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功勞都歸功於下面這位男士:
夏爾·莫里斯·德塔列朗·佩里戈爾
他是一位變革天才:在法國從舊制度到路易·菲利普的七月王朝的所有變革中,他都成功地實現了自我重塑,幾乎毫髮無損地度過了所發生的所有劇烈動亂。
他的外交傑作是在維也納會議上,作為一名熟練的外交官,他能夠將法國從侵略者變成革命和拿破崙的受害者。
透過這樣做,他不僅使法國免受一些國家所要求的懲罰性待遇,而且透過利用戰勝國之間的競爭,他在大會結束時為法國贏得了絕對突出的地位。
此外,雖然拿破崙和法國大革命的征服幾乎全部被抹去,但他仍然設法保住了對阿維尼翁和韋奈桑伯爵的所有權。
打個歷史的對比,一百年後在德國和奧匈帝國,在巴黎,事情就會截然相反。
塔列朗與在維也納的另一位大政治家梅特涅一致認為,過度羞辱法國就等於加強了其他大國。英國此時已採取了權力平衡政策(即防止一個國家在歐洲大陸凌駕於其他國家之上),因此支持此解決方案。
然而,為了防止法國過早崛起,在其最熱的東部邊境周圍建立了一系列緩衝國。
這樣,瑞士就重新統一了,荷蘭王國也由聯合省和舊西班牙屬地尼德蘭組成,而撒丁王國則因吸收了原熱那亞共和國而得到加強。
甚至在隨後北方三國(維也納、柏林、聖彼得堡)達成的「神聖同盟」中,也決定除英國外,還吸收法國加入新的同盟,以保障歐洲和平(五國同盟)。
由於人口和軍隊的原因,法國被認為是歐洲框架中的基礎國家。國會組織者認為,如果過度羞辱歐洲,歐洲將變得更加不穩定。
事實上,這一切和平注定不會持續太久,正如 1821 年的騷亂所見,但他們顯然不知道這一點。
正如我上面所解釋的,馬克斯,對法國來說,這不僅僅是一個外交問題,恰恰相反。自 1940 年以來,自由法國與盟軍並肩作戰,先後在非洲和義大利作戰。
甚至與義大利的比較也站不住腳:維希政府是在入侵之後、在德國刺刀的威脅下建立的;法西斯義大利從一開始就與德國結盟,並對其自己選擇的盟友發動戰爭。
話雖如此,考慮到災難性的起點(遲來的抵抗和南方王國與盟軍的最終合作都無法完全改變這一現狀),戰後義大利的外交進展還不算太糟。
值得注意的是,義大利受到的待遇與德國截然不同,就拿我們的戰犯缺乏審判來說吧,他們從未被移交(希臘、南斯拉夫、俄羅斯……要求移交他們),也沒有在義大利接受審判,以至於大多數人都忘記了整個事件。在這方面,義大利外交設法獲得了或多或少自願的被動或主動支持,現在來自美國,甚至來自英國(後者更傾向於讓罪犯上法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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