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適曾預言中日戰爭日本必敗,猶如日本民族切腹。

勇気をもって真実を受け入れよう!
第二次世界大戦の原因は、日本があまりに苦痛に耐えかねて切腹を望んだが、中国が弱すぎて介錯の役割を果たせなかったからだ。
日本は、イギリスが介錯の任務を全うしてくれることを期待して、インドを攻撃するためにインパール戦争を起こさなければならなかったが、イギリスの戦場はヨーロッパにあり、介錯の任務を全うすることはできなかった。
結局、日本は先の真珠湾攻撃を頼りに、アメリカに介錯の任務を完遂させた。

台灣“中研院”近代史所長黃克武(右)與院士張玉法(左)(中評社 倪鴻祥攝)

海外網12月18日電 12月17日是胡適誕辰121周年紀念,“中研院”在胡適紀念館以“胡適與蔣介石30年情誼”為題,展出兩人“道不同而相為謀”的那段歷史歲月。

“中研院”近代史研究所所長黃克武在活動中透露,胡適曾預言中日戰爭日本必敗,猶如日本民族切腹。

據中評社消息,黃克武表示,今年10月間他訪問日本,當時釣魚島事件鬧得很凶,日本《產經新聞》有一篇文章指日本現在需要一個胡適,因為胡以高明的外交手腕進行幾百場演講,改變國際視聽,如今日本找不到像胡適這樣的人。

他指出,該篇文章還舉了另一個例子說胡適在1935年6月27日日記提到中日戰爭其實會走向民族悲劇,因為日本發動戰爭就像日本人要切腹,此舉如同民族自殺,這個情況下,中國只好做日本的的“介錯”,即切腹自殺者為了減輕激烈的痛楚,通常會找人一個人幫忙斬首,以減輕痛苦。

他說,胡適預測中日戰爭結果就是日本切腹、中國介錯,這個看法對日本而言是一個很大的沖擊,后來日本歷史學家探討日本為何走向戰爭時,經常引用胡適的這句話,顯示出胡適正確預測中日戰爭會走向太平洋戰爭,走向國際干預,導致挫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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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5.06.27
廿四,六,廿七

寫長信與王雪艇。
蘇俄三年多的苦戰最可以做我們今日的榜 樣。我們如要作戰,必須下絕大決心,吃三年或四年的 絕大苦痛。

當前的問題是:
我們的領袖人物有此決心否?
有此準備否?
有此計畫否?

公等為國家謀慮,不甘屈辱,固是可敬佩。
但不甘屈辱必須有不屈辱的決心與籌畫。
公等如不甘僅僅作誤國的「清流黨」,必須詳細計畫一個作三四年長期苦鬥的 國策,又必須使政府與軍事領袖深信此長期苦鬥為必不 可避免的復興條件。

以我觀之,
蔣先生只有「等我預備好了再打」的算盤, 
似乎還沒有「不顧一切,破釜沉舟」的決心。
我在廿二 年熱河失守後在保定見他,他就說:
「我們現在不能打。」 
三年過去了,我看他似乎全沒有對日本作苦戰的計畫。 
他的全副精神用在剿匪上,這是我們知道,又能原諒的。 
但日本不久必有進一步而不許他從容整軍經武的要求。 



中基會開執委會。

哲學會籌備委員金岳霖、賀麟、黃子通,在我家中開會, 擬定草稿的章程。

在叔初家公宴顧臨(Roger S. Greene),讀H. E. Wildes: Japan In Crisis.

雪艇兄:

前上兩函,都未蒙賜覆 面著想:——————
從反面設想 。
今天寫此函,是要從別一方 ,—————————
另畫一個國策。

前函已說過,今日為國家畫策,必須假定①在眼前日 本的獨霸東亞是無法能制裁的,
②在不很遠的將來也許 有一個太平洋大戰,我們也許可以翻身。

今畫第二策,仍假定此二事。
此策的主旨是
如何可以 促進那個「不很遠的將來」的國際大戰。
如何可以「促其實現」?

今日我們決不能夢想坐待別國先發難。
最容易發難者為俄國,但蘇聯是有組織的,有準備的,所以最能忍耐, 最能彎弓不發。
其餘為英美,他們更不願先發難,這是 很明顯的。
此外只有兩個可能:
一是日本先發難,一是中國先發難。

日本早已發難了,因為我國不抵抗,故日本雖發難了 四五次,而至今不曾引起國際大波瀾。欲使日本的發難 變成國際大劫,非有中國下絕大犧牲的海心不可。

我們試平心估計這個「絕大犧牲」的限度,總得先下 決心作三年或四年的混戰,苦戰,失地,毀滅。

我們必須準備:
①沿海口岸與長江下游的全部被侵占 毀滅,那就是要敵人海軍的大動員。
②華北的奮鬥,以 至冀、魯、察、綏、晉、豫的淪亡,被侵占毀壞,那就是 要敵人陸軍的大動員。
③長江的被封鎖,財政的總崩潰, 天津上海的被侵占毀壞,那就是要敵人與歐美直接起利害 上的衝突。
凡此三大項,當然都不是不戰而退讓,都是必 須苦戰力竭而後準備犧牲,因為只有如此才能引起敵人的 大動員與財政上的開始崩潰。

在這個混戰的狀態之下,只要我們能不顧一切的作 戰,只要我們在中央財政總崩潰之下還能苦戰,—————
我 們可以在二三年之中希望得到幾種結果:
①使日本軍隊 征發到多數人民感覺戰禍的實在,
②使日本軍費加重到人民感覺財政的危機,
③使滿洲的日本軍隊西調或南 調,使蘇俄感覺到有機會可乘,
④使世界人士對於中國表同情,
⑤使英美感覺到威脅,使香港菲律賓感覺到迫 切的威脅,使英美不能不調兵艦保護遠東的僑民與利益,使太平洋海戰的機會更迫近。

只有這樣可以促進太平洋國際戰爭的實現。也許等不到三四年,但我們必須要準備三四年的苦戰。我們必須 咬定牙根,認定在這三年之中我們不能期望他國加入戰 爭。我們只能期望在我們打的稀爛而敵人也打的疲於奔 命的時候才可以有國際的參加與援助。這是破釜沉舟的 故智,除此之外,別無他法可以促進那不易發動的世界 二次大戰。

我曾說過,日本武士自殺的方法是「切腹」,但武士 切腹時必須請他的最好朋友從背後斫其頭,名曰「介 錯」。
日本固然走上了全民族切腹的路,可惜中國還不 配做他們的「介錯」。
上文所述的策略只是八個字:
日本切腹而中國介錯。

蘇俄共產革命推翻政府之後,即脫離協約國,而與德 國單獨講和,訂立Brest-Litovsk和約,割地之多,幾乎等 於歐俄的三分之一,幾乎把大彼得以來所得地全割掉 了。但蘇俄終於免不掉三年多的苦戰。在那四次白俄大 亂之中,最吃緊之時,中央政府所能統轄的土地不過七 省而已!人民之窮苦固不用說,中央政府有時拿不出一 塊金盧布。
蘇俄三年多的苦戰最可以做我們今日的榜 樣。我們如要作戰,必須下絕大決心,吃三年或四年的 絕大苦痛。

當前的問題是:
我們的領袖人物有此決心否?
有此準備否?
有此計畫否?

公等為國家謀慮,不甘屈辱,固是可敬佩。
但不甘屈辱必須有不屈辱的決心與籌畫。
公等如不甘僅僅作誤國的「清流黨」,必須詳細計畫一個作三四年長期苦鬥的 國策,又必須使政府與軍事領袖深信此長期苦鬥為必不 可避免的復興條件。

以我觀之,
蔣先生只有「等我預備好了再打」的算盤, 
似乎還沒有「不顧一切,破釜沉舟」的決心。
我在廿二 年熱河失守後在保定見他,他就說:
「我們現在不能打。」 
三年過去了,我看他似乎全沒有對日本作苦戰的計畫。 
他的全副精神用在剿匪上,這是我們知道,又能原諒的。 
日本不久必有進一步而不許他從容整軍經武的要求。 
因為敵人不是傻子,他們必不許我們「準備好了打他 們」。
老實說,無論從海陸空的任何方面著想,我們決 無能準備到可以打勝仗的日子。
我們若要作戰,必須決心放棄「準備好了再打」的根本錯誤心理。
我們
必須決 心打三年的敗仗,
必須不惜犧牲最精最好的軍隊去打頭 陣,
必須不惜犧牲一切工商業中心作戰場,一切文化中心作魯文大學。
必須步步戰;必須雖步步敗而仍步步 戰;必須雖處處敗而處處戰。
此外別無作戰之法。

今日最好笑的,是政府諸公甘心拋棄北方,而天天裝飾南京,好像南京是沒有危險似的!此種氣象真使全國 人都感覺難受。

總而言之,今日當前大問題只有兩個:
(一)我們如可以得著十年的喘氣時間,我們應該不顧一切謀得這十年的喘氣時間;
(二)我們如認定,無論如何屈辱,總得不 到這十年的喘氣時間,則必須不顧一切苦痛與毀滅,準備作三四年的亂戰,從那長期苦痛裡謀得一個民族翻身的機會。

恐怕在今日要雙管齊下,
一面謀得二三年或一二年的喘氣,使我們把國內的武裝割據完全解決了;
一面作有計畫的布置,準備作那不可避免的長期苦鬥。

此信不是取消前二函,只是補充前二函所不曾說出的部 分。
吾兄倘認為有一顧的價值,請平心考慮此三函,暫時 擺脫一切事務,為國家做一個全盤的計算,然後為當局懇切進言,打破那「等我準備好了再打」的迷夢!

胡適廿四,六,廿七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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