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克蘭人對他們所說的語言有分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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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絲‧特納 | 筆記本

烏克蘭人對他們所說的語言有分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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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希望將俄語從公共話語中清除出去,有些人則希望收回俄語,認為它並非弗拉基米爾·普丁的專屬語言。

《泰晤士報》
《泰晤士報》記者馬克貝內茨本週報導了許多烏克蘭人對於說俄語的矛盾心理。

對包括澤連斯基總統在內的許多人來說,俄語就是他們的母語。有些人希望將這種「侵略者」的語言從公共話語中「清除」出去,而另一些人則希望重新奪回俄語的所有權,認為它並非普丁的專屬語言。


在基輔,我採訪了一位出生於俄語區頓內茨克(現被佔領)的婦女,她將自己的名字改成了烏克蘭語拼寫,並強迫自己不僅要時刻說烏克蘭語,還要用第二語言思考,甚至​​(她說)用第二語言做夢。

對於像我這樣可悲的單語者來說,從你的大腦中刪除你最初用來定義世界、直到 2022 年入侵之前在家使用的語言,既是一項非凡的政治行為,也是自我意志的勝利。

我了解到,大多數烏克蘭人不太在意別人用哪種語言和他們說話,儘管眾所周知,年輕人會在 Bolt 應用程式上給講俄語的計程車司機低分以示懲罰。

想要了解烏克蘭語和俄語的異同,不妨讀讀薇薇安‧格羅斯科普的新回憶錄《烏克蘭的夏天》。這本書講述了她在當時的蘇聯求學一年的經歷,她愛上了一位名叫博格丹的英俊烏克蘭音樂家,也抽了很多難抽的蘇聯香菸。


鱷魚的眼淚

Instagram上最奇特的貼文形式莫過於“公開哭泣”,發文者拍攝自己淚流滿面地講述剛剛發生的可怕遭遇,而這幾乎總是網路暴力。這種矯揉造作的哭泣旨在博取同情,讓惡毒的攻擊者閉嘴。
對作家凱特·克蘭奇的「取消」是「大清洗」(2018-2024)中最惡毒、最惡劣、最令人難以承受的事件之一。但文化風向已變,肆意摧毀一個人的名譽已不再具有社會影響力。就連BBC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並委託製作了六集的BBC第四廣播電台播客節目《取消的剖析》。
但克蘭奇的迫害者們如今卻被要求解釋,這讓他們感到十分震驚。作家莫妮莎·拉傑什曾說克蘭奇那本溫和的書“根植於優生學和顱相學”,如今她架起手機攝像頭,擺出一副咄咄逼人的姿態。她究竟遭遇了什麼可怕的悲劇?一位BBC研究員給她打了個電話:「我告訴他們,翻出四年前的老舊話題是暴力行為。」暴力?一個播客?這種誇張的胡言亂語已經站不住腳了,只會讓人發笑。
如果BBC有意製作第二季,可以講述2020年尼科爾森女男爵(當時80歲)因其已故丈夫創立的布克獎基金會而遭到網路攻擊,最終被取消資格的事件。對她的公開羞辱得到了基金會主席、前BBC第四廣播電台台長馬克·達馬澤的批准。

Boss 招式

《史汀:拯救我脫離困境》的負評似乎源自於人們對這位搖滾巨星在一部如此低沉的影片中被呈現感到失望。我並非「老闆」的樂迷,但我卻被他為自己傳記片所做的勇敢藝術選擇所吸引。
他本可以講述一個小鎮男孩白手起家、功成名就的故事,但他卻將筆觸聚焦於成名初期那段悲傷而艱難的時期——這在他那本(非常優秀的)自傳中只佔了寥寥數頁——布魯斯深受困擾他父親的抑鬱症折磨,不得不重新面對他早已拋棄的藍領生活。史汀將自己描繪成一個在錄音室裡令人抓狂的控制狂,隨意地拋棄了與他交往的溫柔單親媽媽。這會引起那些如今的生活與出身截然不同的人們的共鳴。

秋季豐收

夏天的時候我寫過無花果豐收的事,濕潤溫暖的天氣讓原本不結果的無花果樹欣欣向榮。無花果,這種神奇的水果,如果條件合適,秋天還會結出第二茬。而今年,這棵樹迎來了它精彩的「第二次豐收」:果實更小、更硬、顏色更深,也不那麼誘人了。但卻更甜,像果醬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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