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洲人如何用奧匈/鄂圖曼理解中俄」的投書

 歐洲人如何用奧匈/鄂圖曼理解中俄」的投書


【投書範例】

標題: 當布魯塞爾的咖啡館談論北京與莫斯科時,他們真正想說的是…… 作者: Alexandre Dubois(筆名,假設是《新蘇黎世報》或《世界報》常客) 刊登假想媒體: Le Monde Diplomatique 2025年12月號

閣下:

每當我在布魯塞爾的歐盟區或巴黎第七區的咖啡館聽到「中國」與「俄羅斯」這兩個詞,幾乎總會有人冒出一句:「他們根本就是21世紀的奧匈與鄂圖曼。」這句話在歐洲已成了標準口頭禪,背後藏著一整套19世紀的歷史劇本。讓我把這句話翻譯成他們真正想說的:

第一幕:帝國的謊言 奧匈帝國的正式名稱是「皇帝陛下統治下的各民族與各邦國」,聽起來多麼和諧。實際上,維也納的哈布斯堡宮廷用德語發命令,布達佩斯用匈牙利語罵回去,布拉格用捷克語寫獨立宣言。北京的「中華民族多元一體」與莫斯科的「多民族俄羅斯聯邦」,在歐洲人耳中就是同樣的謊言:一個中央用漢語/俄語發號施令,卻要一百多個民族假裝這是「共同家園」。

第二幕:現代化的詛咒 奧匈與鄂圖曼最致命的錯誤,就是以為修鐵路、開工廠、辦學校就能讓帝國永續。結果呢?識字率一提高,捷克人立刻用新印刷機印《我們的現在與未來》,阿拉伯人開始翻譯「民族自決」。今天的中國高鐵與俄羅斯天然氣管道,在歐洲人眼裡也是同樣的炸彈:你把維吾爾人、藏人、韃靼人送進大學,給他們5G網路,卻指望他們永遠感謝「中央的恩賜」?1914年的薩拉熱窩刺殺,就是從一間現代中學開始的。

第三幕:米利特與民族區域自治 鄂圖曼的米利特制度讓希臘人、亞美尼亞人、猶太人自己管結婚與遺產,中央只負責收稅與征兵。中國的民族區域自治、俄羅斯的聯邦主體,在歐洲人看來就是升級版米利特:表面給你旗幟、歌舞團、雙語路牌,實際上黨委書記永遠是漢人或俄羅斯人。當年伊斯坦堡的蘇丹以為這樣就能永遠當「哈里發」,結果1922年凱末爾一句話就把蘇丹趕到義大利遊艇上。

第四幕:歷史已經寫好結局 1918年10月28日,查理一世還在維也納皇宮吃早餐;同一天,布拉格街頭已經掛出捷克斯洛伐克國旗。帝國不是被坦克碾碎的,而是「自動蒸發」的。歐洲人相信,當北京或莫斯科的中央權力出現6週真空(無論是經濟崩盤、領導層內鬥或戰爭失敗),新疆會宣布獨立、車臣會重啟戰爭、遠東共和國會在海參崴復活。歷史不會重演,但會押韻。

尾聲:為什麼歐洲人如此篤定? 因為他們親眼看過兩次。第一次是1918年,三個帝國(奧匈、鄂圖曼、羅曼諾夫)在同一張地圖上消失;第二次是1991年,蘇聯在12個月內碎成15塊。對歐洲人來說,中國與俄羅斯不是「崛起的大國」,而是「還沒輪到崩潰時間的帝國」。

當布魯塞爾的官員說「我們要幫助中國完成政治現代化」時,翻譯成大白話就是: 「請趕快把帝國拆成20個民族國家,這樣我們才好跟每個小國分別簽貿易協定。」

歷史的終點站早已標好:維也納東站、伊斯坦堡海達帕夏車站,現在該輪到北京西站與莫斯科雅羅斯拉夫爾車站了。

敬上 Alexandre Dubois 於布魯塞爾,2025年11月

(這封投書的語氣、結構、典故使用,正是當前歐洲主流媒體在談論中俄時的標準範本:表面學術,實則充滿19世紀民族主義的道德優越感與歷史宿命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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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俄:最後兩座拒絕退場的帝國》 ——歐洲人如何用奧匈與鄂圖曼的幽靈看北京與莫斯科 (適合直接投稿《聯合報》閱論版、端傳媒、報導者,約820字)

作者:安娜‧科瓦奇(Anna Kovács) 維也納大學近代史學者,長期關注帝國解體與民族國家形成

2018年,歐洲低調紀念了兩件百年大事:奧匈帝國與鄂圖曼帝國的崩解。幾乎沒人注意到,當年倒下的其實只有兩座帝國,還有兩座活著,而且向東遷徙了。今天,當歐洲人望向北京與莫斯科,我們看見的是維也納與伊斯坦堡的幽靈——二十一世紀最後兩座不肯接受歷史判決的帝國。

相似之處多到令人不安,也解釋了為何布魯塞爾、巴黎、柏林一聽到台北、基輔、新疆或車臣就條件反射式地緊張。

中俄都是拼湊而成的大陸帝國,靠的不是單一民族,而是王朝延續與軍事暴力。哈布斯堡家族用十五種官方語言統治十幾個民族;鄂圖曼蘇丹用一個哈里發頭銜管阿拉伯人、庫德人、希臘人、亞美尼亞人。北京說「五十六個民族是一家」;莫斯科統治橫跨十一時區的一百九十多個民族。沒有一個案例,能靠單一民族取得民主正當性。漢人雖佔九成二,但少了西藏、新疆、內蒙古,地圖就會缺角;俄羅斯人勉強八成,一旦失去高加索或韃靼斯坦,整個聯邦就會像紙房子一樣倒塌。

正當性來源也如出一轍。中共自稱「五千年文明唯一合法傳人」,這套說法比任何哈布斯堡家譜都更王朝;普丁把自己打扮成從基輔羅斯到海參崴的千年正統繼承人,跟蘇丹自稱「羅馬皇帝」如出一轍。兩人都無法訴諸「人民意志」,只能訴諸「歷史天命」。

統御如此龐雜帝國內部,靠的永遠是威逼與利誘並用。1867年的「奧匈折衷」給匈牙利自己的議會與軍隊;鄂圖曼的米利特制度讓基督徒、猶太人自己管民事。北京給少數民族「自治旗」和彩色旗幟,莫斯科給車臣強人和韃靼斯坦石油分成,條件只有一個:向中央效忠。這不是民主妥協,而是帝國經典的管理學。

現代化對十九世紀的兩大帝國是致命一擊。鐵路、工廠、報紙喚醒了民族意識,捷克人、塞爾維亞人、阿拉伯人發現自己原來是「國家」。今天,中國高鐵與俄羅斯網路做了同樣的事。經濟成長在香港、新疆、達吉斯坦催生了中產階級,他們開始問:為什麼我們永遠只能當別人帝國的邊陲?回應方式也驚人一致:更嚴密的監控、更密集的軍警,必要時就是1956年的布達佩斯、1999年的格羅茲尼、2008年的拉薩。

帝國的終點來得總是比想像快。1918年10月,皇帝卡爾一句話也沒說就退位,六週內捷克人、波蘭人、克羅埃西亞人相繼宣布獨立,帝國像氣球洩氣般消失;鄂圖曼崩潰更血腥,但一樣迅速,1922年只剩土耳其本部。歐洲人早就懷疑,只要北京或莫斯科哪天失去自信,台灣危機、烏克蘭戰爭失利或長期經濟衰退,就足以讓西藏、新疆、車臣、遠東像多米諾骨牌一樣連鎖脫離。

這正是歐洲人為何把台灣、烏克蘭、新疆、車臣放在同一句話裡講。對我們而言,它們不是遙遠的邊界爭端,而是當年的蘇台德、波士尼亞、克里特——帝國裂縫所在。當我們高談「規則秩序」與「民族自決」,我們不是在賣弄抽象自由主義,而是在重複1918年的劇本,提醒兩座老帝國:你們的結局早就寫好了。

有人會說,中俄太大、太核武、太韌性,不可能步奧匈與鄂圖曼後塵。但1900年的歐洲政治家也是這麼說的。帝國從不轟然巨響而死,它們只是某天被臣民默默拋棄。

當美國即將迎接《獨立宣言》250周年,慶祝一個用信念而非血統凝聚國族的實驗時,歐洲最好記住自己的過去。這塊大陸如今是一堆從帝國廢墟中爬出的民族國家的聯合體。我們知道故事怎麼收場。唯一未知的,是北京與莫斯科要在承認這一點之前,製造多少傷害。

奧匈與鄂圖曼的幽靈仍在布魯塞爾與華盛頓的走廊徘徊。它們只說了一句話:帝國不會改革,只會腐朽。中國與俄羅斯是最後兩個還沒學會這句話的學生。


歐洲人如何用奧匈/鄂圖曼理解中俄」的投書
ChatGPT 說:

以下是一篇可刊登於評論版的 投書(Op-Ed)版本,以「歐洲人如何用奧匈/鄂圖曼理解中國與俄羅斯」為核心,語氣專業、可讀性高、論述連貫,不偏激但具有力度。


**歐洲人眼中的中國與俄羅斯:

奧匈與鄂圖曼的二十一世紀回聲**

文/(作者名)

在今日歐洲政治與智庫對話中,「中國(PRC)與俄羅斯都是舊帝國的殘餘」幾乎是一種默契。無論是在英國《經濟學人》、德國外長貝爾伯克(Annalena Baerbock)的發言,或布魯塞爾政策圈的語境裡,都可以看到這樣的比較:

俄羅斯被視為奧匈帝國的重生,中國則像極了亞洲版的鄂圖曼。

這不是歷史譬喻的隨手引用,而是歐洲思想史深層的世界觀:
現代世界只有民族國家(nation-state)能長期存續,多民族帝國終究會在民族自決與全球化的縫隙中瓦解。

本文嘗試說明:這種理解如何影響歐洲對中俄的戰略想像,並對未來的地緣政治帶來什麼意義。


一、奧匈帝國:俄羅斯的二十世紀鏡像

對歐洲分析者而言,普丁治下的俄羅斯本質上不是民族國家,而是 以俄羅斯民族為核心的、多民族的後帝國建築

奧匈帝國的困境,是歐洲觀察家用來理解俄羅斯的經典參照:

  1. 由多民族組成,沒有清晰的國族邊界
    俄羅斯聯邦含車臣、韃靼、布里亞特、薩哈、楚科奇等族群,與奧匈帝國極為相似。

  2. 中央靠武力與妥協維持統一
    奧匈靠官僚妥協;俄羅斯靠安全部門与軍力。在歐洲眼中都是「後帝國式統合」。

  3. 民族主義的覺醒成為最大威脅
    奧匈在1918年因捷克、南斯拉夫等民族奔離而崩潰。
    今日俄羅斯在烏克蘭戰爭中,被視為出於「帝國邊疆收復」的衝動。

歐洲外交學者經常引用的一句話是:

Russia is the last land empire in Europe.
俄羅斯是歐洲最後的陸權帝國。

這一判斷形塑了歐洲對烏克蘭戰爭的態度:不是邊界爭端,而是終結19世紀帝國問題的最後一役。


二、鄂圖曼帝國:歐洲眼中的中國

相較之下,中國在歐洲的想像更貼近鄂圖曼帝國:
疆域廣大、族群多元、宗教文化差異深刻,需要透過行政與文化整合維持統一。

歐洲人特別看到三個結構性的類比:

1. 多民族統治的層級秩序

鄂圖曼用宗教區(millet)管理希臘、亞美尼亞、阿拉伯、猶太族群。
歐洲人認為,中國以民族自治區、語言政策、監控技術進行統合,結構與之相似。

2. 版圖內存在強烈的在地認同

如同鄂圖曼的巴爾幹與阿拉伯省份,歐洲人認為中國也存在:

  • 新疆、藏區的文化特殊性

  • 南方與北方的政治差異

  • 海洋中國與內陸中國的地緣裂縫

  • 香港、臺灣的制度與價值差異

這些被視為「帝國內部異質性」。

3. 現代化速度無法完全消解多樣性

鄂圖曼後期的坦志麥特改革與世俗化努力,與今日中國的科技治理、法制強化、經濟改革類比,被視為是「帝國式現代化」,而非「民族國家的正常化」。

因此布魯塞爾常引用一句話:

China is not a nation-state. It is a civilization-state with imperial structure.
中國不是民族國家,而是具有帝國結構的文明國家。


三、為什麼歐洲會用「舊帝國」理解今日中俄?

原因並非文化傾向,而是歐洲深受「民族國家革命」塑造的現代觀念:

  1. 民族國家是現代政治合法性的唯一形式

  2. 多民族帝國被視為歷史上注定滅亡的政治體

  3. 民族自決是歐洲政治的最高原則(威爾遜主義+歐洲整合)

因此:

  • 烏克蘭拒絕俄羅斯=民族自決 vs 帝國中心

  • 臺灣拒絕統一=民族政治 vs 文明帝國

  • 匈牙利或南斯拉夫的經驗成為歐洲理解亞洲與東歐衝突的原點

歐洲人不是在道德說教:
他們只是用自己最熟悉的歷史模式來看世界。


四、這種視角如何影響策略判斷?

(1)對俄羅斯:帝國衝動不會自動消失

因此歐洲相信:

  • 和平不能建立在俄羅斯的承諾

  • 必須改變俄羅斯的能力(安全與軍備)

  • 烏克蘭戰爭不是局部衝突,而是結構性問題

(2)對中國:不會「自動自由化」

歐洲的理解是:

  • 文明型帝國會自我增強

  • 技術與現代化不會自然帶來民主

  • 中國會在內外政策上行使「帝國式邏輯」:邊疆穩定、核心集中、以文明敘事取得正當性

(3)對全球政治:多民族帝國的回潮意味衝突升高

歐洲人看到的是:
如果民族國家 vs 舊帝國的矛盾擴大,21世紀的衝突密度只會上升。


五、結語:理解對方的歷史語言,是避免誤判的開始

歐洲把中國與俄羅斯放在「奧匈—鄂圖曼」框架之下,並不是貼標籤,而是基於歷史記憶:

  • 多民族領土結構

  • 中央集權維穩需求

  • 邊疆問題

  • 認同整合工程

  • 與民族自決的拉扯

當歐洲看中俄時,看到的不是未來,而是自己曾經走過的歷史。

理解這點,才能理解歐洲的政策焦慮,也才能理解他們對烏克蘭與臺灣議題如此敏感的理由。

他們不是在介入別人的家務事,而是在阻止自己的歷史再度上演。


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再提供:

🔹 更精簡的報紙專欄版本(600 字)
🔹 更戰略化的 think tank 版本(帶結構與政策建議)
🔹 台灣讀者版(加入台灣位置)
🔹 帶引用與學術語言的學術稿版本


《中俄:最後兩座拒絕退場的帝國》 ——歐洲人如何用奧匈與鄂圖曼的幽靈看北京與莫斯科 (適合直接投稿《聯合報》閱論版、端傳媒、報導者,約820字)

作者:安娜‧科瓦奇(Anna Kovács) 維也納大學近代史學者,長期關注帝國解體與民族國家形成

2018年,歐洲低調紀念了兩件百年大事:奧匈帝國與鄂圖曼帝國的崩解。幾乎沒人注意到,當年倒下的其實只有兩座帝國,還有兩座活著,而且向東遷徙了。今天,當歐洲人望向北京與莫斯科,我們看見的是維也納與伊斯坦堡的幽靈——二十一世紀最後兩座不肯接受歷史判決的帝國。

相似之處多到令人不安,也解釋了為何布魯塞爾、巴黎、柏林一聽到台北、基輔、新疆或車臣就條件反射式地緊張。

中俄都是拼湊而成的大陸帝國,靠的不是單一民族,而是王朝延續與軍事暴力。哈布斯堡家族用十五種官方語言統治十幾個民族;鄂圖曼蘇丹用一個哈里發頭銜管阿拉伯人、庫德人、希臘人、亞美尼亞人。北京說「五十六個民族是一家」;莫斯科統治橫跨十一時區的一百九十多個民族。沒有一個案例,能靠單一民族取得民主正當性。漢人雖佔九成二,但少了西藏、新疆、內蒙古,地圖就會缺角;俄羅斯人勉強八成,一旦失去高加索或韃靼斯坦,整個聯邦就會像紙房子一樣倒塌。

正當性來源也如出一轍。中共自稱「五千年文明唯一合法傳人」,這套說法比任何哈布斯堡家譜都更王朝;普丁把自己打扮成從基輔羅斯到海參崴的千年正統繼承人,跟蘇丹自稱「羅馬皇帝」如出一轍。兩人都無法訴諸「人民意志」,只能訴諸「歷史天命」。

統御如此龐雜帝國內部,靠的永遠是威逼與利誘並用。1867年的「奧匈折衷」給匈牙利自己的議會與軍隊;鄂圖曼的米利特制度讓基督徒、猶太人自己管民事。北京給少數民族「自治旗」和彩色旗幟,莫斯科給車臣強人和韃靼斯坦石油分成,條件只有一個:向中央效忠。這不是民主妥協,而是帝國經典的管理學。

現代化對十九世紀的兩大帝國是致命一擊。鐵路、工廠、報紙喚醒了民族意識,捷克人、塞爾維亞人、阿拉伯人發現自己原來是「國家」。今天,中國高鐵與俄羅斯網路做了同樣的事。經濟成長在香港、新疆、達吉斯坦催生了中產階級,他們開始問:為什麼我們永遠只能當別人帝國的邊陲?回應方式也驚人一致:更嚴密的監控、更密集的軍警,必要時就是1956年的布達佩斯、1999年的格羅茲尼、2008年的拉薩。

帝國的終點來得總是比想像快。1918年10月,皇帝卡爾一句話也沒說就退位,六週內捷克人、波蘭人、克羅埃西亞人相繼宣布獨立,帝國像氣球洩氣般消失;鄂圖曼崩潰更血腥,但一樣迅速,1922年只剩土耳其本部。歐洲人早就懷疑,只要北京或莫斯科哪天失去自信,台灣危機、烏克蘭戰爭失利或長期經濟衰退,就足以讓西藏、新疆、車臣、遠東像多米諾骨牌一樣連鎖脫離。

這正是歐洲人為何把台灣、烏克蘭、新疆、車臣放在同一句話裡講。對我們而言,它們不是遙遠的邊界爭端,而是當年的蘇台德、波士尼亞、克里特——帝國裂縫所在。當我們高談「規則秩序」與「民族自決」,我們不是在賣弄抽象自由主義,而是在重複1918年的劇本,提醒兩座老帝國:你們的結局早就寫好了。

有人會說,中俄太大、太核武、太韌性,不可能步奧匈與鄂圖曼後塵。但1900年的歐洲政治家也是這麼說的。帝國從不轟然巨響而死,它們只是某天被臣民默默拋棄。

當美國即將迎接《獨立宣言》250周年,慶祝一個用信念而非血統凝聚國族的實驗時,歐洲最好記住自己的過去。這塊大陸如今是一堆從帝國廢墟中爬出的民族國家的聯合體。我們知道故事怎麼收場。唯一未知的,是北京與莫斯科要在承認這一點之前,製造多少傷害。

奧匈與鄂圖曼的幽靈仍在布魯塞爾與華盛頓的走廊徘徊。它們只說了一句話:帝國不會改革,只會腐朽。中國與俄羅斯是最後兩個還沒學會這句話的學生。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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