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斯·費利佩·龐德

作家、散文家,著有《希望與絕望筆記》和《虛無主義時代》。他擁有聖保羅大學哲學博士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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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斯·費利佩·龐德

在道德淪喪的時代,閱讀網路上的評論毫無意義

社群媒體上的政治鬥爭是實用主義論述的沃土,它貶低了語言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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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閱讀關於我所寫或所說內容的評論。我對此毫無興趣。我對「辯論」也毫無興趣。辯論如果被視為一種「增進」對複雜問題的理解的方式,並調動爭議各方的諸多興趣和熱情,那麼它就是一種迷信。
但有時,也許是出於病態的好奇心,我讀了同行專欄作家對文本或文章的評論,我意識到它們大多是在浪費時間。
Ricardo Cammarota 的這幅人物插畫是用水彩筆和細墨筆在紙上手繪的。該圖像橫向尺寸為 17.5 厘米 x 9.5 厘米,以簡單的潦草線條呈現了四個風格化的人物形象,從胸部向上框出。第一個是兩個男性人物,一個張著嘴,互相重疊並用手指著另一個。第二個是女性,她將手機貼在耳邊,臉上塗著黑色線條,只露出一雙小眼睛。第三個是兩個重疊的人物,背景中較大的男性戴著耳機,前面較小的是女性,兩人都將手放在胸前。第四個人物是女性,呈現側面像,手裡拿著一小束鮮花,在她的頭上,寫著的不是頭髮,而是幾個字:興趣、理性、荒謬、價值、觀點、富饒、奮鬥和寬恕。在整個插圖中,疊加了幾個字:網路、意識形態、敘事、正當理由、實用主義、譫妄、不一致、假新聞、暴力、激情、語言、參與和合法性。
Ricardo Cammarota 為 Luiz Felipe Pondé 的專欄繪製的插圖 - Folhapress
當然,這一大堆不一致之處也有例外——我們今天用一個更貼切的術語來說——那就是評論,但總的來說,這並不能證明浪費時間是合理的。
以色列與哈馬斯之間的戰爭就是一個近乎諷刺的例子。在巴西,絕大多數記者和專欄作家都反對以色列,但在評論中,許多人指責媒體「為猶太復國主義服務」。面對如此荒謬的言論,我們該如何應對?
順便說一句,值得注意的是,這樣的論點直接繼承了俄羅斯反猶太沙皇戲劇「錫安長老教會紀要」——猶太人用金錢統治世界。
  1. 以色列空軍運輸直升機在該國南部的內蓋夫沙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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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伊朗襲擊期間,以色列防空系統在阿什凱隆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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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伊朗進攻期間,以色列的反導系統「鐵穹」在耶路撒冷上空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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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伊朗人在英國駐德黑蘭大使館外慶祝以色列遭襲,揮舞著伊朗和巴勒斯坦的國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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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伊朗外交部長侯賽因·阿米爾·阿卜杜拉揚在阿亞圖拉·阿里·哈梅內伊的肖像旁舉行的新聞發布會上發表講話,敦促以色列不要對襲擊進行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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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一名男孩走過以色列南部內蓋夫沙漠的鐵穹防空系統砲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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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伊朗空襲期間,耶路撒冷週日凌晨發生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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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伊朗空襲後,一名女子在特拉維夫街頭持槍
以色列空軍運輸直升機在內蓋夫沙漠南部 艾哈邁德·加拉布利 - 4 月 14 日/法新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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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網路產生的這種不一致現象的普遍存在——通常,就像評論的情況一樣,表現為資訊和觀點的民主化——是一種更深層的結構性狀況的表現之一,即人類與言論、語言和觀點表達之間一直以來存在的不良關係。
    我們學習說話,並非為了「獲得」任何事物的一致知識。我們學習說話,充其量只是為了確保生存、防禦,以及說服雌性以溫和的方式接受性行為。
    反過來,作為性別中較弱的一方,女性學會說話是為了「確保」自己和後代能夠生活在最好的世界中,而這遠早於萊布尼茨 (1646-1716) 在其神義論中提出上帝所創造的最好世界的哲學之前。
    在所有其他情況下,語言都服務於譫妄、謊言、流言蜚語以及對思想和心靈的操控。因此,語言使用上的不一致比相反的情況更容易。
    正派、不懶惰的新聞工作者,以及不帶有意識形態偏見的正派知識分子,之所以如此艱難和罕見,正因如此。
    打擊假新聞的唯一方法是關閉社群媒體,這當然是一個荒謬的想法——即使這樣也不行,因為謊言與文字傳播量的簡單增加成正比,因為我們喜歡謊言本身,沒有任何特殊原因,正如法國作家喬治·貝爾納諾斯(1888-1948)所說。
    但談到假新聞問題,我們可以走得更遠,超越當下的抱怨和陳腔濫調。我懷疑,圍繞著假新聞的哀嘆和隨之而來的「鱷魚眼淚」之所以不斷增多,僅僅是因為右翼主導了網路。
    如果反過來,我就不知道了。布爾什維克和其他人一樣,經常散播假新聞。也許最著名的一次是他們散播謠言,說沙皇尼古拉二世是第一次世界大戰的德國特工——尼古拉二世太蠢了,不會相信這種說法。
    在共產主義者中,革命實用主義在道德和語言運用上非常普遍。列寧、托洛斯基和史達林都廣泛運用了這種做法。馬克思認為,如果將假新聞用於「正確」的目的,它對革命實用主義的語言運用大有裨益。
    每一次激烈的政治鬥爭,都為這種革命性的實用主義語言運用提供了沃土。
    關鍵在於限制對方的言論,使其失去價值,並為既定的
    敘事創造更多參與。這一點不會改變。
    如果這些法律真的對大型網路平台造成了巨大的經濟損失,那麼也許會取得一些微不足道的成果,但請記住,制定和執行這些法律的人正是那些為了自己所相信的事情而喜歡撒謊的智人。

    道德缺失是我們人類的結構性缺陷。讓我們困惑的是那些在語言使用上合法壟斷暴力的人的經典資源——弓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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