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追上了「氣候變遷」的步伐
曾經不容置疑的氣候信條正在瓦解,能源需求、地緣政治現實和基礎科學迫使西方承認碳排放不會很快消失。

幾十年來,一成不變、神聖不可侵犯的國際氣候變遷等級制度從未受到質疑。
尤其是西方國家,在過去半個世紀裡花費了數萬億美元補貼昂貴但不穩定的風能和太陽能,同時妖魔化碳燃料,稱其對地球構成有毒威脅。
就像多元化、公平性和包容性教條一樣,氣候變遷正統觀念也融入了西方文化的各個層面,從公司董事會到大學校園。
質疑人為造成的全球暖化是否真的是氣溫升高的原因,而不是地球自然界中通常持續數百年的冷熱循環,就會有人被貼上「氣候怪人」的標籤。
從生育率下降到森林火災,所有問題都荒謬地歸咎於氣候變遷。
但人口危機和焦土的成因更有可能是新的富裕生活方式造成的,這種生活方式認為養育孩子太貴太花時間,以及錯誤的森林政策或消防資金不足。
然而,現實終究還是讓近乎宗教般的氣候變遷狂熱分子認清了現實。
第一,以曾經的氣候變遷狂熱分子比爾蓋茲為代表的左翼科技億萬富翁們,已經背離了綠色運動。如今,他們不再警告地球正受到人為溫室氣體排放過多的威脅,而是警告地球正受到人為電力供應過少的威脅。
他們相信人工智慧將像工業革命一樣帶來改變。但要贏得人工智慧革命,就需要大幅提高電力產量,每年新增裝置容量高達驚人的100吉瓦。
如此巨大的需求——每年建造相當於一百座巨型發電廠——遠遠超出了「再生能源」單獨所能達到的能力。
相反,唯一的解決辦法是採取「綜合運用多種能源」的策略,即建造更多的核能、天然氣、清潔煤、風能和太陽能發電廠。
第二,崛起的中國大規模擴充軍備及其咄咄逼人的「一帶一路」帝國主義行徑,最終使國際「氣候協議」受到質疑。
就連瑞典國王卡爾十六世·古斯塔夫這位環保人士最近也無意中透露,他對歐洲關閉曾經高效的核電廠和化石燃料發電廠,從而損害自身經濟的做法感到困惑。他提醒世人,歐盟國家的碳排放量僅佔全球總量的6%。
西方終於意識到,玩弄權術的中國多年來一直在資助海外的綠色宣傳活動。
事實上,北京一邊就全球暖化問題對歐洲和美國進行道德綁架,一邊出口價值數十億美元的廉價風能和太陽能發電產品——這些產品的價格往往低於其自身的生產成本。
同時,中國正大舉推進,每月新建兩到三座煤電和核電廠。
中國打著「氣候變遷」的旗號,希望西方競爭對手投資效率低、價格昂貴的再生能源。同時,中國自身不斷擴張的化石燃料和核能產業,確保其在貿易和軍備領域享有全球價格優勢。
第三,全球氣候危機的敲詐勒索已經變得毫無底線。曾經的第三世界國家現在要求西方國家為幾十年前排放的碳提供數千億美元的「氣候賠償」。
沒錯,西方國家消耗的石油和天然氣更多。但它也為世界其他地區提供了以碳為燃料的汽車、工廠和現代消費品。
綠色批評者不願承認,幾乎所有全球技術和現代工業產品都來自西方或西方化的模仿者。
第四,能源生產處於衝突的核心,對國家而言關乎生死。美國及其盟友的天然氣和石油產量越高,就越能保護西方免受反西方能源生產國的毀滅性禁運和切斷。
烏克蘭戰爭期間,美國向歐洲出口的是液化天然氣,而不是太陽能板或渦輪葉片。隨著俄羅斯停止出口,維持歐洲的能源供應將變得越來越重要。
由於西方國家的化石燃料生產,石油和天然氣價格低廉,那麼像伊朗和俄羅斯這樣的不自由且好戰的石油出口國就沒有那麼多錢用於侵略戰爭或資助其全球恐怖分子了。
第五,科學不是琥珀中的化石,而是動態的、不斷變化的。
氣候學家們越來越不再害怕受到全球環保人士的指責。
他們指出,雖然精確的溫度記錄只有幾百年的歷史,但地球已經存在了超過40億年。而且,溫度記錄也揭示了大量自然氣候波動的證據。
極端的高溫和低溫天氣在自然界持續了數個世紀——而且這種情況遠早於人類出現的時間,人類出現至今不過30多萬年。
因此,大眾已經厭倦了偽科學活動家為了自身特定的獲利目的而兜售末日論調。
那些自詡為環保精英的人,一邊警告即將到來的毀滅性海嘯,一邊卻購買海濱豪宅。他們乘坐排放大量碳的私人飛機,卻命令窮人調低空調溫度。
總之,碳已死,碳萬歲!
值得關注的回复
共和黨人處境艱難。他們太成功了。激進的綠色環保主義遭受重創就是最明顯的例子之一。儘管媒體試圖改變政治輿論,但在政府停擺結束後,共和黨人最終還是贏得了公眾的信任,沒有動用「核選項」。那麼,成功怎麼會變成麻煩呢?
這一切都取決於民主黨人如何應對他們認為本可避免的失敗。他們想要的就是他們想要的,他們不再打算進行長期博弈。
保留阻撓議事規則並不能阻止激進的馬克思主義聖戰士在重新掌權後廢除它。紐森州長改變過他的環境立場嗎?他們會廢除阻撓議事規則,以便確保獲得多數席位和持久權力,從而繼續他們一直以來所做的事情,而不顧那些看似瘋狂的後果。
保守派、溫和派和傳統民主黨人認為紐約事件不會在全國重演,這與德國那些無法想像激進社會主義者會做出如此行徑的人並無二致。歸根究底,這關乎簡單多數,而這將對整個社會產生深遠影響。
不幸的是,共和黨人缺乏利用簡單多數來拯救共和國和公民社會的本能,而激進的馬克思主義、聖戰主義民主黨人一旦掌握多數席位,就會利用這種本能摧毀美國。即使只以一票之差險勝,《平價醫療法案》(ACA)最終成為法律。共和黨內不乏「名義上的共和黨人」(RINO),他們隨時可能倒戈,鞏固民主黨的鐵腕統治。如今,只有約翰·費特曼(John Fetterman)能夠像喬·曼欽(Joe Manchin)和克里斯滕·西內瑪(Kyrsten Sinema)那樣,在沒有明顯多數的情況下採取行動。幾年前,一位在紐約頗具影響力的民主黨人曾對我說:「他們現在都是社會主義者了。」他指的是他的紐約同僚。
而當這種情況發生時,俄羅斯、中國、伊朗以及世界各地的極端分子將如同美國藍城裡的罪犯一樣,肆意妄為,因為他們知道不會受到任何追究和懲罰。聖經中對末日之戰的描述,遠不足以概括屆時將出現的反烏托邦景象和慘絕人寰的屠殺。
除了共和黨人利用他們目前擁有的權力去做民主黨人幾十年來一直在做的事情之外,沒有什麼能阻止民主黨人毀滅世界。
我喜歡麥克約翰遜,但這並不意味著我完全尊重他。鑑於我們可能只有12個月的執政保障期,以及在兩院都擁有多數席位,他應該已經制定了一系列立法計劃,以便在明年11月之前完成。
將狗狗幣減稅措施全部寫入法律條文應該是首要任務。其次,雖然我們仍在等待最高法院就總統徵收關稅的權力作出裁決,但這只是基於現行法律。國會現在有權界定
總統的關稅權限。預算是另一個亟待解決的領域。大家爭論不休的那些持續撥款決議(CR)都是喬拜登的支出措施。我們為什麼要延續拜登的支出?早就應該通過一份新的、緊縮的預算,以控制支出和債務。
只有約翰遜嚴格把控議程,眾議院黨鞭爭取到足夠的票數,才能在剩餘的時間內完成這三項立法行動。
現在畏首畏尾,會失去所有暫時的優勢。
我同意你的看法。
是時候停止偽裝了
認為民主黨人不是必須消滅的死敵——也就是必須剝奪他們的權力——必須閹割(用政治上相當於黃油刀的工具進行閹割,而且不使用任何止痛藥)——這種想法早已過時了。
問題是:
現任政府中是否有人具備足夠的魄力、毅力和「正確的素質」來發起、組織和領導——完成所需的工作?
別再拐彎抹角、繞著桑樹跳舞了——不是嗎?
愚蠢地、輕率地沉迷於幻想,並且擁有泥足巨人的弱點?那些有能力勝任工作的人,或是一群這樣的人,他們難道不感興趣嗎?
假裝想要和睦相處,空洞地、自以為是地念叨共和黨人如何信奉“文明”,如何“伸出手與對立陣營合作”而不是出於怨恨?
所以左派就可以切斷聯繫——臉上帶著他們慣常的、難以置信的、驚訝於我們如此愚蠢(再一次)的笑容,眼中卻流露出死氣沉沉、殺氣騰騰、恨不得把國家夷為平地的——披著人皮的狂犬般的眼神?
任何人都有可能、現在仍然可能如此,這簡直是愚蠢至極,蠢到家了,居然還會再次相信他們?
對他們採取焦土政策的時機已經到來──已經過去,我們正迅速接近無法挽回的地步。
這就引出了一個問題。你我是否都能明白?是否都明白,你不能信任一個背後捅刀子的人,如果你背叛他們,不去抓住機會去做他們最喜歡的事情,那又會怎麼樣呢?
讓我們期待那些在時空關鍵轉折點上(以及在位上)有能力製定和實施如此嚴苛的《叛亂法》措施的人吧?
現在他們已經開始為全力以赴地實施「不接受失敗」的行動方針奠定基礎。
我對最高法院裡那些違憲的保守派法官感到噁心。他們只顧墨守成規和程序,根本不把他們當初宣誓的憲法誓言放在心上。
羅伯茲把一切都看作是稅,他即將做出妥協,讓諾姆艾森獲得應有的職位。別跟我們說最高法院不涉及政治,還指望別人認真對待。如果民主黨有機會,他們會在最高法院安插四個政客,到時候凱坦吉·布朗看起來都像托馬斯·傑斐遜了。最高法院是一個積極幹預的法院。關稅和《平價醫療法案》(ACA)、社會安全(SS)、醫療補助(Medicaid)和醫療保險(Medicare)一樣,都是稅。它們被刻意設計成稅收,目的就是為了混淆視聽,扭曲憲法的初衷,以及──說得更清楚一點──憲法的原文。
羅伯茲現在之所以受到讚賞,是因為他已經變成了一個唯利是圖、心懷私利的陰謀家。
我曾讀到過,他們認為羅伯茨之所以如此,是因為他利用自己的職位促成了一項收養,這項收養在有效性和法律授權方面可以說是存在疑問的。
有人掌握了他的把柄,讓他不敢輕舉妄動。至於川普安插到最高法院的那位“女士”,她其實根本不是女士。
她對川普有意見;你看到他在國情咨文演講期間走過她身邊時的表情了嗎?
她眼中充滿了仇恨。
上帝保佑我們。有這樣的朋友,誰還需要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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