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治·奧威爾的五篇散文

每位作家和圖書愛好者都應該閱讀的喬治·奧威爾的五篇散文

「政治語言……旨在使謊言聽起來真實,使謀殺聽起來體面,使純粹的空談顯得堅實」——喬治·奧威爾,1984 年。喬治·奧威爾(1903 年 6 月 25 日 - 1950 年 1 月 21 日)是小說家、散文家、記者和評論家,出生於英屬印度孟加拉管轄區。他將自己的家庭描述為「中下上」階層…


 「政治語言…旨在使謊言聽起來真實,使謀殺聽起來體面,並給純粹的空話披上堅實的外衣。」 — 喬治‧歐威爾,1984 年。

喬治‧歐威爾 (George Orwell),阿米莎‧戈埃爾 (Amisha Goel) 著

喬治·奧威爾(1903 年 6 月 25 日 - 1950 年 1 月 21 日)是小說家、散文家、記者和評論家,出生於英屬印度孟加拉管轄區。他將自己的家庭描述為「中下上」階層。他學習了七種語言,並向奧爾德斯·赫胥黎學習法語。他最著名、最受歡迎的小說是反烏托邦小說《1984》和對史達林主義最尖銳的批判《動物農莊》。他也是世界上最偉大的散文家之一。在他撰寫的數百篇散文、文章和信件中,有五篇是每個作家和書籍愛好者都應該閱讀的:

  1. 政治與英語 

“所有問題都是政治問題,而政治本身就是謊言、逃避、愚蠢、仇恨和精神分裂的集合。”

奧威爾是一位政治作家。政治從未逃離他的藝術作品。他的寫作有目的性,並且對語言有很強的把握。他甚至參與了西班牙內戰並製作了《向加泰隆尼亞致敬》。這篇文章的影響是如此強大和深遠,以至於它成為奧威爾被引用最多、最著名的文章。它討論了政治對英語的影響及其衰落。奧威爾嚴厲批評了他的同時代和現代作家,他們使用抽象的詞語而不是賦予文本具體性,從而使語言變得腐化和非人化。他認為,政治語言充滿了委婉語,而且寫得非常模糊。他給了六條治療規則:

  1. 切勿使用印刷品中常見的隱喻、明喻或其他修辭手法。
  2. 可以用短詞表達的地方,切勿使用長詞。
  3. 如果可以刪去某個詞,就一定要刪去。
  4. 在可以使用主動語態的地方,切勿使用被動語態。
  5. 如果您能想到日常英語的對應詞,就不要使用外來語、科學詞彙或行話。
  6. 與其說出任何徹頭徹尾野蠻的話,不如先打破這些規則。

奧威爾 50 多年前給出的建議仍然適用於當今的寫作場景。這只能說明奧威爾的天才,他總是以堅定不移的意志和強烈的意志去揭露當局的欺騙和操縱。

  1. 我為何寫作 

所有作家都虛榮、自私、懶惰,而他們動機的深處卻隱藏著一個謎。寫書是一場可怕而令人精疲力竭的掙扎,就像一場漫長而痛苦的疾病。如果不是被某種既無法抗拒也無法理解的惡魔驅使,你絕對不會去做這樣的事。眾所周知,那個惡魔和嬰兒哭鬧求關注的本能是一樣的。然而,除非你不斷努力抹去自己的個性,否則你寫不出任何可讀的東西,這也是事實。好的散文就像一扇窗玻璃。我無法確切地說我的哪些動機最強烈,但我知道哪些動機值得遵循。回顧我的作品,我發現,正是在我缺乏政治目標的地方,我才寫出了毫無生氣的書,並被華麗的段落、毫無意義的句子、華麗的形容詞以及各種胡言亂語所欺騙。

他描述了自己作為作家的歷程,並說寫作就是他的本性。他一生的大部分時間都在貧困中度過,他非常了解工人階級的苦難,這在他的作品中有所體現。他談到了寫作的四大動機:純粹的利己主義(他的小說《動物莊園》為他帶來了國際聲譽和認可,因為它是對蘇聯的諷刺寓言,從政治角度來看,蘇聯是一個重要的主題),審美熱情(他的散文《絞刑》和《射象》描述了他的個人經歷和情感,並炫耀了他對人性最微妙問題的緊張;情況下無法解釋的傾向),歷史衝動(《巴黎倫敦落魄記》和《向加泰羅尼亞致敬》記錄了他處理現實世界情況的經歷,從而提供了歷史記錄)和政治目的(奧威爾一直有一種反抗不公正的感覺,他在《1984》中實現了這一點,這是一個噩夢般的未來現實,沒有個人主義,一切都由一個政黨控制)。

3.書店回憶 

「但我之所以不想一輩子從事圖書行業,真正的原因是,我從事這個行業之後,就失去了對書的熱愛。書商不得不對書撒謊,這讓他對書產生了厭惡;更糟糕的是,他還要不停地撣著書上的灰塵,來回搬運書。」

任何愛書或熱心閱讀的人都知道,時刻與書籍為伴是夢想成真,但在書店工作的人,甚至是那些一直熱愛讀書的人,能說同樣的話嗎?奧威爾分享了他在倫敦一家二手書店工作的經歷。經常與書籍打交道,與進入圖書館並讓店主惱火的各式各樣的人打交道,讓他討厭看到書。他在這篇文章中的經歷受到倫敦漢普斯特德書店“Booklover's Corner”的啟發,他在成為知名作家之前曾在這家書店工作多年。它的工作經歷讓奧威爾對書店業務以及進入書店的人員有了第一手的了解。

4.書評人的自白 

他35歲,但看起來像50歲。他禿頂,靜脈曲張,戴著眼鏡,或者說,如果他唯一的一副眼鏡不是經常掉的話,他一定​​會戴的。如果他一切正常,那他應該是營養不良,但如果他最近運氣好,那他應該是宿醉了

在這篇短文中,他詳細描述了書評人或一般作家的生活。奧威爾描述了評論那些完全無意義、不值得評論的書籍的痛苦。可以肯定地說,無論表面上看起來如何,這並不是一份非常光榮的工作。大多數待評論的書籍都沒有太多值得撰寫的內容,只有好書才值得長篇評論。但書評人總是要處理他或她所得到的一切。然而,書評人的工作還是令人興奮的,因為他們可以獲得新出版的新書的預印本,並可以與真正關心這些書的人分享他們的觀點和想法。

5.絞刑 

奇怪的是,直到那一刻,我才明白毀滅一個健康、神智清醒的人意味著什麼。當我看到囚犯閃到一旁躲避水坑時,我明白了在生命最潮的時候結束生命是多麼神秘,多麼不可言喻的錯誤。這個人沒有死去,他還活著,就像我們一樣。他身體的所有器官都在運作──腸子消化食物,皮膚更新,指甲生長,組織形成──一切都在莊嚴地、愚蠢地勞動。當他站在懸崖邊,當他從空中墜落,只剩下十分之一秒的生命時,他的指甲還在生長。他的眼睛注視著黃色的礫石和灰色的牆壁,他的大腦仍然記憶著、預見、思考著——甚至思考著水坑。他和我們原本是一群一起行走的人,我們看著、聽著、感受著、理解著同一個世界;然而兩分鐘後,一聲巨響,我們中的一個就消失了——失去了一個思想,失去了一個世界。

奧威爾把這篇文章描述成一個故事。奧威爾以緬甸為背景,講述了監獄裡陰暗壓抑的景象。他們正在準備對一名囚犯實施絞刑。奧威爾敘事的天才之處在於其描繪的畫面,例如不祥的狗吠聲、即將被絞死的囚犯避開水坑以免弄濕腳、他高呼“拉姆!”反复地讓他的頭腦保持忙碌,以應對那可怕的時刻和當權者的不確定的笑聲。奧威爾曾在緬甸帝國警察局任職,儘管他說這是一部虛構作品,但他很可能在那裡見過這樣的絞刑。處決的過程是非人性的和殘酷的,它讓奧威爾質疑殖民者的野蠻行徑以及對當地人缺乏道德和適當正義。

奧威爾透過文字向極權政府和壓迫政權發動了戰爭,並將語言視為一種強大的武器。他親身經歷過殖民主義和戰爭,因此對邊緣群體的苦難深表同情。他的文章提供了深刻的見解、社會評論以及對個人思想和感受的理解。他的寫作風格和對細節的關註一直受到每位讀者的稱讚,並將繼續讓未來的讀者驚嘆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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