الإسلامي ، المتخلف عن ركب الحضارة المسرع الخطأ، وبشهادة أبنائه قبل شهادته الآخرين، رغبة في التعرف على مستوى التحضر الذي وصل الآخر، فالكافر بلغ مراتب عليا من الرقي الحضاري، وبات يهدد العالم الإسلامي في عقر داره، ولا مندوحة من الاطلاع على أسباب رقيه وقوته، اطلاع لا يكون إلا من خلال المشاهدة الحقيقية.
في هذا الإطار تأتي رحلة "أبو عبد الله محمد بن عبد الله الصفار" إلى فرنسا، رفقة موكب باشا تطوان "عبد القادر أعشاش"، تلك البلاد الكافر أهلها، والتي ما عادت بعيدة عن الأنا بعد أن استوطنت جوار المغرب الشرقي، وبالتالي قطعت عن الشعب المغربي المسلم امتداده الطبيعي نحو الشرق، والتي ما عادت ضعيفة بعد أن أضاقت المغاربة الهزيمة المدوية النكراء، فكان لزاما على من يعنيهم الأمر البحث في سر تفوق الفرنسي الواضح، وما السبيل إلى ذلك إلا من خلال الاطلاع على حضارته عن قرب، لقد كان على هذه الرحلة السفارية التي أعقبت انهزام المغرب في معركة "إسلي" أن تجد للسلطان "المولى عبد الرحمان" أجوبة سريعة عن أسئلة كبيرة، من قبيل: أين يكمن سر قوة الفرنسيين؟ كيف تمكنوا من الوصول إلى ذلك المستوى من القوة ؟ كيف استطاعوا قهر الطبيعة وإحكام قبضتهم على مسارها بطرق وأساليب مازالت خافية عنا ؟ كيف يعيش الفرنسيون حياتهم اليومية ؟ وباختصار، ما هو وضع حضارتهم، وما هي أوجه اختلافها عن حضارتها ؟ .
مخطوطة الرحلة موجودة بالخزانة الحسنية بالرباط، وتتكون في مجموعها من 139 صفحة، يعود الفضل في إخراجها وتحقيقها إلى الباحثة الأمريكية "سوزان ميلار"، على أن الفضل موصول للأستاذ "محمد المنوني"، الذي كان له فضل إرشاد الباحثة إلى وجود نسخة فريدة من الرحلة بالخزانة الحسنية بالرباط، والأستاذ خالد بن الصغير الذي عرب العمل وشارك في تحقيقه.
لقد لاحظت الباحثة الأمريكية التأثر الكبير للصفار بمن سبقه إلى فرنسا من الرحالة العرب، قائلة، "وقد تأثر محمد الصفار إلى حد كبير بهذا الكتاب [تخليص الإبريز في تلخيص باريز للمصري رفاعة الطهطاوي] شكلا ومضمونا، لكن دون أن يكون مقلد له" ، ومما تجدر الإشارة إليه أن كتابة الرحلة تمت بعد عودة الصفار إلى تطوان، بتأن شديد، مستعينا بكل ما كان قد دونه في حينه إبان الرحلة، والتي استغرقت زهاء الثلاثة شهور، تمكن خلالها الصفار من الاطلاع على العديد من جوانب الثقافة الفرنسية، ونقلها بالتمثل أحيانا وبكل موضوعية، أحيانا أخرى.
فالقارئ لرحلة الصفار يرى الوصف الموضوعي، ويرى الانبهار الزائد على حده، كما يقف عل التمثل الفاضح للآخر بما تشتهيه نفسية المتمثل، فالصفار ليس سوى واحد من النخبة المغربية الحديثة العهد بالهزيمة، وبالتالي فوصفه لن يحيد عن الانبهار بالآخر في مقابل تقريع الذات إن لم نقل جلدها عبر العديد من المقارنات، والتحسرات عن أيام عزالذات الإسلامية، التي باتت متخلفة عن الآخر بأسباب المدنية والتقدم، وفي هذا الصدد قول الأستاذ الطيب البياض، أحد المهتمين بحقل الرحلات السفارية" تعيق المسبقات الثقافية، الواضحة أحيانا والمستبطنة أحيانا أخرى، فهم الآخر ومحيطه فهما عميقا مجردا وتحجب بالتالي عن المشاهد صور الآخر كما هي في الواقع" .
1. السياق التاريخي للرحلة الصفار إلى فرنسا
اكتملت مع نهاية القرن 19 صورة أوربا القارة القوية بما وصلت إليه من تقدم في مختلف المشارب الثقافية، أوربا المعتدة بقوتها العسكرية الكبيرة، والمستعدة لمواجهة كل من يقف في وجه طموحاتها الإمبريالية التوسعية، كما اكتملت في نفس الفترة صورة المخزن المغربي العجوز والعاجز عن مواجهة كل هذه الأخطار المحدقة به، فالبلاد المغربية التي كانت تقلق الأوربيين، وترغمهم على شراء ودها، حتى تتمكن أساطيلها من المرور بسلام، باتت في وضع الضعيف الذي يكاد يداري ضعفه الشديد أمام الآخرين الأقوياء، فأوربا دخلت القرن 19 معززة بمنجزاتها السياسية والاقتصادية والتقنية والثقافية، والفكرية، أما المغرب، ولأسباب تاريخية وبنيوية، لم يعرف قط أي تطور يذكر في مجال الفكر، والاقتصاد، والتنظيم السياسي والإداري، وهذا يدل فيما يدل، على انتهاء زمن الانطواء على النفس، والعيش بعيدا عن فضولية وتدخل الأوربيين في شؤون البلاد قد ولى وباد، ولاسيم بعد 1830.
أ‌. احتلال الجزائر الصدمة الحقيقية.
كان أبرز حدث هز جيل محمد الصفار هو الاحتلال الفرنسي للجزائر سنة 1830 ، فالمغرب الذي لطالما واجه التحديات العسكرية الخارجية، التي كانت تدق شواطئه، وجد نفسه اليوم يواجه عدوا يقاسمه المجال الترابي مباشرة دون فاصل مائي، يجب أن يتم طرد العدو إلى ما ورائه، عدو قد يقطع عنه امتداده الطبيعي في مجال بلاد الإسلام، وقد يمنع عنه التنقل لأداة فريضة الحج، وفي ذلك ما لا يطيقه لا المخزن ولا عامة الناس، لذلك وجد المخزن، ممثلا في السلطان "المولى عبد الرحمان" نفسه مضطرا إلى قبول بيعة سكان تلمسان، على الرغم من المعارضة الأولية التي أبان عنها فقهاء فاس، باعتبار أن "التلمسانيين" ما تزال معقودة في أعناقهم البيعة لصالح السلطة العثمانية، وحتى عندما لم يتوفق المخزن المغربي في مهمته القديمة-الجديدة في التراب الجزائري، وجدناه يؤازر المقاومة الجزائرية الممثلة في الأمير "عبد القادر بن الشيخ محي الدين" مؤازرة قوية، على الرغم من إدراكه أن الأمر لا محالة جالب له من المتاعب مع الفرنسيين ما لا بداية له ولا نهاية، لقد كان المخزن واعيا بضرورة تأمين ما بات يصطلح عليه استراتيجيو الحروب والحدود بـ"العمق الأمني" وفي هذا الصدد يقول الأستاذ علي المحمدي "لم يفت المخزن الوعي بخطورة تمزق المجتمع الجزائري على استمرار السيادة المغربية (...)، سارع المخزن إلى وضع استراتيجية تقوم على تمديد الحدود المغربية الشرقية في التراب الجزائري، قصد تشكيل منطقة عازلة مفتوحة على المغرب " والهدف الأساسي كان محاولة وقف الزحف الفرنسي تجاه المغرب، ويذهب المحمدي إلى اعتبار أن المغرب كان يواجه هذا الزحف بحرْكة جزائرية موالية، يتزعمها جزائري لا تخفى على الملاحظ علاقته القوية مع السلطان المغربي، على الأقل في بداية المقاومة، واستمرت العلاقة على هذا النحو، السلطان المغربي يعتبر مساعدة عبد القادر الجزائري واجبا شرعيا، والأمير عبد القادر يحفظ للمغاربة صنيعهم، ويجاهد تحت راية سلطانهم، وبالإمكانيات الضعيفة التي كانوا يتوفرون عليها، لكن واقع الحال كان قد أجرى مياه كثيرة تحت جسور هذا التعاون، سرعت بهدمه (التعاون)، وعن هذه الوضعية يقول عبد الله العروي " إن كلا من عبد الرحمان وعبد القادر يلجأ إلى منطق الفقه في مواجهة خصمه المسلم، والى منطق السياسة كلما خاطب الفرنسيين ... لكن الفقهاء في فاس وفي القاهرة لا يعتبرون السياسة، كانت فتواهم دائما لصالح عبد القادر دون الالتفات لعواقبها السلبية على العباد والبلاد، في هذه الظروف لم يكن السلطان يستطيع ولا يستطيع التخلي كليا عن المجاهدين الجزائريين فأعلن الحياد رسميا ومع ذلك واصل تزويدهم بالسلاح والخيل، لقد حصل اتفاق ضمني بين السلطان وعبد القادر يساعد الأول الثاني في حدود استطاعته دون تورط ويقبل الثاني مبايعة الأول لأن هدا ما يفرضه الشرع الذي يحتمي به" .
أمام هذا الحلف الفعال عملت فرنسا بكل الوسائل على ثني المغاربة عن الاستمرار في دعم الجزائريين، واستخدمت لذلك التهديد والوعيد، وكانت المحطة الفاصلة في السياسة الفرنسية تجاه الحلف المغربي الجزائري، هي تعيين الجنرال "بيجو" حاكما عاما للجزائر، فقد عقد هذا الجنرال العزم على القضاء على عبد القادر، ولو تطلب منه الأمر الجواز إلى التراب المغربي، وذلك ما كان بالفعل، بل لم تكتف القوات الفرنسية بالخروقات الحدودية المتكررة، فعملت على توجيه ضربتين قاسمتين لظهر المغرب في في 6 غشت من سنة 1844، الأولى همت قنبلة طنجة، والثانية همت تدمير الصويرة عن آخرها، ولا يخفى على الملاحظ أهداف فرنسا من هاتين الضربتين المفاجأتين، ففي أسبوع واحد كانت البحرية الفرنسية قد شلت الحركة التجارية في المرسيين الهامتين، وبالتالي التأثير على المداخيل الجمركية للبلاد، ناهيك عن الهدف الترهيب للمغاربة من مغبة مواصلة دعم المقاومة الجزائرية، فكانت بداية المتاعب المغربية مع جارته الجديدة، التي كشرت عن أنيابها التوسعية، بأن أكثرت من خروقاتها الترابية للمجال الترابي المغربي، فكان لابد من الحرب.
ب‌. صدمة هزيمة "إسلي" سقوط الأقنعة.
وقعت هذه، التي تسمى تجاوزا، المعركة، وهي التي لا تحمل من الاسم شيئا، في الرابع عشر من غشت من سنة 1844 بـ"وادي إسلي"، وذلك بعد أن صارت القوات الفرنسية تتقدم في المجال "المشترك" بين المغرب والجزائر، متحججة بذريعة ملاحقة المقاولة الجزائرية، فسيطرت على منطقة "لالة مغنية" واستطاعت إحداث أضرار بمدينة وجدة في الشهر الذي سبق المواجهة العسكرية، كل ذلك تم بعد أن اتفقت فرنسا وبريطانيا على كل الأمور المتعلقة بالمغرب صغيرها قبل كبيرها.
بعد سلسة من المناوشات المغربية الفرنسية، أرسل السلطان "عبد الرحمان"، ابنه "المولى محمد"، بجيش مكون من حوالي 30.000 "رجل" ليضع حدا للزحف الفرنسي، المتمثل في جيش نظامي ، بكل ما تحمل الكلمة من معاني النظام، قوامه 8000 جندي، تلك المعاني التي ستعطي فعاليتها عندما التقى "الجمعان" في ساحة الوغى، إذ لم يكن أمام الفرنسيين إلا ساعة واحدة، حتى يطلقوا رصاصة الرحمة على أسطورة، باتت قديمة، اسمها الجيش السلطاني، أو الجيش المغربي القوي، ذلك الجيش المنتمي إلى منظومة بالية، ينخرها الفساد منذ سالف العصور، أو ما اسماه، فيما بعد، أحد العارفين بخبايا ما يجري ويدور، بـ"داء العطب القديم".
لقد كان الفرنسيون مسلحون بالنظام والانضباط، بنفس درجة تسلحهم بكل ما استجد في عالم الحرب من تقنيات، أما "الجيش" المغربي فكان مسلحا بالغرور الزائد والتعنت المريض، والحشد الفوضوي الكبير، بنفس درجة تسلحهم بما فضل عن الآخرين من خردة معدات آلة الحرب، في غياب كلي لآلة المدفعية الفعالة في حروب التلاحم، وهكذا تحول منْ منَ المفروض أنهم يجاهدون عدوا كافرا، هزيمته مغنما، والثبات أمامه واجب ديني، وحتى الموت بسلاحه شهادة يطلبها عالي الهمم، تحولوا إلى لصوص أخبية وجوعى بطون، والحروب لا تكسب بمثال هؤلاء.
لقد كانت الهزيمة النكراء دليل قاطع على أن النظام والجودة أفضل بكثير من الكثرة، وهو ما يوجد عند العدو، يقول سعيد بنسعيد العلوي، كانت دلالة الصدمة ادن هي أن "الذات" تكتشف أن ما ينقصها من أسباب القوة يوجد عند "الأخر" .
2. الظروف العامة المحيطة برحلة عبد القادر أعشاش.
بعد هزيمة إسلي المدوية، وما أعقبها من شروط الصلح المجحفة، من خلال اتفاقية "لالة مغنية" في 18 مارس من سنة 1845، وجدت النخبة المغربية نفسها في حيص بيص، بين من ينادي بالجهاد هروبا للأمام، ومن يبحث في نصوصه العتيقة عن تفسيرات لما وقع، هروبا للوراء، وبين هذا وذلك وجدت عناصر من داخل الجهاز المخزني المتهالك، بحثت في المسألة بأدوات العصر، فخلصت إلى تبدل الأحوال، وأن الذي كان بالأمس قويا، ولا يرى في المرآة إلا صورته، بات لزاما عليه البحث عند الآخر عن سر تفوقه، عله يقف عن أسرار ضعفه، بعد كل الوهن الذي اعتراه، وكان لما خلفه الرحالة العرب، وخاصة رحلة المصري "رفاعة الطهطاوي"، كبير الأثر في تنوير من يعنيهم الأمر بضرورة الاطلاع على الكيفية التي وصل بها الفرنسيون إلى هزيمة المغاربة بكل تلك السهولة، وهكذا وجدت رحلة الطهطاوي طريقها إلى خزانة وزير السلطان الصدر الأعظم "محمد بن إدريس"، وأصبحت فكرة تسيير رحلة استكشافية إلى فرنسا أمرا ممكنا، ومن باب معرفة العدو، واتقاء مكره.
أ‌. الدواعي المباشرة للرحلة.
محمد بن إدريس هذا هو الصدر الأعظم أيام السلطان "المولى عبد الرحمان"، ولطالما ناصب هذا الوزير الشاعر العداء للفرنسيين، وعمل بكل جهده وشاعريته على تأليب السلطان على الغزاة الكفار، لكن هزيمة "إسلي" غيرت في عقلية كل ذي عقل، فكان بن إدريس أحد هؤلاء، بأن أصبح ينتمي إلى "حزب" الداعيين إلى تحقيق المصالحة مع الفرنسيين، أعداء الأمس القريب، وهكذا تعزز معسكر الداعيين إلى الانفتاح على العدو، الذي ضم إلى جانب "بن إدريس" كل من النائب السلطاني، وممثله أمام الهيئة الدبلوماسية "بوسلهام علي أزطوط" والدبلوماسي الفرنسي "ليون روش Léon Roches"، باعتباره أحد الفرنسيين المتحمسين إلى تسيير سفارة مغربية إلى فرنسا، والذي عمل جاهدا على تمكين دولته من ورقة سياسية رابحة، قال عنها "روش" نفسه، مخاطبا الصدر الأعظم بن إدريس" على الإمبراطور أن يقدم لملكنا سلاحا فعالا يمكنه من الصمود أمام الرأي العام لرعيته، والسلاح المطلوب هو السفير" ، فالمغرب من وجهة نظر هذا الفرنسي بات مكسور القوة، يصلح لأن يكون تحت تبعية التاج الفرنسي القوي، بالإضافة إلى حاجة الحكومة الفرنسية إلى إقناع رأيها العام بجدوى التضحية بأرواح خيرة من أبنائها، ناهيك عن الميزانيات الكبيرة المصروفة على الحرب في الجزائر، والتي باتت في حاجة إلى مبرر قوي لأوجه صرفها، والسفير المغربي أحسن وسيلة لتبرير كل هذا والقول للفرنسيين بأن قواتهم تحقق التقدم، وكما تخوض الحروب وتنتصر فيها فهي تحسن تحقيق السلام وجلب الصداقات الدولية.
أما الطرف المغربي فقد كان معترضا على أمر السفارة في البداية، ومتحفظا على مسالة التقارب مع الفرنسيين أصلا، وخاصة بعد أن وقع معاهدة لم يكن راضيا على العديد مما جاء فيها معاهدة "لالة مغنية" في 18 مارس 1845، لكن الأيام والشهور، والعزم الكبير الذي أبان عنه "ليون روش" في إقناع المغاربة بالفائدة الكبيرة من أمر السفارة والسفير، بالإضافة إلى رغبة القيمين على الأمور في البلاد في الاطلاع على أحوال البلاد الفرنسية عن قرب من واحد من أبناء دار المخزن الثقاة، يستطيع أن يمثل السلطان، وينقل له ولحاشيته أسباب الحضارة الفرنسية نقلا أمينا كافيا للإجابة على كل تلك الأسئلة التي خامرت ذهن المغاربة عقب الهزيمة المعلومة، كل هذه العوامل عجلت بقبول المغاربة للأمر، بل وتنافس المقربون من السلطان في اقتراح من رأوه الأنسب إلى تحقيق المراد من الرحلة، وتمثيل السلطان أحسن تمثيل.
وهكذا وقع اختيار السلطان على عبد القادر أعشاش، عامله على مدينة "تطوان"، ليكون السفير المعول عليه لإنجاز المهمة، بعد أن اقترح "بن إدريس" مرشحه و"بوسلهام" مرشحه، بتأثير غير مباشر من "ليون روش"، الذي وضع الصفات التي من الواجب أن تتوفر في السفير في رسالةٍ إلى بوسلهام جاء فيها "...أن يكون ذا مظهر خارجي مهيب، متصفا بالذكاء واتقاد الذهن، وأن يكون من ذوي الحسب وانسب، ويحتل مكانة سامية في الدولة"، و"عبد القادر أعشاش" هذا هو بن "محمد أعشاش" باشا تطوان القوي، الذي استطاع أن يسدل رداء الأمن على جميع إيالته، حتى بلغ من الأمن في مدته، أن كانت النساء يبتن في الجنانات والغراسي وحدهن بدون رجل ولا يخفن إلا الله، على حد تعبير مؤرخ المدينة "محمد داوود"، توفي "محمد أعشاش" فخلفه ابنه "عبد القادر" في الإيالة وهو ابن الثامنة والعشريين، ولم تمض سوى بضعة شهور حتى قلده السلطان أمر السفارة، التي كان والده قد سعى إليها، واعدا السلطان بالتكفل بكل مصاريفها، ولعل هذا هو العامل الأساسي الذي جعل السلطان يرجح كفة هذه العائلة الثرية، وفي ذلك يقول الداهية "ليون روش " أن اقتراحه تحمل كل مصاريف السفارة هو الذي جعل قرار السلطان يكون لصالحه" .
عندما كتب السلطان إلى عامله على تطوان "عبد القادر أعشاش"، يعلمه بأن طلب والده في السفارة قد لاق القبول، ويوصيه بما يتوجب عليه القيام به والاستعداد له، استعرض السلطان بعضا من الصفات الواجب توفرها في السفير "...من النجابة والهمة والمعرفة بالأبهة والقوانين" وأضاف موجها سفيره لمن يجب أن يصحبه في سفره، من العاقلين العارفين بأحوال الأجانب، وخاصة الفقيه العالم بأمر الدين، يقول السلطان "عين من يصحبك في وجهتك من ذوي العقل والمروءة والدين والمعرفة بقوانين الأجناس، ولابد لك من عالم صلاة وقراءة، وما يعرض من جوانب أحبارهم، فإنهم يبحثون المسلمين كثيرا، عموما وخصوصا في أمور الاعتقادات والديانات، لتوجد جامعا لما لابد منه من الأمور"، هذا التأكيد على العالم الفقيه يستبطن تمثل خاصا للآخر في نفسية السلطان، وخاصة الجانب العقدي للآخر، وكأن السلطان باعتباره أميرا للمؤمنين، يحرص على السلامة الروحية لرعاياه حتى خارج البلاد، وهي المهمة التي لم يكن في المدينة من هو أجدر من الفقيه، والعالم، والعدل، والكاتب المخزني، "محمد الصفار" صاحب الباشا "عبد القادر أعشاش".
ب‌. الصفار الفقيه والعدل والكاتب المخزني
هو أبو عبد الله محمد ابن عبد الله الصفار، الأندلسي الأصل، والتطواني المولد، من أسرة أندلسية نزحت مع من نزح من الأندلس عقب محاكم التفتيش إلى المغرب، لقب والده بالجياني نسبة إلى مدينة « jaén » جايين الأندلسية، تاريخ مولده مجهول ومكانه معلوم دال على المستوى المادي المتواضع الذي عاشته الأسرة الصفارية.
وعلى غرار مجايليه أخد "الصفار" تعليمه الأولي في مسقط رأسه، تطوان، ولا تمدنا المصادر التاريخية بكثير من المعلومات عن الشيوخ الذين تتلمذ "الصفار" على أيديهم في المدينة، بعد هذه المرحلة انتقل "الصفار" إلى "فاس" حاضرة المغرب العلمية-التعليمية، لتلقي علوم عصره، فاستغرقته الرحلة التعليمية في المدينة أكثر مما تستغرق عادة أقرانه، لقد مكث "الصفار" في المدينة زهاء الثماني سنوات يغرف من ينابيع علمها الكثير، فحضر الحلقات الدراسية "الرسمية"، التي جعلته يتقن علوم الفقه والحديث والنحو والأصول على يد المشاهير من أمثال "عبد الرحمان الحجرتي"، كما حضر تلك الأمسيات التي كانت تعقد خارج القرويين، ويحضرها المتميزون من الطلبة، يتدارسون فيها البلاغة والإنشاء من أجل التحكم في ناصية اللغة العربية، ثم عاد "الصفار" إلى "تطوان" وفي جعبته لقب الفقيه، كرمز لأحاطته بعلوم الوقت، تلك الصفة التي مكنته من التحول من مكانة اجتماعية بسيطة إلى أخرى، الأكيد أنها أرفع من الأولى، في مدينة شبه منغلقة كتطوان، تلك المدينة التي كانت تعيش الازدواجية على أكثر من مستوى:
§ ازدواجية ثقافية تمظهرت في النازحين الأندلسيين ذوي الأنفة الحادة والتميز الحضاري الواضح، والجبليين البدو ذوي الثقافة الدينية البسيطة والمغرقة في المحافظة على دأب كل من يسكن الأماكن المغلقة طبيعيا.
§ ازدواجية اقتصادية نجمت عن الفوارق المعاشية الواضحة بين الأندلسيين والجبليين، فالأوائل استطاعوا أن يحسنوا مستوياهم المعيشية بفضل ما كانوا يتمتعون به دربة على التجارة وعلى امتهان الحرف، في الوقت الذي بقي الأخرون حبيسي ما كانت تمتاز به حياة الجبل من ضيق في العيش.
§ ازدواجية دينية ناتجة على انفتاح مارسه الأندلسيون وانغلاق مطبق مارسه الجبليون سواء في الشق الديني السني، أو في الشق الطرقي الذي رسخته الزاوية الدرقاوية، ناهيك عن العنف الأخلاقي السلبي الناتج عن الاتصال المباشر بالمسيحية عن طريق القاعدة المتقدمة لها بالشمال المغربي، أي مدينة سبتة، أو عن طريق المؤثرات الآتية من مدينة طنجة المتواجدة ليس بعيدا عن تطوان.
ومضت حياة "الصفار" بسيطة في "تطوان" يمارس وظيفة العدل، ينوب عن القاضي في غيابه، ولا ينسى أن يعطي دروسا نظامية وأخرى تطوعية للراغبين فيها في المسجد خلال أوقات انتظار الصلاة، وكان الحدث الأبرز الذي هز حياة "الصفار" ونقله من طور إلى آخر، هو التغيير الذي فرضه السلطان على مستوى البنية الإدارية لعملات البلاد، القاضية بإلزام بشوات المدن وقياد البوادي باتخاذ كتَبة محترفين يسهرون على تحرير المراسلات الرسمية مع الجهاز المخزني المركزي، فما كان من باشا "تطوان" إلا أن اتخذ من "الصفار" كاتبا رسميا له، كيف لا هو الفقيه العالم في كل الإيالة، وبذلك لزم "الصفار" مجلس الباشا "محمد أعشاش" ومن بعده مجلس ابنه "عبد القادر أعشاش"، فكان فقيها مستشارا في كل الأمور التي تستشكل على "أعشاش" من الناحية الشرعية، لكن حبه للتدريس وممارسة العدلية ظل يسكنه حتى بعد أن أصبح ذو مكانة اجتماعية رفيعة.
وبهذه الصفة ـ الكاتب المخزني والفقيه العالم بأمور الشرع- وقع اختيار "عبد القادر أعشاش" على "الصفار" مرافقا له في رحلته إلى بلاد "الفرنسيس"، امتثالا للأمر السلطاني القاضي بإلزامية أن يكون موكب الرحلة مرفقا بفقيه عالما بأمور الدين والشرع، وهكذا كان حين رافق "الصفار" موكب الباشا "أعشاش" وسجل كل الأمور التي استرعت انتباهه أثناء الرحلة، وعندما عاد إلى المغرب عكف على استرجاع كل تلك الذكريات واستخراج الأوراق التي سودها في بلاد "الكفار"، فأعاد تركيب الأحداث في كتاب جامع نزولا عند أمر السلطان المتعطش إلى معرفة ما كان عند الآخر وغاب عند الذات.
على أن حياة الصفار ستنقلب رأسا على عقب، من حياة الدعة والهدوء إلى حياة المكر والدسائس المرتبطة بالعيش في كنف السلطان ، وقد ارتبط هذا الانقلاب بالباشا "أشعاش" ثانية، ذلك أن هذا الثري، الذي قدم للسلطان خدمة تمثيله أمام الفرنسيين بميزانية كاملة "من ماله"، وضعته المؤامرات أمام مكائد البلاط الغادرة فاستدرج الباشا الشاب في إحدى الأعياد الدينية إلى القصر السلطاني، وفي باله أن الأمر اعتيادي يتعلق بتقديم هدية العيد، لكن المبيت كان أكبر مما حسبه الحساب، إذ ما أن وطئت أقدامه مجال الحرس السلطاني حتى ألقي عليه القبض، وزج به غياهب السجن الرطبة، أما "محمد الصفار" فقد نجى بحسن صنيع القدر، وبركة الزاوية الفاسية، التي "زاوكَ" بضريحها من السجن، لكنه ظل شبه مسجون بالضريح قرابة الأربعة أشهر، إلى أن تدخل له بعض أصحاب النوايا الحسنة، فألحق بحاشية السلطان على المستوى المركزي، فتكلف بادئ الأمر بتعليم أبناء السلطان وتهذيبهم، وانتهى به الأمر صدرا أعظم في الأيام الأخيرة من حياة السلطان عبد "الرحمان بن هشام"، واحتفظ بمنصبه أيام السلاطين "محمد بن عبد الرحمان" وخلفه المولى الحسن.
3. صـدفـة اللـقـاء مـع الـجـديــد.
بعدما رُتبت الأوضاع خلال سنة من الاستعداد، خرجت سفارة "عبد القادر أعشاش"، من مدينة "تطوان" قاصدة فرنسا، على متن المركب الحربي « Le Météore » "المتيور"، في شهر دجنبر من سنة 1845، حيث ركبها السفير ومرافقوه من مدينة طنجة، في وفد تكون إلى جانب "الصفار" والباشا "أعشاش"، من صهريه، "محمد اللبادي" الطاعن في السن، و"الحاج العربي العطار"، الذي يتكلم الإسبانية وبعض الفرنسية، بسبب الأسفار التجارية التي سبق له القيام بها، بالإضافة إلى "أحمد العياط"، الذي كان المسؤول الأول عن قضاء حاجيات السفير، ناهيك عن المخازنية التسعة المرافقين للرحلة.
أ‌- في الطريق إلى باريس.
- أول لقاء للصفار مع الجديد كان من خلال المركب الذي أقل الوفد من "طنجة" إلى "فرنسا"، ذلك المركب الذي وصفه "الصفار" قائلا "وقد كان بعث لنا من نحن متجهون إليه مركبا عظيما من مراكب النار المعروفة بالبابور، قد انتخبه لنا من أحسن ما عنده استجلابا للألفة وحفظا للمودة" وهو في الحقيقة أحد المراكب التي كانت تستخدم في تمريض الجنود الفرنسيين المحاربين في "الجزائر" أثناء إعادتهم إلى "فرنسا"، مركبا عاديا صغير الحجم، لم يرق القنصل الفرنسي في "طنجة"، ولا راقته الرتبة العسكرية الصغيرة لرئيسها، ومع ذلك اعتبره "الصفار" مركبا عظيما يليق بالسفارة، لتستمر الرحلة بحرا زهاء الخمسة أيام، حاول الفرنسيون خلالها بكل الوسائل الترويح على المسافرين، لكن "الصفار" ظل على تحفظه وقلة انشراحه، بحسب ما سجله قائد المركب الملازم الأول "جويفروى"، قلة الانشراح هذه يمكن تفسيرها بالخوف من البحر الذي قد تملك "الصفار" في الرحلة وخاصة وأنه أورد آليات قرآنية تبجل البحر، وليس بسبب موقف التحفظ الأصيل في "الصفار" كما ذهب إلى ذلك قائد المركب في أحد تقاريره.
- ثاني لقاء للسفارة والصفار مع الجديد من خلال الليلة التي قضوها في مرسى « Golfe des lions » التي قصدتها السفينة للتزود بما تحتاج إليه من الوقود، هنا وجدنا "الصفار" يعتدل في وصفه لتلك الميناء، فيعتبرها "...مرسى صغيرة لاكنها لإتقان وإحكام صنعتها وحسن مدخلها وبناء شواطئها تلحق أو تفوق الكبيرة، ليس فيها رياح ولا تمويج، فيصير المركب في داخلها كأنه في وسط صهريج" هنا نستشف أن "الصفار" يعقد مقارنة واضحة مع ما عانته السفينة "الميتور" عندما همت بإركاب وفد الرحلة في طنجة، تلك المرسى الكبيرة التي اضطرت السفينة إلى انتظار أيام عديدة إلى هدأت حركة الأمواج الناتجة عن الرياح القوية التي تعيشها منطقة "البوغاز" على طول السنة، لقد كانت ملاحظات الصفار تقنية دقيقة، تنم عن معرفة سابقة بشؤون الموانئ ولا غرابة في ذلك، فالصفار ابن مدينة ساحلية. كما أنه استطاع أن يفرق بين الحاضرة والبادية في حديثه عن هذه المدينة الصغيرة.
- ثالث لقاء للصفار مع الجديد كان من خلال السفر البري من "مرسيلية" إلى "باريس"، والذي أفرد له في الرحلة بابا خاصا، بدأه بلفظ "اعلم" على الرغم من أن نص الرحلة موجه بالأساس إلى حضرة السلطان صاحب الزمان، مع ما يقتديه الأمر من حسن التأدب في الكلام مع البيان، لكن ما شاهده الصفار في هذا السفر أخرجه عن طور التعقل وإحترام المقال، فكان الأمر الغير الاعتيادي الأول هو ما اسماه بنفسه "قانون السفر"، حيت تنتفي الحاجة إلى اصطحاب الزاد والمال، وحيت العمارة متصل بعضها بالبعض، والعمران يوفر للمسافر ما يحتاجه في سفره من المأكل والمشرب والمأوى، لقد دقق "الصفار" في وصفه لـ"لأوكنضات" وللـ"بوصاضات" وأعطانا الفرق بينهما بدقة، مع تفصيل الحديث في دقائق أثاثهما، وما تحتويه غرفها من الأغراض الحياتية، وقد لفت انتباهنا أن "الصفار" تحدث بكثير من الانبهار عن هذه الأثاث وهو الذي جالس باشا تطوان الغني، واطلع ــ لا محالة عن مفروشات داره ــ لكنه نسي كل ذلك في حديثه عن هذه الدور، لفت انتباهنا غياب أي إشارة للأحكام القيمية الدينية، وخاصة أثناء حديثه عن الصور والتماثيل وآلات الموسيقى التي أثثت بها جنبات البيوت، رغم أن المنطق الديني له موقف واضح من هذه الأمور، الأكيد أن الصفار على بينة منه.
- رابع لقاء لــ"الصفار" مع الجديد كان من خلال وسائل النقل، المعتمدة في إيصال الوفد السفاري المغربي إلى باريس، الأمر يتعلق بما أسماه الصفار بــ"الأكداش والكراريص"، تلك العربات التي تجرها الخيول، والتي لم يسبق للصفار بها عهد، لقد كان انبهار الصفار بها جليا، لدرجة أن نعتها بــ" ... بيت من البيوت، لا يخاف راكبه من ريح ولا مطر ولا شمس ولا حر ولا برد لأنه داخل بيته ..." ، وهكذا غاص فقيهنا في الحدث عنها وعن أنواعها والأغراض المستعملة لأجلها، وكأنه يتحدث عن إحدى المعجزات الربانية، بالإضافة إلى انبهاره بالمستوى الرفيع الذي وصله الفرنسيون فيما يخص العناية بالطرقات والقناطر، حتى بات عندهم من العلوم، تفرد له التآليف الكثيرة، لقد كان الصفار دقيق الملاحظة منبهرا إلى حد كبير، وخائب الظن في مرات عديدة، إذ يقول متحدثا عن القناطر " وليس لهم نهرا ولا خندق ولا حفير ولا خليج إلا عليه قنطرة. فما رأينا في طريقنا هذه من يخوض نهرا قط برجله أو دابته".
- خامس لقاء للصفار مع الجديد ، ويتعلق دائما بالسفر البري إلى باريس، الأمر يتعلق بمستوى الأمن في الطرقات، وهو ما تحدث عنه "الصفار" بإطلاقية كبيرة، تنم عن الانبهار العظيم، حيت اعتبر أن الأمن مستتبا في البلاد ليلا نهارا، وهو الغريب عن البلاد، المسافر في موكب الأكيد أن الفرنسي حرص كل الحرص على إخفاء كل ما من شأنه أن ينغص عن الزوار سفرهم ورحلتهم الاستكشافية المدروسة بدقة كبيرة.
- سادس لقاء للصفار مع الجديد، تأتي من خلال ملاحظاته الخاصة بكل تلك المشاهد التي مر بها في الطريق إلى باريس، أي بالعمارة والعمران، لقد وقف الصفار على غياب مشاهد لطالما وقف عليها في بلاده، هي مشاهد "الخيام" و"النوايل"، حيت كان الإنسان المغربي في الأغلب الأعم يسكن، أما الفرنسيون فبناء بيوتهم صلب، لا فرق كبير فيه بين ما يوجد في المدينة وما يوجد في البوادي، على أن مسافة الرحلة القصيرة أعجز من أن تمكن "الصفار" من الخروج باستنتاجات كبيرة كتلك التي عبر عنها بقوله "وقد رأينا في طريقنا هذه ما يشهد شهادة حق [والفقيه العارف أعلم بمدلول شهادة الحق هذه في ميزان العمل الديني] لأهل هذه البلاد بالاعتناء التام والتبصر لأمور دنياهم وإصلاح معاشهم وإتقان تدبيرهم، فهم جادون كل الجد في عمارة الأرض بالبناء والغرس وغيره، لا يسلكون في ذلك طريق التساهل ولا يصحبهم فيه تغافل ولا تكاسل..." ، هي جملة واضحة، دالة دلالة كبرى على الانبهار الكبير بما عند الآخر من حضارة، جعلت الفقيه العارف بمعنى شهادة الحق، يغامر بكل رزانته الدينية ويعطي للفرنسي شهادة كبيرة بحسن تدبير الأمر، خلال سبعة أيام من السفر بين "مارسيليا" و"باريس"، وهي مدة لا تكفي حتى للتعرف على قوانين الناس ودأبهم في أعمالهن، ناهيك عن الشهادة لهم أو عليهم.
- سابع لقاء للصفار مع الجديد، كان ما اسماه بــ"طريق الحديد" وقصد به القطار، لقد وصفه "الصفار" توصيفا عجيبا ، لكنه يفصح عن افتقاد الأنا الواصفة لشيء تماثل به الاختراع العجيب، الذي وقفت أمامه مشدوهة لا حول ولا قوة لها ولو بوصفه، كيف لا وهي الذات التي أعجبت بــ"الكراريص" حد الافتتان، وهكذا عندما أراد "الصفار" أن يتحدث عن سرعة هذا "الشيء العجيب" قال "...يساير الطير في الهواء، بحيث قطعنا المسافة في ساعتين ونصف، إلى وكنا ننظر إلى جوانب الطريق فلا نرى ما فيها من الأحجار ... إلا كأنها خيوط متصلة ذاهبة معنا، ولا نحقق الحجر ولا غيره ..." ، لقد أطال فقيهنا الحديث عن القطار، لكن حديثه كان موضوعيا، ووصفه كان أمينا لما رآه، وخلب لبه، على أنه لم يقتصر فيما ما يبدو على وصف ما لمحته عيناه، بل لعله سئل واستفسر، فخلص إلى أن شأن القطارات في هذا البلد ما أقامته الدولة وما أقامه التجار وهو الغالب، على مسائل الشراكات كانت مقننة بعقود المضبوطة.
هذه نماذج فقط تظهر الانبهار الكبير الذي اعترى "الصفار" في رحلة بين "مارسيليا" و"باريس"، تلك الرحلة التي دامت سبعة أيام تحقق فيها للصفار الإعجاب الكبير بالآخر، لدرجة أعمت عينه عن رأيت المعقول فيه إن لم نقل القبيح، فلا ذم الفقيه الخمر التي قال عنها أنها " أنها من ضرورات عيشهم إذا أريقت خمرهم لفاضت منها البحار" فما بالك بالصفار يرى باريس لأول مرة في حياته.
ب‌- الصفار في باريس: الأنا المنبهرة وسط الحضارة.
قلنا أن "الصفار" أبدى من الانبهار لأحوال الفرنسيين الشيء الكثير، وهو فقط في الطريق إلى مفخرة البلاد الفرنسية عامة، عاصمة الأنوار منذ الزمن البعيد، لقد تمكن "الصفار" من التزود من معطيات كثيرة تخص المدينة حتى قبل التجوال فيها، فكانت ملاحظاته في جانبا منها تتسم بالموضوعية ـ على الأقل لأنها نقلت عن غيرها ـ كما كانت مشاهدات طابعها العام الانبهار.
يقول الصفار "هذه المدينة غاصة بأهلها، وهي بالنسبة لغيرها من المدن بمنزلة يوم السوق عندنا مع الأيام التي لا سوق فيها" ، الأنا في هذا المشهد لم تجد في مخيالها ما تشبه به كثافة الناس في باريس غير يوم السوق، أما عن عدد السكان فيقول "الصفار" أنه سمع من غيره أنهم "مليون شخص"، وهو الرقم ذو الدلالة الكبيرة لو أفصح "الصفار" عن الشخص أو الأشخاص الذين زوده به، رقم ثان أورده "الصفار" بهذه الصيغة، ويتعلق بـعدد الفنارات التي توجد بالمدينة، والتي تجعل ليلها مضاء، يقول الصفار "يقال إن فيها ماية ألف فنار وكلها مرفوعة على أعمدة من الخشب محكمة الإنزال والتصفيف متساوية في العلو" ، لقد كانت الأنا مشدوهة بكل مظاهر المدنية في باريس، لدرجة احتارت في ما يجب تقديمه أو تأخيره في الوصف، وهكذا وجدنا الصفار يصف الأسوار، والفنارات، والقلاع والأسواق، والحمامات، وخيول العسكر، والكراريص وخيولها النظيفة، التي هي "كلها في غاية الشبع"... بل لقد وصف حتى سبل قضاء حاجة الإنسان الفرنسي الطبيعية، ليشده بمنظر نهر المدينة العظيم "نهر لاسين"، وقناطره العجيبة، بين التي أقيمت على أقواس الحجر، أو تلك التي تستند على أعمدة الحديد، على أن التي كانت معلقة، أجهزت على ما تبق للصفار من مخزون الدهشة، وكان أن الصفار وقع في التناقض، وغلبة تكوينه الفقهي حين تحدث عن دواعي استعمال الباريسيين للكراريص، فقال أن السبب يعود إلى "حب الرياء الذي طبعوا عليه"، كما اعتبر أن كبر المسافة يحتم عليهم اتحاد الكراريص، وفي ذلك تناقض واضح.
§ الصفار في المسرح "التياتروا أو الكومزية أو الأوبرا" كما عبر عنه.
قد يكون المسرح أكبر لقاء للصفار مع الجديد، ومع ذلك فقد تلقاه بإيجابية كبيرة لا تستقيم وذهنية فقيه عالم أتى من بلاد لم يمض على هزيمتها في حرب مذلة إلا حوالي السنة من الأيام أمام من هو بدارهم، لم يعلق الصفار ببنت شفة وهو يتحدث عن "جواري مزينات بأحسن الزينة وأجمل اللباس" ممن هن مشاركات في لعب المسرح، ولا هو علق عن أدوار العشق والتناشد الممثلة على خشبته، لقد كان نظر "الصفار" أكبر من مجرد الوقوف على صغائر مثل هذه، بل نظر إلى المسرح من زاوية وظيفته الحضارية في المجتمع.
بين "الصفار" دون مركب نقص، كل المسرحيات التي كانت تمثل في "التياتروا"، من مسرحيات تمثل أدوار قساوسة الكنيسة يعاقرون الخمر، إلى أدوار العشق والغرام، إلى أدوار معارك "الكفار" مع المسلمين، دون أن يعلق بشئ مما ألفناه عند الفقهاء، بل لقد تناولوا الأنبياء والجنة والملائكة والأموات والصفار جالس يتفرج بكل طمأنينة غريبة كل الغرابة عن أحد خريجي القرويين يزور باريس لأول مرة، أهي الدهشة من الجديد أم شيء أخر لا علم لنا به إلى الآن.
§ لقاء الصفار مع "الكوازيط" الجرائد.
يقول "الصفار" متحدثا عن الجرائد "الكوازط" "فالكوازيط عندهم من أهم المهمات، حتى أن أحدهم قد يصبر على الأكل ولا يصبر على النظر في الكازيطة" ، وقد أرجع "الصفار" شغف الفرنسيين بالجرائد إلى شغفهم بجديد الأخبار، على الرغم من إقراره بأن أخبار "الكوازيط" ليست صحيحة مائة بالمائة، وانطلق واصفا الطريقة التي تعمل بها الجرائد، وتوزع بها على زبنائها، وثمنها والموضوعات التي تكتب عنها، معتبرا أن هذا الشعب مقدس لحرية التعبير، مدافع عنها، بل وخالع لطاعة ملوكه إذا ضيقوا عليه في حرية التعبير، كما حدث مع شارل العاشر، وفي كل هذا يظهر أن "الصفار" متأثر حد الانبهار بما قيل له، إذ كيف له أ ن يعرف إذا ما كان الفرنسيون يصبرون على الجوع ولا يصبرون على افتقاد الجرائد.
§ لقاء الصفار مع طباع الباريسيين.
وقف "الصفار" على العديد من طبائع الباريسيين دون أن يستغربها أو يستنكرها، بل ذهبت به الجرأة أن جرب العديد منها، لكن فرية الانطباع ظلت تلازمه، ونقيصة الانبهار قوضت توصيفاته، وهكذا تحدث عن "الخفة والطيش" وعن عادة الجلوس" الذي هو عيب عند الرجال في أوقات المسامرة، والالتفاف حول كثيري الكلام وأفيده، ومن طباعهم كذلك الحدة والشرارة والأنفة والتبارز، كما انتبه "الصفار" إلى عناية الفرنسيين بالنظافة، وإجادة صنعة الأدب والفنون، حتى أن غيرهم من الأجناس يرسلون أبنائهم إلى باريس لتعلم كل ذلك.
على أن الذي أرجع الصفار عن انبهاره كان أخده عليهم مسألة التبول في الأزقة "أصول الحيطان"، ومع ذلك كانت إعابت الصفار عابرة، إذ سرعان ما أشار إلى عرض الأزقة الكفيل بإزالة الرائحة الكريهة، وقد انكشفت "لبرالية" فقيهنا عند حديثه عن النساء الفرنسيات فوجدناه يصف الجمال ويتفنن في ذلك، بل وينطلق لسانه بالشعر الجميل ، و"يلهى عقله ويذهل" على حد قوله، فلا حديث عنده عن السفور أو التبرج، أو مزاحمة الرجال في ميادين العمل، كما كان دأب من هو في شاكلته في الفقهاء.
من الطبائع الذي جلبت انتباه الصفار ما يتعلق بمسألة الأكل عند الباريسيين، فأورد لذلك فصلا خاصا أطنب فيه الحديث عن طبائعهم في الأكل، ومن ذلك عدم الأكل باليد وعدم الالتفاف حول صحن واحد، و عدم الجلوس على الأرض، وانفراد كل واحد بإنائه وكأسه، ثم انطلق فقيهنا في تعداد ما يأكله الباريسيون وما يشربونه فدقق الصورة حتى صارت قلمية أبلغ من الصورة الفوتغرافية، لكن عيبها ظل الانبهار والنمطية والتعميم وكأن المجتمع طبقة واحدة، لا فروق فيها ولا مستويات.
§ اللقاء مع ملك فرنسا.
كان اللقاء مع الملك الفرنسي في اليوم التالي الذي أعقب دخولهم باريس، وهو اللقاء الذي وصفه الصفار في أدق تفاصيله، فبدأ بالحديث عن "الكودشيات" الأربعة التي أقلت الوفد من محل الإقامة بشارع "الشانزيليزي" بتعبير الصفار، إلى القصر الملكي، الذي راعه تصميمه وزخرفه وأبهته، ليعود "الصفار" إلى قاموسه الفقهي مستنجدا، فأورد قوله تعالى "ولا تمدن عينيك إلى ما متعنا به أزواجا منهم، زهرة الحياة الدنيا، لنفتنهم فيه"، وهنا نطرح السؤال عن مغزى العودة إلى الاحتماء بالنص المقدس، وكأن "الصفار" يصطدم بالجديد لأول مرة، على كل فقد استقبل الملك الفرنسي الوفد المغربي بما ليق به ، حسب الصفار، وتليت عبارات الكلام "المزور"، أي الكلام البرتكولي الذي يقال في مثل لحظات الاستقبال هذه، بل وحظي الوفد باستقبال فخم آخر على العشاء مع الملك وزوجته، ثم تحدث الصفار عن الاحتفالات التي أقيمت بمناسبة رأس السنة الميلادية الجديدة التي شهدها الوفد في قصر الملك، وعن الوفود التي هنأت الملك.
§ الصفار في دار الكتب.
أخيرا وصل الصفار إلى وصف أحب الأماكن إلى قلبه، ميدان الكتب صنعته، فأخد في الوصف الدقيق، للرفوف والصناديق، وعن نظافة المكان، حسن ترتيبه، ولطف القيمين عليه، وإلمامهم بكل ما يتوفر فيه من الكتب على مختلف اللغات، على أن تواجد الكتب العربية لفت انتباه "الصفار"، بل وأرجعه وجود المصحف الشريف بين كتبهم إلى لاشعوره، إذ لفظ لأول مرة لفظ الكفرة في مدونة رحلته يقول " طلبنا منهم الكتب العربية ، فأحضروا لنا مصحفا عظيما في مجلد كبير يحمله اثنان من الناس بينهما لكبره، وهو خط مشرقي لم ير مثله حسنا وبهجة ورونقا وكمالا. ولا يوصف ما فيه من الحلية والذهب مما يستحسن أن يكون في خزانة ملوك الإسلام أظفرهم الله به وأنقذه من أيدي الكفرة" .
لقد نطقها الصفار على مضض، وهو الذي لطالما أبدى انبهاره بمظاهر الحضارة الفرنسية، وغض الطرف عن الكثير من مظاهر الانحلال في المجتمع الفرنسي، لكن تواجد القرآن بين أيديهم حرك فيه مشاعر الفقيه المسافر إلى مجتمع من المفروض أن لا تشد إليه الرحال، على أن الصفار وصف المجتمع الفرنسي بالكثير من الانبهار الذي لطالما أفسد الوصف وجهله بعيدا بعض الشيء عن الواقع الحقيقي لفرنسا في هذه الفترة الزمنية.
خلاصات
وقفنا مع الصفار في رحلته إلى فرنسا على العديد من مظاهر الحضارة الفرنسية، عكف على تعداد العديد منها، مظاهر حياتية، عاشها أو سمع عنها من غيره، وقفنا على انبهار الأنا المغربية بالآخر الفرنسي، بل ووقفنا على ذوبانها فيه، وهي الأنا الخارجة للتو من معترك الهزيمة القاسية، نسيت لفترات عديدة أنها أنا إسلامية داخل بيئة كافرة باصطلاح الفقهاء، والذي نقل لنا تلك المشاهد الرائعة واحد منهم، كما وقفنا على الرجة التي أحدثها تواجد المصحف بين أيديها، مما شكل صفعة للأنا أفاقتها من نومها واستكانتها له، لكننا أيضا وقفنا على روح التسامح المتبادلة بين الأنا والأخر، إذ لم يحدثنا الصفار، إلا بإشارات عابرة عن صدفة لقاء الأخر مع الآنا المغربية الغريبة عنه، بل حدثنا عن التقدير الذي أبان عنه الفرنسيون للوفد المغربي، وعن مشاعر الرومنسية التي بعثها تواجد أحفاد "آل السراج" بين الفرنسيين، أما اللغة باعتبارها عائقا تواصليا فقد كان شبه مغيب على الرغم من تأثيره في الرحلة، وتأثيره على الصفار أساسا.
وخلصنا إلى أن الرحلة تقرأ في سياقها العام، فلا يمكن أن نفهم لماذا كل هذا الانبهار بمعزل عن روح الانبهار العامة تجاه الفرنسيين وخاصة بعد تفوقهم على الذات المغربية، وروح تقريع الذات، بل وجلدها بعد الانهزام أمام الآخر الكافر، الذي من المفروض أنه ضعيف نظرا لتسلحه بغير سلاح الإيمان والتأييد الإلاهي، ومن تم كان من المحق لنا أن نتساءل، هل فعلا وقف المغاربة على ما يمكن أن نسميه بالمراجعات الضرورية لفهم ذواتهم في ظل المقارنة مع الأخر، هل فعلا كان هزيمة "إسلي" درسا بليغا إلى من يهمم الأمر؟ هل استفاد أحدهم من خلاصات رحلة الصفار إلى فرنسا؟ وهل عمل الصفار نفسه على توظيف كل تلك الخبرات التي اكتسبها والعلاقات التي حاز عليها بعد أن واتته الظروف ليهمس في آذان القائمين على الشأن العام، ولعله صار أحدهم بوصوله إلى منصب الصدارة العظمى، ويقوم ببعض الإصلاحات؟ نخشى أن يكون الجواب سلبيا.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

注意:只有此網誌的成員可以留言。

德國擁有主權嗎?

觀點 德國擁有主權嗎? 2025年11月24日 閱讀時間:7分鐘 柏林勃蘭登堡門。 德國主權問題是一個棘手的問題,它關係到民眾的生存,官方對此避而不談。然而,現在是時候將其納入公共討論的範疇了,一些和平組織目前正在努力推動這項工作。 作者: 沃夫岡·比特納 最近,要求德國保持中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