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分享一些我長期以來一直在思考的想法,這些想法在最近召開的外交與國防政策委員會大會之後最終形成,這次會議被證明是其 31 年曆史上最引人注目的會議之一。
日益增長的威脅
俄羅斯及其領導層似乎面臨著一個艱難的選擇。越來越明顯的是,即使我們在烏克蘭取得部分甚至壓倒性勝利,與西方的衝突也無法結束。
如果我們解放四個地區,那就是真正的部分勝利。如果我們在未來一兩年內解放現在烏克蘭的整個東部和南部,那將是一個稍大的勝利。但其中仍將存在一部分,其中有更加憤怒的極端民族主義者手持武器——流血的傷口威脅著不可避免的並發症和新的戰爭。
如果我們以巨大損失為代價,解放了整個烏克蘭,但仍然處於廢墟之中,而人民大多憎恨我們,那麼最糟糕的情況可能會發生。它的“救贖”需要十多年的時間。任何選擇,尤其是後一種選擇,都會分散我國採取迫切需要的步驟,將其精神、經濟和軍事政治重心轉移到歐亞大陸東部的注意力。我們將陷入西方,在可預見的未來沒有前景,而現在的烏克蘭,主要是中西部地區,將消耗該國的管理、人力和財力資源。即使在蘇聯時期,這些地區也得到了大量補貼。與西方的不和將繼續,因為它將支持低級別的游擊內戰。
一個更有吸引力的選擇是解放和重新合併烏克蘭東部和南部,並迫使其餘地區投降,然後完全非軍事化並建立一個友好的緩衝國。但這只有在我們能夠打破西方煽動和支持基輔軍政府並迫使其戰略撤退的意願時才有可能實現。
這給我們帶來了最重要但幾乎未被討論的問題。烏克蘭衝突和世界上許多其他緊張局勢以及戰爭威脅總體增長的根本原因,甚至根本原因是現代西方統治精英——主要是歐洲買辦精英——的加速失敗(葡萄牙語殖民主義者使用“買辦”一詞來指代滿足他們需求的當地商人——他們是近幾十年來全球化進程中產生的。這一失敗伴隨著歷史上前所未有的快速變化,全球力量平衡有利於全球多數派,中國和印度部分成為其經濟驅動力,而俄羅斯被歷史選擇為其軍事戰略支柱。這種削弱不僅激怒了帝國主義國際精英(拜登等人),還有帝國國家(特朗普)。他們的國家正在失去長達五個世紀的從世界各地吸納財富的能力,主要通過暴力強加政治和經濟秩序以及文化主導地位。因此,西方正在展開的防禦性但侵略性的對抗不會很快結束。這種道德、政治和經濟地位的崩潰自 20 世紀 60 年代中期以來一直在醞釀。它因蘇聯解體而中斷,但在 2000 年代又恢復活力。(伊拉克和阿富汗的失敗以及 2008 年西方經濟模式危機的開始都是重要的里程碑。)因此,西方正在展開的防禦性但侵略性的對抗不會很快結束。這種道德、政治和經濟地位的崩潰自 20 世紀 60 年代中期以來一直在醞釀。它因蘇聯解體而中斷,但在 2000 年代又恢復活力。(伊拉克和阿富汗的失敗以及 2008 年西方經濟模式危機的開始都是重要的里程碑。)因此,西方正在展開的防禦性但侵略性的對抗不會很快結束。這種道德、政治和經濟地位的崩潰自 20 世紀 60 年代中期以來一直在醞釀。它因蘇聯解體而中斷,但在 2000 年代又恢復活力。(伊拉克和阿富汗的失敗以及 2008 年西方經濟模式危機的開始都是重要的里程碑。)
為了阻止這種滾雪球般的下滑,西方暫時鞏固了自己的地位。美國將烏克蘭變成了一隻打擊拳頭,意圖製造危機,從而束縛俄羅斯這個正在擺脫新殖民主義束縛的非西方世界軍事政治核心的手腳,但更好的是炸毀它,從而從根本上削弱正在崛起的另類超級大國——中國。就我們而言,我們推遲了先發製人的打擊,要么是因為我們誤解了衝突的必然性,要么是因為我們正在積聚力量。而且,我們遵循現代的、主要是西方的軍事政治思想,輕率地將核武器的使用門檻定得太高,對烏克蘭局勢的評估不准確,在烏克蘭的軍事行動啟動得不夠成功。
西方精英在內部失敗後,開始積極滋養七十年的幸福、飽足與和平之後長出的雜草——所有這些反人類的意識形態,拒絕家庭、祖國、歷史、男女之間的愛情。 、信仰、對更高理想的執著,構成人的本質的一切。他們正在淘汰那些反抗的人。其目標是摧毀他們的社會,把人們變成“ mankurts ”(被剝奪了理性和歷史感的奴隸,如偉大的吉爾吉斯和俄羅斯作家成吉斯·艾特馬托夫所描述的),以降低他們抵抗現代“全球主義”資本主義的能力,這種資本主義日益不公平和不公平。對人類和整個人類來說適得其反。
在此過程中,衰弱的美國發動了一場衝突來消滅歐洲和其他附屬國家,意圖將它們推入繼烏克蘭之後的對抗火焰中。大多數這些國家的地方精英已經失去了方向,他們對內和對外的失敗感到恐慌,乖乖地帶領他們的國家走向屠殺。此外,更大的失敗感、無力感、數百年的恐俄症、知識退化和戰略文化的喪失,使他們的仇恨比美國更深。


最重要的是,那裡的情況只會變得更糟。休戰是可能的,但和平是不可能的。憤怒和絕望會不斷增長。西方運動的這一方向明確表明其正在滑向第三次世界大戰。它已經開始,並可能偶然或由於西方現代統治圈的日益無能和不負責任而爆發為全面的風暴。
人工智能的進步和戰爭的機器人化甚至增加了意外升級的威脅。事實上,機器可以擺脫困惑的精英的控制。
“戰略寄生”更是雪上加霜——75年的相對和平,人們已經忘記了戰爭的恐怖,甚至不再害怕核武器。自我保護的本能在世界各地都在減弱,尤其是在西方。
多年來,我研究了核戰略的歷史,並得出了一個明確的、儘管看起來不太科學的結論。核武器的創造是神的干預的結果。上帝震驚地看到歐洲人和日本人在一代人的一生中發動了兩次世界大戰,犧牲了數千萬人的生命,因此上帝將哈米吉多頓的武器交給了人類,以提醒那些失去生命的人。對地獄存在的恐懼。正是這種恐懼確保了過去四分之三個世紀的相對和平。那種恐懼現在已經消失了。現在發生的事情按照以往的核威懾理念是不可想像的:一群國家的統治集團在憤怒之下,在一個核超級大國的腹地發動了全面戰爭。
這種恐懼需要重新喚起。否則,人類就注定滅亡。
烏克蘭戰場上所決定的不僅僅是俄羅斯和未來的世界秩序會是什麼樣子,而主要是是否還會有世界,或者地球是否會變成放射性廢墟,毒害遺體。人類的。
通過打破西方繼續侵略的意志,我們不僅可以拯救自己,最終將世界從長達五個世紀的西方枷鎖中解放出來,而且我們也可以拯救人類。通過推動西方進行宣洩,從而促使西方精英放棄對霸權的追求,我們將迫使他們在全球災難發生之前做出讓步,從而避免災難的發生。人類將獲得新的發展機遇。
建議的解決方案
毫無疑問,前面還有一場硬仗。我們必須解決剩下的內部問題:最終擺脫我們思想中的西方中心主義,擺脫管理階層中的西方人、買辦及其特色思維。(西方實際上正在幫助我們做到這一點)。我們的歐洲三百年航程到了,它為我們提供了許多有益的經驗,並幫助創造了我們偉大的文化。當然,我們會小心翼翼地保護我們的歐洲遺產。但現在是時候回家,回歸真正的自我,開始利用積累的經驗,制定我們自己的路線了。外交部最近為我們所有人取得了突破,在外交政策概念中將俄羅斯稱為文明國家。我想補充一點——文明的文明,向北方和南方、西方和東方開放。
烏克蘭與西方的對抗,無論結果如何,都不應該分散我們對烏拉爾、西伯利亞和大洋的內部戰略運動——精神、文化、經濟、政治和軍事政治的注意力。我們需要一個新的烏拉爾-西伯利亞戰略,這意味著一些振奮人心的項目,當然包括在西伯利亞建立第三個首都。這項運動應該成為當今迫切需要的努力的一部分,以闡明我們的俄羅斯夢——俄羅斯和我們希望看到的世界的形象。
我和其他許多人已經多次寫道,如果沒有偉大的想法,偉大的國家就會失去其偉大性或乾脆消失。歷史上佈滿了失去它的權力的陰影和墳墓。它必須從上面產生,而不是像愚蠢或懶惰的人那樣期望它從下面產生。它必須符合人民的基本價值觀和願望,最重要的是,引導我們所有人前進。但表達這一觀點是精英和國家領導層的責任。這樣做的拖延時間長得令人無法接受。


這讓我想到了本文最困難的部分。我們可以再繼續戰鬥一年、兩年、三年,犧牲成千上萬最優秀的人,碾壓成千上萬生活在現在被稱為烏克蘭的領土上、陷入悲慘歷史的人們。陷阱。但如果不迫使西方戰略撤退甚至投降,迫使其放棄扭轉歷史、維護全球主導地位的企圖,轉而專注於自身及其當前的多層次危機,這場軍事行動就不可能取得決定性勝利。粗略地說,它必須“嗡嗡作響”,這樣俄羅斯和世界才能暢通無阻地前進。
因此,有必要喚起西方已經失去的自我保護本能,讓其相信,通過武裝烏克蘭來拖垮俄羅斯的企圖,對西方本身來說是適得其反的。我們必須降低使用核武器的門檻,降低高得令人難以接受的門檻,並迅速而審慎地提升威懾升級階梯,從而使核威懾再次成為令人信服的論據。俄羅斯總統和其他領導人的相關聲明已經邁出了第一步:宣佈在白俄羅斯部署核武器及其運載工具,並加強戰略威懾力量的戰備。但這個梯子上有很多台階。我數了一下,大概有兩打。事情也可能發展到這樣的地步:我們必須敦促我們的同胞和所有善意的人離開可能成為直接支持基輔傀儡政權的國家的襲擊目標的設施附近的居住地。敵人必須知道,我們已準備好發動先發製人的打擊,對其當前和過去的所有侵略行為進行報復,以防止陷入全球熱核戰爭。
我多次說過並寫過,如果我們正確制定恐嚇和威懾甚至使用核武器的戰略,我們領土遭受“報復性”核打擊或任何其他打擊的風險就可以降低到絕對最低限度。只有一個首先憎恨美國的瘋子,才會有勇氣反擊“保衛”歐洲人,從而將自己的國家置於危險之中,並為了有條件的波茲南而犧牲有條件的波士頓。美國和歐洲都清楚這一點,但他們只是不願意去想。我們自己用自己熱愛和平的言論鼓勵了這種輕率行為。通過研究美國核戰略的歷史,我知道,在蘇聯獲得了令人信服的應對核打擊的能力後,華盛頓雖然在公開場合虛張聲勢,卻並沒有認真考慮:對蘇聯領土使用核武器的可能性。如果他們曾經考慮過這種可能性,那麼他們也只是針對在西歐本土“推進”的蘇聯軍隊。我知道,軍事演習期間一出現這種使用問題,科爾總理和施密特總理就逃離了他們的掩體。
我們必須足夠快地登上威懾升級階梯。考慮到西方發展的載體——大多數精英的持續退化——他們接下來的每一次呼籲都將比之前的呼籲更加無能、更具意識形態色彩。我們很難指望在不久的將來會有更多負責任、理性的領導人上台。只有在宣洩之後,在他們放棄野心之後,這才會發生。
我們絕不能重蹈“烏克蘭的覆轍”。四分之一個世紀以來,我們沒有聽取那些警告北約擴張將導致戰爭的人的警告,並試圖拖延和“談判”。結果,我們發生了嚴重的武裝衝突。現在猶豫不決的代價將會高出一個數量級。
但如果他們不退縮怎麼辦?如果他們完全失去了自我保護的本能怎麼辦?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將不得不在許多國家實現一系列目標,以使那些失去理智的人回歸理性。


我們必須自己做出這個選擇。即使是朋友和同情者一開始也不會支持我們。如果我是中國人,我不會希望當前的衝突太快、突然地結束,因為它會撤走美國軍隊,並給中國一個機會聚集力量進行決戰,直接的,或者按照老子的最佳遺言,迫使敵人不戰而退。我也反對使用核武器,因為將對抗提升到核水平將意味著轉向我國(中國)仍然薄弱的領域。此外,果斷行動也不符合中國強調經濟因素(在建設軍事實力時)並避免直接對抗的外交政策理念。我會支持盟友,保護他的後院,但我會躲在他身後,不干涉戰鬥。(但也許我對這個哲學還不夠理解,並把錯誤的動機歸咎於我們的中國朋友)。如果俄羅斯發動核打擊,中國人會譴責,但也會內心慶幸,因為美國的聲譽和地位受到了強有力的打擊。
如果(上帝禁止)巴基斯坦襲擊印度,或者反之亦然,我們會有何反應?如果核禁忌被打破,我們會感到震驚和悲傷。然後我們將開始幫助那些受影響的人並對我們的核理論進行必要的改變。
對於印度和其他全球多數國家,包括有核國家(巴基斯坦、以色列)來說,出於道義和地緣戰略原因,使用核武器也是不可接受的。如果它們被使用並且“成功”使用,這將打破核禁忌——在任何情況下都不能使用它們,並且它們的使用將不可避免地導致全球核末日。即使南半球的許多國家會因擊敗前壓迫者而感到滿意,這些壓迫者實施搶劫、實施種族滅絕並強加外來文化,但我們也很難指望得到快速支持。
但最終,獲勝者並沒有被評判。並感謝救星。歐洲政治文化不記得美好的事情。但世界其他地方都懷著感激之情記得我們如何幫助中國人民擺脫日本的殘酷佔領,以及我們如何幫助殖民地擺脫殖民枷鎖。如果我們不能立即被理解,就會有更多的動力去自我完善。但是,我們仍然很有可能取得勝利,讓我們的敵人明白道理,迫使他們後退,而不用採取極端措施,幾年後,我們就會站在中國身後,就像現在它站在我們身後一樣,支持其與美國的鬥爭。這樣的話,就有可能避免一場大戰。我們將共同贏得包括西方國家人民在內的所有人的利益。
然後,俄羅斯和人類將克服一切困難,走向未來,在我看來,未來是光明的、多極的、多元文化的、多彩的,給各國和人民一個建設自己的共同未來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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