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洲SGI與日本SGI有很大不同,這種差異主要表現在基本概念的轉換。以「禦本尊」為例:在日本,它僅指寺廟中供奉的三尊佛,但在歐洲,它被視為宇宙永恆法則的某種圖形表示。
更能說明問題的是佛壇的例子:在日本,它是祖先崇拜的基石,人們每天都會向家人的死者提供食物和焚香。在歐洲,這一基本面向被完全忽視,佛壇被簡化為冥想祭壇。
這些變化不是隨機的——它們反映了對歐洲人心目中的日本形象的系統適應,日本實踐的具體、傳統方面被更抽象、哲學的解釋所取代。
這裡有一個有趣的對比:雖然歐洲SGI簡化並抽象化了日本的宗教概念,但它在日本的政治分支公明黨卻維持著一個非常具體的社會平台。該黨關注人權、人的尊嚴和個人幸福,特別關注福利立法。
儘管如此,SGI還是為那些在傳統信仰中一無所獲的人們的生活賦予了意義。我認為可以公平地說,日本的佛教已是一片廢墟,以至於佛教徒自己都談到了所謂佛教2.0的必要性。
要理解這一現象,重要的是要記住日本佛教在德川幕府時期發生了根本性的轉變。在德川家光的領導下,佛教被剝奪了其本來的意義,而充滿了祖先崇拜──這與真正的佛教無關。佛教成為社會控制的工具:每個人都必須是佛教徒,並且屬於寺廟,寺廟可以在沒有正當理由的情況下授予或拒絕公民生活所必需的年度證書。這個制度留下了持久的遺產:即使在今天,日本的佛教寺廟的功能也只不過是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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