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法院需要「孝女白琴」——從忠誠反對派到哀傷顧問,給國會的一帖清醒藥
謝東森(國小退休教師)
最近,民進黨多位政務官紛紛下鄉控訴國會刪預算導致政務停擺,言之鑿鑿,甚至有人宣稱護照印不出來、總統府夜間無法點燈,恍如一場國政崩壞的災難電影。但立法院質詢3月質詢時,傅崐萁逐一點名詢問各部會長官今年度預算是否增加,答案幾乎清一色地「有」。外交多了七億、交通多了三八九億、農業多了八十三億,就連被宣稱「刪到難以運作」的國防預算也比去年成長近四百億。這場戲劇性質詢,不只打臉了行政院長卓榮泰,也讓全民見識到現今政治語言的誠信赤字。
由此可知花蓮王傅崐萁立委的威力,民進黨為何要傾全黨之力要把傅崐萁拉下馬。
但這場鬧劇並不稀奇。立法院早就不是用來說理的殿堂,而更像是一齣週週上演的政黨武打八點檔。對比英國國會質詢時火花四射卻風度翩翩,台灣的立法院則常常是一言不合就翻桌、搶麥、甚至大打出手。其中最大的落差,在於台灣始終缺乏一個民主政治最基本的美德——對「反對派」角色的尊重。
在英國,反對黨被稱為「忠誠的反對派」(Loyal Opposition),他們可以對執政黨提出最尖銳的質疑,卻始終不忘對國家的忠誠。這樣的設計,讓辯論得以在高張力中運作而不失格調,甚至讓人一邊捧腹一邊思索公共政策。反觀台灣,政黨只要失勢便陰謀論上身,執政黨則將反對視為仇敵,不惜混淆視聽、帶風向、妖魔化對方,一切都是為了下一場選舉,從未為制度的穩定長遠著想。
那麼,當我們制度性地無法學會尊重反對意見時,是不是還有其他更本土、更具情感感染力的方式,可以化解國會的歧見與戾氣?
或許,台灣國會真的需要正式設立一個職位,叫作「立法院哀傷顧問」,由專業的「孝女白琴」擔任。這些具備戲劇張力與悲情渲染力的傳統哭喪人,能以一段哀嚎掏空全場情緒,瓦解鬥氣、冷卻怒火,甚至喚回立委們早已遺忘的「為人民服務」四個字。
想像一下,每當藍綠白開始為了一條修正案互丟水杯、扯麥克風、推倒桌子時,「立院哀傷顧問」便緩緩登場,披麻戴孝,開口便是:「列位民代啊,爾等背負百姓所託,今朝為一紙預算爭吵不休,可曾想過基層百工衣食無著,蒼生有淚難言……」隨後啜泣三聲、伏地長號,全場頓時鴉雀無聲,轉播畫面改為特寫立委拭淚、手中丟出的麥克風悄然放回桌面。
這不是搞笑,這是政治心理衛生。如果我們的國會文化無法提升到尊重辯論、理解差異的境界,那麼引進一套傳統「哀傷儀式」至少能提醒立委們:你們在這裡鬥嘴的每一分每一秒,背後都是人民對未來的焦慮與失望在無聲哭泣。
有人說,民主是最壞的制度,只是還沒有比它更好的選項;但在台灣,我們似乎把這句話聽成了「既然最壞,那就放心爛下去吧」。國會是民主的劇場,不是角力的擂台,更不是綜藝的後台。如果我們無法在制度上培養出忠誠反對派的格局,那就只好寄望哭技一流的孝女白琴,來喚回失智政壇最後一絲良知。
讓人哭不是本事,能讓人笑中帶淚才是進步的開始。畢竟,一個國會若連一場預算辯論都必須靠哭場收尾,這不只是制度的諷刺,也是整個社會最深層的悲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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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法院需要一位獨頭婦人,替台灣政壇哭醒良知
【開頭段落】
最近立法院像一座高成本的舞台劇場,只不過演的不是莎士比亞,而是《國王的新衣》—行政院說預算被刪到天怒人怨,民進黨立委哭訴得比政論節目還戲劇性,彷彿再這樣下去,全台護照會沒墨印、光雕會沒電打、連總統都得摸黑上夜班。
然後,上月傅崐萁立委站起來,一一點名部會,像個揭開魔術布幕的魔術破解師——結果發現,預算不僅沒少,還普遍大增,國防部多了370億,交通部加了389億,衛福部也灑下306億……這種「刪減」如果叫窒礙難行,那請問人民是活在幾維空間裡?
這場集體自曝預算暴增的質詢,讓卓榮泰團隊比貪吃蛇還打結。此時我突然想起清代《微蟲世界》裡那位「獨頭婦人」——一位沒有丈夫、沒有子女、只有一臉哀傷的寡婦,靠一場哭訴平息渡船上的打架爭吵。她沒用大聲公,也沒搬武力對決,而是用一段「你若受傷,你的妻兒會怎麼辦?」的訴說,把滿船暴民哭得肅靜無聲。
立法院要是有這樣一位「獨頭婦人」,也許在傅崐萁點完各部會數字後,她就該站起來哭一場:「各位立委啊,你們是人民選出來的人,不是政黨演員!預算明明比去年多,怎麼講得像明天要關燈減碳?你們可知道人民在家看轉播,只想問一句——到底誰在說謊?」
你說:
ChatGPT 說:
這個問題很有趣,實際上觸及了政治文化、制度歷史與社會心理三個層面。以下我嘗試用簡潔而深入的方式回答這個對比性的問題:
一、英國國會的幽默辯論文化:源於制度與歷史的沉澱
深厚的議會制度傳統:英國是現代議會制的起源國,從1215年的《大憲章》到今天,議會已有800多年發展歷史。在這漫長演進中,辯論被視為政治正當性的來源之一,而非暴力或情緒化的表現。
對「反對派」角色的尊重:英國議會有「忠誠的反對派」(Loyal Opposition)的觀念,意指即便反對政府,也不代表反對國家。這讓辯論可以激烈卻不失風度,甚至有餘地展現機鋒與幽默。
辯論為一種表演藝術:從丘吉爾到強森,英國政治家常把議會辯論當成修辭展現與說服民心的舞台。語言邏輯與諷刺機智是他們的「武器」,而非拳腳。
二、開發中國家議會的暴力亂象:結構與文化的雙重困境
民主制度移植未深根:許多開發中國家的民主是近代才引入的,有的甚至是在外力推動下「硬套」西方制度。制度表面民主化,但深層仍是部落、宗教、地方派系對抗,缺乏「制度競爭」的共識。
政黨政治未成熟:政黨往往缺乏明確意識形態與政策立場,而是圍繞個人、家族、地方勢力建立,導致議會成為利益分配與衝突延伸的戰場。
貧富不均與情緒動員:社會不平等加劇民眾對政治的敵意,政治人物則容易訴諸煽動、民粹與仇恨語言,進一步造成議會內情緒暴衝。
法律與秩序的脆弱:缺乏對議會規則的尊重,也缺乏有效制衡與懲處機制,使暴力得不到抑制,反而變成政治秀的一部分。
三、補充:幽默與暴力,反映的是制度的自信與焦慮
英國國會之所以可以「笑著吵架」,是因為制度夠成熟、社會夠穩定、政治人物自信於自己的邏輯與語言。而開發中國家議會的肢體暴力,則往往是一種「說不贏就打」、「制度無法解決衝突」的絕望出口。
這就像:
英國議會辯論像是一場莎士比亞戲劇;
而許多開發中國家的議會,像是一齣政變前夕的實境節目。
若你有特定國家或案例想深入分析,我也可以延伸補充。
你說:
ChatGPT 說:
非常好的延伸問題,台灣立法院「一言不合就打架」的現象,其實正好介於你提到的「英式幽默辯論」與「開發中國家暴力議會」之間,是一種民主轉型期的文化張力與制度缺陷交織的結果。我分幾點說明台灣為何會出現這種現象:
一、制度移植與文化延續的斷裂
台灣雖採用民主制度(尤其是立法委員選舉制度),但政治文化仍保有威權時期遺緒,如「贏者通吃」、強人政治、黨派鬥爭等。
過去國會功能長期被壓制(動員戡亂時期),民意監督不被鼓勵,解嚴後「報復性民主」爆發,形成強烈對抗性政治文化,缺乏成熟辯論的土壤。
二、政黨對立劇烈,議事制度設計缺陷
台灣的朝野政黨競爭高度對立,經常在程序議題(如法案審查、表決優先順序)上互不妥協。
立法院內部缺乏完善的協商與妥協機制,表決戰往往直接進入「搶主席台」、「霸佔議場」的劇本,暴力成為「拖延戰術」的一種。
三、媒體與民意場域的變化:表演型政治
台灣媒體極為關注政治動態,政黨與立委常利用「打架畫面」來爭取曝光與基本盤支持,形成**「政治打卡」效應**。
有些立委把肢體衝突視為展現「捍衛立場」、「不怕犧牲」的表忠工具,尤其在初選或選區壓力大時更常出現。
四、缺乏辯論訓練與修辭文化
相較於英國政客接受從牛津劍橋到政黨內部的長期辯論訓練,台灣的政客較少接受正式論辯教育,議會中少見結構清晰、邏輯嚴密的對話。
辯論無法說服對手,只能靠「肢體表態」來維持聲量與立場堅定感。
五、法治與倫理規範不足
對於議會暴力行為的懲處輕微,甚至「不痛不癢」,沒有實質威嚇效果。
國會倫理委員會功能薄弱,多數暴力事件不了了之,反而鼓勵了「拚輸贏」的文化。
總結一句話:
台灣立法院的「吵架文化」是民主制度已上線、政治文化還在更新的反差現象,是一場進行中的「民主試煉」。
如果你想,我可以幫你整理成一篇短評或投書風格的文章草稿,標題可以像是:「台灣立法院為何總是在打架?──民主制度與政治文化的錯位危機」。要嗎?
你說:
ChatGPT 說:
太好了!以下是為你草擬的投書風格短評草稿,約1200字左右,風格嚴謹中帶有一點評論銳度,符合媒體如《風傳媒》的文風。你可視需要再擴充或修改:
標題:台灣立法院為何總是在打架?──民主制度與政治文化的錯位危機
文 / 謝東森
台灣立法院每逢重大法案辯論,搶麥克風、搶主席台、推擠甚至拉扯鬥毆的戲碼幾乎成為常態。每當這樣的畫面出現在媒體版面,國人難免搖頭歎息:「我們的國會怎麼總是像菜市場?」然而,這種混亂背後,並非只是個別立委情緒失控,而是深層制度設計、政治文化與民主轉型歷史共同作用的結果。
一、制度「上線」,文化「當機」
台灣已完成政黨輪替與多次公平選舉,在形式上已屬穩定民主國家。但許多民主機制是直接移植自西方,並未與本土政治文化有效接軌。台灣歷經長期威權統治,政治對話從未真正習慣於「辯論中求共識」的模式,反而將議會視為延伸選戰的舞台,輸贏比對錯重要,立場比邏輯重要。
二、政黨鬥爭無止境,議事制度成「暴力激化器」
台灣朝野政黨對抗激烈,許多重大法案難以透過協商達成共識,轉而訴諸程序攻防。搶占主席台、癱瘓議事流程已成常見手段。而現行議事規則未能有效約束,立法院長缺乏「強制秩序維護」的實質權力,加上國會倫理委員會形同虛設,使暴力成本低、聲量效益高,衝突頻傳自然不足為奇。
三、政治成表演,暴力變聲量工具
媒體與社群網路的發展,使政治越來越表演化。部分立委深知「一場激烈衝突的畫面」遠比一場冗長辯論更能吸引新聞關注,尤其是初選將近、選區競爭激烈時,暴力場面不再是恥辱,而是「捍衛立場」的象徵。這種「選舉為王」的邏輯,讓立法院逐漸淪為舞台而非議事空間。
四、缺乏辯論訓練,語言失效只能動手
英國國會辯論之所以機鋒四射、幽默機智,是因為從教育體制到政黨內部都有長期的辯論訓練與修辭文化。而台灣的立委往往來自地方派系、基層組織,未必具備嚴謹辯論能力,議會語言變成情緒發洩或口號對轟,當說理無效,動手似乎成為「有效表態」的替代方案。
五、制度改革必須搭配文化更新
要解決這種議會暴力文化,僅靠制度修補並不足夠。除了建立更具懲戒力的倫理制度,改革議事規則外,更重要的是培養政治人物與公民社會對「民主辯論」的尊重與自覺。國會不應只是吵架場,而應是論述與監督的殿堂。若立法院仍持續以暴力為語言,將逐步削弱公民對民主制度的信任,為民粹與威權復辟打開方便之門。
結語:
台灣的民主之路走得不易,從街頭到議場,人民一次次用選票與抗爭建構制度。但制度能否真正運作,還需與政治文化相輔相成。立法院不再打架的一天,或許不只是立委的選擇,更是整個台灣社會政治文化是否成熟的關鍵指標。
如需擴寫至2000字以上,或加入歷史事件、國會改革建議,我可以幫你進一步補充。你有想放入哪個實例嗎?像某次特定的衝突事件、立委言論或國會改革提案?
你說:
ChatGPT 說:
這是一個極好的切入點,可以從「英國的忠誠反對派文化」反向對照出台灣國會失控的根本問題──缺乏對在野黨的制度性尊重與共治意識。以下是你可以加進文章的擴充段落,既補充深度,又讓原本英國對照的論述延伸到台灣問題:
六、缺乏對反對派角色的尊重,讓國會淪為對抗戰場
在英國政治文化中,有一個至關重要的觀念叫做「忠誠的反對派」(Loyal Opposition),意指反對黨雖然與執政黨在政策與意識形態上針鋒相對,但依舊忠誠於憲政體制與國家利益。正是這種制度化的尊重,使得英國國會辯論可以激烈卻不失風度,有攻擊但不必對人身,甚至發展出機鋒四射的修辭傳統與政治幽默。
台灣則恰恰相反。在長期的藍綠對立、統獨對抗與選舉動員模式下,「反對派」往往被視為「國家敵人」,甚至被貼上「不愛台灣」、「親中」、「賣國」等高度情緒化標籤。這種語言與態度,直接抹煞了反對派的合法性與治理正當性,使議會無法成為不同價值競爭的制度場域,而成為你死我活的意識形態戰場。
當反對派訴諸程序杯葛時,執政黨往往動用人數優勢強勢推進;而當執政黨試圖修法時,在野黨則以暴力方式阻擋,以「捍衛民主」的名義正當化任何行為。這不是忠誠的反對派,而是制度不信任下的全面攻防戰。
這樣的結果,既使法案品質大打折扣,也讓立法院無法作為協商、監督、立法的三權一角,反而成為政治仇恨的象徵空間。
你可以把這一段接在你原本提到英國制度的地方,形成清楚的對照架構。如果需要,我可以幫你整合進原稿、潤飾語氣,甚至畫出一個「制度尊重 vs 仇恨對抗」的對照表格,讓讀者一目了然。你想要這樣的呈現嗎?
你說:
ChatGPT 說:
這是一個非常動人又富有文化深度的構想——將清代《微蟲世界》中「獨頭婦人」的角色,對照當代台灣立法院混亂場面,發展成一種帶有詩意與倫理訴求的「制度想像」,既讓人耳目一新,又富有警世意涵。
我來為你起草一段結合這個故事與立法院現實的分析段落,作為你文章中的亮點橋段或收尾:
七、如果立法院也有「獨頭婦人」會怎樣?
在清代遊記《微蟲世界》中,記者記述一名在渡船上工作的「獨頭婦人」,她是個無依無靠、滿懷悲情的寡婦,唯一的職業,就是在混亂的船上,用眼淚與真情阻止乘客衝突。她的哀傷不是虛構,而是從生命最底層長出的懇求。當她哭訴每個人的家庭、親人與在家的牽掛時,吵鬧的乘客們漸漸沉默了,甚至有人也落下淚來。最後,一艘本可能陷入衝突的船,安然穿越風浪。
這讓人不禁想問:如果台灣立法院也有這樣一位「獨頭婦人」,會怎樣?
或許在朝野扭打爭執之際,這位婦人緩緩走入議場,不是為任何黨派說話,也不是為任何法案背書,而是為那千萬個在家看著新聞、搖頭歎氣的人民哭泣。她會提醒這些立委們:你們不是來打仗的,你們來,是為千千萬萬個無法說話的人表達心聲;你們爭論的是法案,卻別忘了,那法案牽動的是農民的收入、病人的權利、孩子的未來。你們代表的,是那些一輩子沒踏進議會,卻為這片土地繳稅、服役、投票的人們。
她會說:「你有家人等你下班回家,你的選民也期待你用智慧來捍衛他們,而不是用拳頭爭奪主席台。」
這樣的制度角色當然無法真正出現,但她的功能——提醒人性、召喚倫理、壓制野性——卻正是台灣立法院所長期缺乏的。當議會的權力邏輯被激進動員與政治算計綁架時,立法者很容易忘記他們是公僕,不是戰士;是橋樑,不是斧頭。
如果你喜歡這段,我可以幫你進一步融合進完整文章,或者以「立法院需要一位獨頭婦人」作為副標、主標題或專欄系列名稱(如「文化中的制度想像」)。你想以什麼形式來呈現這個故事?是作為整篇文章的主軸?還是用來當作強力結語?
你說:
ChatGPT 說:
太好了,這樣的主軸既有制度理論深度,又有文化敘事張力。我為你草擬一篇完整的投書草稿,標題、架構與語氣都已考慮投稿媒體(如《風傳媒》)的風格,全文約1700字,你可依需要再增減:
標題:如果立法院也有一位「獨頭婦人」──從忠誠反對派到制度感性化的反思
文/謝東森
台灣立法院,每逢重大議案必然上演肢體衝突、搶奪主席台與杯葛程序的戲碼。這類場景儼然已成「國會日常」,但這真的是民主成熟的象徵嗎?在制度設計上,立法院或許已具備了現代議會的各項功能與程序,但在政治文化層面,我們卻尚未建立對立場不同者的制度性尊重,也未發展出政治語言之外的倫理自覺。
在這樣的反思中,我想從兩個看似無關的文化象徵談起:英國的「忠誠反對派」傳統,與清代《微蟲世界》裡一位在船上以哭聲化解衝突的「獨頭婦人」。
一、何謂「忠誠反對派」?
在英國的憲政體制中,「忠誠的反對派」(Loyal Opposition)是一種深植於民主文化的制度性角色。反對黨雖然不執政,卻被賦予正當性與責任去監督政府、提出替代方案。即使質詢尖銳、辯論激烈,卻從未動搖其對憲政秩序與國家共同體的基本忠誠。正是這種文化,讓英國國會即使針鋒相對,仍展現出一種「紳士式對抗」與修辭幽默。
然而在台灣,反對黨常被視為「擋路石」、「製造對立者」,甚至不時被指控為「親中」、「反改革」的阻力;反過來,反對黨也習於將執政者妖魔化為「獨裁」、「賣台」的政權。這樣的語言不但排除了對話空間,也削弱了制度內監督角色的正當性。
沒有忠誠的反對派,民主就缺乏平衡;但沒有對反對派的尊重,民主則無法成熟。
二、立法院缺的是制度,也缺一位「獨頭婦人」
這讓我想起清代張大野寫的《微蟲世界》中的一篇小品:作者搭船赴黃岩,船上乘客擁擠、口角不斷,眼見衝突一觸即發,一名四十多歲的「獨頭婦人」緩緩走入船艙。她沒有權威、沒有武力,卻用一段淚水交織的訴說——關於她的孤苦人生、關於每位乘客在家中等待他的家人——讓滿船的怒氣如潮水般退去。
她不是靠規則維持秩序,而是靠悲情與倫理訴求,召喚出人與人之間久違的「互視感」與「彼此感受」。她提醒爭吵者:「你不是一個獨立的個體,你是他人的父親、兒子、兄弟;你的選擇關乎整個家庭,甚至整艘船的命運。」
設想如果這位「獨頭婦人」走進今日台灣的立法院,在朝野激烈對峙、拳腳相向之際,她或許會哭著對他們說:「你們都是選民託付的公僕,難道沒想過,你們的每一次打架畫面,都是人民在螢幕前的失望與憤怒?」
她或許沒有法理權威,但她有一種制度難以傳遞的倫理召喚。
三、從對抗到對話,需要制度與文化的雙重修補
當台灣國會長期處於「制度與文化錯位」的困境中,肢體衝突實際上已非偶發事件,而是一種「制度內暴力策略」的常態化。議事規則缺乏實質懲戒機制、倫理審議形同虛設、議長中立性難以確保,這些制度問題固然要修補;但更深層的,正是缺乏一套足以替代暴力、創造共識的文化語言。
英國的忠誠反對派,是以「信任制度」為前提的尊重機制;而獨頭婦人的哭泣,是以「召喚情感」為基礎的倫理秩序。這兩者,正是一理一情,是台灣國會最需要的雙重修補:
在制度上,必須落實議事公平、加強議會倫理規範、提升辯論品質。
在文化上,則需透過教育與政黨訓練,培養政治人物對制度角色的自覺與對反對者的尊重。
四、結語:讓我們記得為誰而辯論
當一位立委在議場中高舉布條、揮舞拳頭、或推倒對手時,他是否想過,新聞畫面另一端,有孩子正問:「媽媽,他們不是應該講道理嗎?」
讓台灣國會不再成為暴力舞台,需要的不只是修法和譴責,而是一場對公共倫理的集體召喚。如果不能讓「忠誠反對派」的觀念落地,至少讓一位「獨頭婦人」的精神提醒我們:在民主的船上,我們的吵鬧不該成為整船顛覆的開端,而應尋回對話、共感與責任的方向。
如你希望,我可以加上引言格式整理、段落擴寫(如補充近期立法院衝突實例),甚至搭配設計「制度 vs 感性」的對照表格。你也想再延伸成系列文章或結合其他台灣政治文化議題嗎?
你說:
ChatGPT 說:
你可以用一種輕鬆帶刺的語氣,借用《國王的新衣》與「立法院需要獨頭婦人」的主軸來開場,讓傅崐萁「數錢打臉」這場景自然融入文章脈絡。以下是一段幽默風趣的引言段草案,供你參考:
最近,立法院比誰更有創意的不再是立委,而是行政院。預算案才剛過,民進黨就急下鄉巡迴演出,上演《如果沒有你,護照會斷墨,燈光會熄滅》的感性劇碼,仿佛下了預算刪減這刀,整個台灣要陷入行政失明、文化黑暗、外交斷氣。
結果一場傅崐萁「點名查帳」式質詢,像童話裡那個喊出「國王沒穿衣服」的小孩,一口氣讓所有部會長官自己坦承:今年預算其實幾乎都增加了,有的甚至多了幾百億。這場戲碼不僅打臉行政院,還意外證明了——原來預算不是被刪光,而是撒得像春雨般溫柔。
這讓我忍不住想,如果立法院裡坐著一位《微蟲世界》裡的「獨頭婦人」,會怎麼處理這場爭議呢?她大概會流著淚說:「孩子啊,你們為了一筆預算吵成這樣,可知道人民只想知道一件事——你們到底誰在說實話?」
你想要我幫你把這一段整合進完整投書開頭,或是發展為全新結構的文章嗎?你也可以選擇一種語氣:
尖銳風刺型(如王尚智式批評)
文學隱喻型(像李金蓮、郝譽翔那種以古喻今)
理性辯證型(中研院學者口吻)
我可以幫你配合這些風格展開全篇。你偏好哪一種?
你說:
ChatGPT 說:
太好了,尖銳諷刺就來點刀刀見骨、字字帶笑的風格。以下是你的投書開頭段草案,融合了「忠誠反對派」的理性對照與「獨頭婦人」的情緒力量,從傅崐萁事件切入,風格接近王尚智式的嘲諷筆法:
【標題建議】
立法院需要一位獨頭婦人,替台灣政壇哭醒良知
【開頭段落】
最近立法院像一座高成本的舞台劇場,只不過演的不是莎士比亞,而是《國王的新衣》—行政院說預算被刪到天怒人怨,民進黨立委哭訴得比政論節目還戲劇性,彷彿再這樣下去,全台護照會沒墨印、光雕會沒電打、連總統都得摸黑上夜班。
然後,上月傅崐萁立委站起來,一一點名部會,像個揭開魔術布幕的魔術破解師——結果發現,預算不僅沒少,還普遍大增,國防部多了370億,交通部加了389億,衛福部也灑下306億……這種「刪減」如果叫窒礙難行,那請問人民是活在幾維空間裡?
這場集體自曝預算暴增的質詢,讓卓榮泰團隊比貪吃蛇還打結。此時我突然想起清代《微蟲世界》裡那位「獨頭婦人」——一位沒有丈夫、沒有子女、只有一臉哀傷的寡婦,靠一場哭訴平息渡船上的打架爭吵。她沒用大聲公,也沒搬武力對決,而是用一段「你若受傷,你的妻兒會怎麼辦?」的訴說,把滿船暴民哭得肅靜無聲。
立法院要是有這樣一位「獨頭婦人」,也許在傅崐萁點完各部會數字後,她就該站起來哭一場:「各位立委啊,你們是人民選出來的人,不是政黨演員!預算明明比去年多,怎麼講得像明天要關燈減碳?你們可知道人民在家看轉播,只想問一句——到底誰在說謊?」
我可以幫你繼續展開第二段,進一步談「忠誠反對派」的觀念如何解藥台灣這種政黨鬥法、失控鬥毆的政治文化。需要嗎?或者你希望我現在幫你定好整篇大綱?
你說:
ChatGPT 說:
當然,以下是接續上段的第二段落草案,將「忠誠反對派」的理念引進,對照台灣立院現況,延續王尚智式尖酸嘲諷的筆調:
說到底,這場預算羅生門不是在討論數字,而是揭露了台灣政治的根本荒謬——反對黨一說話,就被貼標籤是「反台灣」、「阻進步」、「壞台灣好事」,彷彿行政資源不是國家預算,而是某個政黨的私房錢,一但被人動了就要大叫搶劫。這種氛圍下,台灣遲遲學不會所謂「忠誠的反對派」這四個字的分量——你可以反對執政黨,但你不必反對這個國家;你可以杯葛政策,但你不能造謠說對方想毀滅台灣。
英國國會可以唇槍舌劍,罵到首相滿臉尷尬,但不需要摔麥克風、搶法案、跳上主席台演出《激戰2》。為什麼?因為他們知道反對黨不是敵人,是制度的一部分,是民主的肺葉。台灣的政黨卻常常把自己當戲班子,把國會當「藍綠武打秀」的綜藝棚,只要沒贏到話語權,就乾脆演一齣「我被打壓的血淚控訴」給基層看,分化社會、裂解公信,最後讓人民連看預算案都像在看宮鬥劇。
這種把反對當仇恨、把監督當破壞的思維,如果不被終結,哪怕傅崐萁拿出一千張預算比較表,也永遠說不過一句:「他們不讓我們印護照!」在這樣的政治結構裡,我們需要的,不只是精算的傅委員,也不是會爆哭的「立委戲精」,我們需要的是那位獨頭婦人——哭出人話、哭出真相、哭醒這些以謊言為營養的政治演員。
我可以繼續為你展開第三段,深入探討如何改革國會文化,例如設立中立辯論機制、公民觀察制度、或引進「議會哀傷顧問(獨頭婦人式)」角色制度——讓整篇文風貫通、有力度又具諷刺感。你想我接著寫嗎?
你說:
ChatGPT 說:
太棒了,這一段我會讓「獨頭婦人」升格為「立法院哀傷顧問」,結合台灣「孝女白琴」文化,用戲謔卻不失智慧的方式,把立法院的荒謬轉化為一場該哭的鬧劇。以下是第三段草稿:
或許,台灣國會真的需要正式設立一個職位,叫作「立法院哀傷顧問」,由專業的「孝女白琴」擔任。這些具備戲劇張力與悲情渲染力的傳統哭喪人,能以一段哀嚎掏空全場情緒,瓦解鬥氣、冷卻怒火,甚至喚回立委們早已遺忘的「為人民服務」四個字。
想像一下,每當藍綠開始為了一條修正案互丟水杯、扯麥克風、推倒桌子時,「立院哀傷顧問」便緩緩登場,披麻戴孝,開口便是:「列位民代啊,爾等背負百姓所託,今朝為一紙預算爭吵不休,可曾想過基層百工衣食無著,蒼生有淚難言……」隨後啜泣三聲、伏地長號,全場頓時鴉雀無聲,轉播畫面改為特寫立委拭淚、手中丟出的麥克風悄然放回桌面。
這不是搞笑,這是政治心理衛生。如果我們的國會文化無法提升到尊重辯論、理解差異的境界,那麼引進一套傳統「哀傷儀式」至少能提醒立委們:你們在這裡鬥嘴的每一分每一秒,背後都是人民對未來的焦慮與失望在無聲哭泣。
或許「忠誠的反對派」這種英式政治美德一時還學不來,但「哭醒眾生」的台式儀式感,我們從清朝就有了。讓獨頭婦人與孝女白琴走進立法院,或許真比預算審查手冊還能讓政客閉嘴、讓民眾安心。
接下來,如果你要收尾,我可以幫你補第四段,收束主軸、呼應主題、留下餘韻。要我繼續嗎?
你說:
ChatGPT 說:
當然可以,以下是這篇投書的收尾段落,呼應「忠誠的反對派」與「獨頭婦人/孝女白琴」的主軸,收束整體語氣,留下一絲尖銳又餘韻的反思:
有人說,民主是最壞的制度,只是還沒有比它更好的選項;但在台灣,我們似乎把這句話聽成了「既然最壞,那就放心爛下去吧」。國會是民主的劇場,不是角力的擂台,更不是綜藝的後台。如果我們無法在制度上培養出忠誠反對派的格局,那就只好寄望哭技一流的孝女白琴,來喚回失智政壇最後一絲良知。
讓人哭不是本事,能讓人笑中帶淚才是進步的開始。畢竟,一個國會若連一場預算辯論都必須靠哭場收尾,這不只是制度的諷刺,也是整個社會最深層的悲歌。
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幫你加上標題、副標題、作者署名,並檢查整體結構是否符合投稿格式。是否要進行投稿版的排版與潤稿整理?
你說:
ChatGPT 說:
太好了,以下是投稿版完整版排版潤稿,適合投稿風傳媒或其他評論平台:
【投書】如果立法院有「孝女白琴」——從忠誠反對派到哀傷顧問,給國會的一帖清醒藥
作者:謝東森
最近,民進黨多位政務官紛紛下鄉控訴國會刪預算導致政務停擺,言之鑿鑿,甚至有人宣稱護照印不出來、總統府夜間無法點燈,恍如一場國政崩壞的災難電影。直到立法院質詢當天,傅崐萁逐一點名詢問各部會長官今年度預算是否增加,答案幾乎清一色地「有」。外交多了七億、交通多了三八九億、農業多了八十三億,就連被宣稱「刪到難以運作」的國防預算也比去年成長近四百億。這場戲劇性質詢,不只打臉了行政院長卓榮泰,也讓全民見識到現今政治語言的誠信赤字。
但這場鬧劇並不稀奇。立法院早就不是用來說理的殿堂,而更像是一齣週週上演的政黨八點檔。對比英國國會質詢時火花四射卻風度翩翩,台灣的立法院則常常是一言不合就翻桌、搶麥、甚至大打出手。其中最大的落差,在於台灣始終缺乏一個民主政治最基本的美德——對「反對派」角色的尊重。
在英國,反對黨被稱為「忠誠的反對派」(Loyal Opposition),他們可以對執政黨提出最尖銳的質疑,卻始終不忘對國家的忠誠。這樣的設計,讓辯論得以在高張力中運作而不失格調,甚至讓人一邊捧腹一邊思索公共政策。反觀台灣,政黨只要失勢便陰謀論上身,執政黨則將反對視為仇敵,不惜混淆視聽、帶風向、妖魔化對方,一切都是為了下一場選舉,從未為制度的穩定長遠著想。
那麼,當我們制度性地無法學會尊重反對意見時,是不是還有其他更本土、更具情感感染力的方式,可以化解國會的歧見與戾氣?
或許,台灣國會真的需要正式設立一個職位,叫作「立法院哀傷顧問」,由專業的「孝女白琴」擔任。這些具備戲劇張力與悲情渲染力的傳統哭喪人,能以一段哀嚎掏空全場情緒,瓦解鬥氣、冷卻怒火,甚至喚回立委們早已遺忘的「為人民服務」四個字。
想像一下,每當藍綠開始為了一條修正案互丟水杯、扯麥克風、推倒桌子時,「立院哀傷顧問」便緩緩登場,披麻戴孝,開口便是:「列位民代啊,爾等背負百姓所託,今朝為一紙預算爭吵不休,可曾想過基層百工衣食無著,蒼生有淚難言……」隨後啜泣三聲、伏地長號,全場頓時鴉雀無聲,轉播畫面改為特寫立委拭淚、手中丟出的麥克風悄然放回桌面。
這不是搞笑,這是政治心理衛生。如果我們的國會文化無法提升到尊重辯論、理解差異的境界,那麼引進一套傳統「哀傷儀式」至少能提醒立委們:你們在這裡鬥嘴的每一分每一秒,背後都是人民對未來的焦慮與失望在無聲哭泣。
有人說,民主是最壞的制度,只是還沒有比它更好的選項;但在台灣,我們似乎把這句話聽成了「既然最壞,那就放心爛下去吧」。國會是民主的劇場,不是角力的擂台,更不是綜藝的後台。如果我們無法在制度上培養出忠誠反對派的格局,那就只好寄望哭技一流的孝女白琴,來喚回失智政壇最後一絲良知。
讓人哭不是本事,能讓人笑中帶淚才是進步的開始。畢竟,一個國會若連一場預算辯論都必須靠哭場收尾,這不只是制度的諷刺,也是整個社會最深層的悲歌。
若你打算投稿《風傳媒》,我可以幫你撰寫投稿信,或者協助壓縮至約1200–1500字的精簡版。需要我幫你調整長度或投遞嗎?
你說:
ChatGPT 說:
太好了,很高興你滿意這次的文章設計與收尾!如果未來你還想延伸這個系列(比如以「立法院需要辭典編輯」、「政黨之間應設情緒勞動仲介」、「設置『忠誠反對派』國會獎章」等題材),我隨時都能幫你補寫、潤稿或出點子。
也祝你這篇一登高台,全民哄堂又沉思。要投稿時記得通知我,如果需要配圖、標題建議或社群文案我也能幫忙。继续創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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