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方心理寫成 故事版(哥德士兵/拜占庭軍官/羅馬市民三視角)
以下是你要的 三視角故事版,用「哥德士兵/拜占庭軍官/羅馬市民」三個人的第一人稱敘述,呈現他們在東羅馬軍隊重奪義大利時的心理震盪。
我刻意讓語氣、文化細節、情緒拉到最具衝突、也最貼近史實的狀態。
① 哥德士兵視角:〈你們希臘人憑什麼說你們是羅馬?〉
我站在城牆上,看著那群從海上逼近的士兵。
亮金色的盔甲、奇怪弧形的盾牌、旗幟上畫著基督與鷹。
他們說他們是——羅馬人。
我聽了差點笑出聲。
羅馬?
羅馬不是在五十年前就亡了嗎?
歐多亞克、狄奧多里克,他們才是義大利的新主人。
我們哥德人才是這片土地新的守護者。
我們打敗了那些腐敗的元老院、貴族、官僚……
我們讓義大利再次強大。
結果現在,一群講希臘語的人跑來說:
「我們是羅馬。
你們是蠻族,佔領了我們的土地。」
你們知道這句話聽起來有多刺嗎?
我不否認,我知道他們的盔甲比我們好。
我知道他們的軍紀比我們嚴。
我知道他們的指揮官讀過羅馬法、認得拉丁文典籍。
但那些又怎樣?
我拿著劍掌管這座城。
這土地現在是我們的。
他們說來此是「拯救羅馬人」。
那我算什麼?
義大利的統治者?
還是永遠的野蠻客?
我握緊長矛,心裡反覆吼著那句話:
你們希臘人不是羅馬——現在,羅馬是我們的。
② 拜占庭軍官視角:〈我們才是羅馬,他們是暫時竊占的客人〉
西方這片土地,看起來像我們從歷史課本裡走出來的一樣。
古羅馬的道路、雕像、圓形競技場,仍殘存著昔日的榮光。
然而路旁駐守的卻是染黃頭髮,講著奇怪語言的蠻族士兵。
我心中只有一個念頭:
「這些人,怎麼敢站在羅馬的土地上?」
我來自君士坦丁堡。
我們的皇宮比老羅馬的元老院更華麗。
我們的皇帝是真正的羅馬皇帝。
我們的法官仍以羅馬法治理天下。
我們的學校教授希臘語、拉丁語、修辭學與哲學。
我們從未失去羅馬。
羅馬一直活在我們身上。
而這些蠻族?
他們只是趁西方衰落時鑽了空子,
學了幾條粗淺的法條,
抄了幾份拉丁文文書,
就自稱羅馬的繼承人?
可笑。
羅馬不是街道、不是雕像、不是城牆。
羅馬是一種法度、一種文明、一種秩序。
而這些東西在我們拜占庭從未中斷。
當我們舉起皇帝的金色徽章、
當我們用羅馬法接管一座又一座義大利城市、
當人民跪在我們的軍旗下時,
我心中只有一種感覺:
我們不是征服者——
我們是回家的人。
③ 義大利羅馬市民視角:〈到底誰才是羅馬?〉
昨天城門外還站著哥德士兵,
今天城門外換成了拜占庭軍。
我早已習慣這個世界:
主子換來換去,但我們老百姓永遠要繳稅、躲戰亂。
但拜占庭人來的那一刻,
我忽然覺得事情不一樣。
他們的盔甲輝煌、隊伍整齊、
跟哥德人完全兩種氣質。
他們說話帶著東方腔,可語氣卻充滿自信:
「我們是羅馬人,來保護你們。」
我有一些感動——
這是我們在蠻族統治下久違的文明氣息。
但同時我又覺得陌生。
他們講希臘語。
穿著奇怪的長袍。
甚至祈禱的方式也與我們稍有差別。
我心裡嘀咕:
「既然你們是羅馬人,那為什麼聽起來不像、看起來也不像?」
哥德主子粗鄙,但他們也用拉丁文官僚。
拜占庭人文明,但他們的世界又與我們不太相同。
到底誰才是羅馬?
我抬頭看著被風吹動的旗幟:
一面是哥德的狼徽章,
一面是拜占庭的基督聖像。
我們義大利人就像被兩股力量撕扯著。
最後我明白:
誰打贏,誰就是羅馬。
而我們,只能努力活下去。
若你願意,我可以提供更多版本:
✓ 更文學化的版本(史詩語調)
✓ 三人同場交錯的劇本版本(可當成戲劇用)
✓ 加入更多細節(宗教衝突、法律差異、語言衝突)
✓ 或做成 政治隱喻版——非常適合現代時局與身分政治比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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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特戰爭第十七年・拉文納以南二十里・某個被燒了一半的村莊】
哥德士兵 維杜默(Widumer),三十一歲,拉文納近衛軍老兵
我靠在斷牆上,用拉丁語罵髒話,祖父教我的那種古早羅馬味兒。 對面那支說希臘語的軍隊又在喊話了:「羅馬人的兄弟們,我們是皇帝的軍隊,前來解放你們!」
解放? 我笑了,露出缺了半顆的門牙。
三十年前,我父親還在狄奧多里克大王宮廷當衛兵,用拉丁文寫公文;二十年前,我在這片田裡跟羅馬元老的孩子一起學西塞羅;十年前,我親手修復了城外的羅馬水道。 結果現在,一群留東方長鬍子、穿絲袍、說話像鳥叫的傢伙,告訴我他們才是羅馬人,要來救我?
他們的皇帝先是個女人,後來是個閹人。 羅馬人的祖先要是知道自己後代要向閹人納爾塞斯下跪,圖拉真和哈德良會從墳裡爬出來拿劍砍人。
「希臘佬!」我朝他們的方向吐了口唾沫,「回去跟妳們的太皇太后和閹人將軍親嘴去吧!」
拜占庭軍官 約翰內斯·特羅格里塔(Ioannes Troglita),四十六歲,亞美尼亞裔,說希臘語
我站在土坡上,看著底下那群哥特人又在用拉丁語叫罵。 他們說我們是希臘人,是蠻族。 我聽了只覺得好笑。
我的祖先在圖拉真時代就拿過羅馬公民權;我父親在安納斯塔修斯皇帝麾下打過波斯;我自己用希臘語背過整個《優士丁尼法典》。 我們從未亡國,元老院還在君士坦丁堡開會,皇帝的頭銜仍是「羅馬人的奧古斯都」。
倒是這群跟蠻族混了三代的義大利人,連皇帝是誰都快忘了,還敢自稱羅馬人?
我轉頭對副官說(當然是用希臘語): 「再喊一次口號,讓他們聽清楚,誰才是合法的羅馬軍團。」
副官舉起盾牌,高喊: 「為了羅馬人的皇帝與元老院!」
底下傳來一陣更大的嘲笑,還夾雜著下流的拉丁語手勢。
羅馬市民 老馬爾庫斯,六十三歲,原元老院書記,現在開酒館
我躲在酒窖裡,聽著外面又打起來了。 牆壁在震,酒罈子碎了一地。
二十年前,哥特人稅輕,城裡還能看賽馬,水道也通。 十年前,貝利薩留來的時候,我還在街上撒花歡迎,喊「羅馬回來了!」 結果現在?稅比哥特人高三倍,軍隊把教堂當馬廄,我的孫女被拖去當軍妓。
我分不清誰是羅馬人了。
哥特人說拉丁語,修古跡,至少讓我們活著。 希臘人說自己是皇帝派來的,結果把義大利打成焦土。 我只知道,再打下去,連「羅馬人」這三個字都會沒人記得怎麼寫。
外面又傳來喊殺聲,一會兒是拉丁語的「為了狄奧多里克!」,一會兒是希臘語的「為了巴西琉斯!」 我把最後一罈酒抱在懷裡,嘆了口氣:
「你們誰贏了都好…… 可不可以先別在我家門口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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