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自毀前程的對華戰略
混淆優勢與劣勢的政策
萊爾·布雷納德
下面我用清晰條列、精準提煉重點的方式回答你:
為何作者(萊爾·布雷納德)認為美國目前的對華戰略是在
「自毀前程」?
她的核心論點不是「不要對抗中國」,
是美國正在錯用手段、削弱自己的優勢,讓自己在競爭中變弱。
一、她的基本判斷
她完全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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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已成為有意重塑世界秩序的戰略競爭對手
-
美國需要反制
-
過去的「接觸與期待改革」賭注失敗
但她認為:
真正的危險不是中國變強,而是美國自己在削弱自己的根本優勢。
也就是說:
美國輸不是因為中國,而是因為美國自己搞砸自己。
二、她主張原本拜登 + 川普第一任期形成的是「正確的方向」
這個方向包含三要點:
| 戰略手段 | 目的 |
|---|---|
| 選擇性管制、定向關稅 | 防止中國壟斷關鍵技術與供應鏈 |
| 國內投資(晶片、電池、AI、清潔能源) | 重建美國製造與創新能力 |
| 拉攏盟友共同圍堵中國 | 形成技術封鎖與市場排他性 |
這套戰略是控管依賴 + 重建能力 + 團結盟友。
她認為這三項構成了美國對中競爭的真正優勢基礎。
三、但川普第二任期正在把這些優勢「一項項毀掉」
1. 把關稅變成財政收入工具,而不是戰略武器
原本關稅應該是針對中國高風險產業進行選擇性施壓。
但川普第二任期改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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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所有國家全面加稅
-
目的是 填補財政缺口,而不是對抗中國
結果:
| 後果 | 為何自損 |
|---|---|
| 美國製造業成本變高 | 自己打自己工業基礎 |
| 消費者價格上升 | 民眾承受通膨 |
| 盟友被懲罰、中國反而關稅更輕 | 把朋友逼成中立,把敵人變成相對受益者 |
這叫:錯打方向 → 傷敵 10 分,傷己 80 分。
2. 破壞美國學術與創新生態系統
包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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削減研究經費
-
降低外國科學家與工程師入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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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止新能源 + 電動車 + 電池供應鏈投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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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化半導體工業政策(CHIPS 法案)
結果:
| 中國獲利 | 美國損失 |
|---|---|
| 電動車、電池、AI運算基礎更強 | 美國在下一次科技革命中掉隊 |
| 人才留向中國與歐洲 | 美國失去全球智力磁吸力 |
作者認為:
美國的真正優勢不是關稅,而是人才 + 創新。破壞這點就是自斷手腳。
3. 用「國安科技」作為可交換籌碼
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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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討論把 AI GPU(如英偉達 Blackwell) 拿去跟北京談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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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出口管制變成 付錢就可解除
作者的結論非常尖銳:
這是把美國的王牌拿去賣。
4. 破壞美元霸權(這是美國最核心的深層國力)
包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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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額無節制擴張政府債務
-
威脅破壞聯準會獨立性
這會損害全球對美元的信任。
而美元霸權的重要性等於:
美國能永遠用比對手更低的成本獲取國力。
如果美元弱化,美國在與中國的長期競爭中會直接失去最重要的軍事與技術資源來源。
四、她的總結性批評
一句話:
川普的戰略混淆了「美國的優勢」和「美國的弱點」,結果是在強化中國、削弱自己。
她用了一個非常重要的戰略概念:
真正的競爭不是模仿對手的強點,而是放大自己的比較優勢。
但美國現在做的是:
| 正確的做法 | 川普第二任做的錯誤版本 |
|---|---|
| 以盟友圍堵中國 | 疏遠盟友、分裂供應鏈 |
| 以技術領先制衡中國 | 拿核心技術去談判換短期利益 |
| 以制度信用維持美元霸權 | 摧毀備受信任的制度獨立性 |
也就是:
美國把真正能打贏中國的那些地方自己毀了。
五、最核心的結論
她不是在說「不要反制中國」。
她是在說:
反制中國必須建立在強化美國自身優勢,而不是自殘式政策。
因此她認為:
美國真正會輸,不是因為中國太強,而是因為美國正在放棄自己的強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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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總統川普與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10月舉行的歷史性會晤,暫時緩解了貿易戰的緊張局勢,並促成了一些互惠協議。但此次會晤並未在解決近年來加劇兩國緊張關係的根本問題上取得任何突破。相反,這次會晤印證了川普第二任期內美中政策的奇怪走向。川普不僅背離了拜登政府的政策,似乎也放棄了他第一任期所製定的戰略方向。
在本世紀的大部分時間裡,美國對華政策是基於一項深思熟慮的賭注:中國融入全球貿易體系將推動其政治和經濟自由化——從而符合美國的利益。然而,這項賭注並未奏效。中國並未發展成為經濟夥伴,而是成為一個顛覆性的競爭對手,一心想要重塑全球秩序,使其朝著有利於自身的方向發展。華盛頓遲遲未能遏制北京,使得中國得以發展壯大,並在許多領域將美國產業擠出來。
在川普第一任期和拜登第二任期內,美國終於建立了一套應對中國日益增長的經濟實力的連貫戰略——這套戰略建立在過去慘痛的教訓之上。但川普第二任期正在逆轉這一進程,並提出一個交易主義且自相矛盾的方案來取而代之。白宮正基於財政目標而非戰略目標,強加一系列關稅,疏遠盟友,削弱美國創新能力,將國家安全問題擺上談判桌,並侵蝕美元的霸主地位。
川普對華政策的驚人轉變無助於美國再次偉大或實現美國優先,只會讓華盛頓相對於主要競爭對手落後。更明智的政策應該是強化美國的核心優勢,而不是主動削弱這些優勢。
殘酷的覺醒
1995年,中國製造業產值佔全球的不到5%。到2010年,這一數字躍升至約四分之一,如今已接近三分之一。這些成長是以其他地區製造業崗位的流失為代價的。中國在美國進口中所佔的份額從2000年的8%攀升至2018年的22%,同時,美國的工廠城鎮卻日漸衰落。地緣政治加劇了經濟動盪對美國國內造成的衝擊:中國既是崛起中的經濟強國,也是美國的戰略競爭對手。
中國共產黨並沒有像西方許多人認為的那樣擁抱自由化改革(他們認為這是不可避免的),而是加強了權力控制,強化了國家資本主義,並對外國投資、貿易和資訊流入實施了嚴格的管控。其巨大的貿易失衡並非市場力量造成的,而是錯綜複雜的非市場幹預措施——包括產業補貼、歧視性法規、貨幣管制、知識產權盜竊、強制技術轉移和網路入侵——共同作用的結果,這些措施給美國工人和企業帶來了巨大的損失。
華盛頓方面花了很長時間才做出反擊。鑑於2001年至2008年間中國進口額增長超過三倍,布希政府本可以援引1974年《貿易法》第421條——即專門為保護美國產業免受中國商品進口增加帶來的威脅或乾擾而談判達成的“中國保障條款”——但它從未這樣做。歐巴馬政府曾對輪胎使用過一次該保障條款,但在汽車零件和太陽能板等領域卻拒絕適用,因為在這些領域,中國國有企業正以低價搶佔西方創新者的市場份額。美國的政策既沒有保護 美國工人、企業和技術,也沒有促進投資來彌補中國非市場幹預造成的損失,從而創造公平的競爭環境。在需要巨額資本的領域,私部門的融資能力和耐心無法與中國政府的融資相提並論。
北京方面還人為維持人民幣疲軟。 2001年至2012年間,中國的外匯存底從2,120億美元飆升至3.3兆美元,2007年其經常帳盈餘佔GDP的比重超過10%,這加劇了美國的巨額赤字,並最終導致了2008年全球金融危機。直到危機爆發後,歐巴馬政府才最終達成一項糾正措施:人民幣對美元升值16%,並將中國的經常帳盈餘削減至GDP的2%。
中國發展成為一個具有顛覆性的競爭對手,一心想要塑造有利於自己的全球秩序。
近年來,中國在經歷了數十年的美元主導地位之後,也開始挑戰以美元為基礎的國際秩序——即美元在全球貿易體系中的中心地位。最初,中國致力於人民幣國際化,但隨後演變為去美元化運動,並在2022年俄羅斯入侵烏克蘭以及隨之而來的西方制裁之後加速推進。這些制裁凸顯了美元主導地位所帶來的影響力。
從2010年代中期開始,美國官員開始更加堅定地調整對華政策。川普第一屆政府標誌著對華政策的重大轉變。 2018年,美國對近一半的中國進口商品加徵關稅。儘管這項全面措施導致許多商品價格上漲,並促使美國從第三國進口更多商品,但它開始削弱中美兩國經濟的相互依存關係。新冠疫情加速了這項脫鉤進程。
拜登政府在此基礎上繼續推進。它沒有全面加徵關稅,而是大幅提高了對部分中國進口商品的關稅,這些商品涉及對國家安全、清潔能源和技術領先至關重要的領域,而中國似乎決心主導全球供應。同時,它取消了其他國家進口原材料的關稅。拜登政府將這些防禦性措施與旨在促進半導體、電池和清潔能源技術國內生產的進攻性投資激勵措施相結合,這些激勵措施是透過立法落實的。幾十年來,華盛頓首次將貿易保護與產業復興和供應鏈多元化結合在一起。
這項戰略也體認到,要維持美國對華領先地位,就需要與盟友協調。川普政府和拜登政府都對部分半導體出口到中國實施了限制;拜登政府也聯合日本和荷蘭共同對半導體製造設備實施出口管制。華盛頓明白,單憑自身之力無法應付中國的做法。到2024年,兩黨已就一項戰略達成共識,該戰略包括選擇性保護和管制、戰略投資以及與盟友合作,以應對依賴中國帶來的國家安全和經濟風險。
走回去
川普在2025年連任,競選期間他再次發表了對華言論。但他的第二屆政府並沒有簡單地延續上一屆的政策,而是在幾乎所有方面都顛覆了美國的戰略。
以川普政府的關稅政策為例。該政策並非出於戰略考量,而是出於財政算計。為了彌補新減稅政策造成的財政缺口,政府對所有貿易夥伴(而非僅是中國)徵收高額關稅,以期每年增加3,000億至4,000億美元的收入。這些旨在填補預算缺口的關稅,實際上相當於對美國製造商和消費者徵稅。美國進口商品大多為工業投入品,因此,關稅將導緻美國製造商的投入成本高於外國競爭對手。通用汽車和福特汽車預計,即使先前獲得了一些關稅減免,今年仍將額外承擔數十億美元的關稅成本。
此外,正值華盛頓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需要盟友和夥伴之際,這些影響深遠的單邊關稅正在疏遠美國的合作夥伴。美國政府對與其保持貿易順差的親密盟友,例如澳洲和英國,徵收了關稅。由於川普政府專注於最大化稅收收入,而中國擁有反制能力,一些友好國家的關稅如今甚至高於中國的關稅。根據川普和習近平在最近會晤中達成的共識,印度和越南的關稅高於中國,瑞士和巴西的關稅也只略低。就連加拿大——這個曾與華盛頓一道承諾在2024年對中國汽車進口徵收100%關稅的北美盟友——也因為一些瑣碎的摩擦,例如安大略省政府播放的一則關於關稅的廣告,而面臨許多商品的高額關稅。與川普第二任期開始前相比,從中國進口商品現在面臨的關稅懲罰反而更低——這令人費解。北京在東南亞國家加強生產網路建設和基礎建設投資的同時,華盛頓對這些國家徵收懲罰性關稅。因此,許多美國的盟友和夥伴正在考慮將美國排除在外的貿易安排,這也就不足為奇了。
美國要維持對中國的領先地位,就需要與盟友協調。
現行政策在推高成本、疏離盟友的同時,也削弱美國的創新生態系統。本屆政府大幅削減了聯邦和大學的研究經費,並嚴格限制了外國科學家和技術人員的簽證。政府終止對清潔能源創新和投資的激勵措施,這在爭奪先進人工智慧主導權的競賽中是一個戰略性挫折,因為來自多種來源的低成本能源對於人工智慧資料中心的擴張至關重要。同樣,針對電動車、電池和替代能源的國內投資激勵措施旨在讓美國汽車公司更有機會與中國蓬勃發展的電動車生產商競爭。但本屆政府暫停了許多此類激勵措施,危及了關鍵的商業投資以及它們原本將在工廠城鎮創造的高薪就業機會。將電動車產業的主導地位拱手讓給中國,也意味著在自動駕駛汽車和無人機以及對電網儲能和電子產品至關重要的電池技術方面落後。
拜登政府深知政府在促進私部門創新方面所能扮演的重要角色。根據兩黨共同支持的《晶片與科學法案》(CHIPS and Science Act),美國預計將恢復國內先進半導體製造業——預計到2032年,其全球產量份額將從2022年的零增長至近30%——並吸引了全球領先的先進半導體製造商台積電(TSMC)在美國建廠。然而,川普政府卻將CHIPS法案的最終撥款條款——原本該條款規定了“利潤分成”,即當獲得1.5億美元或以上聯邦資助的公司在收益顯著超出預期時,需與美國政府分享部分利潤——轉變為政府股權投資,且不再要求公司達到先進製造的基準。此舉令人不安地聯想到中國的國家資本主義,更不用說由此帶來的裙帶關係風險了。
川普第二任期似乎也放棄先前兩黨共同製定的技術出口管制策略,而先進的人工智慧加速器正是美國在人工智慧競賽中保持領先地位的核心優勢之一。川普第一任期開始對部分中國實體實施半導體出口管制,拜登政府則與外國夥伴合作擴大了這些管制措施。因此,當北京威脅要限制稀土磁體供應後,川普政府在7月取消部分限制措施,著實令人意外。自川普第一任期以來,北京一直在系統性地加強自身的出口管制。部分原因正是如此,川普第二任期似乎願意就某些關鍵的美國管制措施進行談判。在8月的一次新聞發布會上,總統確認了一項協議,根據該協議,美國生產商可以透過與政府分享15%的收入來獲得向中國出口晶片的許可——這再次體現了財政考量凌駕於戰略之上。
10月,膽子更大的北京再次考驗了美國的決心,擴大了對稀土出口的限制。當月晚些時候,美中雙邊會談達成協議,美國承諾將限制實體名單擴大至控股關聯公司的時間推遲一年,以換取中國對稀土的限制也推遲一年。這項與北京達成的協議突破了美國兩黨政府數十年來堅持的一條紅線,即國家安全技術管制不應納入貿易談判。此外,如果總統的公開言論預示著未來的政策走向,那麼他或許很快就會決定將英偉達的Blackwell晶片擺上談判桌,這將是一個嚴重的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使美國在人工智慧競賽中失去關鍵優勢。
現行政策正在增加成本、疏遠盟友並削弱美國的創新能力。
最後,川普第二任期正在削弱人們對美元霸權根基的信心,同時,中國也加緊挑戰美元霸權。美元霸權並非僅僅具有像徵意義:它支撐著全球對美國國債的需求,並使美國能夠選擇性地使用制裁手段來推進國家安全目標。此外,美元霸權也使美國能夠以更低的利率借入本幣,每年節省約1000億至2000億美元的利息支出,最終將轉化為美國民眾更低的抵押貸款和汽車貸款利率。
這些利好因素反映了投資者對美國將保持高信用評級、通膨率將保持低位以及美元將堅挺的信心。然而,本屆政府在財政和製度方面的疏忽大意已經開始考驗投資者的信心。儘管美國信用評等被下調,導緻美元走弱,30年期美國公債殖利率升至5%以上,但政府仍簽署了一項4兆美元的聯邦債務擴張法案。
白宮對聯準會的獨立性發起了前所未有的攻擊——威脅要解僱聯準會主席,試圖在未經正當程序的情況下罷免一位經參議院確認的理事,並任命了一位仍是總統幕僚的理事。川普呼籲聯準會降低利率以減少聯邦債務支出,儘管如果投資人期望聯準會優先考慮減少債務支出而非控制通膨,他們就會要求提高長期國債的利率。考慮到國會最初將自身對貨幣的憲法權力授予美聯儲,並立法規定了因故罷免機制以保護聯準會免受政治幹預,國會對此卻出人意料地默許。
這些舉措危及人們對美國信譽和機構獨立性的信心——而這正是美元全球地位的關鍵支柱。儘管人民幣資本市場缺乏足夠的流動性和深度來徹底取代美元,但北京的去美元化運動可能會逐步削弱支撐美國金融主導地位的網路優勢。目前尚無美元的單一替代方案,但這在外國央行紛紛增持黃金儲備以與美國國債持平,以及外國投資者加大對沖美元資產風險敞口之際,也難以令人感到安慰。正如我在《外交事務》雜誌上指出的,如果美元失去主導地位,美國人將為此付出代價。
制勝策略
川普對華經濟戰略實際上正在逆轉拜登政府乃至第一屆政府的進展。旨在最大化稅收收入的全面關稅正在損害美國製造商的利益,並加劇消費者的負擔。這些關稅正在疏遠美國的盟友和夥伴,並瓦解維持美國技術領先地位所需的聯盟。透過削弱美國世界一流的創新生態系統、取消先進製造業和清潔能源投資激勵措施以及取消技術出口管制,目前的政策正在損害美國的關鍵產業。財政揮霍和政治幹預貨幣政策正在侵蝕美元霸權的基礎。所有這些措施都將使中國受益。
美中經濟政策的核心目標應該是確保美國在未來關鍵領域保持領先地位。華盛頓的致勝策略——真正做到「美國優先」——是對中國進口商品徵收定向關稅,從而防止北京壟斷戰略領域供應鏈的任何環節。同時,美國應努力吸引而非攻擊盟友和夥伴,透過優惠准入、投資夥伴關係(包括關鍵礦產和稀土領域)以及監管協調等方式,使美國成為世界領先科技生態系統的中心。
要維持美國相對於中國的科技領先地位,就需要激勵私部門投資先進製造業、清潔能源和稀土產業。支持大學、聯邦研究機構和企業之間的合作,並吸引和培養全球頂尖人才,將促進更大的創新,並維持美國在先進人工智慧和其他行業的領先地位。明智的美國經濟戰略也應加強而非放棄先進半導體技術的定向出口管制,以盡可能長時間地保持美國在前沿人工智慧模型領域的領先地位。
在中國與其他國家聯手削弱美元核心地位之際,華盛頓更應維護美元的主導地位。美國應透過展現對國際金融體系、財政可持續性和聯準會制度獨立性的承諾,來維持美元的既得利益優勢。
與中國的競爭關鍵不在於模仿北京的做法,而是鞏固美國的核心優勢。為了保持領先地位,華盛頓必須加強其製度、聯盟和執政優勢,而不是削弱它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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